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擄到床上

  唐錦瑟有些皮笑肉不笑,回想起那天華容陷入昏迷前那笑容,似乎與此刻他的笑容有異曲同工之處。 

  這是要將她活劈解恨么? 

  心裡雖如此想,但她表面還是笑容可掬的回答,「慶功宴怎能少了王爺這個主角,我怎麼能擋路,自然是給王爺讓路。」聲音清脆帶著有意的疏離。 

  聞言,華容忽然停了下來,站在唐錦瑟對面,似笑非笑地望著她,贊同地點了點頭,「說的在理,民間不是有句俗話嗎?」只是個反問,並沒有要說下去得意思。 

  對立而戰的唐錦瑟差點氣得內傷噴出血來,這不是明擺著說什麼「好鳥不擋道」之類的損話嗎? 

  若是眼光能化成形,華容早成螞蜂窩了。 

  眼看她就要破功,他卻輕描淡寫地悠悠說了句,「父皇御賜你為錦瑟郡主,有人挑事說你不懂禮數,卻被父皇搬弄是非貶了,眼下更是讓太醫待命,四處尋你。聽說逍遙侯他……」 

  「我這就回去。」 

  唐錦瑟打斷華容的話語,一臉鎮定,提步邊走,孰知心裡早已繃緊了弦。 

  華容也沒有反對,只是默默地與她齊肩而行,甚至好好心提醒道,「走反了,通往慶鑫殿的路在你身後。」 

  她咬了咬牙,不和他一般見識,可兩人就這麼走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她再也忍不住了。 

  「你總跟著我做什麼!」 

  他的態度如初,莞爾一笑,道:「慶功會怎能少了本王這個主角,本王與你只是同路罷了。再者……」尾音微提,似是刻意。 

  聲音很輕,「郡主既然不準備負責,本王正好前去向逍遙侯討個說法。」彷彿漫不經心般的隨口一說,分不出真假。 

  「我能負什麼責?王爺未免也太抬舉我了。」 

  唐錦瑟的語氣明顯有了變化,笑容也維持不住了,話語中不免有一絲暗諷之意,沒了方才那份矜持,怎麼舒服怎麼走,就差沒一步飛起來施展輕功了。 

  最壞的情況不過魚死網破,再者不知者無罪,想來一代明君又怎麼牽連侯府。 

  不是要告訴她家唐帥嗎?有本事就去。 

  最好在弄個眾所周知,讓皇上也知道才好,他故意隱瞞功力,無疑得落個欺君之罪。 

  所以她就是篤定他不過就是嘴上說說罷了,雖然能相安無事最好,可決不能讓他以為她是好欺負的主。 

  「郡主難道把本王虜到床上的事情忘記了?」 

  華容神情從容柔和,清潤的聲音似是隨意一問,「那日郡主可是比今天熱情的多。」 

  虜到床上。。。。。多麼引人遐想的字眼。 

  唐錦瑟不免有些臉紅,想到那天自己的所作所為語氣又緩下了少許。 

  更重要的是她沒有想到華容會直接點破,一個男人也好意思? 

  但她卻也不慌,凝了凝神,「王爺,難道有證據不成?」 

  華容幽黑的鳳眸掃過她的櫻唇,淺淺一笑,「自然……」這一笑好似笑得「千樹萬樹梨花開」,他別有深意地說道,「……自然是有。」 

  經過他那一看,唐錦瑟下意識的咬住下唇,並感到雙唇不斷湧出滾燙的溫度。 

  當她看到他眼中的笑意時,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連忙恢復了自然之態。 

  他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笑意更濃,「郡主,可是想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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