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進入羅浮派(二)
幾個男子面面相覷,很快就恢復了原先的浪蕩不羈:「我說幺娘啊,你怎麼就看上新人,不要我們這些舊人了?」
「去去,你們能和這兩位公子比嗎?差別大了去了!」
幺娘的視線又重新回到楚寧淵二人身上,笑的很是充滿深意:「二位公子來自於哪裡呀?我幺娘在城裡可是很出名的,你們可以找我喲!」
說著,她挺著瑩潤的豐胸在楚寧淵身上擦了擦,因為楚寧淵距離她最近,首當其衝倒霉的是她。
次噢,她長這麼大,第一次被女人這樣調戲!我說大嬸,你就算長得再好看,也掩飾不了你那能夾死蚊子的皺紋,更不要對著我笑,我能看到你的血盆大口,臉上不斷掉下來的白粉。
還有,她是女人,不搞斷袖之癖的,對女人更沒有多大的興趣!
你的胸再大,也是無法打動我的,或許你可以試試夏黎清,他是個百分百的純爺們,就是不知道做了殭屍這麼久,在棺材里睡了不少時間,還會對女人有感覺嗎?
「我們來自於遺落之境,不知道這位……」夏黎清看了看她,年紀似乎不對啊?不過他還是很違心的開口:「姑娘知道如何能順利離開羅生城么?」
「遺落之境?」聞言,幺娘和幾個男子都變了臉色,遺落之境不是有巨大的封印么?這裡面的人根本無法出來,他們兩個又是怎麼離開的?究竟做了什麼?
「不錯,聽聞此處乃是羅浮派的地盤,能否行個方便讓我們過去呢?」
「兩位,既然你們知曉這裡是羅浮派的地盤,也應該明白……這裡是不容許遺落之境的人出去,這是掌門與四大王領做下的約定。」
幺娘笑著道:「既然不能出去,兩位公子不如留在這裡,這裡可是能給你們至高無上的享受。」
「是么?如果我硬是要離開呢?」
楚寧淵勾唇淺笑,迷得女子暈頭轉向,但她依舊堅持原來的意思:「不行,遺落之境的人絕對不能離開,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出來的,可想通過羅生城,恐怕很難。」
「那麼……就別怪我們不客氣。」夏黎清冷冷說著,一副很是冷艷高貴的模樣,又再次讓女子看傻了眼,嘖嘖,這樣的極品一定要留下來。
「呵呵?那就看你們的本事好了。」
這兩人看上去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家族子弟,連說話都是這麼的頤氣指使,沒什麼值得可怕的。
幺娘觀察著兩人,心中頓時起了輕視之心,卻不知這正是兩人要表現給她的表面印象,這樣才能順利進入羅浮派的中心。
正當兩人打算動手的時候,卻覺得鼻尖傳來甜膩的香氣,他們身體晃了晃,不敢置信的倒下去。
「嘿,就憑你們的能力也敢和老娘叫板?嘖嘖,這麼好的男子,實在是浪費了!你們,幫我把人帶到我那邊去,我要好好招待他們,細皮嫩肉的,真不想放棄呀。」
這幾個男子也算是她的裙下之臣,雖說有些不滿,無奈實力不如她,只得不甘願的想要上前將人扛起來。
「住手。」
清脆的女聲陡然響起,阻止了他們的行為。
「右護法!」
幺娘和幾個男子見到來人,立刻變了臉色,恭敬的行了個禮。
「起來吧,這兩人……幺娘你是想私吞么?」
翠衣女子斜睨幾人一眼,挑眉問道。
「額,幺娘不敢,這是幺娘打算給掌門的!如此絕色,只有掌門才配得上享用。」
幺娘趕緊誠惶誠恐的回答,不敢有任何異議,右護法深得掌門信任,豈是他們能比的?若是右護法在掌門耳邊說些什麼,他們可就真的完了!這兩個男子儘管長得再出色,與她的性命相比,終究是差了遠的。
「你明白就好!」
右護法冷哼一聲,蹲下身打量兩人,確實是容顏出眾,也是掌門喜歡的類型,想來掌門一定會非常滿意的。
幸好今日心血來潮出門看看,否則這兩人還不便宜了幺娘那個婆娘?都半老徐娘了還想著年輕小夥子,身邊那幾個都是如狼似虎的,虧她能吃得消,只是這修為也沒提高多少。
心裡是萬分的鄙視這個老女人,然後指揮身邊的人將兩人帶走了,直到一干人的身影消失,幺娘才露出惡狠狠的表情:「仗著自己是掌門的心腹就這麼囂張,竟敢如此待我?」
「哎呀,幺娘你消消氣,我們不是在你身邊么?那兩人你今天得手了,遲早還是會被掌門發現的,不是么?」
「也對,這樣外貌出色的人,即使我藏得再嚴實,還是會被發現的,恐怕到時候會讓掌門震怒,我也未必能保住性命。」
幺娘想了想,趁現在她損失不大,要是真的出事了那可真的倒霉。
楚寧淵和夏黎清一直防備著幺娘,所以在她不知不覺放出藥粉的時候就已經閉氣,防止吸入那些藥粉,他們本以為幺娘真的會把他們帶回去,那需要另外再想辦法。
沒料到半路竟是殺出個程咬金,所謂的掌門右護法,似乎要把他們帶到羅浮派的中心,敬獻給那位掌門,據說名字也拉風的很,叫紫幽門主,有點說不出的俗氣。
不過他們還是慶幸這位右護法的出現,否則還得另想它法。
只是,他們現在處於昏迷狀態,被人扛著的感覺太不好受,楚寧淵覺得要是長時間下去,說不定她會全部吐出來。
硬是忍住那樣嘔吐的感覺,她希望儘快能到地方,不然她不能保證能否裝下去,相比之下她覺得夏黎清還真是渾不在意的樣子,看他什麼事都沒有,莫非是習慣了?
終於,在她想要嘔吐之前就到地方,她微微睜開眼,悄悄打量四周的情形。
卻發現周圍漆黑一片,點燃著火把將道路照的很是明亮,可惜她無法分辨這究竟是什麼地方,該死的早知道應該早點睜開眼睛,現在居然連在哪裡都不清楚。
走了一段不算長的路,只聽得沉重的石門緩緩升起,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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