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一頭霧水
飯席間，四人聊得很開心。
由於楊朝歌這一陣一直在出差，而陳小九又忙於劉二軍的案子，兩人也是一直沒見過麵。
所以，楊朝歌主要講了他出差的經曆，實際上也沒多大的經曆，也就是他談戀愛那點事。
而陳小九主要講案子，講得楊朝歌這一對兒昏昏欲睡。
楊朝歌趕緊打斷：“停停停，怎麽老是案子案子，你呀，當警察當魔怔了，就沒一點生活上的樂趣嗎？方小姐，要不你來講講，你們的關係是如何進一步的呢？”
方冰冰接話道：“這個嘛……也要從那個案子說起。”
“停停停。”楊朝歌又打斷，“你倆果真是天造地設的，都隻想著案子，連談戀愛都跟案子有關。”
陳小九說道：“這說明我們有職業精神。”
楊朝歌沮喪道：“無趣無趣，都沒有一點有意思的東西，話說你不是還有兩個朋友嗎？他們什麽時候能來？”
楊朝歌想換兩個人聊天，不要他會被這一對兒給無聊死的。
陳小九搖頭道：“他倆可能來不了。”
方冰冰對陳小九說道：“要不你打電話問一問輝叔吧？”
方冰冰還是更加善解人意一點，她看得出楊朝歌更喜歡熱鬧。
“對對對，趕緊給輝叔打電話，我最喜歡跟輝叔聊天了。”
楊朝歌和黃輝都是比較油滑的人，兩人相反更容易聊得來。
陳小九為難道：“不好吧，萬一他們有事呢？”
可是話音剛落，陳小九的小靈通自己就響了。
“一定是輝叔打來的！快接快接！”楊朝歌覺得自己有救了。
陳小九接通電話，然後喊了一聲：“輝叔。”
楊朝歌激動道：“你們看，我就說是輝叔吧！快讓他過來。”
陳小九低著頭，突然皺起了眉頭，還對小靈通裏支支吾吾說道：“哦，好的，好的，我馬上來。”
本來剛剛還很高興的楊朝歌，聽到這話，臉都綠了，他還問方冰冰：“他這是…什麽意思？”
陳小九放下了小靈通，方冰冰便不用代替他，就讓陳小九自己來回答。
陳小九很抱歉地說道：“輝叔他說有重大的案子，蔣所長要召集全所民警回去開緊急會議。”
“那這頓飯？”楊朝歌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陳小九站起身來，說道：“對不起了，朝歌，冰冰，還有嫂子，我得先走一步，你們慢慢吃，下次我一定好好陪你們。”
楊朝歌無奈地跟陳小九揮手作別。
方冰冰則微笑道：“去吧，工作要緊。”
陳小九感受到了方冰冰的理解和鼓勵，點了點頭，便先行離開。
本來兩對情侶一起吃飯，還挺和諧的，現在少了一人，隻剩下三人，會顯得有些尷尬，尤其是方冰冰最為尷尬。
楊朝歌替陳小九解釋道：“方小姐，你千萬不要介意，小九他就是這樣的，尤其他還是一個警察。”
毛妮媛一直沒有插嘴，這時她才評價道：“我覺得陳警官挺酷的，像他這麽愛工作，有責任的男人都是最棒的。”
方冰冰倒沒覺得有什麽，她微笑道：“沒事的，我都習慣了，他也不是第一次吃飯的時候提前走，如果我連這都沒法忍受，那以後日子還長著，還能怎麽辦呢？”
本來楊朝歌還以為方冰冰不能接受，那她和陳小九這段關係多半要黃，但是現在看來，方冰冰都在為以後做打算，那麽談婚論嫁都基本上可以提上日程。
楊朝歌默默給方冰冰豎起了大拇指。
方冰冰說道：“楊老師跟小九應該認識很長時間了吧。”
楊朝歌拍拍胸脯，說道：“我跟小九可是從小玩到大的。”
方冰冰微笑道：“那趁他不在，你跟我講講他以前的事情吧，我問他，他總是不願意跟我多說。”
楊朝歌哈哈大笑道：“他小時候醜事太多，怕你笑話他，不過沒關係，他不在，我來告訴你。”
方冰冰雙手握拳放在胸前，滿眼期待。
“我先從初中說起，有一次放學……”楊朝歌便侃侃而談。
另一邊，陳小九快馬加鞭，叫了一輛出租車，便趕往東坡街派出所。
派出所現在也是下班階段，門外已經關燈，但陳小九從外麵可以看到會議室的燈還亮著。
他加速奔跑，跑到會議室門口，大喊道：“報告！陳小九到！”
他一看會議室裏麵，坐滿了派出所的民警，每人都工工整整穿好了警服，而這其中還包括蔣建國和黃輝。
所有人看向門邊的陳小九，他們的眼神都好奇怪，都隻看著他，連眼皮子都不眨一下，也不說話，如此沉默。
陳小九心想是不是因為自己一個人穿的便裝，畢竟他匆匆忙忙趕來，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尷尬地說道：“都已經到了啊，那要不我去換好警服再來開會？”
蔣建國終於發話了，他點頭道：“也對，你是應該去換一身警服過來，我們在這兒等你。”
陳小九一聽這話，還要等自己到了才開會，他更加著急，慌七忙八衝到更衣室去，穿好警服，趕緊返回。
等陳小九再次回到會議室的時候，突然哄堂大笑，但是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次就不知道大家在笑些什麽。
黃輝恨鐵不成鋼地搖搖頭，站起身來，走到陳小九麵前，幫他先去掉警服的扣子，再幫他扣上，現在他才明白大家在笑什麽，原來是他剛剛太慌忙了，扣子扣錯了。
陳小九這下尷尬地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為了緩解尷尬，陳小九小聲問黃輝：“輝叔，這是什麽案子啊？怎麽這麽大動靜，全所的人都來開會了。”
黃輝也沒多言，便拉著陳小九一路走，來到了蔣建國的身邊。
陳小九想著開會的話，也應該先坐吧，他好奇道：“輝叔，你這是要我坐哪裏？”
剛問完，蔣建國站起身來，陳小九還以為蔣建國讓他坐自己的領導位，他還擺手道：“使不得，使不得，我怎麽能坐那裏。”
結果蔣建國突然宣布道：“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