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莘梓花環繞中的邂逅
——星耀曆07年9月1日1點9分——
經過近六個時路程,列車緩緩的進站,信之拿著行李下了車,剛從車站出來,撲麵而來的是莘梓花那沁人心脾的香氣。
九月份,正是莘梓花綻放的季節,尤其是位於帝國中部地區的凱旋鎮,是莘梓花的最佳產地,莘梓花更是作為凱旋鎮的標誌,連凱旋鎮的鎮旗都是莘梓花,因此凱旋鎮被稱為帝國的花之都。
拿著行李,走出車站,映入眼簾的全是銀白色的莘梓花,車站邊,道路旁,河道兩旁,就連居民的陽台上都幾乎都種滿了莘梓花。
“吸~”
信之張開雙臂,深吸了一口氣,盡情感受著花的香氣,還沒等那口氣呼出去,就感覺背後被人撞了一下,接著就看到自己的視野由平視變成了俯視,越來越低,越來越低,接著出於本能信之雙手撐地,但由於事出意外還是倒在了地上。
“疼疼疼……”
“疼疼疼……”
被撞者信之摔在了地上,但是撞人者卻被反衝擊也倒在了地上,這明撞人者的年齡應該不大,再加上剛才喊疼的是女士的聲音,信之猜想自己可能被女孩或者同年齡的女孩給撞了。
信之站了起來,轉了過去並伸出了手:“抱歉,剛才在發呆,沒受傷吧……”
女孩也緊張地:“不、不好意思,剛才有點走神,你沒受傷吧……”
一陣風從兩人之間吹過,伴隨著隨風飄落的莘梓花,眼前的場景在信之眼裏就像是一幅畫:
金黃色的劉海垂在眼前,自然卷的長發沒有管束的掛在身後,淡淡的雙唇吃驚狀微張,精致的瓜子臉,長長的濃密睫毛如同含羞草的葉子般微微卷翹,琥珀色的大眼澄澈無暇,再加上漫飛舞的莘梓花,宛如一張畫卷。就像信之看呆了眼前的少女一樣,女孩似乎也看著信之看呆了。
“咳咳咳……”
就像是區分夢與現實的分割線的帷幕,因為二人擋住了出站口的一個出口,背後的旅客一直在等,可看到這種情況,也不好意思打擾,就想等一下算了,可沒想到兩人還對視上了,真沒辦法……
“不好意思,我們馬上讓開。”
著強行拉起地上的女孩和二人的行李跑開,女孩也沒什麽,隻是被拉著一路跑罷了,離開時還聽見後麵其他的乘客傳來的笑聲,臉莫名其妙地紅了。
“沒、沒事吧,不、不好意思。”信之喘了口氣,看著眼前這個被自己卷入尷尬的女孩,女孩顯然體力不太好,彎下腰按著胸口不停地喘氣,胸部不停地起伏。
“臥槽!我在看哪裏啊?”信之誇張的把頭快速的轉了過去,心裏不停地告誡自己:“一定是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看一個陌生女孩,一定是的!”信之這才算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合理的理由。“這也難怪,這幾年和我走的近的也隻有光和優了,啊,這麽起來我好像是一隻被她倆纏著噢。”
“內個……”女孩的聲音將信之拉回現實,信之轉過頭去,發現女孩已經喘過氣來了。
“不、不好意思,我剛才有點走神,對了,你沒事吧?”信之看女孩臉還是紅紅的,不免有點擔心。
女孩見信之完全沒發現他還抓著自己的手,不免有些無語了:“那個,我身體不要緊,隻是……”
“隻是?”
“內個,手……”
“啊!”信之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抓著一個陌生女孩的手呢!“對,對不起。”
信之邊道歉邊慌慌張張的把女孩的手放開了。
“咳咳,內個……先讓我聲謝謝吧,謝謝你剛才拉我起來,謝謝你。”女孩很有禮貌的向信之鞠了一躬,接著便自我介紹起來:“我叫愛莉安娜·福特·因斯貝特,初次見麵,請多指教。”
著便伸出了手,但很快便將手誇張地收了回去:“握手就算了,反正剛才握得夠久了……”
信之聽了尷尬的笑了笑:莊重而有禮的自我介紹,不顯俗套又不失禮儀,看樣子受過高等教育,不是上流社會的大姐就是貴族之女。
信之見對方已經自我介紹了,自己也不能顯得太拘謹:“請多指教,我叫風見信之。”完也向對方鞠了一躬。
“……”
“……”
自我介紹過後,二人貌似找不到什麽話題了,氣氛又變得尷尬了……
“對了。”
信之想起對方的行李還在自己手上:“對了,因斯貝特,你的行李。”著便將行李遞了過去。
“啊,我都忘了,謝謝。”愛莉安娜接過行李,抱在胸前,看來裏麵的是很重要的東西。
“對了,不用叫我因斯貝特,叫我愛莉安娜吧,我不太喜歡別人叫我的姓。”
“知道了,那就……愛莉安娜,你也叫我信之好了,實話我也不適合別人叫我風見。”
“不適合?嘻……”愛莉安娜覺得很有趣:“這借口我還是第一次聽見,那好吧,信之,請多指教。”
“請多指教。”
咣,咣,咣,這時凱旋鎮鍾塔上的大笨鍾響起來了,信之抬頭看向大笨鍾,時針已經指向1點。
“不好,已經這個時間了。”
信之意識到時間已經不早了,是該去學院報道了,雖然報道的時間是今一,但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你怎麽了,看上去你有急事嗎?”
“啊,我要去學校報道,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著便拎著自己的行李。
“不好意思,我要走了,很高興見到你,再見。”完便要走。
“等一下,你在哪個學校?”
“軍事學院。”
“誒!是呢個凱旋雄獅軍事學院嗎?”
“是啊,怎麽了?”
“那你就不用跟我再見了。”愛莉安娜走到信之身邊,露出了像惡魔般的表情:“我也是那個學校的,一起走吧。”
著甩了甩手中的入學通知書,驕傲的從信之邊走路過去,信之搖了搖頭,無奈的從後邊跟了上去。
突然信之想到了什麽:“那個,愛莉安娜,你知道去學院怎麽走嗎?”
信之看到走在前方的愛莉安娜身體猛地一震,頓時整個人僵在原地,過了幾秒,她的頭僵硬地轉了過來:“那個,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點什麽?”
“……我好像餓了。”
“那、那、那先去吃點東西吧,哈哈哈……看,那邊有個攤子好好吃的樣子,走去看看。”
“好吧……”信之的肚子開始變得有點反胃了:“這姑娘,不會是個然吧……”信之感到前途堪憂啊。
信之無奈的跟了上去,快靠近攤位了,信之突然停下來,因為發現人群中有一個眼熟的人,那人誇張的遮住左眼的長發,再加上右眼下的那顆痣……而那人好像也發現了信之,四目,啊不三目相視,時間仿佛停止了。
“啊……”
“啊……”
這時,愛莉安娜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怎麽了,這餅挺好吃的,你要嗎?我這還有呢。對了,你看什麽呢?”
愛莉安娜順著信之的視線看去:“啊,啊?啊!是火車上那個偷!”
信之一臉懵逼:“怎麽,你也被他偷了?”
“啊?你也是嗎?”
這時偷趁機拔腿就跑,而且跑得比火車上快多了,不過速度信之還是可以追上的。
“愛莉安娜,幫我看一下行李,我馬上把他追回來。”
“哦、哦。”愛莉安娜點頭如搗蒜。
信之點了下頭,從行李中拿出了信晨送到大太刀:“父親,你給的獠牙要開葷了。”
信之摸了摸刀柄:“上吧純黑狼牙!”
信之一躍而起,在避開行人的情況下直衝偷,運用輕身之法,借助道路兩旁的設施很快便拉近了距離。
雖然偷不往後看,但職業的聽力讓他知道情況不妙。
“我去,今太背了,洗手之前幹了兩票都被發現,而且這兩人還認識,最背的居然在這種地方還能撞到……我這……這遊戲也不帶這麽玩的啊!”
“喂!你就這點能耐?”
信之眼看就要追上了,於是就進行了挑釁,因為偷這種人絕不會允許在自己的領域上被人超越甚至侮辱,有骨氣的甚至會回過頭來硬碰硬。
“擦,挑釁我,我“摘星”韋無痕也不是吃素的!”
韋無痕把信之帶到沒人的道,之後一腳刹車停了下來,雙手從背後取出兩隻鉤爪,轉身擺出架勢麵向信之,信之追了上來和他對峙,這時他看清了他的武器,一隻鉤爪四個爪,爪長近10厘米,閃著寒光,看上去十分鋒利。
“哼,子,東西都還你們了,幹嘛還追我啊?”
“把偷的東西還回去,就能當你沒有偷過嗎?”
“那你想怎樣啊?”
“我看你也不像壞人,抓不抓你取決於你有多,能,打。”完信之拔出了他的獠牙—大太刀:純黑狼牙。
韋無痕也不堪示弱,“哼,義務警察,別後悔啊。”
兩人擺出架勢,相互對峙,韋無痕意欲先發製人,他飛身而出,迅速接近信之,兩隻爪子開始了快速的突刺,動作雖然快,但信之的反應更快,雙手持刀快速格擋,竟讓韋無痕一擊也沒有集中,信之擋完後立馬反擊,也以相當的速度攻過去,一刀,兩刀,接下兩刀之後韋無痕發現信之的刀太重自己根本擋不了幾下,於是放棄擋刀,以自己擅長的輕功全部躲掉並拉開了距離。
“呼,剛才你沒全力跑吧?”信之發現他的速度比剛才快了許多。
“告訴你,論輕功,我是你祖宗。”
“再來!”
咣——咣——大笨鍾的鍾聲再次想起,這明時間到了點。
“不好,來不及了。”
“不好,要遲到了。”
兩人同時驚呼糟了,讓兩人停了下來,這下都知道對方在趕時間,而自己短時間內又奈何不了對方。
“我看這樣,咱先別打了,先辦事要緊,K?”
先提議的是韋無痕,信之聽了覺得也行:話我剛才是不是追出來的太衝動了?仔細一想也沒必要追著他不放吧?心中一想之後也覺得他的可行,於是用手擺出一個“k”的手勢。
“好了。”韋無痕把鉤爪收了起來,伸了個懶腰:“終於可以去學校了。”
“哈?”信之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似的:“你個偷還上學?哪個學校敢要啊?”
“誒?”韋無痕一臉不爽:“老子叫韋無痕,我的暴脾氣,老子上學要你管,不過我也納悶,一個軍校要我這麽一個偷做什麽?”
“哈?”信之的臉一下子歪了:“神馬學校?”
“那個凱旋雄獅軍事學院啊,就在這個鎮啊,要不然我來這幹什麽?”著還揚了揚手中的入學通知書:“看,通知書還在這呢。”
信之懵逼了:“臥槽,還有這種事啊。”這時信之才想起來被自己扔在攤位前看行李的愛莉安娜:“完了……”
攤位邊……女孩坐在一堆行李上,地上一堆吃剩的包油紙,當凱旋鎮的大笨鍾時針指向4,鍾聲再次敲響時她終於發作了,對著大喊:風見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