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二章 ?我們不一樣
周晨拿著水杯,在一堆記者的簇擁下走進會議室,仙仔細分辨了一下,確認那些人裏,沒有她熟悉的,也就是沒有安聯的人,就問,“他就一個人?”
餘美還沒回答,答案就已經呈現在電視上,周晨坐在當中的沙發上,其它人在兩邊坐下,並紛紛拿出本子和筆,或者是電腦來。
“一般都是他一個人。”原本劉敏達至少會在現場的鏡頭之外,但現在他有任務。
劉媽媽覺得這並沒有什麽,“他一個人人,就能輕鬆應付那些記者。”
仙心裏也是這麽認為的,但聽老媽這麽一,心裏又有了點另外的想法,媽你的意思是,我不行咯?
這些也不是第一次和周晨打交道的記者們,老朋友一般的和周晨寒暄了幾分鍾,有人的觀察很敏銳,“周總好像皮膚黑了些?”
仙臉色微紅,沙漠的那幾,他自己可是沒有防護到位,有時候其實能感覺到,他好像是借此展示自己的男子漢氣概。
但是,真就黑了些嗎?她正準備細看,就見周晨摸了下自己的臉,“有嗎?看來,這北方的秋,北方的陽光,對我有些太過熱情。”
仙馬上撇嘴,我對你才不熱情呢!
“周總,那我們開始?”一位記者。
周晨笑著示意,“各位請。”
“周總應該注意到了網上的熱鬧,我們看到,有些針對你個人的言論,非常惡劣,這些對你個人,有哪些影響……”
“我先回答吧,”周晨,“這樣的情況,在意料之中,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很清楚,在演講的內容被披露之後,肯定會遭到攻擊,但我沒有想到,竟然有那麽多的汙言穢語,我想,這大概可以明三件事,”
“首先,我確實中了一些人的要害,所以他們惱羞成怒。”
“第二,那些人深知,我對他們的評價,沒有錯,可以是不容辯駁,所以他們根本沒膽量通過其它的方式來辯解,隻敢到網上,通過以匿名的方式攻擊我,來發泄遮羞布被撕下來的怨恨。”
“最後,那些下三濫的攻擊,明他們的內裏,其實比我們想象的,還要不堪。”
仙這才重視了一些事,原來這幾,在設法讓我放鬆的同時,他自己,卻正在承受著眾多惡毒的攻擊,但至少在一起時,他很平靜,好像那些對他,壓根沒有任何影響一樣。
以至於,自己也覺得,這幾他受到的攻擊,並沒有什麽。
原來並不是。
他是真的沒把那些放在心上,那樣的攻擊,真的不能對他造成傷害。
所以,你真的不必刻意在我麵前裝大男子汗,你本來,就是個真正的男子漢……哦,他可能是故意的,通過在我麵前裝男子漢,逗我開心……傻瓜!
“……我覺得,我們真的很有必要倡導大家在網絡上,也要文明一些,我知道,並不隻是我受到了很多不堪入目的攻擊,一些支持我的網友,同樣在網上發表了不少有些過激的言論,”周晨無奈的搖頭笑,“希望今後,大家在網絡上,也能像在現實中一樣,理性,且文明。”
“希望大家在網絡上,也應該和在現實中一樣,首先,不會無謂的和傻瓜以及流氓無賴展開爭論;其次,不要完全受情緒的支配,以至於讓自己的言行,和一些人前道貌岸然,人後汙穢不堪的人,一個層次……”
劉媽媽都笑了起來,這孩子的一張嘴!
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他還特別會雙標,對方罵人,就是“汙言穢語下三濫”,支持他的人罵人,就隻是“一些過激的言論”,哈哈。
會議室裏的記者,有些大笑,有些苦笑,這些話要是讓那些人聽到,他們怕是又會在網上寫下不少惡毒的謾罵。
真的是,罵人都和一個孩子不是一個水平,也真夠丟人的。
罵人的時候,你們就不能用用心,也像這樣不帶髒字的罵,盡量體麵些?
可能真如周晨所,一些人在人後,可能真就沒個人樣。
還是那個記者,“周總,這正是我準備接下來問你的問題,我們看到,很多支持你的網友,在網上針對整個公知群體,也發表了很多……過激的言論,你覺得,這些言論,會不會對那些真正的公共知識分子帶來傷害?”
“畢竟在我國,一直以來,都有不少具有學術背景和專業素質的知識分子,參與公共事務,並取得了不少的成就,”
“就近來,也有《城市流浪乞討人員收容遣送辦法》的廢止,以及推動農村稅費改革,並在今年1月1號,正式廢止《農業稅條例》,全麵取消農業稅,”
“……真正的公共知識分子,確實能對公共事務,帶來積極正麵的影響……”
還沒聽完他的問題,仙就問餘美,“這樣約定好的采訪,你們難道都是沒有準備的嗎?”
因為她察覺,這個問題,就有些激烈,從她的體驗來講,這個問題,都有些刻意為難的意思。
怕餘美不理解意思,她還直接,“事先他們不提交采訪大綱給你們審?”
劉媽媽聞言拍了女兒一下,“這些是那幾家的記者!”
周晨再厲害,他也是體製外的,怎麽好讓這些有來頭的報紙的記者先發采訪提綱來審?
最主要的是,周晨是個懂事的孩子,行事怎麽會那麽狂妄?
餘美補充道,“所有的采訪,我們都沒有事先叫他們發提綱,暫時並沒有出現不好的局麵,應該也很難出現,”
“首先,我們接受的采訪不多;其次,對有意向采訪周晨的個人和單位,我們會進行嚴格的篩查……”
對這些深有體會的仙馬上懂了,“來意不善的人,很難得到采訪他的資格,得到的,又會珍惜這樣的機會。”
因為一定程度上,現在的周晨,可以和她差不多熱門,對於各路媒體來,能得到采訪他的機會,就是一種成功。
隻是,她看向媽媽,我為什麽又和他不一樣?
那些攔住我采訪的人,為什麽不是問八卦,就是問一些惡意滿滿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