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我忍你很久了
陶圖完,空氣當中那肅殺之意更加濃烈。
甚至於陶家的高手,直接把林給圍在裏麵。
看到這一幕,他登時笑了起來,笑的非常燦爛。
“哈哈哈,真是好有骨氣。”
林眼眸登時變得鋒利起來,他一拳猛地轟出,整個空間震動。
四周的人們,顯然也沒有想到這林會突然出手,這絕對是超出他們想象。
陶圖臉色狂變,伸出雙手前去抵擋。
不過他的拳頭還沒有靠近林,整個身體瞬間被吹飛,一口鮮血更是噴出。
嘶嘶嘶——
陶家的人兒看到眼前這一幕,雖然心中很是震驚,不過卻沒有任何停手。
“還愣著幹什麽,給我殺。”
葉傾城正要出手幫忙,卻發現莫軒老師來到,向她搖了搖頭,這令她很是疑惑。
“林的實力,變得更強了,咱們在這裏看著就好。”
葉傾城聞言心中疑惑,她知道師弟實力增強很多,但是這麽多人……
唰唰!
拳風呼嘯,原本向林出手的眾人,身體瞬間被震飛,一個個嘴內鮮血噴湧。
林沒有停止,手中的紫曜劍快速斬出,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人頭落地。
陶圖看到這一幕,內心無比震動。
這絕對是個強者,甚至不費吹灰之力滅殺一眾高手。
這樣的手段,他反正達不到。
林手臂猛地一招,而陶長河出現他的身邊。
單手扣住對方脖子,直接把對方給提起,眼中帶著殘忍笑容。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你吧。”
陶長河不斷晃悠著腦袋,他很想不是,卻根本發不出聲。
陶圖看到這一幕,臉色大變,他就這麽一個兒子,誰要是敢動他的兒子,他就給誰拚命。
“子,無論你是什麽人,隻要膽敢傷害我兒子,我絕對讓你不得好死,不僅是你,甚至和你交好的人,都得死。”
哢嚓!
陶圖完,林直接把對方脖子給扭斷。
眼中滿是不屑,如果這陶圖不這麽多廢話,他還是可以考慮一下,比如斬斷對方雙手和雙腿。
又或者廢掉對方丹田。
“威脅我?”
“不好意思,我感覺你還不夠格。”
林右腳猛地向著地麵一踏,整個大地出現一道道裂紋,裂紋以他為中心,向著四麵八方擴散。
溝壑顯得無比巨大,下麵就是萬丈深淵,看不到盡頭。
陶家的人,紛紛掉落在裏麵,連回音都聽不到。
陶圖看著陶家嫡係,正在一點一點消亡,心中滿腔怒火。
“老祖宗,陶家陷入生死存亡之際,還希望老祖宗出手啊。”
陶圖跪在地上,不由得哭訴道。
四周的人們聽到這話,一個個麵色驟變。
陶家老祖宗,那可是一位武尊九重的高手。
如果對方出現,那麽這群人根本沒有機會活下去,不過令他們很是意外,這青年竟然沒有任何離開的打算,這令眾人很是疑惑。
難道這青年還有著什麽依仗不成?
又或者他自認為自己能夠對方陶家老祖宗?
“林,咱們還是離開吧。”
葉傾城看著林,滿臉擔憂,畢竟相比報仇,她更加不希望林有事情。
“離開,準備向哪裏離開?”
武尊九重的氣勢,瞬間向著四周湧動,而眾人感受到這股氣勢,臉色狂變。
畢竟這股氣勢,實在是太強大了。
“殺了我陶家那麽多人,那麽隻能用你們的鮮血,才能洗刷陶家的屈辱。”
殺意淩然。
威勢滔滔。
眾人感受到這強大的氣勢,一個個臉色狂變。
“是陶家老祖宗,陶無雙。”
空中浮現一位身穿麻衣的老者,站在虛空,整個地仿佛都在對方的掌控當中。
他眼中滿是肅殺。
“子,敢殺我陶家人,你想過後果嗎?”
“你想過怎麽死嗎?”
眾人麵對這樣的超級強者,身體不由得瑟瑟發抖,在他們看來,這人實在是太強大了。
林掏了掏耳朵,眼中滿是不屑。
“不好意思,我不習慣仰視別人話,我勸你最好下來,要不然我可以保證,你等下還是否完整。”
四周的人們聽到這話,滿臉愕然。
在他們看來,這個年輕人,實在是太瘋狂了。
這陶家老祖宗,三十年前也是一位狠人,當初這陶家偌大基業,則是對方用拳頭硬生生砸出來的。
“哈哈哈,好,真是沒有想到,還能遇到這麽一位狂妄的後輩,我今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讓我後悔的。”
陶圖看著老祖宗,跪在地上:“老祖宗,請你出手,這歹徒實在是太惡劣,不僅殺害陶家弟子,甚至還把長河給殺了。”
陶無雙聞言,看著下麵陶長河的屍體,身體顫抖。
這陶長河,雖然性子不怎麽樣,但在武道上麵的賦,還是不錯的,況且對方還是陶家少主,從寄予厚望。
他怎麽都沒有想到,陶家未來的接班人,就這樣死了。
一雙眼眸,裏麵盡顯殺意。
“該死,你真是該死,今老夫定要抽離你的神魂,折磨你萬載。”
林其實一直都在忍者,想等這個老家夥把話完。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他真的聽不下去了。
冷聲笑道:“老不死的,你的廢話完了沒有,我已經忍你很久了,你知道嗎?”
林完,整個身體衝而起,一拳猛地轟出。
眾人看到眼前這一幕,內心顯得無比震驚。
他們怎麽都沒有想到,在得知這陶無雙實力後,對方竟然還敢進攻。
不得不,這年輕人的勇氣可嘉。
一拳轟出,空中形成一道道颶風,飛快向著對方衝去。
颶風成龍,甚至還發生龍吟之聲。
陶無雙看到眼前攻擊,臉色狂變,他怎麽都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實力竟然這般強悍,甚至令他心中都生出一種無法抵擋的感覺。
這種感覺,令他感覺很是荒唐。
他陶無雙,修煉二百多年,從一個人物成長到現在地步,以前他麵對那些大佬的時候,倒是有這種感覺。
但現在自己的麵前,隻是一名青年而已,怎麽還會出現這種怪異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