205.

  田黑翠說:「天韻哥,我知道我比不上秋月嫂子,我也知道我不該有這種想法,可我就是管不住我自己,我就是喜歡你,我也沒有啥辦法。」 

  普天韻說:「黑翠,你不能喜歡我,再說我也沒有什麼地方值得你喜歡的。」 

  田黑翠說:「你有。」 

  普天韻說:「那你說說,你喜歡我什麼地方?」 

  田黑翠一掀自己的被子,身子像泥鰍一樣鑽進了普天韻的被窩,她微微喘著氣說:「你什麼地方我都喜歡。」 

  普天韻說:「黑翠,快回去,你不能鑽我的被窩。」 

  田黑翠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笑著說:「我都不怕,你怕啥。」 

  普天韻說:「快把手鬆開,你還是一個沒結過婚的姑娘,這要是傳出去,你以後可咋嫁人啊。」 

  田黑翠不僅沒有鬆開,反而摟得更緊了,說:「在這又沒人認識我,再說屋裡就咱們兩個人,你要是不說誰能知道。」 

  普天韻說:「黑翠,你是個好姑娘,以後你肯定能找到一個好男人來疼你愛你的,你可千萬不能因為一時衝動做出什麼糊塗事來。」 

  田黑翠將自己的一對肉峰不停地在普天韻的身上蹭來蹭去的,弄得普天韻有些心猿意馬的。 

  田黑翠說:「我現在很清醒,就算是跟你做出什麼事情來,那也是我心甘情願的,以後我也不會後悔的。不過就看你敢不敢了。」 

  普天韻嘆了口氣,柔聲說:「黑翠,你的心意我知道,有你對我的這份心意我就知足了,可是我不能碰你,我要是碰了你,你讓我咋跟你秋月嫂子交待。」 

  田黑翠忽然抓住普天韻的手,說:「天韻哥,你跟在一起的時候能不能不提你媳婦,你媳婦是女人,我也是女人,你媳婦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你摸摸我的身子,一點也不比你媳婦秋月的差,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動心嗎?」 

  普天韻想把手從田黑翠的手裡掙脫開,可是田黑翠緊緊地抓著他的手根本不鬆開。普天韻有些無奈地說:「黑翠,我不能摸你,我要是摸了你,我可就成了該天打雷劈的畜生了。」 

  田黑翠有些不快地說:「畜生還知道找個母的樂呵一下子呢,可我跟你說了半天了,還是說不通,你的心腸咋就這麼硬,難道是鐵石做的不成。」 

  普天韻說:「不是我心腸硬,我是為了你好。」 

  田黑翠一翻身,把身子壓在普天韻的身上,盯著他的臉說:「我不用你為我好,你要是還我把當成女人的話,你就要我了。」 

  普天韻一臉為難地看著田黑翠說:「黑翠,你別逼我了。」 

  田黑翠雙腿騎在普天韻的身上,坐直了身子,咬著牙說:「我今天就逼你了,我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田黑翠伸手去解自己襯衣上的紐扣,解開紐扣后將襯衣脫掉扔在了一邊,然後又將裡面的胸罩也脫了扔在了普天韻的臉上,眼神逼視著普天韻說:「天韻哥,你看看我的身子,我的身子是乾淨的,從來沒有男人碰過,就是劉禿子那個老雜種我都沒讓他碰,我願意讓你做我的第一個男人。」 

  普天韻沒想到田黑翠年紀不大,對男女這種事情卻這麼看得開。普天韻不是那種不解風情的,放著蘇秋月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媳婦放在眼前又不能碰,普天韻早就憋壞了。這幾天幾乎每天晚上他都能夢到自己在蘇秋月的身上做那種事情,弄得他心裡頭火燒火燎的。 

  田黑翠在自己的渾圓白嫩的肉峰上摸了幾下,抿嘴說:「天韻哥,你好好看看我的身子。」 

  普天韻慌忙把眼睛閉上了,他不敢看田黑翠的身子,他怕會控制不住自己。 

  普天韻把田黑翠的胸罩從自己的臉上拿掉,說:「黑翠,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吧,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就不在這炕上睡了。」 

  田黑翠忽然把光溜溜的上身貼在普天韻的身上,把腦袋貼在普天韻的胸膛上,一邊用臉隔著衣服摩挲普天韻的胸膛一邊說:「你現在就是想走也晚了,我哪也不讓你去。」 

  普天韻說:「黑翠,聽話,我是為你好。」 

  田黑翠把自己的肉峰湊到普天韻的眼前,說:「你們男人不都喜歡摸女人的胸脯嗎,我讓你隨便摸,你摸啊。」 

  普天韻把眼睛閉得死死的,說:「黑翠,你別為難我了。」 

  田黑翠說:「好,你不摸我,那我可就要就摸你了。」 

  田黑翠敢說敢做,伸手在普天韻的身上撫摸起來,普天韻被她摸得身子微微顫抖起來。 

  田黑翠笑著說:「天韻哥,我摸得咋樣,有沒有秋月嫂子摸得舒服。」 

  普天韻攔住她的手說:「黑翠,你要是再摸下去,我怕我會管不住我自己,到時候會害了你。」 

  田黑翠說:「那你就害我吧,你想怎麼害就怎麼害,我不怪你。」 

  普天韻咽了幾口唾沫,一臉無奈地說:「黑翠,讓我說你啥好……」 

  田黑翠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說:「你啥都不要說,只要做就行了。」 

  普天韻雖然很想把田黑翠壓在身下痛痛快快地發泄一下,可是一想到蘇秋月他就忍住了,他總覺得自己不能做對不起蘇秋月的事情,就算是蘇秋月從心裡往外沒看上他,他也不應該動別的女人。 

  就在普天韻的心裡在激烈地鬥爭的時候,田黑翠突然把手伸進了他的褲襠,普天韻的心裡一驚,說:「黑翠,你這是幹啥。」 

  田黑翠說:「我想看看你究竟是不是個正常的男人,要是別的男人這個時候早就扛不住了,你不會是有什麼毛病吧。」 

  普天韻面紅耳赤地說:「黑翠,快把手拿走,我沒啥毛病……」 

  普天韻的話還沒有說完,田黑翠的手已經碰到他下身的那個東西了,田黑翠輕輕地撥弄了幾下,普天韻的東西一下子就昂然挺立起來。 

  田黑翠雖然膽大,可畢竟是個姑娘,當她感受到普天韻的東西已經有反應了,閉著眼睛紅著臉說:「天韻哥,你要是忍不住的話,就不要忍著了,你想把我怎麼樣都行,我受得住的。」 

  普天韻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來,田黑翠已經把他心裡的火給點著了,他的理智在一點點地消失。 

  普天韻一把抓住田黑翠伸進他褲襠的手,牽引著她的手在他的大腿上來回磨蹭起來。 

  田黑翠輕哼了幾聲,說:「天韻哥,我身上熱,你熱不熱?」 

  普天韻說:「我也熱,身上就跟火烤一樣。」 

  田黑翠說:「那我幫你把衣服脫了吧,衣服脫了,你就不熱了。」 

  田黑翠幫著普天韻把外衣脫了,普天韻這時睜開了眼睛,看著田黑翠的一對微微顫抖的肉峰,還有那兩點如黃豆大小的蓓蕾,一顆心開始狂跳起來。 

  田黑翠也發現了普天韻的眼神有些異樣,她在普天韻的赤裸的胸膛上摸了幾下,笑著說:「天韻哥,你還看啥,這個時候難道還要我教你不成。」 

  普天韻眼睛直直地盯著田黑翠的胸脯,猛地一把握住了田黑翠雪白的肉峰,胸膛劇烈起伏地說:「黑翠,我受不了了。」 

  田黑翠的身子一顫,呻吟了幾聲,說:「天韻哥,你輕一些摸,人家還是第一次讓男人摸,你溫柔些。」 

  普天韻這個時候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一雙手粗魯地在田黑翠的肉峰上揉捏起來,田黑翠被他弄得身子一抖一抖的,有時還發出有些痛苦的叫聲。 

  普天韻的手慢慢地從田黑翠的胸脯滑向了她的肚子,接著是肚臍眼,最後向田黑翠的腰間摸去。 

  田黑翠被普天韻摸得身子一弓一弓的,雙腿就像兩條蛇一樣絞纏在了一起,嘴裡不時地發出一種讓聽了骨頭都能酥了的叫聲。 

  這時,窗外忽然照射進來一閃一閃的火亮,普天韻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因為他的注意力都在田黑翠的身上。等到火勢漸大,燒到了窗戶前的柴堆和狗窩時他才突然發現,看著窗外的熊熊大火,普天韻大叫了一聲:「不好了,著火了。」 

  普天韻光著上身就下了炕,在廚房拎起一個水桶就跑了出去。 

  田黑翠一看著火了,也急忙穿上外衣,光著腳就跑了出來。 

  屋外的火勢很大,火苗都已經竄上房頂了,普天韻想用水桶打水救火,可是火燒得太快,已經來不及了。 

  田黑翠看著四處亂竄的火舌,嚇得臉色煞白說:「天韻哥,這可咋辦呀。」 

  普天韻說:「火太大了,就憑我們兩個根本撲不滅,現在趁著屋裡面還沒有著起來,我們得趕緊把屋子裡有用的東西往倉房搬,能搬多少就搬多少。」 

  田黑翠點點頭,說:「天韻哥,我聽你。」 

  田黑翠和普天韻兩個人又跑進屋子裡,把屋子裡的東西往外搬,兩個人搬了幾回,把屋裡有用的東西幾乎都搬出來了,這時火也燒到了屋裡。 

  田黑翠還向進屋去搬東西,普天韻攔住她說:「黑翠,不能進去了,火已經在裡面著起來了,你進去會有危險的。」 

  田黑翠一臉焦急地說:「那咋辦啊?」 

  普天韻說:「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村裡叫人,讓村裡人幫忙。」 

  田黑翠說:「事到如今,只有這個辦法了,你快去吧。」 

  普天韻飛快地跑到了村子里,叫醒了幾個平時跟他關係不錯的年輕人,大夥拿著鐵鍬笤帚等一些東西跟著普天韻跑到他家救火,大夥忙活了大半夜才把火給撲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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