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來了也不是自己的!
「尤總還真是盡職盡責,jk應該慶幸能有你這麼一位員工,除了能力卓絕之外,生活同樣多姿多彩。」邵煜堂輕笑開口。
尤冉輕眨了下眼睛,諷刺道:「邵煜堂,你是在暗示我八卦報紙上的新聞嗎?想不到你也有這種愛好?」
邵煜堂笑了笑,沒有說話,幾秒后說了一句,「尤總,我不是多事兒,站在合作者的立場,我自然不希望影響到工作!」
「原來邵總是擔心這個,麻煩你回去看看股市,邵氏的股票是升還是降,需要我做說明嗎?」尤冉反駁了一句,諷刺的味道更濃。
「先聽我說完……」邵煜堂再次開口,繼續道:「站在朋友立場,我還是想勸勸尤總,以我過來人的經驗,招惹那麼多是非,其實後遺症是蠻多的!
「那就謝謝邵總關心了。」此刻,尤冉出口的話已經是諷刺意味十足。
可是,同樣的,兩個人是整個項目的領導者,說話的時候,總是面帶笑容,所以讓旁人看著好像就是在談公事,並沒有感受到其中產生的暗潮洶湧。
「看來確實是我多嘴了。」邵煜堂清晰的感受到尤冉的不同,摸了下鼻子,說了一句,「尤總不要介意!」
尤冉嫵媚的一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后,轉過身,繼續給下屬布置。
邵煜堂靜靜的看了一會兒,轉過身,出了項目部。
……
下午四點,蘇凌煙和葉藍處理完正常的工作,去了旁邊的少管所醫院。
「凌煙,你說我們給樂樂帶這些書可以嗎?別再讓她受刺激了,都是勵志的,她現在應該接受不了吧。」葉藍手裡拿著凌煙遞給她的一摞書,嘆了口氣。
蘇凌煙看了她一眼,「我們總是要試試的!」她手裡拿著的是幾個監區孩子們動手給樂樂做的禮物。
到了病房,給看守的獄警說過後,兩個人走了進去。
樂樂和昨天一樣,還是保持著同樣的姿態,瘦削的側臉露在外面,臉孔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目光獃滯,看向的方向還是窗外。
靜靜的,還帶著些飄渺的感覺,彷彿一瞬間人就會消失不見。
「這孩子……」葉藍首先嘆了口氣,扯了扯蘇凌煙的袖子。
「別擔心,慢慢來。」蘇凌煙低聲對她說了句,就提步向病床前走去。
蘇凌煙停下腳步后,將手中孩子們的禮物放在樂樂的床頭,笑著說了句,「樂樂,你看看,這是你的朋友做給你的禮物!」說著,她拿著禮物一件一件的向樂樂展示。
有位大師說過,人其實是個很怕孤獨的生命體,同樣的只要用心去關懷,總會使一個人打開心扉的!
一開始樂樂依然沒有什麼反應,可是第七個禮物后,她忽然間移開了視線,晶瑩的淚珠兒「唰」得落下。
而後,氣氛沉默了一秒后,她「哇」得一聲兒大哭了起來,聲音悲痛,卻又像是在做某種發泄。
「凌煙,這……」葉藍到底年紀小,有些不知道所措。
蘇凌煙沒有說話,用眼神示意她先不要開口,而後,拍著樂樂的肩膀道:「哭吧,將所有痛苦都忘記……」
聽到樂樂的哭聲,她能夠體會這孩子過得多麼不容易,心裡一定特別的難受!可是現在要她說出當年的事情,也不是時機。
蘇凌煙忍了忍,沒有繼續說什麼?
一個小時后,樂樂總算不哭了,兩個眼睛腫的高高的,倒是能跟她們說幾句話,但是一句也沒提當年的事情。
但是,這也算是進步!
……
傍晚時刻,洛晴蓉結束掉在西城所有的學術會議,準備收拾東西,明天就離開傅家。
可是,這個時候,電話卻響了起來,是個陌生的號碼,她本不想接,卻猶豫了兩秒,還是接了起來。
「是我,聽說你要走了,見個面吧。」聲音是瘦小男人刻意的沙啞。
洛晴蓉想了下,道:「有必要嗎?」
「有沒有必要,來了才知道。」瘦小男人的口氣帶著絲誘惑。
洛晴蓉又想了想,不管如何,她總是要和這個人說清楚的,自從那天上了他的車子,她總覺得自己像被帶進了某種漩渦中。
好好的思考了兩天,而且又得到傅元霆清晰的態度,她覺得自己應該早一步擺脫這樣的局面,如果真的要不擇手段,這就不是她洛晴蓉了,她的感情一定要光明正大的,而不是耍手段!
於是,半個小時后,洛晴蓉就出現在兩個人約好的咖啡廳中。
偏後面非靠窗的位置,瘦小男人還是一副黑色裝扮,黑衣,黑色口罩,黑色墨鏡。
洛晴蓉越想越是覺得自己剛才的想法是對的,這個男人從裡到外透著古怪,而且他這麼針對傅元霆,想必一定有陰謀,如果可以,她能試探出來更好。
「洛小姐,你果然讓人很失望!」男人先開口,語氣中確實溢滿了失望,還有濃烈的不甘。
洛晴蓉不以為然的笑了下,纖長的手指摩挲著杯沿,道:「先生,你這話的意思是,我作為你的棋子沒讓你達到想要的結果嗎?」
「洛小姐,夠聰明,可惜連個男人都勾不到,真是太可憐了!」男人故作惋惜的嘆了口氣。
「沒聽過一句話嗎?不是自己的,搶來了也不是自己的!」洛晴蓉回了句,順道表明自己的態度。
「你不用再刺激我了,先生,再說這些也是無用的!」她看著不動神色的男人,又補充了一句。
「倒是你,為什麼會處心積慮的讓我知道這些,你的目的呢?」隔了半秒后,她反問了一句。
她想的是能幫上點忙也好,不管他領不領情!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男人冷笑了下。
「沒關係,反正我是不會再相信你的話!」洛晴蓉說著直接起身,轉過身時,又補充了一句,「我們應該不會再見面了。」
男人冷笑的看著她的背影,忽然視線一轉,看向窗外一個位置,黑漆漆的夜色中,好像什麼都沒有,可是男人墨鏡後面的眼睛卻詭異的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