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章 刺蝟球
此刻越凝已經來到被扯著朝著地麵之下人的麵前,抬手猛地揮動了一下手中的長劍,下一刻在她麵前的地麵,緊接著就裂開了一道縫隙,而隨著麵前裂開的縫隙,一隻隻可怕的東西,就從那縫隙之中跳了出來,猛地朝著越凝飛撲了過去。
而越凝的速度那是何等的快,根本就沒有給這些刺蝟球狀的植物一點機會,慌忙朝著周圍猛地閃開。
就在越凝閃開的同時,周圍的眾人,也已經清楚的看到了,在他們的麵前,真的是一顆極其可怕的植物。
這植物通身血紅色,就連它伸出的藤蔓也是紅色的根莖,就在這根莖的頂端長著一顆顆奇怪的刺蝟球狀的東西,說起來剛才那位受害者,就是被這東西給輕易咬住的。
而這東西咬住之後,咬的很緊,那人完全沒有辦法從麵前這樣的困境之中逃離。
“怎麽辦,快救救我……”
受害的士兵張口大聲的求救,而且此時此刻他也是知道誰能夠救下他的,一雙眸子朝著越凝望了過去。
越凝很是無奈的望了他一眼,緊接著對著前方揮出了手中的長劍,這一劍下去,那跟緊緊咬著這位士兵大腿的藤蔓就被越凝砍斷了。
一旁拉著這位士兵的兩位隨行人員,慌忙把這位給拉起來,可緊接著他們全都跟著苦逼了,因為他們真的一點都不難發現,麵前的這人的腿,實在是沒有辦法從這長得像是刺蝟球東西之中拔出來。
“如若實在不行的話,不如……”
其中一人,一咬牙張口說出了這麽一句。
“不,我不能沒有腿。”
這位士兵緊跟著也知道身旁人話中的意思,當即張口。
“兄弟,現在可是生死攸關的時候,你就忍忍吧!”
其中一人說著就從腰間抽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朝著麵前的人走了過去。
“我……”
這位士兵可憐兮兮的望著越凝,他那雙眸子之中,滿滿的全是懇求。
而越凝此時此刻哪裏有心情去管他,一雙眸子死死的盯著麵前被她展開的地麵,也就是在下一刻,麵前的一切突然間跟著全都變了。
地麵開始劇烈的晃動起來,好似有著什麽東西,要從地麵之下鑽出來一般。
“不好,有東西要從地麵之下出來了,快跑.……”
還是有反應快的人的,其中一個猛然反應過來,張口大喝了一聲,下一刻,周圍的情景就瞬間四散而開了,就連那原本很是有“義氣”的兩個士兵,此時此刻也紛紛四散而開了。
“大人,咱們還是先離開這裏再說吧!”
副將一看到眼前的情形,當即對著希拉張口,希拉死死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越凝,下一刻對著自家副將點了點頭,其實一開始她也並沒有打算真的同這位情敵合作,她所做的一切,也隻是為了比麵前的這人更早的見到她心中想著的那個人罷了,如今既然這人在這裏遇到了事情,被阻攔住了的,那她比起這女人就有更多的機會遇到那人了。
“走,咱們走……”
她張口說了這麽一句,下一刻她就同身旁的副將,一起朝著遠方而去了。
就在她離去的時候,越凝深深的看了一眼她們離去的方向,很是無奈的微微搖了搖頭,看來是她一開始想的太過的天真了,這人真的不適合留下來當同伴。
“越凝指揮官,求求你救救我.……”
麵前的人突然間張口對著眼前的越凝出聲。
他真的已經絕望了,而且他也並不覺得麵前的人真的會救他,張口求救,也隻是因為麵前所剩下的也隻有越凝一人了。
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了,而且他還年齡,他真的不想就這樣死掉。
“哎……”
越凝微微搖頭,縱身一躍,下一刻身手一把抓住地上的男人,猛地朝著上方一提,也就是這一提的功夫,越凝整個人也朝著空中跳了起來。
當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越凝已經帶著他回到了樹枝之上,把他放在旁邊的樹杈之上,抬手輕輕的一挑,男人腿上的刺蝟球就被越凝用內力給震的碎裂開來,而緊接著入眼就是一個觸目驚心的傷口。
而且這傷口看起來也已經發紫了,很顯然是中毒的表現。
越凝身手猛地在男人身上點了兩下,男人瞬間感覺身體都變得僵硬了下來,瞪著一雙大大的眼睛,望著麵前的越凝,他很想知道,眼前的人這是想要做什麽。
“忍住!”
越凝對著他張口說了這麽一句,緊接著身手從衣袖之中抽出了幾根銀針分別戳在男人大腿之上的血管之處,這樣一番下來,算是徹底的封住了麵前男人腿上的血脈了。
而下一刻,越凝身手猛地扯開了男人的褲子,身手在男人的腿上狠狠的一按,紫色的血液就從傷口之處溢了出來。
一股一股的,看起來很是讓人惡心。
一旁坐在默默看著這一切的幽藍,實在是有些心中不悅,在他看來,這樣一個廢物,直接讓他死便是了,還要浪費這麽一番功夫去救,實在是讓他心中想不通。
不過此時此刻心中雖然極其不爽,但他也並不會表現出來,隻是靜靜的望著麵前的越凝,沉默不語。
經過了約莫20分鍾的時間,越凝總算是徹底的幫眼前的男人處理好了傷口,身手再次從衣袖之中拿出了一瓶上好的解毒藥粉,還有一瓶止血藥粉,說起來,這都是南擎臨走之前留給越凝的,他是真的擔心越凝,才會留下這麽多。
越凝望著手中的藥瓶子,心中多出了一抹複雜。
也許在她的心中,是真的思念南擎的,畢竟對南擎的感情,實在是有些複雜,雖然越凝能夠清楚的分清楚,那並不是愛情,可卻是真的把那個男人記在心中的。
始終都無法忘記。
“姐姐,你怎麽了?”
幽藍是第一時間發現麵前人走神了,雖然他並不知道眼前的人此時此刻究竟在心中想著些什麽,可他卻清楚的知道,麵前人可能是在睹物思人,畢竟他也是活了這麽久了,又怎麽會看不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