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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八章 明州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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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茗玉繡鴛鴦眼睛最後一針的時候,手不甚一滑,銀光閃閃的針直接就刺到了她的手指,鮮血湧了出來,將花費了無數精力才繡好的那隻鴛鴦直接染了紅。許茗玉一驚,“啊”的一聲大喊了出來,聲音吸引了張貴人的注意。張貴人斜眉一橫,立刻就走了過來,許茗玉此時正在痛惜自己的心血,沒有覺察張貴人的逼近,張貴人又是一竹竿,敲打在了許茗玉的脊梁骨之上。


  脊梁骨和竹竿相撞,竹竿狠狠的硌在堅硬的骨頭之上,許茗玉痛的又是一聲大叫,不由自主的,兩行清淚順著她的臉頰就流了下來。


  在眾多姬妾當中,張貴人最喜歡苛責的就是許茗玉,一是因為當初她和趙斐鬧出的那件事情,讓趙斐一度成了全京城的笑料,名聲盡損,張貴人當時便想要收拾許茗玉,隻是當時許茗玉在宮外的五皇子府,張貴人鞭長莫及,現在總算是搬進了東宮,張貴人得了機會,當然要好好的收拾許茗玉。


  還有一個便是許茗玉的娘家前些日子滿門抄斬,許茗玉一點的背景都沒有,張貴人自然是將許茗玉隨意拿捏。


  許茗玉伸手擦了擦眼淚,下意識的就看了一眼張貴人,但接下來迎接她的卻是張貴人的一耳光,“賤蹄子,居然敢用你那眼睛瞪我。”


  許茗玉本就一肚子怒氣,從前受折磨就算了,現在她懷著身孕居然還要受這樣大的氣,孕中的人容易發怒,怒火一衝頭,許茗玉就什麽都顧不得了,她直接站了起來,對張貴人大罵道:“我懷著太子爺的骨肉呢,你一個貴人居然敢打我,徐賢妃娘娘都沒說什麽,你憑什麽在這裏作威作福。”


  張貴人平生最恨別人拿徐賢妃來壓她,這不就等於暗示她沒本事養趙斐,要把親生的兒子送給別人養。


  手裏的竹竿被張貴人掰的“哢哢”作響,張貴人的眉眼生的淩厲,趙斐臉上的那股子戾氣全是打張貴人這裏遺傳的,她陰測測的盯著許茗玉:“你再敢說一遍!許茗玉,你以為你還是許家的二小姐呢,你現在連這東宮裏其他的姬妾都不如,哪怕妓女出身的都比你強。”張貴人的出身就是民間最下九流的地方,自然是什麽話難聽說什麽話,許茗玉被這些話一下子點燃了全部的怒火,她對著張貴人叫罵道:“是,您強,你是殺豬家的女兒,自然是覺得娼妓好。人家徐賢妃娘娘就不會覺得娼妓好,因為人家天生高貴,不屑與之為伍。”許茗玉說的話已經不過腦子了,隻要能讓張貴人難受,她現在就一氣兒說出去。這些日子以來許茗玉受的委屈已經夠多了,已經夠讓她難受了。一旦發泄出來,就很難再收回去了。


  周圍的姬妾都是一臉的震驚,所有人都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愣愣的看著許茗玉和張貴人爭吵。


  眾人之中唯有柳扶神情清醒,除了清醒以外,還多了幾分看笑話的意思。


  趙斐現在沒有側妃也沒有正妃,一室的姬妾裏也就隻有許茗玉能夠和柳扶一爭高下,現在許茗玉懷了身孕,等於是勝過了柳扶一招,如果生下孩子是個男孩,那說不定許茗玉就要母憑子貴封側妃了,柳扶怎麽可能願意看到這一幕的發生。張貴人已經抽出了竹竿去打許茗玉,許茗玉畢竟是個孕婦,毫無還手的能力,隻能任憑張貴人責打。雖然許茗玉不能回打張貴人,但是許茗玉的嘴上卻沒有絲毫的饒人,還在一味的辱罵張貴人。


  迎來的後果自然是張貴人更加毒辣的抽打。


  柳扶的眼神帶著殘忍的神色,打啊打啊,最好把那個孩子一並打掉。


  趙斐進入東宮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番鬧劇,自己的生母責打著自己懷孕的妾室,兩人還在不停的對罵,像是兩個瘋癲的瘋子。


  “你們到底在鬧什麽?”趙斐大聲製住了許茗玉和張貴人的鬧劇。


  趙斐本就在頭疼,今天從許錦言府裏出來,也沒能得到他想要的東西,許錦言還是那一副死樣子,好像還顧惜前世通風報信的那一份情誼,她居然對蕭衡昭多加維護,隻要他說了對蕭衡昭不利的話,她就會立刻反駁他。趙斐已經暗下了決定,若是蕭衡昭真的來了北明,一定要想辦法阻止這兩個人見麵。不能讓他們兩個在今生有聯係。


  頭已經夠痛了,回到宮裏居然還不讓他安生。東宮裏又是一片嘈雜。


  趙斐看起衝突的是許茗玉和張貴人,大概心裏就有些數了。許茗玉的性子他已經算是有些了解了,前世以為她是朵溫柔可人的解語花,這輩子總不會再走一次眼。


  “母妃,她還懷著孕呢。”趙斐阻止了張貴人的抽打,但是卻不是為了許茗玉,隻是為了肚子裏的孩子。母妃這個稱呼,趙斐也隻敢在人後使用,像張貴人這種品級的無論如何是擔不起趙斐這一聲‘母妃’,不過被趙斐逾矩喚了聲母妃之後,張貴人的心情就好轉了些。


  “殿下,這個賤蹄子不懂規矩,我替殿下教訓教訓她。殿下放心,隻打脊背,小腿這些地方,絕不會傷了胎氣。”張貴人頗有些自得的對趙斐笑了笑。


  但來自母親的笑容並沒有讓趙斐覺得愉快,而是覺得十分難受。


  “母妃!你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舉止,你方才說的那些話到底哪一句能拿到台麵上來說。我已經是北明的太子了,你如果想光明正大的做我的母妃,有些話就永遠都不能從你的嘴裏說出來!”趙斐動了怒氣,被張貴人這一口一個的‘賤蹄子’聽的耳朵都直嗡嗡,出身是趙斐這輩子最大的痛,雖然現在北明的江山對於他來說已經是唾手可得的事情,可是若是有這麽一個三不五時口吐髒言的母妃,趙斐的出身就永遠是他被人詬病的理由。


  張貴人為人最強的一點就是會看眼色,她看到自己兒子生了氣,立刻就把手裏的竹竿扔了下去道:“殿下,你瞧你,這不是咱們母子倆關起門來的悄悄話嘛,若是有外人在場,我肯定不會說這種話。殿下,你先別生氣,今兒我來,可是有好事兒告訴你。”


  趙斐盡量忽略掉張貴人那言談之間流露出的市井女人的氣息,他不耐煩的道:“你說。”


  她道:“殿下,你現在已經是太子了。這麽大個東宮無人打理總是不好的事情,沒個主事的人,就有些個肮髒東西容易犯上作亂。”說完還斜斜的衝許茗玉翻了個白眼。


  翻完白眼之後,張貴人又立刻變了臉,向趙斐眉開眼笑道:“殿下,您也該納妃了。”


  趙斐皺了眉,在張貴人說完納妃兩個字之後,他的腦海裏瞬間便出現了那張清婉動人的容顏。趙斐苦笑了一下,到底還是躲不過她這一關。趙斐瞥向張貴人,“那您覺得您能看的上哪家的姑娘?”


  周圍跪著的鶯鶯燕燕都驚了起來,尤其是許茗玉和柳扶這兩個比較得寵的,柳扶因為許茗玉被打的得意笑容已經僵硬了,許茗玉渾身的痛楚也還沒有完全消散,隻能咬著牙聽張貴人接下來說的話。


  張貴人笑道:“左相家的那位嫡小姐就不錯,名字叫馮華蘭,人生的也美,在京城裏也是有名的才女。還有徐禦史家的那位小姐,生的靈動可人,雖然家世差了一些,但是禦史的家教好,做個側妃倒也不錯。”


  現在趙斐是太子了,這就輪到他挑人了,再不是從前趙斐名聲俱毀,出身又不好,滿朝顯貴大臣都不願意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他的那個時候了。


  張貴人眼神滿意,頗有揚眉吐氣的感覺,但是趙斐卻沒有相同的感覺,若是在他沒有前世記憶的時候,他或許會這麽覺得,但是已經經曆了一世的盛衰榮辱,趙斐就不會再有這種想法了。


  他從前得到的,遠比這些要多得多。


  趙斐瞧著滿意的張貴人歎了口氣,“就這些人?”


  說了這麽些人,怎麽就沒有那個他想聽見的名字。


  張貴人以為這些人不夠讓趙斐可心,她想了想道:“朝中適齡還未婚配的女子不多,若是選拔其中優秀的,也就是這幾位了。”


  張貴人的小聰明此時起了作用,她試探的向趙斐道:“殿下,你是有相中的女子嗎?”


  趙斐沉默了很久,他在心裏歎了口氣道:“沒有,這些事就全勞母妃為我操持了。不過……。還是先選側妃吧。正妃的事情暫時緩一緩。”許茗玉和柳扶對視了一眼,兩人的心裏都涼了,這兩人已經做了不少日子的對手了,太明白對方所處的境地,從前東宮裏沒有主子,兩人便算是小半個女主人。若是真來了女主人,就她們兩個人這個侍妾的位置,以後勢必就要仰人鼻息了。


  許茗玉摸著自己的肚子,心裏暗道虧是自己的肚子裏還有個孩子,若是沒了這個孩子,她的日子或許就更難過了。


  “許茗玉,你過來一下。”趙斐有些疲倦,想回房休息,但是在離開之前卻將許茗玉喚了過去。


  許茗玉心裏一喜,以為趙斐心裏還是在乎她,看她受了傷要叫她過去安慰。但是剛往趙斐那裏邁了一步,許茗玉心裏就有了些不適的感覺,趙斐眼眸滿是陰霾,溫潤的容顏卻一絲和善都瞧不出來。


  這樣子,可不是要安慰她的架勢。倒像是要和她算賬。可趙斐能和她有什麽帳要算?


  許茗玉遲疑了,腳步緩了下來,但是看到趙斐更陰霾一些的臉色之後,許茗玉連忙跑了過去。趙斐一路都沒有說話,步伐很急,許茗玉大個肚子肯定不能和趙斐邁一樣的大步,所以就落了一些,她又不敢落太多,隻好抱著肚子一路小跑。


  趙斐一步邁進了書房,許茗玉跟了進去,小心的插上了門。


  下一刻,許茗玉收獲了趙斐一記又狠又重的耳光。


  許茗玉被這一耳光打的陣陣發懵,她連連向後退了幾步,靠在了門上疑惑的看著趙斐。緩了好一陣兒,許茗玉才斷斷續續的道:“殿下…。臣妾做錯什麽了嗎?”


  許茗玉已經在腦海裏過了一遍自己最近做的事情,她覺得應該沒有能讓趙斐給她一耳光的事情存在。


  “出去。”趙斐冷漠的道,眼神裏一點的溫情都沒有。


  趙斐搖頭,你不是這輩子做錯的事情,可是即便是上輩子的事情,那也是你做的,你就該受懲罰。


  若不是上輩子的你告訴了許錦言佩玉的事情,她也不至於會那麽恨我。


  許茗玉看著趙斐眼睛裏的冷漠,心裏愈發慌亂,她覺得自己要做些什麽補救,但是她心裏又很畏懼趙斐。她猶豫了一些,嚐試著走過來,用那張天姿國色的臉像趙斐搖尾乞憐。


  但是趙斐看出了她的目的,趙斐向後退了兩步,極冷的道了句:“滾。”


  許茗玉意識到這一次的趙斐真的是有些不對勁,暫時還是不要往趙斐這個槍口上撞,她淒淒慘慘的起了身,連忙就走了出去。


  門一關上,書房裏就隻剩下趙斐一個人了。


  他將目光放到了書房東麵的一副美人畫像之上,那畫像上的美人有一張清婉動人的容顏,琉璃眼眸像是聚集了全天下的靈氣,她微含笑意,唇角勾了一個小小的弧度,眼睛裏有著溫柔的光,朱唇輕啟,似乎下一刻就要從那唇裏吐出嬌柔的“夫君”二字。


  趙斐看著看著便暗笑前生自己癡,前世她喚了他多少次夫君,每一次都被他擋了回去。若是今生想再讓她叫一回夫君,那就怕是難了。


  不過就算難,他也一定要讓那個人回到他的身邊。


  ——


  大乾京都,正是一片兵荒馬亂的時候,百姓心中都不太安寧,怕戰爭的火焰會波及到自家的門前。太子和皇帝之間的爭鬥已經很久很久了,暫時還是沒有分出勝負。


  不過這件事不算急,一旦分出了勝負,不管是誰贏了,大乾的江山都要大變一次。


  算起來大乾如今的太子和皇帝可能是自古以來關係最奇特的了,別人家的太子和皇帝那可都是父子,除非特別變態,親生的父子倆就算有什麽爭鬥,也不至於像大乾的太子和皇帝爭鬥的這麽激烈,那麽…。明顯。


  蕭衡昭和蕭遠是叔父倆,這樣的太子和皇帝配置,一開始就注定了爭鬥不休。也不知道宣和帝是怎麽想的,當初傳皇位的時候居然沒給自己的兒子,反而傳給了親弟弟。雖然說這個讓弟弟代為掌管江山的心思沒錯,但是誰不想讓自己的血脈一直將江山繼承下去,人性是禁不起考驗的,蕭遠繼位之後要是能規規矩矩的把江山還給蕭衡昭,那大乾的百姓都不會信這個邪。


  明眼的百姓在宣和帝將皇位傳給蕭遠之後都隱隱能明白,成年之後的蕭衡昭必定和蕭遠有一場戰爭要打。


  所以沒人能知道當年宣和帝將皇位傳給蕭遠的時候是怎麽想的,姑且就當作那個時候的宣和帝已經病入膏肓,神誌不清的時候做的決定吧。


  反正宣和帝在駕崩前的小半年裏真的沒做過幾件正常事,比如老了老了忽然蓄養了一宮的妃子,活生生把敬純皇後氣死這件事,那大乾百姓可還跟他記著仇呢。


  什麽?敬純皇後是病逝的?


  我們老百姓才不管你這個三七二十一呢,就是你宣和帝養了一宮的妃子,活生生氣死了我們美麗高貴的敬純皇後。


  不過好在我們美麗高貴的敬純皇後留下了一位風華驚世的太子殿下,這還能讓百姓心中稍微緩和一些。


  若說要從風華驚世的太子爺和皇帝蕭遠之間選一個,大乾百姓表示要把這個光榮的任務交給別人,誰愛選誰選,反正我不選。這是一道送命題,但是要是非讓我們選,那我們就……選太子好了。


  蕭遠你不能怪我們,要怪就怪太子的美貌天下無敵,沒有人可以逃得過太子殿下的美色陷阱。


  我們隻想做一些俗人,貪財好色。


  距離大乾京都不遠的明州是一個好地方,山清水秀,常年氣候溫暖,難有嚴寒酷暑這樣的極端天氣。因為氣候溫宜,明州的花草都很繁盛,九月底的天氣,庭院裏還姹紫嫣紅的開著不少的花,樹木都蒼翠的過分,挺拔著軀幹站立著,似是一副上好的山水丹青圖。


  但不管多麽挺拔的樹都無法與庭院中央立著的那個人相提並論,那人直立著身姿,挺拔如竹柏寒鬆,他手裏拿著一頁紙,正在細細閱讀,那紙上似乎寫的東西很讓他開心,他彎著漂亮眼睛,鳳眸裏閃動的春意水光能讓人心甘情願的沉溺在裏麵,此生不再脫身。蕭衡昭微微的笑著,那明媚的笑意比世上任何美好的事物都要更吸引人一些。


  自然,蕭衡昭手裏的紙張是許錦言寄來的家書。許錦言從來是個矯情的人,不怎麽願意在蕭衡昭麵前展現相思,回回都是蕭衡昭逼她,她才能老實的說上一句和思念有關的話。


  麵上不願意講相思,寫在紙上的言語稍微能放開一些,但是千萬別想著讓許錦言真的寫出想念兩個字,左不過都是打了擦邊,不說相思,但是字字句句都透著相思。


  “真是,想我了卻不直說,非要扯些其他的事情。”蕭衡昭拿著手裏的紙張,笑意越發燦爛。


  俊美如天神般的人啊,眼角眉梢都透露著相思之意,天下間無論誰瞧了那相思與溫柔,都該沉醉其中。


  “哎喲我的老腰。”一個不適合在此時出現的聲音響了起來,打破了那份美好,天神般的人皺了眉,將信紙細細的折了起來,放入了衣袖。


  玉簫早看見了蕭衡昭那癡笑的表情,能讓他們大乾金尊玉貴,風華驚世的太子爺露出這樣一番類似於思春模樣的信件還能是誰寫的?

  肯定是遠在北明的許姓女子了。


  玉簫重重的歎了口氣,“我說殿下,您就別藏了,若是我不知道您那是夫人給您寫來的信,我玉簫這兩隻眼睛就算是白長了。”


  蕭衡昭皺了眉,不太滿意的搖頭對玉簫道:“藏?我為什麽要藏?”


  他才不要藏,許錦言給他寄來了述說思念的書信,他恨不能全世界的炫耀。


  玉簫可不想和蕭衡昭鬥嘴,反正他從來也沒贏過,他冷然的瞧了眼蕭衡昭道:“可別,您可別和我展示您和夫人的恩愛,我看不了這個,我是來跟您說正事的,您可別把我往外轟。”


  許凝那個話是怎麽說的來著,對了……秀恩愛,蕭衡昭這個人太喜歡秀恩愛了,而且不分場合時間,隻要許錦言稍微對他好點,他要是有條尾巴,那都能翹到天上去。


  但是玉簫最見不得蕭衡昭秀恩愛,這家夥,秀起恩愛來毫無底線,盡幹些令人發指的事情。玉簫為了多活兩年,拒絕被蕭衡昭膈應。


  “正事?你且說來。”蕭衡昭把信件放進了衣袖,總算是正經起來了臉色。玉簫感謝蕭衡昭好漢饒了他一條性命,連忙跑了過去跟蕭衡昭匯報工作。


  遠處站著一俏生生的姑娘,瞧著玉簫那個樣子,唇角一撇,清秀的臉龐上滿是嫌棄之色,道了句:“狗腿。”


  一旁的侍女疑惑,看著那姑娘問道:“五小姐,狗腿是什麽意思啊?”


  “狗腿麽……你現在看玉簫,玉簫什麽樣兒,狗腿就是什麽樣兒。”


  許凝冷笑,手裏拿著一顆蘋果,“哢嚓”啃了一口,清爽的果汁在她的嘴中爆裂開來,她滿意的笑了笑,望向玉簫的眼神,有嫌棄,但是更有溫軟。


  侍女遠遠的望了望玉簫,還是不太明白這位五小姐的意思,狗腿這個詞兒,從字麵聽來應該不是什麽好詞兒,但是玉簫公子卻是個應該值得一切美好詞匯讚賞的翩翩公子。


  那這狗腿到底是個什麽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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