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夜聊
這邊,杜建國摸著下巴眯著眼道:“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媳婦兒,咱大伯不是村長嗎!弄一塊地修房子應該不是難事吧?”
“她爹,你真的願意去黃家村啊?”黃佩蘭緊張的問,“你不怕別人笑話你,你入贅嗎?”
“你見過誰娶了媳婦兒九年,娃都生了兩個了才上門入贅的。”杜建國一臉嘚瑟的:“再了,咱們又不是去咱爹家住,算什麽入贅。”
黃佩蘭聽杜建國這麽,想想也是,能和娘家離得近點她還是很高心。
“爹,搬到黃家村去,離我外公近了隻是其中的一個原因。”杜若見爹媽對於搬到黃家村都沒什麽意見,於是分析到:“遠離大伯家,免得再發生上一世的事是第二個原因。”
杜建國聽閨女到這,想著閨女上一世可能也不是她的一生平安吧,要不然也不會想離著老大家遠遠的。
閨女好不容易重活一世,一定得讓閨女幸福。
杜建國正想著怎麽才能讓閨女幸福,就聽她寶貝閨女又道:“還有一個最最重要的原因,黃家村背後的螺黛山上有溫泉,上一世螺黛山溫泉被開發成旅遊區後,可是讓黃家村和隔壁薑家村都富了起來。咱們現在過去,還能占個先手。”
到這裏,杜若整個眼睛裏都放著光。
上一世她吃夠了手心向上的苦,這一世,她要自己賺錢再也不問別人要了。
杜建國一邊摸著下巴一邊思索著這事的可能性,黃佩蘭見了,知道當家的這是在想事,也沒去打擾他。
環顧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黃佩蘭對杜若道:“若若,你這一畝地看著還挺肥的,荒著也太可惜了,不過,這空間裏也沒太陽,也沒水,不知道種了會不會長?”
“媽,我正想跟你們這事呢。”杜若狗腿的道:“你看你閨女我這胳膊腿的,也幹不了農活,這種地的事現在暫時隻能麻煩爹跟媽了。”
“至於會不會長這事,你可以放心,這空間之前可大得很,而且啥都有,是不是啊?金。”杜若著還把金提到爹媽麵前道。
“對呀對呀,要不是主人重生抽光了空間裏的靈氣,空間也不會變得這麽的。”金忙不迭地的。
“呀——這鬆鼠是成精了嗎?竟然會話。”黃佩蘭吃驚道。
這頭杜建國聽到金的話也從沉思之中回到了現實,不過連女兒重生這麽匪夷所思的事都接受了,一隻會話的鬆鼠也就隻是意思了。
很快,金就已經從杜若身上轉移到了黃佩蘭的肩頭,特別是聽黃佩蘭要給它好吃的,它就更是粘著黃佩蘭不放了。
杜若鄙視的看了一眼這個吃貨,轉頭跟爹媽商量起空間要種些什麽東西。
“當家的,要不然我們種點菜吧。”黃佩蘭建議道:“自從咱們把菜園子起了屋子後,菜都種得老遠,而且地裏都種了莊稼,也沒種多少菜。”
“對啊爹。”杜若也讚同道:“咱們把空間裏種上菜,等地裏的菜吃完了,空間裏的菜也差不多能吃了。”
“還得種點蔥薑蒜。”黃佩蘭像是想到什麽嘲諷的。
“那東西也用不了多少,地裏不是還有嗎?”杜建國不明所以。
“那也架不住萬一有急用啊。”黃佩蘭恨恨的道:“上一次做材時候我叫仲去掐兩根蔥,結果仲偷懶,沒往大田裏去,掐了兩根老太太屋後的矗你是沒聽見老太太罵得有多難聽,雖沒指名道姓的罵,但誰不知道是罵的我們家啊。”
“行行行,種種種。”杜建國見媳婦兒的生氣樣連忙妥協:“媳婦兒,你種啥就種啥,嘿嘿——”
看著杜建國傻笑的樣子,黃佩蘭忍不住笑出了聲:“傻樣——”
杜若見爹媽恩愛的樣子,眼睛不由紅了起來,想到前世爹爹在媽媽去世之後頹廢的樣子,杜若不由暗下決心,一樣要讓爹媽健健康康的,長命百歲。
“爹、媽,走,我帶你們看個東西。”杜若站起來拉著爹媽的手道。
杜建國和黃佩蘭握著閨女的手,乖乖的跟著她來到了靈泉邊。
兩人隻覺得,連空氣都讓人神清氣爽起來,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氣。
“爹媽,這就是靈泉。我今晚之所以用了那麽多水洗澡就是因為喝了它,它可以洗精伐髓,那些黑黑是我身體裏的雜質,不是我髒哦。”杜若對他們解釋道。
“你們也喝點吧,對身體有好處。你們看,我頭上的包都多了,也沒這麽疼了。”杜若一邊著一邊掏出了一個杯子準備去舀水,結果手剛伸出去就被杜建國擋住了。
杜若一臉不解的看著杜建國,杜建國忙解釋道:“閨女,不慌。你看都這麽晚了,這水喝完了還要洗澡,這裏麵又沒水,還要去外麵洗,動靜太大了。”
到這裏,黃佩蘭也反應過來了:“就是,若若,咱們家現在和你大伯一個院裏,有啥動靜他們都能聽見。你奶奶雖然不喜歡咱們,但對咱們家的事是關心得很。你重活一世的事可不能讓他們知道,這空間的事更不能讓他們知道。我怕他們起壞心。”
杜建國聽媳婦兒當著自己的麵自己家饒不好,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不過隨即想到他們的性子又釋然了,媳婦兒是一點沒錯啊。
等黃佩蘭交代完,杜建國又接著:“這事就隻有咱們三個人知道就行了,其他的誰都不許,我可不想我閨女被他們當妖怪抓起來。”到這裏杜建國不由在心裏想:要是誰敢來傷害他閨女,他就跟人拚命。
“哥哥也不能嗎?”杜若懵懵的問道。
“你哥現在還,嘴上沒個把門的,萬一漏嘴就不好了。”黃佩蘭想了想道。
其實還有個原因,這兒子將來要是娶了媳婦兒還不知道心裏向著誰呢。
杜建國兩口子可沒有重男輕女的觀念,反而他們覺得女兒更應該疼愛,再加上聽了女兒前一世的事,對女兒就更加憐惜了。
可憐的杜仲現在睡得正香,完全不知道他被一個團體給排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