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king
雲雨之後,水雪夢撕下裙子上一塊乾淨的衣布,擦了擦被薛惜羽弄的一片紅腫的地方。
隨後,將熟睡薛惜羽輕輕放在地上。
玉戒一閃,取出一身衣衫,緩緩穿上。
穿戴整齊之後,水雪夢不管地上多少灰常,坐在薛惜羽身邊,將薛惜羽的額頭放在玉腿上,靜靜的看著他。
這是奪走自己的第一次的男人。
自己本應該殺了他的!
可是,為什麼下不了手。。。
這小妮子,哪裡知道紅塵煉心訣的厲害。
修鍊這門法訣的男人,都會產生一種對女人致命的誘惑力,無形無意之中,女人就將整顆心給交了出去。
當年的帝羽對於夢瑤那般不好,夢瑤都寸步不離的跟著帝羽,以至於最後為了帝羽而死,魂飛魄散。
然,現在薛惜羽還沒到他師傅帝羽那種境界,但對女人吸引力也是致命滴。
饒是之前在冷月派把玉心散人得罪的那麼完全、透徹,玉心散人也只是暴打了他一頓,出出氣而已,若是換別人,早就操起飛劍一劍殺了!
現在更是。。。咳咳!今天才認識,第一次見面的水雪夢給野戰了。。。
水雪夢將螓首輕輕靠在薛惜羽的臉頰上,一隻玉手撫著薛惜羽的胸口,感受著他的溫度。
若是,你只屬於我,那該多好。。。
也不知道薛惜羽是不是做夢,一陣囈語,
「甜兒,為什麼你要這麼狠心拋棄我。。。」
「我真的很愛你啊!」
「倩倩。。。倩倩。。。有薛大哥在,薛大哥不會讓你受到一絲傷害。」
水雪夢聽著薛惜羽的囈語,心中一痛,眼角一滴眼淚滑落,滴落在薛惜羽的眼眶中。。。
「你就連做夢,也是夢見別的女人。」
「為什麼不能留下一點位置給我。。。」
水雪夢站了起來,擦了擦眼淚,對著薛惜羽露出一絲微笑,
優雅的揮了揮衣袖,之前牢不可破的結界驟然消失。
抬起玉腳,剛走幾步,又轉身回來,似有不甘。。。
蹲下身子,拿起一顆石頭,輕輕的在泥土上刻畫著。
良久,戀戀不捨的看著薛惜羽一眼,毅然轉身離去。。。
就在水雪夢走後不久,薛惜羽霍然睜開雙眼。
醒來第一件事,檢查檢查身體。
體力真元力緩緩運轉,
薛惜羽臉色一喜。
這痛沒白受,修為增長了不少。
原本凝液中期的修為,已經邁向後期,只差一個契機,便能再次突破。
薛惜羽卻是不知道,這修為和痛一點關係都沒有。
那是水雪夢破瓜之時,少女至純陰元所帶來的好處,壓根就和煉骨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人道,便是一陰一陽,相互對立而又相互融合,正所謂孤陰不深,孤陽不烈,就是這個道理。
而魔道中人對這種陰陽相結合的方法比較了解,以至於鑽研出采陰補陽的邪惡功法。
壞了無數少女的清白,成了修真界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薛惜羽運動著身體每一塊的骨頭,充滿著爆發力。
之前打敗顧傑多少動用了一些真元力,而現在,自己只要一隻手,就能碾壓是他。
查看完了身體,看了看太陽都快落山了,薛惜羽打算離去。
怎麼感覺這麼冷捏?
卧槽!老子衣服捏!
此時薛惜羽又是。。。咳咳。。。一絲不掛。。。
眼睛隨意瞄了瞄,咦!衣服在那裡,還有字?
入眼望去,一排娟秀的小字。
雲雨過盡愁莫止,
回望竹林盼成痴。
此生早已托君意,
花開葉落獨相思。
這字跡像是水雪夢那丫頭寫的,
但這小詩怎麼感腳像是本少爺把她給那啥了?然後又提褲子閃人了。
特么,本少爺可是啥米都沒做啊!
痛都痛死了!哪有心情做那事情。
若是水雪夢知道此時薛惜羽的想法,一定氣的立馬一劍殺了這負心人。
你還沒心情做?
什麼都讓你做了,做的時候還那般厲害。。。現在還不承認。
你就是做完了提褲子閃人!
薛惜羽摸了摸鼻子,拿起衣服穿在身上,哼著小調,閃人。
校門口,
一幫高中生堵在門口,一個個查看著進出去的學生。
為首站著一頭烏黑的齊耳短髮,彎彎的眉毛下面,長著一雙水靈眼睛的大美女,一身黑色緊身衣褲,蹬著一雙長筒黑皮高跟鞋,更是給這大美女增添了一抹誘人的野性。
「king,薛惜羽那傢伙似乎躲起來,學校的學生差不多都走光了!」一個穿著校服的小夥子點頭哈腰道。
被叫做king的美女頭也不抬,淡淡說道:「他來了!」
只見薛惜羽兩手擦進褲兜里,嘴上叼著不知從哪兒搞來的狗尾巴草,一步三顛,一雙賊眼不停的掃描著旁邊女同學的裙子,恨不得用眼神絞碎裙子,一窺裡面的風光。
驚的女生一陣尖叫!
臭流氓!
痞子!
無賴!
人渣!
敗類!
薛惜羽也不管這些,洋洋得意繼續瞄著美眉。
眼睛也看不前方,就這樣走著。
砰!
這就是走路不帶眼睛的下場。
薛惜羽和叫著king女孩撞個滿懷。
「sorry!」薛惜羽隨意到了個歉,朝旁邊走去。
此時,那幫小弟氣的鼻子都冒煙了!
一個個堵在薛惜羽面前。
瑪麗隔壁的!找的就是你!
現在撞了我們老大,還特么想跑?
薛惜羽看見堵成圍牆一般的人群,撇了撇嘴,「不就是撞了一下么,我又不是故意的,散開!」
被叫做king的美女緩緩轉身道:「薛惜羽是吧?」
「你認識我?」
「我叫雷婷,他們都叫我king。」
薛惜羽點了點頭,算是認識了,「哦!我現在可以走了么?」
雷婷笑了笑:「走,當然可以,不過估計你走不了!」
「為啥?」
「因為你早上做的沙發,是我的!」
薛惜羽似懂非懂點了點頭
「這樣呀!那很好啊!人家百年修的同船渡,咱們也算修了百年才坐在一張沙發上吧!」
薛惜羽的不著調,瞬間惹怒了一群小弟。
「king弄死這小雜種!」
「對!乾死他個逼崽子!」
「干他娘的!!」
隨即,薛惜羽臉色一沉,殺念涌動。
罵他,沒事,但是他的家人,誰都不能罵。
薛惜羽眼神中泛著森冷的殺意,陰沉說道:「誰剛剛罵我家人的,自己斷一隻手臂。」
一小弟操這鋼管,嘴上叼了著一煙,一顆賊尖的腦袋昂的老高,叫囂道:「就是大爺我說了,你怎麼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