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橋洞都睡過
第299章 橋洞都睡過
景紅秀懵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有點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看似再平常不過,卻讓人不知怎麼回答的問題,只好說:「我覺的這樣穿也挺好的。」
江帆問她:「怎麼沒見過你穿裙子?」
景紅秀說:「我不習慣穿裙子。」
江帆點了點頭,沒再問這個,換個話題:「你考駕照了沒?」
景紅秀說:「沒考,聽說不太好考。」
江帆就道:「怎麼不考個駕照買個代步的車?」
景紅秀愣了下,似是沒考慮過這個,只能說實話:「還欠著錢呢,還沒想過買車,再說出門打出租坐地鐵也挺方便吧,等我把銀行貸款和欠的錢還完再說吧!」
江帆就沒再問,景紅秀以為他不知道。
其實老張早給他彙報過了,不然怎麼敢給景紅秀借錢。
這是底線問題,沒有他的許可,誰敢把公司的錢隨便借給人。
就算真有那個膽子,也借不出錢來啊!
那筆錢可是被齊亮掛在了老張頭上的,齊亮還發了話,年底必須要清賬,不然就要從他薪水裡扣,可事實上景紅秀給他說的是明年年底之前還清。
還不知道老張怎麼解決這個事。
江帆轉了幾個念頭,就不想了。
這只是件小事,對於老張這個分公司一把搬來說,還不至於為這點事睡不著覺。
坐了半個小時,起身走人。
景紅秀搶著去買單,江帆也不攔著她,等出了咖啡屋,才勸了幾句:「有錢了就對自己好點,也別太省了,錢不是張的話適當提高一下生活和消費水平還是有必要的。」
景紅秀點著頭:「我現在一個月都要花掉幾千塊,比以前的開銷大了好多。」
江帆徹底無語,一個月掙十幾萬,在深城這樣的地方才花幾千塊。
這很多嗎?
可話又說回來,江湖易改,人性也善變。
在現今這社會,一個人在手裡有了錢后,還能保持貧賤時的生活和消費習慣,這未嘗不是一種優秀的品質,至少江帆就做不到這點,自從有了錢之後生活就奢侈了許多。
只不過缺乏安全感,平時刻意低調沒有張揚罷了。
但在生活上卻從來不想虧待自己,該吃好的就吃,該買好的就買。
為了吃個西疆瓜果,還專門讓老陸派人跑去西疆拉新鮮的。
至於每個月開銷有多少,江帆自己也不清楚。
回到下塌酒店,正準備給兩個小秘打電話呢,裴雯雯就打了過來。
江帆接起來問:「見到人了沒?」
裴雯雯道:「見到了啊,剛吃了個飯,江哥你來不?」
江帆問道:「裴強強呢?」
裴雯雯憤憤道:「剛吃了個飯就跑了,有了女朋友忘了姐的混賬小子,我看他心都被豬油蒙住了,被那個林菲菲忽悠的連爹媽都給忘了,氣死我了。」
裴詩詩在一旁助攻:「是啊,感覺小弟自從認識了地個林菲菲,就好像鬼迷了心竅一樣不知好歹,什麼都聽那個林菲菲的,我和雯雯說了他幾句,他還不樂意。」
江帆就呵呵了:「年輕人哪個沒犯傻的時候,多經歷一些也是好事,等以後老了回味起來也是一段難得的經歷,不然老了回憶什麼,人都要長大,也總要給自己曾經的犯傻和錯誤買單,你倆看著就行了,不要再想著給別人做主,即使是親弟弟,你倆也做不了主的。」
姐妹倆嘟囔了幾句,說了地方,才掛了電話。
江帆換身衣服,給秘書交待了一下才下了樓。
張康在酒店安排了一輛奧迪車,二十四小時待命。
司機是個二十齣頭的小伙,陽光精神,不是那種三四十歲的老油條。
眼勤手快,一眼就能看出張康安排這個司機也是花了心思的。
車上無聊,江帆就問了問,知道司機是當過兵的,好感更增。
江帆沒當過兵,但接觸過的從部隊出來的人紀律作風都不差,就算偶爾有幾個被社會熏陶歪了的,那睦只是個別,大部分當過兵的都很有紀律性,特別是年輕小伙。
聊了一路,江帆心情還算愉快。
到下車的時候,就交待了一聲:「回去給你們領導說,以後我來深城不要再給我安排別的司機了,你在附近找個賓館休息,明早等我的電話。」
司機連忙答應,等他下車進了酒店,才把車開走。
酒店沒有星級,附近好像是工業區,一路過來都沒看到幾家像樣的酒店。
兩個小秘訂的小套,五六十平的小套房,有點擠巴巴。
但價格也便宜,一晚才幾百塊。
檔次不是很高,部分設施明顯有些舊了。
不過江帆不挑,雖然住慣了五星級,但這種小賓館一樣能住。
兩個小秘剛洗過澡,身上裹著浴袍,都在等他呢。
聽到敲門聲時,裴雯雯還站在門後面問:「誰呀?」
江帆那個無奈,說:「我,開門!」
裴雯雯這才拉開門,一隻手拽著浴袍的領口,一隻手拽著門,眉開眼笑:「江哥你來的還蠻快啊,我都說肯定是你,我姐還非要讓我問一聲,多此一舉。」
江帆就摸摸頭:「你姐說的沒錯,確認一下很有必要。」
裴雯雯忙閃到一邊,讓他進門。
裴詩詩在洗手間吹頭髮,探出腦袋瞅了瞅,一邊招呼江帆一邊瞪了裴雯雯一眼。
江帆走到洗手間門口瞅了瞅裴詩詩,又看向裴雯雯:「你拽著領口乾嘛?」
裴雯雯吐槽道:「這個睡袍領口開的太大,我怕走光呀!」
江帆就道:「就咱三人,又沒外人,你還害怕走光?」
裴雯雯笑嘻嘻:「萬一剛敲門的不是你呢,我不得防著點啊!」
江帆點了點頭,這個理由到是足夠,把她的手拿開,領口開的確實挺大。
春風一下就泄出來。
江帆摸了兩把,才進了客廳在沙發上坐下。
裴雯雯跟過來給他泡茶,問:「江哥你走不走了啊?」
江帆拍著沙發扶手:「不走了,今晚在這睡了,來回折騰我得輕死。」
裴雯雯眨巴著大眼:「這個賓館有點破啊,你睡的慣嗎?」
江帆不拉過來打了兩下屁股:「難道在你眼裡江哥不是個吃不得苦的人?我最落魄的時候橋洞都睡過,怎麼就睡不慣賓館了?除了那些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二代,哪個創業的沒吃過生活的苦,真要沒條件,你江哥一晚二十塊錢的旅館也能睡。」
裴雯雯哼哼了兩聲,扭了扭身子,又好奇起來:「江哥你還睡過橋洞啊,以前咋沒聽你說過,快給我說說,你不是畢業就在廠子里上班吧,啥時候睡過橋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