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9章他離開了
窗戶下麵,有幾個工人,正在往廠房的方向走去。
“叩叩叩的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
白摯立馬放下窗簾的一角,然後快速的躺回到床上。
即使聽到了敲門聲,他仍舊是閉著眼睛,沒有去開門。
過了一會兒,就聽鑰匙插進去,到有人開門的聲音。
很快,門就打開了。
然後進來了一個個子比較矮,並且有些微胖的男人。
他緩緩的關上門,然後走到白摯躺著的床邊。
他身影的陰影籠罩著床上的白摯。
男人盯著白摯看了兩分鍾,然後緩緩的移開視線,將手中拿著的東西走過去放到了桌子上。
放東西的聲音有點重,白摯這才緩緩的睜開眼睛。
然後,剛好和那個男人的視線撞到一起。
男人似乎微微有些驚訝,然後又走到白摯床邊,目光犀利的盯著白摯。
“你是誰?
白摯聲音帶著剛剛醒來的沙啞。
“救你的人。
男人那張長的難看的臉上,毫無波瀾淡淡的開口。
“這是哪兒?
白摯目光環視四周。
這次,男人但是並沒有急著回答白摯的話,然後白摯掙紮著緩緩的坐起來。
那個個子比較小的微胖的男人這才坐到了白摯的床旁邊。
“你不用知道這是哪兒,你隻需要知道是我救了你就好。
男人目光淡淡的看著白摯,但是那雙眸子卻無端的不敢輕視。
“謝謝。
白摯淡淡的開口,然後便沒有再說話。
“你為什麽被人追殺?
男人目光僅僅的盯著白摯,就像是不想錯過他一絲一毫的表情。
而白摯,從剛剛坐下來開始,他就一直在觀察白摯。
“需要理由嗎?白摯眉宇間微微有些冷的開口。
而男人,也並沒有生氣,隻是淡淡的起身。
“那如果你休息好了的話,警察很快就到。
聽到男人的話,白摯突然抬起頭,看向男人。
“你什麽意思?
“既然我冒著這麽大的危險救了你,至少,我應該知道我救的是怎麽樣的人。
“走私。
白摯突然開口,走私兩個字就這麽毫無征兆的從白摯的口裏跳了出來。
男人目光泠冽的盯著白摯,似乎比考慮他話裏的真假。
“如果你現在報警,我保證你活著走不出這棟樓。
白摯看著男人,一字一句的說。
“走私什麽?
男人突然開口問白摯。
“毒品。
白摯也回答的幹脆,不過這種情況,他也知道,自己會麵臨什麽樣的處境。
“嗬,看不出來你還是個狠人。
男人嘴角微微一勾,這個時候他還並沒有完全的信任白摯,而白摯也清楚的知道。
“先好好休息吧,至於報警,我還得仔細想想。
男人說完,緩緩的站起來,然後走出了房間。
等到男人出去以後,白摯這才緩緩的下床,目光泠冽的盯著剛剛男人離開的方向。
如果他沒錯的話,過一會兒,他所有的資料這些人都能夠掌握。
果然,下午的時候,早上的那個男人再次的出現了。
白摯很清楚,隻要這個男人再次來,他就成功了。
果然,男人再次來的時候,仔仔細細的打量著白摯,打量了半天,這才緩緩的開口。
“怕死嗎?
“嗬,要是怕死就不幹這一行了。
白摯冷冷的說完,隻見男人走到白摯身邊,然後哈哈的大笑了幾聲。
“爽快,兄弟,認識一下,我叫張宸,你可以叫我宸哥。
男人說著,朝著白摯伸出了手。
但是,白摯並沒有握住,張宸隻好訕訕的收回手。
“嗬,有個性,我喜歡。
男人目光微微有些笑意的看著白摯。
而白摯,臉上仍舊是麵無表情,卻能給人足夠的壓迫感。
“救命之恩就是救命之恩,我不會白欠你這個人情。
“兄弟,嚴重了,什麽救命之恩,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張宸語氣中微微帶著笑意。
白摯沒說話,他知道,這個男人鋪墊了這麽長的時間,重要的話還在後麵。
“兄弟,我看你是一個有骨氣的男人,我這兒有一單生意做不做?
張宸終於緩緩的開口。
看來,這個男人有些沉不住氣了。
“什麽生意?
男人緩緩的湊到白摯的耳邊,然後說了幾個字。
說完以後,白摯有些懷疑的看向男人。
“我憑什麽相信你?白摯臉色有些蒼白的說。
“憑什麽?嗬,兄弟,你看憑這個了?
男人說著,從兜裏立馬掏出一疊一百元的鈔票。
“兄弟,同樣的生意,如果你願意過來的話,七成的提成。
這個七成,成功的吸引了白摯的注意。
白摯隨意的轉動著手中的茶杯,並沒有立馬答應。
“兄弟,幹咱們這一行的都是利潤有多大你不是不知道吧?
“再說,都是腦袋別再褲腰帶上幹活,在哪裏不是都一樣嗎?
“好,成交。
白摯直接口,張宸都是沒想到自己準備好的說辭,就被白摯直接終結了。
三天後。
陸瑾瑜在那邊陪著莫冬晴,莫冬晴待產的日子也很快了。
她終於是良心發現的給白摯打了電話,
但是白摯的電話,根本就是關機。
陸瑾瑜不死心的再次打,仍舊是關機。
“老白,你敢不接我的電話。
她自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自言自語,想了一會兒,她突然想起來別墅裏的座機電話。
她急忙打了過去,這次,電話突然被接了起來。
“喂,白摯,你怎麽不接電話。
陸瑾瑜有些暴躁的開口。
電話裏一時之間沒有了聲音,就在陸瑾瑜準備再次喊的時候,。。突然走了活該。
“喂。您好,請問您是陸小姐嗎?
電話裏出來一道陌生的話。
“哦,我是陸先生請來的保姆。
陸瑾瑜……
保姆?那棟別墅不是說不會請保姆嗎?
“白摯了?
陸瑾瑜現在也沒有時間去問別的。
“不知道,白先生隻說是讓我照顧好別墅裏的貓和狗,別的我不知道。
保姆緩緩的開口,她是真的不知道。
“他什麽時候離開了?
陸瑾瑜有一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