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被擄的自覺
“你繼續跟著她!這個你拿著!”陸齊遞給黃培元一個對講機,“按這個按鈕就能跟我們通話,我已經把聲音調了,應該不會驚動到前麵的人。”
“我現在安排人先到前麵去,如果她有停下的跡象,你就通知我們。”
“好!”
黃培元接過對講機,試了試,果然,陸齊的身上傳來了他的聲音。
“我走了!”
黃培元將對講機裝好,拉著灰灰順著梅姑的方向走去。
黃思宇和薑元胡跟著陸齊回了停在鎮子口的車上。
“劉劉,你們現在開車往東口走,開出鎮子一段距離後聽我指示。”
“收到!”
陸齊完,發動了車子,也往東口開去。
在快到東口時,陸齊將車停了下來。
“培元兄弟,嫌犯走到哪兒了?”
“她這會兒慢悠悠的,像在逛街似的。不過,她的方向是往東口。”
“好!你注意隱蔽!”
“知道了!”
黃培元遠遠的跟著梅姑,有金在,他也不怕會跟掉。
“這東西還真不錯,要是給我們度假村也配上,各個部門要溝通個什麽事兒就不用來回跑了。”
不錯不錯,黃培元滿意的點零頭,心下決定一會兒見了陸齊問問,看能不能搞到一批。
而此時的杜若又在幹什麽呢?
送走了金的杜若,覺得甚是無聊。
肚子剛剛也填飽了,水也不敢喝太多,怕一會忍不住想上廁所。
想睡覺,卻又不困,杜若幹脆從空間裏掏出了一本書,津津有味的讀了起來。
一邊讀一邊往洞外丟著葵花籽。
葵花籽又又輕,打在地上雖有一點聲響,卻被驢車的聲音給覆蓋了。
書看了快一半的時候,杜若感覺周圍出現了很多聲音,還有很多人從她身邊經過的感覺。
杜若往那洞口一看,原來已經到了鎮上。
她聽見梅姑叫麵的聲音,覺得自己也有點餓了,於是又開始吃起了自己空間裏的點心。
吃完兩塊點心,杜若沒等到梅姑回來,卻等來了自己的瞌睡。
杜若打了個哈欠,將書收起來,又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然後睡了過去。
所以當薑元胡在身後擔心她的時候,她正睡得像個豬一樣,哪有一點被人擄走的自覺。
梅姑一路晃晃悠悠的朝著東門而去,黃培元眼見著她要出鎮子,連忙掏出對講機。
“陸同誌,那人出去了!”
“收到!”
陸齊應了一聲,坐直了身體,“總算出來了!”
黃思宇和薑元胡也不由的坐直了,緊緊的盯著東口進出的人群。
“來了!”
黃思宇眼看著梅姑趕著的驢車從東口出來。
隻見她出了東口就上了驢車,順著馬路往隔壁青石鎮而去。
“劉,嫌犯已經從鎮子裏出來了,你把車子慢慢往前開,我們在後麵跟著。如果中途有狀況,我們前後夾擊。”
“收到!”
對講機裏傳來劉的回答聲。
陸齊將車發動,等到黃培元也拉著灰灰從他們眼前經過,才輕踩油門跟了上去。
梅姑一路悠然自得,自她從業以來,從未失手過。
所以,隻要把孩子帶出來,她基本就已經成功了。
梅姑想著,如果不是他要看看貨,她還真不用帶著這孩子繞這麽一大圈。
不過能再見見他也是好的。
梅姑想到一會要見到的人,喜悅湧上了眉梢。
杜若是被蟲子咬醒了,她睜開眼睛撓了撓被蟲子咬了一個包的大腿,然後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杜若看了看手腕上的電子表,已經一點過快兩點了。
杜若挪啊挪,挪到那個洞的邊上,往外麵看去。
此時外麵的景色已經不是她熟悉的了。
“咦…那不是灰灰嗎?”
杜若眼力驚人,即便是隔著一個大彎,而且隻晃到了一眼,她仍然認出了灰灰。
看來家裏應該是收到信了,杜若心裏一陣雀躍。
黃培元跟了一路,眼看著就要出青山鎮,進入青石鎮的地界了,心裏有點急了。
不過沒讓他急多久,梅姑就將驢車停在了路邊。
這裏是青山鎮和青石鎮的交界處,周圍都沒有住家戶,就連莊稼都很稀少,到處都是一人高的草從。
梅姑將驢車從公路上拉了下去,到路邊的一個草叢裏,將驢栓在一顆歪脖子樹上,讓驢在樹下吃草。
她則是掀開草堆,檢查杜若有沒有醒來。
杜若剛剛因為梅姑牽驢車下馬路的時候,被顛得七葷八素的。
正想罵娘,杜若就聽到梅姑靠近,掀草堆的聲音,連忙把眼睛一閉。
梅姑看了杜若一陣,就沒有聲響了。
杜若的眼皮都不忍住輕微的顫抖起來了,心裏把梅姑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突然,有什麽東西靠近杜若的臉,杜若呼吸一窒,又來!!!
梅姑再一次用有迷藥的毛巾捂住了杜若的口鼻。
默數十個數後,梅姑放開杜若,將稻草堆了回去。
剛剛跟隨陸齊潛伏過來的薑元胡,就見到梅姑拿帕子伸進草堆裏,然後半才把手拿出來。
想她也不可能是給杜若擦汗之類的。
薑元胡頓時待不住了,就想衝出去。
結果剛一冒頭,就被陸齊給按了回去。
“別衝動,她看起來在等什麽饒樣子,別打草驚蛇。”
薑元胡緊緊的咬著嘴唇,襯著一邊的黃思宇淡定無比。
陸齊都迷惑了,這倆到底誰才是親哥哥?
還在路邊的黃培元沒有跟著他們去埋伏起來,他家灰灰一驢在路邊他不放心。
黃培元將灰灰栓在路邊,給它喂著口袋裏的蘿卜。
沒辦法,灰灰隻吃家裏的菜,路邊的草啊樹葉啊,它根本就不吃。
陸齊的車就停在他身後不遠處,而他和梅姑之間隔著一個彎,拐過彎再往前走一會兒,就會到梅姑現在的所在地了。
黃培元正喂著驢,突然頭頂山上的樹林裏驚起了一片飛鳥。
“有人下來了?”
黃培元忙把灰灰往路邊的草叢裏帶了帶,並示意它和金保持安靜。
這邊路都沒有,誰會從這裏下來呢?
黃培元心裏充滿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