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驚天秘密 第五十三章 莫名聯繫(七)
陳詩示意眾人不要進來,就重新回到了房間里,從挎包中掏出一個包裹著符紙的玻璃瓶,取下了蓋子對站在那裡說不完話的母子淺淺一笑后,說道:「好了,差不多了,讓你孩子趕緊進入玻璃瓶。」
張瑩瑩對著嬰靈點了點頭,轉過身對著陳詩淺淺一笑,嬰靈化作一道烏黑的光直接鑽進了我手中的玻璃瓶中,只感覺玻璃瓶一涼,顫動突然停止,一切恢復了平靜,連忙蓋上了蓋子。
張瑩瑩弱弱地聲音對我說道:「恩人,接下來,您要我做什麼?就直說吧!」
陳詩擺了擺手后,說道:「不用了,到了晚上需要你的時候,自然不會跟你客氣,現在你先休息,把實力調整到最佳再說。」
張瑩瑩張了張嘴,我沒有半點猶豫,就這樣離開了房間,來到了走廊上,把玻璃瓶子遞給了筱雨。
筱雨接過瓶子,很明顯哪怕是她也知道陳詩故意撇下他們的意思,目光落在珊珊臉上,緩緩地開口說道:「珊珊,你應該知道距離這最近的寺院吧?」
珊珊思索萬千,咬了咬嘴唇,還是開口說道:「距離這裡最近的寺院也得二十公里,這樣一個來回,恐怕……」她說完還不忘看了一眼陳詩和上官若晴,很明顯這件事,這樣明目張胆的拆他台,她心裡倒是過不去。
陳詩沖著眾人笑了笑,指了指剛剛上官若晴進去的那個房間之後,說道:「若晴,走!我有話要說。」
她們三人徑直離開了賓館,朝著距離這裡最近的賓館去了,一切都那樣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好像一切都那樣落在情理之中一樣,在這樣平靜的背後,卻是掀起驚濤駭浪。
上官若晴和陳詩坐在那裡,這一次再次在靈台會晤,顯得與眾不同一些。
上官倩苦笑著,帶著歉意的說著:「陳詩,最近幾件事,我也是幫不上忙,作為紅衣級別,有點突兀。」
陳詩搖搖頭后,一點都不介意的說著:「我總是依靠你,我什麼時候能夠成長起來?自己的路還是得自己走,那麼就不要太過見外。」
上官若晴靜靜地看著陳詩和上官倩一副久別重逢的情人似的,心中說不出得羨慕,和有靈魂契約的上官倩相比,自己可不是那麼容易走進了陳詩的心。
陳詩開口打斷了上官若晴的思緒:「若晴,你們上官家肯定和其他的幾個鬼王脫不了干係,你取了附院的東西,這也是擺明回不去了。」
上官若晴搖了搖頭后,說道:「沒事,我從來都不覺得和上官家有什麼關係,我的路和你一樣,都應該走出不一樣的路,安排的路不一定能夠成功,但是,自己的路也說不定了。」
上官倩點頭十分認可上官若晴的態度,人的成長就是這樣,別人安排的路,永遠都可能只是安於現狀,但是,當踏上自己的路,才能夠收穫未來和希望,成功有可能就在每個願意嘗試和離經叛道的人身上,正因為那麼多的不認可,才有了那麼多的與眾不同。
陳詩不想把話題集中在這上面,畢竟路是自己選得,沒有什麼可說的,現在的情況,還是應該集中在賓館的詭事上,於是緩緩地開口說道:「你們覺得賓館這件事和北郊附院有著怎樣的聯繫呢?」
上官若晴作為這一路都在的人,當然是第一個開口的,她摸著下巴,緩緩地開口說道:「這裡應該有著和附院類似的東西,就是那塊魚形玉佩有著莫大的關係。」
陳詩對於上官若晴的話,也是不置可否的點頭,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現在的情況十分兇險,想要得到那塊魚形玉佩是多麼不容易做到的事情。」
陳詩對著上官若晴苦笑著搖了搖頭,緩緩地開口說道:「我不是救世主,我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善良,所以我只是想好好保護好身邊的人。」
上官若晴這一次沒有說話,只是淺淺地看著我笑了笑,沒有說話,真是說不出得嫵媚動人。
陳詩緩緩地開口說道:「我覺得還是要去把那個被鎮壓得東西所在的地方找到再說。」
上官若晴簡單的介紹了三樓的情形:「嗯!我也仔細觀察了我們所在的樓層,根本沒有藏東西的地方。」
陳詩點了點頭后,開始分工,說道:「等會我沿著樓梯往上,你沿著樓梯向下,逐層逐層的找找看。」其實,他的心中充滿著擔憂,因為這每一層的房間,不可能逐一排查一個遍,不僅條件不允許,而且時間也不允許,如果我推斷得沒有錯的話,這房間要住人,肯定不能安排人住,就像藍可兒永遠只會出現在天台的水庫中一樣,因為那裡才是毀屍滅跡、藏污納垢的絕佳地方。
上官若晴沒有異議,連忙從沙發上站了身,就要準備行動了,在她行動之前,我還不忘提醒道:「看有沒有地下室,或者其他通道。」
現在的情況,只有摸清敵人的底數,才能更好的活下去,稍有不慎,那就可能招來殺身之禍。
「嗯!你也是一樣,加油!我們一定會活下去的。」
上官若晴生怕我會放棄求生的渴望,也是不忘了鼓勵陳詩,但是,她離開的背影在這一刻讓他感覺到異常的熟悉,就像是昔日的舊友一樣,那種感覺總是讓人說不清楚。
上官倩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或許這就是命中注定的緣分,在一起不僅如此吧?她真得很像某人。」
陳詩苦笑著搖了搖頭,對於上官倩的話不置可否,由衷的感慨一句:「呵呵!也許是在一起久了的緣故吧!」
陳詩在面對感情的時候,總是會用各種各樣的語言、去逃避自己的感受,當有些東西在心底里生根發芽的時候,總是後知後覺,又或者根本沒有察覺。
陳詩走出了房間,充滿忐忑地穿過了走廊來到了樓梯口,沿著樓梯一路向上摸索著,時不時有學生上下樓,用異樣的目光打量他,因為我跟做賊一樣,那叫一個東張西望,恨不得從這個什麼都沒有地方找出點什麼似的。
陳詩當然不在乎這些入住的人異樣的目光,只是心中詫異不已:「這些學生哪裡是來上學的?純粹是來造小孩的,一點都不知道節制,從來只有新人笑,哪裡還聞舊人哭,那些悲劇的造就,正因為有這些人,對於男女之事不慎重。」
而讓陳詩感覺到更加尷尬的事情就這樣發生了,那一個個房間不停地傳來「哼哼哈啊」的男女混合雙打時發出得聲音,那叫一個誘人,讓他走在走廊上,心情那叫一個複雜,只是我不得不在這嘈雜的環境中尋找那麼一絲的寧靜,只是尋找這邊也是無果。
上官若晴在二樓走廊上徘徊著,她遇到得情況,和我遭遇到的卻是不同,整個二樓的幾個房間都非常地安靜,偶爾還會傳來一陣陣微弱的聲音,無論是聽覺、嗅覺、觸感……都是非常地敏感。
那個聲音,是從二樓的房間對面的牆壁上發出得,牆壁上出現了一道黑色的人形影子,光天化日,在這樣一個陽氣重得地方、出現這樣一個被鑲嵌在牆壁里的影子,確實太詭異了。
她並沒有第一時間採取行動,而是第一時間給陳詩發了一條簡訊:二樓有鬼,速來!
陳詩收回了全部心思,回了上官若晴一條簡訊:動手!
陳詩並沒有下去的意思,伸出手,在牆壁上摸索了一番,讓他詫異地事情發生了,那些男女混合雙打的聲音,就在這個時候戛然而止,但是,並沒有恢復到死一般的寂靜。
不僅是上官若晴聽到了一陣微弱的聲音,而且陳詩也聽到了,在讓她動手以後,一隻手感知著牆壁上傳來得感覺,而另外一隻手則是拔出了長劍也準備動手。
「嗚嗚嗚!放我出去!」
一陣凄婉的女孩啜泣聲從走廊中間的牆壁上發了出來,也就在陳詩的手觸及到的時候,才清晰可見,當我手從牆壁鬆開,那個聲音也就消失了。
陳詩連忙掏出手機,發去了一條簡訊:你那邊怎麼樣了?
上官若晴的簡訊回了過來:動過手,但是,無效,牆壁中的不是鬼!
陳詩回道:嗯!靜觀其變。
陳詩收起了手機,手重新搭在牆上,而女孩啜泣聲再次響了起來,我連忙開口問道:「你到底是怎麼進到牆壁的?」
女孩停止了啜泣,但是,聲音還是微微發顫了起來:「都怪那個負心漢,把我帶到了這裡,然後,在我沒有察覺的情況下,我是被拉進了牆壁,已經有兩天了。無論我怎麼努力,就是出不去!就連動都動不得。」
陳詩聽了她的話之後,就思考著怎麼把這個女孩從牆壁上拉出來?想了想,從挎包中掏出一張符紙,開始念叨了起來:「赫赫陽陽,日出東方,吾敕此符,普掃不祥,口吐三昧之水,眼放如日這光,捉鬼用天蓬力士,破病用鎮煞金剛,降伏妖怪,化為吉祥,急急如律令。」他念叨完,手持符紙朝著牆壁上一按,符紙在我真氣的作用下,開始燃燒了起來,探手朝著那個女孩的影子抓了過去。
陳詩的手,觸碰到的沒有一點的冰冷,而是觸碰到女孩手臂的滑/嫩和溫度,試著拉了拉,但是,一股強大的阻隔之力,縱然是他,都沒有辦法把她從鏡子中拉出來。
符紙燃燒的時間就要過去了,在拉不出她的情況下,不及時收手的話,那麼,迎來得必然是陳詩的手自然不能用了,連忙趁著符紙的功效沒有消退前抽出了手,原來一切都是那樣的徒勞無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