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 及時蘇醒
南冥甚至不敢去想,接下來自己會不會徹底的陷入瘋狂,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想要守護著的人,可……
也就是這一刻,他衝破了了精神上的阻礙,整個身體就朝著越凝的所在撲了過去,他隻是這麽一撲,身後那幽怨的歌聲,就再一次響了起來,對著麵前的他。
身體再一次陷入了僵硬,一時間竟然再一次無法控製了。
“你這該死的……”
南冥從來都沒有後悔過什麽,不過這一刻他真的有些後悔了,他甚至覺得,他那樣肆虐的殺死那些鮫人族人,即使所有的鮫人族人,在他的眼中,都始終沒有辦法抵得過眼前越凝一個人的命。
“不要……”
眼睜睜的看著那把刀狠狠的朝著越凝的胸口刺了下去,他甚至能夠想象,那再拔出刀子之後鮮血噴濺的場麵。
此刻他甚至有些恨風華了,畢竟此刻用刀子的人,是風華,而不是別人。
可就在某主導這一切的鮫人女洋洋得意的時候,一隻手突然伸了出來,一把抓住了眼前下落的刀。
“你在做什麽?”
越凝冰冷的聲音,讓不遠處那很是得意的鮫人女跟著愣在了當場,她甚至不知道,麵前的人為何會突然間醒了過來。
這人還真的是一點都不招惹人喜歡,她明明隻差一點,就要成功的完成第一步複仇的計劃了,可眼前人卻如此輕易的就打破了,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實在是讓她太過的不喜歡,甚至一雙口子之中也不禁露出了一抹陰冷,死死地望向了麵前的人。
“你該死,你真的該死……”
她對著越凝吼了出來,可下一刻被越凝握著的刀,竟然再一次緩緩的下落,朝著她的胸口再一次刺了下去。
很顯然這個鮫人女加大了對風華的控製,讓風華的手,不由自主的再一次下了刀,看來是非要殺死她才算終了。
越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看風華完全沒有反應的模樣,像是徹底被控製了,她猛地抬起另外一隻手,點在了風華身體之上的穴道,風華整個人直接僵硬在了那裏,越凝這才緩緩的鬆開了握著刀子的手。
有些不滿的低頭,望了望手心之中的傷口。
不過說起來還真的不是一般的驚險,她覺得自己這一次真的是躺著也中槍,明明自己什麽都沒有做,卻要被人莫名其妙的記恨,甚至還要痛下殺手,看來有句話說的還真的是一點都沒有錯,斬草不除非,春風吹又生。
所以對於越凝來說,眼下最重要的是解決掉眼前的鮫人女,隻要自己徹底的解決掉了她之後,那接下來的事情也就跟著很好處理了。
她站直身體,直視向麵前的鮫人女。
“為什麽要控製他殺我?”
她緩緩的張口,有些事總是要詢問個明白的,畢竟剛才無緣無故遭受攻擊的可是她。
“你也該死,你以為你放了我,是真的放我自由嗎,那接下來所經曆的,對於我來說,才是徹徹底底的噩夢,你可知道,當我看到我族人全都慘死,甚至有些連屍體都不全的時候,我的內心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想法,你不知道,那就是我一輩子的夢魘,如若我一早知道,招惹你們,會給我的族人帶來如此大的傷害,我寧願永遠都不去招惹你們,我隻想要過好我的生活罷了,你們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們,可你們卻要滅我全族,我恨呀!”
她大聲的哭訴,甚至眼角流下的全都是血色的淚痕,她很後悔,真的很後悔,如若一早知道招惹眼前這些變態,會給自己的家園,帶來那麽大的災難的話,她寧願……
可在這個世界上,又怎麽可能有後悔藥,所以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她也可能再一次回道當初遇到這些人的時候,她的族人也絕對不可能再輕易的複活過來,所以她要報仇,她要殺死眼前的這些人,讓他們徹底的終結在她的手中,隻有這樣,等待她下去見自己的族人時,她才可以向他們贖罪。
心中這樣想著,嘴角不自覺的跟著泛起了一抹苦澀的笑容。
“所以,你們全都去死吧!”
她張口對著麵前的三人出聲,緊接著她的聲音,仿若化成了尖利的音波一般,朝著麵前的三人攻擊了過去。
而越凝在這個時候,也緩緩的對著眼前的人,長了口。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上,並不是你不去招惹對方,對方就能夠輕易放過你的,所以你要學會的是,如何讓自己變得足夠強大,如何保護你所在乎的人。”
也隻有這樣,你才配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如若你連這點覺悟都沒有的話,那你真的不配活著。
她在張口說完這話的時候,手中不知何時,那把軟劍就出現了。
她抬起手,朝著前方用力的揮出了一劍,下一刻,她揮出的這劍就直接朝著對麵的音波對了過去。
這一劍,越凝用了她全身最後的內力,所以可以說,她是用盡了全力的。
“你……”
麵前的鮫人女,剛剛張口,還想要說些什麽,可下一刻,她就什麽話都講不出來了,隻是滿臉震驚的就這樣死掉了。
甚至到了最後,她都在想,自己都變得如此強了,為何,還不能輕易擋下麵前人的這一擊,這說到底,又怎麽可能讓她能夠輕易接受呢!
“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事,就是這麽不公平。”
越凝走上前,淡淡的張口說道。
“我這是怎麽了?”
風華這個時候,有些懵逼的坐了起來,一雙眸子朝著麵前的人望去,絲毫都不知道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麽。
“沒什麽,咱們走吧!”
越凝很是平靜的說出這麽一句,隨後率先朝著前方邁步走去。
南冥看越凝並沒有打算把剛才發生的事告訴給風華的意思,也就低頭不語的恢複了人身,朝著前方邁步走了過去。
“你們……”
風華不是傻子,他總覺得肯定發生了什麽,就是麵前的兩人不說而已,而此刻他想要詢問,麵前的兩人也已經離去了,這讓他也隻能在極其不情願的情況之下,朝著兩人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