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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馬力不足

  絕美男色勾著誘著,攻勢恍如潮湧潮退,三進一退,季影有的是耐心磨著她卸下防備。但這一次,時薑油鹽不進。


  沒依他,也不遷就。


  刀槍不入的勁兒一上來,大有一副“你就算盡心盡力鐵棒磨成針也休想拿床上那套來敷衍我”的架勢。


  季影試探幾回,發現她抗拒的態度明顯,終於停下動作。埋在幽香縷縷的脖頸,男人特有的濃烈氣息僅殘留了少許的冷靜。


  他神經緊繃得很,體內叫囂著狂躁著,就想狂歡放肆。


  可能是失而複得的後遺症落得太深,以至於季影這些天見到她,就跟熊崽子見到肉似的,時不時叼在嘴裏含著,就算不吃也得這裏揉揉那裏戳戳。


  似乎隻有這樣子,才能回歸一點真實性。


  膠著片刻到底是忍下來了。不得饜足的躁樣跟外人跟前的矜貴氣場迥然相異。他垂死試探, “阿薑今天是不想嗎?”


  時薑:“腫了。”


  “……”拒絕理由千萬條,隻有這一條能讓他在收手的同時也心生愧疚。


  季影見她再一次提起,饒是內心正在天雷地火都得被這盆冷水澆了個透心涼。他起身,“現在塗塗?”


  問歸問,他已經打開床頭燈,並且精準捉住她的腿拉向自己。


  他坐著。


  時薑躺著。


  壁燈的光線柔和曖昧,時薑發現一趟折騰下來,隻有自己被弄得狼狽,衣不蔽體。而這狗男人連最容易出現折痕的襯衫都不見一絲褶皺。


  唯一不同的,是襯衫解開了個最上麵的扣子,露出半個迷人危險的喉結。時薑視線稍微遊走,看著看著氣竟然消了一半。


  四舍五入,她也算是睡到了這麽好看的男人,也不吃虧啊。


  她還記得初次見麵時,他這人就差把“老子禁欲”寫在臉上了。現下竟然要為他最近的惡行屈尊買單,想想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世界皆有可能。


  季影從床頭櫃拿出一包濕巾和消腫藥膏。


  一回生二回熟。


  他沒有很難為情,但這是時薑第一次在清醒的時候享受塗藥服務。稍微掙紮逃不開,她索性鑽進被子。


  不看不看,王八下蛋。


  “你當時在配合他們出任務嗎?”季影起了話題,體貼地轉移她的害羞。


  手的動作沒停,撕開一張單獨包裝的濕巾在幽沒的地帶輕輕擦拭著。眸色深沉如黑曜。


  “唔。”時薑的注意力在他動作,緊繃了會兒見他沒進一步舉動,很快沒什麽防備答著話。


  “巧合而已。”她答,“我跟著顧隊和六兒去機場載你們,我順帶一起過去,想說給你個驚喜。不過出門前,季隊給了我一副微型耳機,說是以防在H城走丟。”


  沒想到一出門就派上用場。


  所以應對朔天陽在機場製造的混亂時,她比誰淡定自若。好幾次按著季雨在耳機的提醒,她遠眺向人群都能發現潛伏在機場的便衣隊。


  “朔天陽就擅長玩這個。聲東擊西,就像撤退前給你放出一個煙霧彈。這邊鬧出點動靜,把不少兵力調遣過去,他自己就可以借著掩護光明正大遁匿了。”


  “我過去的時候,他都走了。謝星闌就是留下打掩護。但他目前又沒什麽問題能逮捕走,手腳太幹淨了。”時薑無不惋惜。


  “謝星闌讓你過去做什麽。”季影看似漫不經心,實際高高豎起耳朵,警鈴大作。


  時薑:“聊天。”還是站在走廊聊天,連貴賓室就沒待超過三分鍾。


  “怎麽?”她語氣暗含殺氣,“這也算各玩各的範疇?”


  季影:“……”


  “我大概知道你在生氣什麽。今天我才聽說你跟謝星闌養的女人有矛盾。”季影刻意沒提起萬映兒的名字,而是用標簽和前綴定語來替代。


  既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也跟她劃清界限。本來就是不相幹的人,怎麽可能再次瘋狂踩雷。


  時薑沒有立即應答。過沒一會兒,蒙住頭的被子傳出一句冷漠的:“哼。”


  “我跟她才不是矛盾。”這種小野花她也配?!

  但季影問及原因,時薑也不說。沒別的,單純因為被挑撥離間過一次,真丟臉。


  就像是她開著百萬級別的豪車行駛在路上,結果被一輛小機車挑釁到吃了罰單。最關鍵的是,罰單錢比小機車的車價還高。這種賠本的對決,打死也不回憶。


  季影感覺到她別扭勁兒,沒著急,給足耐心和時間。


  塗藥工作也進行到後半段。他收起濕巾,開始把藥膏擠在指腹幫忙塗藥。


  指腹溫熱,中和了消腫藥薄荷冰片帶來的清涼。潤潤滑滑的,塗在紅腫處周邊很快吸收。


  這樣來來回回好幾次,絲毫沒有越矩的行為。時薑一開始還有警惕,都最後完全不再防備。


  她人從被子裏出來,半撐著頭,側躺時一把腰刀線條愈發玲瓏。


  季影目光遊離了下,從漂亮驕傲的後頸到深凹的尾脊骨,再往下,則是自己幫忙塗藥的地方。


  手上的動作頓住,暗自感慨這真是個魔鬼級別的考驗。


  一方麵要忍著,隻能看和摸但不能吃;另一方麵又要應答得誠心實意,爭取在今晚消除這點外人帶來的隔閡。


  原本藥膏已經塗好了。不知怎麽想的,他又擠出豆粒般大小的藥膏,開始均勻勻塗了起來。這一次塗得格外慢,別樣溫柔。手法也從來回塗換成了打圈塗。


  像是在揉著。欲探似探的,時薑本能覺得不對勁,質疑:“上個藥怎麽那麽慢?”


  “聽你說話呢。”季影冠冕堂皇找了個理由,“跟她不是矛盾是什麽?”


  “哦?”時薑乜斜了眼看他:“你好像很好奇?”


  “……”距離踩雷還差半步。[驚恐]


  “不好奇。”


  季影深刻反省,“是我不對,不該出現致命漏洞被她接近。”哪怕這個漏洞是你。


  “更何況那位是謝星闌的女人,怎麽都不可能攀到我這裏。”


  時薑打斷:“我對外還傳出侍過二主呢。”


  季影:“那我不管。我隻知道你現在是我的,而且未來的頭銜隻有個季夫人。如果不喜歡加個夫姓,你就跟蘇女士一樣,叫時女士。但元新集團的總裁夫人這個身份跑不了。”


  他語氣認真,也平添了日常不易見的鄭重許諾。時薑聽出其中的霸道和強買強賣。


  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


  她長籲短歎,假意惆悵,“看在人帥錢多活兒好的份上,還行,過得去吧。就是想跟我搶人的人太多了,一地雞毛的事兒。如果個個都得鬥一鬥,那得鬥到什麽時候呢?”


  “呢”字語氣詞拖了長音,越拖越顯露出一絲漫不經意。


  柔媚無骨,誘人於無形。


  季影聽出她的戲精癮又發作了,當即無條件配合,“那阿薑想怎麽辦?”


  一邊問,一邊撕開了另一包濕巾,準備一開始塗的藥膏悉擦掉。


  察覺到卷土重來的清涼濕意時,時薑腦袋一炸,身子下意識瑟縮進被子,“就應該拿你物理閹割了。”


  “舍得嗎?”男人尾隨其後,也鑽進被窩,從身後摟她入懷。“好歹盡職盡責的時候,不也是挺耐用的嗎。”


  “……”


  是,是挺耐用的。


  但誰能天天用啊?!


  時薑身嬌體弱,耐不住這種高頻率。這些天平均一天一次。一次一夜。


  鐵打的季影,流水的藥膏。


  頻率高就算了,如果偶爾他能秒一下,時薑覺得自己勉強能蒙混過關。


  偏偏自從上次揶揄了他第一次隻三分鍾之後,這位熊崽子就跟較了真似的,鉚足勁兒增強體魄。


  舒服是舒服,就是後續的效力有點大。


  時薑體質本就柔弱,一點用力就能在她身上留下紅印,更何況是這些長時間的耐力活。一來二去,不紅腫一段時間都難以告慰他每次的盡職盡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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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分手的吵架都是在打情罵俏。


  兩人交鋒好幾個回合,氣氛如常往曖昧頹靡的風格跑。


  時薑到底是沒躲過去。


  狗男人塗藥時那點若有似無的小撩撥,果然是故意的。


  她氣急敗壞,“季總這三天兩頭一直奔波在兩個城市,還這麽積極充當良民交稅,小心提前透支,後續馬力不足。”


  “知道你是在關心我。”季影鑽進被窩,從後背摟住。


  痞邪氣息一旦激活,語氣也濃著蔫兒壞笑的放肆,“我就當你是在邀請我養精蓄銳,幹一波大場麵的。”


  話落,手勁略加霸道。


  抵著她下巴,迫使她往後仰。唇齒一抿含住她的耳廓,往下遊走咬了咬耳垂。


  沒一會兒,女人音線嬌媚恍若春光乍泄的貓,聽得季影意亂情迷。以為她正在邀請自己攻城略地,他半撐起身,欺身上壓。時薑瞅準時機,抬起膝蓋。


  力度不輕不重,堪堪頂得他吃疼悶哼一聲。


  這女人,竟然來真的。


  “不是要玩格鬥嗎。都允許你親了。”她勾著季影的脖子強行埋在自己脖間,膝蓋則再次往上,將他頂了個嚴嚴實實,“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暗戳戳地蹭。棕熊磨皮蹭樹呢?”


  “阿薑啊,你每次生氣都不會用敬語‘您’。”季影沒有反抗,見招拆招開始流連在脖頸間。他由衷感慨,“這個時候用‘您’字稱呼我多好,我就可以當咱們是在玩新的遊戲。”


  談笑間男人放鬆了整一個身子的力氣,順向她膝蓋頂著的地方壓上去。


  “你…”


  不過是用全身的重量壓著,就能壓得時薑動彈不得,時薑真的好氣啊。更氣的是,對方輕鬆化解挑釁後還不忘一本正經地提醒,“阿薑,聽話。注意力挪一點到腿上。”


  “?”


  季影破天荒,第一次夾住她膝蓋,頂著個玩意兒動動腰身,“記住,這才叫蹭。”


  “……”


  “!!!”


  時薑騰地一聲,頭腦恍如炸出一朵毀天滅地的蘑菇雲。


  他怎麽能這樣!


  他怎麽可以這麽!


  騷啊啊啊!


  “既然都要教了,那就由季教練教全套。”他語氣懶散清淡,一點點將時薑的羞赧看在眼裏。越看,神色越溫潤含笑。可動作也在變本加厲,沒一會兒又把時薑拉起來。


  抱著她跨坐在左腿間。


  時薑:“等等。你…嘶。”


  他慢條斯理曲起腿,使得貼合嚴密,“這才是真的頂|胯呢。阿薑學員學會了嗎,學不會沒關係。教練今晚給你加個課時。”


  時薑:“……”


  他已經不能算是人了,這個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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