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調換宿舍
“你,你們都冷靜下。”王可趕緊道。
兩人都看過來。
張曉曉撿起掉在地上的那張紙,展開,看了下上頭的內容,就皺起眉來。
“綿綿,你看看這個。”
簡心萍冷哼了一聲,甩開阮綿綿的手,在桌前坐下。
阮綿綿也懶得搭理她,接過那張紙看起來。
王可看見那張紙,就開始說話了。“方才我和心萍正走在路上,忽然有個男生衝出來,遞給心萍這張紙,說,說是給阮綿綿你的。”
她說著話,阮綿綿也把紙上的內容看完了,是一首有些含蓄的情詩。
看完她就對著簡心萍冷笑起來。“腦子是個好東西,隻不過這東西你沒有。”
“你!”簡心萍唰的一下就站起來,被王可趕緊抱住了。
“就這一張紙,你就能張口汙蔑我,那我是不是下次有人讓我給你傳張紙,我也可以給你帶已定帽子了。”阮綿綿冷眼看著她。
聽明白事情來龍去脈,方蕁他們也覺得簡心萍挺沒理的。
看大家似乎都不向著自己,簡心萍氣急跺腳。
“你們一欺負我。”
王可放開了手,方蕁他們也氣笑了。
“我可沒欺負你,倒是看見你一進來,就對著綿綿又吼又扔東西的,也不知道誰欺負誰。”方蕁忍不住翻白眼。
“就是,不是你聲音大就你有理的。”趙藍也符合起來。
“好呀你們就都向著她吧,她是給你們灌什麽迷魂湯了,讓你們一個個個都替她說話,明明是她親口說得自己有對象了,還在外頭勾三搭四的,讓人寫情詩,我哪句話說錯了。”
“我們不是向著綿綿,而是向著道理,你這人也是有意思,有人給綿綿寫情詩,那就是綿綿的錯嗎?”
“就是,你這人好不講理。”
“好了你們都不用說了,看你這麽氣急跳腳的樣子,不會寫情詩的那個人正好你暗戀吧,所以才這麽著急找我麻煩。”阮綿綿譏諷起來。
別說,她還真說對了。
“你,你瞎說什麽。”簡心萍跳腳。
王可卻在那眼神閃爍的,明顯知道些什麽。
這下阮綿綿真笑了。
“你暗戀人家是你的事,不知道的還以為那是你對象呢,你喜歡你倒是追呀,反而來找我的麻煩,我也真是奇怪了,這和我有什麽關係,你這種人我也是見多了,就和那些女孩子晚上出門被人侵害了,反而怪女孩子為什麽要晚上出門的人一樣,你知道這叫什麽嘛,這就是受害者有罪論,我管天管地我還能管得了別人給我寫不寫東西?你這麽生氣,你倒是別把這信拿回來呀,我還想拜托你跟那位寫信的人說清楚呢,我是有對象的人,麻煩不要給我帶來更多困擾,我平生就最煩你們這樣的人,好像這天下的道理全是你們一家的。”
這一番話隻說得簡心萍啞口無言,氣得瞪了她一眼,很恨的爬上了自己的床。
若不是場合不對,方蕁他們都要替阮綿綿叫好了,這話說得真好!
坐回自己床上,阮綿綿也開始思考盡快搬出宿舍的事情來,簡心萍這種人,你說你不想搭理她吧,她偏偏存在感還挺強,關鍵是還沒腦子,和對方理論都覺得拉低自己智商水平。
這種事要是再來幾件,她真是一刻在宿舍裏都待不下去了了,若不是那樣做顯得太過獨特或者自戀,她都想穿個印著已有對象請勿打擾的衣服了。
因為這一番爭論宿舍裏隱藏的矛盾也算是徹底爆發了,一時間大家都不好在宿舍裏隨意閑聊,氣氛真是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下午再去上課,簡心萍直接拉著王可坐到了別的地方,沒和阮綿綿他們坐到一起,看她這樣,阮綿綿巴不得呢,和這位腦子拎不清的,真是能少打叫道就少打交道。
來上課的路上,不管是不是會讓人認為自己自戀。阮綿綿還特意拜托了方蕁他們,若是再有異性打聽自己消息或者想遞個什麽東西過來的,麻煩他們替自己說清楚,自己已經有對象了。
這個拜托也不是多麻煩的事情,方蕁他們紛紛點頭。
上完課,阮綿綿還發愁在想辦法搬出去前,在宿舍裏怎麽和簡心萍相處呢,沒想到這位動作更快,直接找了舍管阿姨,說是要換宿舍。
換宿舍這種事也不是你說想換就能換得,要是學生都這樣說,宿舍還不得亂了套,學校也不好管理,是以簡心萍提出這一要求後,舍管阿姨並沒有馬上同意,而是仔細詢問她為什麽要換宿舍,簡心萍便各種誇大其詞,舍友們怎麽排擠欺負自己,也讓舍管阿姨大為震驚。
京大的學生,不說各個都是品德極為高尚之人吧,起碼總體上風氣還是很好的,這才開學幾天,就發生這種欺負舍友排擠同學的事情,舍管阿姨怎能不驚訝,當然她也不會全信了簡心萍一個人的話,直接來了阮棉棉他們宿舍了解情況。
簡心萍都不願意回宿舍了,自然沒跟著來。
舍管阿姨也不能一上來就問你們是不是欺負另一個同學了,先是和阮綿綿他們正常聊天,說是了解一下新生適應情況,聊了一會,感覺這個宿舍的幾個女孩子性格都還不錯,心裏也更加奇怪,隻能委婉問起來他們宿舍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怎麽有一個同學要調換宿舍。
宿舍阿姨剛來的時候阮綿綿他們就覺得很奇怪,聽了這話也知道又是簡心萍搞出來的妖蛾子了,他們也做不到故意詆毀,說簡心萍的壞話,隻是把中午發生的事情正常敘述。
舍管阿姨一聽,也算是明白怎麽回事了,原來是年輕人之間的爭風吃醋,不過這幾個姑娘都在,也不可能是阮綿綿這個當事人編了瞎話騙自己,而且這事情順下來,阮綿綿確實也是無辜的,錯基本都是那位來告狀的簡心萍同學的,想到簡心萍在自己跟前是怎麽抱怨舍友們聯合起來欺負自己的,舍管阿姨對其的印象便直線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