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

  普天韻在錄像廳里幹了幾天,很快錄像廳里的事情他就全都學會了。 

  這一天錄像廳停電了,大甜梨就把錄像廳關了,拉著普天韻去了她家,說要給他做幾個好菜,好好地犒勞一下他。 

  其實普天韻並不想去大甜梨家。大甜梨現在是一個人住,兩個人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萬一弄出點事情來,到時候想後悔都來不及了。可是在大甜梨的生拉硬拽之下,普天韻想不去都不行。 

  大甜梨的家就在錄像廳後面的一個居民小區里,小區的樓房幾乎都是八十年代除建的老舊樓房。 

  大甜梨的房子在三樓,屋子裡打掃的很乾凈,一進屋子一股淡淡的香氣撲面而來。 

  大甜梨把普天韻讓進客廳,笑著說:「天韻,到了我家裡,你千萬不要客氣,就當在你家裡一樣,冰箱里有水果你想吃啥自己去拿,我去換件衣服。」 

  普天韻點點頭說:「梨子姐,你去吧,到了你家裡我不會客氣的。」 

  大甜梨轉身走進了卧室去換衣服。 

  普天韻在客廳里向四處看了看,雖然大甜梨的房子不算太大,但是布置得很精心。 

  普天韻走到沙發前一屁股坐下,這一坐下不要緊,普天韻只覺得自己的屁股好像陷進了棉花堆里一樣,嚇得他一下子跳了起來。 

  大甜梨這時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看到普天韻跳了起來,她笑著問:「天韻,你這是咋了,像屁股坐到釘子了一樣。」 

  普天韻回頭看了一眼沙發,苦著臉說:「梨子姐,這是啥椅子啊,咋人一坐下去屁股就往下陷,怪嚇人的。」 

  大甜梨「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這不是啥椅子,這是沙發,是好東西,人坐上去軟軟的多舒服啊。」 

  普天韻用手撓了撓腦袋,說:「沙發?這東西我坐不慣,還不如坐村裡的板凳舒服。」 

  大甜梨走過去,雙手搭在普天韻的肩膀上,將他的身子按下去,說:「我一開始坐的時候也不咋習慣,不過坐時間長了就好了,你再坐一會兒就習慣了。」 

  普天韻只好又坐了下去,不過他還是覺得屁股底下沒著沒落的,屁股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樣。 

  大甜梨問:「天韻,你喜歡吃啥?我給你做。」 

  普天韻說:「我吃啥都行。」 

  大甜梨抿嘴笑著說:「你說吃啥都行,那我讓你吃,你敢吃嗎?」 

  普天韻急忙把頭低下頭,不敢去看大甜梨的眼睛,說:「吃人我可不敢。」 

  大甜梨皺著眉頭說:「誰讓你吃人了,真是個鐵疙瘩腦袋,不開竅。」 

  普天韻當然不是不開竅,他是故意裝傻。 

  普天韻笑著說:「只要不讓我吃人,讓我吃啥都行。」 

  大甜梨瞪了他一眼,沒再說話,走進廚房裡去做菜。 

  很快菜就做好了,四個菜一個湯,兩葷兩素,大甜梨將菜端到桌子上后又去廚房的櫥櫃里拿了一瓶茅台酒。 

  普天韻一看大甜梨拿茅台酒,說:「梨子姐,還喝酒啊?我的酒量不行,還是算了吧。」 

  大甜梨說:「這是你第一次來我家裡吃飯,這酒一定要喝,你要是不喝的話就是看不起我。」 

  兩個人面對面地坐好后,大甜梨把茅台酒打開,給普天韻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舉起酒杯說:「來,天韻,陪我把這杯酒喝了。」 

  普天韻端起酒杯說:「梨子姐,你讓我喝這茅台酒有些可惜這這麼好的酒了。」 

  大甜梨說:「什麼可惜不可惜的,只要是喝到肚子里了就不可惜。」 

  大甜梨說完就把一杯酒給喝乾了,普天韻只好硬著頭皮把自己的那杯酒也喝乾了。 

  雖然普天韻不想喝酒,可是架不住大甜梨的頻頻勸酒,很快普天韻就喝得有些頭暈眼花的。 

  大甜梨的酒量要比普天韻好得多,雖然她喝得比普天韻多,可是一點兒醉意都沒有。 

  大甜梨還要給普天韻倒酒,普天韻擺擺手說:「梨子姐,我不行了,再喝的話我就要醉倒了。」 

  大甜梨說:「這才喝了多少酒你就喝不下去了。」 

  普天韻說:「梨子姐,我真不能喝了,再喝我就得吐出來了。」 

  大甜梨還沒有喝盡興,不過她看普天韻的樣子是真喝不下去了,不像是說假話。 

  大甜梨夾起一塊豬頭肉送到普天韻的嘴邊,說:「既然你喝不下去酒了,那就吃菜。」 

  普天韻張開嘴剛想吃大甜梨夾給他的豬頭肉,大甜梨手裡的筷子忽然掉脫手在了地上,豬頭肉也跟著掉在了地上。 

  普天韻蹲下身要去撿筷子,大甜梨攔住他說:「你吃菜,我來撿。」 

  大甜梨蹲下身去鑽到飯桌下面,筷子正好掉在普天韻的腳邊,大甜梨沒有去撿筷子,目光落在了普天韻的雙腿上。 

  普天韻拿起筷子剛要去夾菜,大甜梨忽然伸出雙手在普天韻的雙腿上摸了起來,普天韻被大甜梨摸的心裡一激靈,雙腿本能地夾緊了。 

  普天韻說:「梨子姐,你這是幹啥?我們不能這樣。」 

  大甜梨在桌子底下喘息著說:「天韻,現在就我們兩個人,就算我們兩個人睡了,也沒人會知道的。」 

  普天韻說:「梨子姐,我們兩個人要是睡了,那我們可就連畜生都不如了。」 

  大甜梨說:「我管不了那麼多了。」 

  普天韻想去把大甜梨的手從他腿上拿開,誰知大甜梨猛地從桌子下面鑽出來,雙腿一分坐在了普天韻的大腿上。大甜梨的雙手緊緊地摟住了普天韻的脖子,呼吸急促地說:「天韻,你要還是個男人的話今天就要了我,我的身子你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普天韻想把大甜梨從他的身上推開,可是他的雙手一不小心就推到了大甜梨高聳的肉峰上,大甜梨輕輕地哼了一聲,眯縫著眼睛,咬著嘴唇說:「天韻,別停下來,繼續摸……」 

  普天韻看著大甜梨的肉峰,狠狠地咽了幾口唾沫,雙手沒有縮回來,而是隔著衣服輕輕地在大甜梨的肉峰上揉了起來。 

  大甜梨的身子微微地抖動起來,把身子緊緊地貼在普天韻的身上,嘴裡不時發出幾聲呻吟聲。 

  普天韻被刺激得全身上下一陣顫慄,下身的東西直挺挺地立了起來。 

  大甜梨也感到到了普天韻下身的明顯變化,她把嘴湊到普天韻耳邊,吹著氣說:「天韻,我們到屋裡去,我習慣在床上。」 

  普天韻點點頭,雙手緊緊地抱住大甜梨的腰,然後慢慢地站起身來向大甜梨的房間走去。 

  進了大甜梨的房間,普天韻把她放到床上,將身子壓在大甜梨的身上,一雙手開始在大甜梨的身上摸起來,從她的臉蛋摸到肉峰,又從肉峰摸到她的屁股,大甜梨閉著雙眼,臉上露出一種很享受很的表情。 

  普天韻隔著衣服摸了一遍覺得不太過癮,又把手伸到大甜梨的衣服里摸了起來,大甜梨的皮膚很光滑,一對肉峰更是滑膩柔軟,讓人摸了就不想把手拿開。 

  大甜梨被普天韻摸得有些受不了了,她睜開眼睛看著普天韻說:「天韻,別摸了,快弄吧,我難受。」 

  普天韻看著大甜梨一臉渴求的樣子,覺得身上的血熱得都快要沸騰了。 

  大甜梨的雙腿絞在了一起,身子不停地扭動著,臉上泛著紅潮,雙手在普天韻身上撫摸著。 

  普天韻把自己的外衣脫了,又把襯衣也脫了,光著上身去脫大甜梨的外衣,之後又把大甜梨的內衣也脫了。大甜梨的一對雪白的肉峰毫無遮掩地呈現在普天韻的面前,雖然這已經不是普天韻第一次看到大甜梨的身子了,可是當那一對渾圓豐滿的肉球露出來的那一剎那,普天韻只覺得腦袋裡「轟」的一聲,肚臍眼下面就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難受。 

  大甜梨把臉扭到一邊,似乎有些害羞的樣子,普天韻沒有想到大甜梨這種女人也會害羞。 

  普天韻雙腿一叉騎到大甜梨的腰上,雙手握住兩個肉峰的下緣,慢慢地向肉峰的上緣摸去,又用兩個手指頭夾住尖端的凸起用力地拉了拉,大甜梨的身體隨著普天韻手上的動作左右擺動著,嘴裡發出一種好像很難受的叫聲。 

  普天韻低下頭去張開嘴,在大甜梨的臉蛋上親了幾下,大甜梨身上有種很好聞的香氣鑽進了他的鼻孔里,普天韻把鼻子放在大甜梨的肉峰上用力地嗅了嗅,說:「真香,真好聞。」 

  大甜梨伸手在普天韻的肚皮上拍了一下,笑著說:「你聞啥,跟個狗一樣,還不快點兒弄,磨蹭個啥。」 

  普天韻「嘿」「嘿」笑了幾聲,伸手剛要去脫大甜梨的褲子,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普天韻急忙從大甜梨的身上下來,拿起自己的衣服手忙腳亂地穿了起來。大甜梨也拿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嘴裡嘟囔著說:「什麼時候敲門不好,偏在這個時候敲門,真倒霉。」 

  兩個人都穿好衣服后,大甜梨走出房間去開門。門開了之後,石鳳凰從外面走了進來,笑著說:「梨子,你幹啥呢,我敲了那麼長時間的門你咋才開。」 

  大甜梨說:「你說我幹啥呢,我跟野男人快活呢。」 

  石鳳凰在大甜梨的屁股上用力地拍了一下,眉開眼笑地說:「你這張嘴什麼時候能正經點兒,凈說些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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