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科幻靈異>老祖渡劫失敗之後> 第219章 大家都是惡人,我憑什麽要比他們善良?(6000為奈奈加更~)

第219章 大家都是惡人,我憑什麽要比他們善良?(6000為奈奈加更~)

  未婚妻?

  旖旎?


  容徽想到鬼哭深淵中和桐為虎作倀的女鬼,滿腦子都是桐拔掉她舌頭嚼吧的畫麵,很不舒服。


  “我未婚妻來了,你興奮個什麽勁兒?”


  容徽端坐椅子上,頭也不抬道。


  “你這人!家養的還沒有我們這些狗娘養的有心。”


  這下容徽聽出拍門的人是誰了。


  桐。


  不同的是。


  鬼哭深淵中,桐對旖旎不屑一顧。


  惡之門內,全部反過來,他卻格外上心。


  容徽懶得理他,起身在屋內轉悠。


  留仙君的屋子不大,幹淨整潔,東西有到大規規矩矩的排列著,有流雲峰的影子。


  容徽轉了一圈,一無所獲。


  “嘭嘭嘭。”


  敲門聲又響起。


  容徽置之不理。


  “嘭!”


  帶著怒氣的巨響再度響起。


  容徽麵無表情的抬眸,如冰如霜的冷眸釘在抬腳踹門的桐身上。


  銳利的目光令桐心頭一驚。


  好似被凍結般,桐囂張狂妄的神色凝固在臉上,心裏打鼓。


  他知道留仙君出身鍾鳴鼎食之家,家道中落才淪落到養濟院。


  起初桐覺得留仙君氣質斐然,待人彬彬有禮,和他們這種泥地裏打滾,與野狗搶食的雜種不一樣。


  直到桐打聽到留仙君涉嫌謀殺他父親的幾個妾和幾個弟弟妹妹後,才覺得忽悠饒狗不叫,對他避而遠之。


  隨著相處時間越來越長。


  桐發現留仙君不是傳中那種殺人不眨眼,吃人不放鹽的軟腳蝦後,忌憚之心蕩然無存,帶著一群不大不的孩子處處為難留仙君。


  留仙君的忍讓成為桐發泄的資本,他不斷找茬,左一口家養的,扶不上牆的爛泥,又一口不懂事的雜種,不論他多窮凶極惡,怎麽嘲諷挖苦,留仙君都視若無睹,自己該做什麽做什麽。


  這種情況持續到旖旎的到來。


  桐為打探旖旎的身世背景,對留仙君的態度好了不少,偶爾拳打腳踢。


  後來兩人和內門中其它勢力幹了一架。


  桐對樓仙君的感情漸漸變質,他將留仙君當做隨叫隨到的弟,偶爾像打賞寵物一樣給留仙君一點好處,隻不過羞辱成了日常習慣。


  桐覺得今的留仙君太奇怪了。


  那鋒利如刀的目光刺進桐心裏,好像真的被捅了一刀,又冷又痛,鋒芒逼饒冷光讓他打了個寒顫,踹出去的腳訕訕收回來。


  “瞪什麽瞪?”桐手心捏了一把冷汗,他見容徽無動於衷,被無視的怒火蹭的燃燒,一腳踹在還沒關的門上,衝過去揪住容徽的衣領,磨壓道:“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摳出來喂狗。”


  容徽猛地抓住桐的手,五指成抓,快速戳向桐的眼珠。


  “你幹什麽!”


  桐瞬間閉眼,他驚恐的推開容徽,跌跌撞撞的倒在門框上,陰狠的深瞳溢滿了震驚和恐懼,好像第一次認識眼前之人,腦海中反反複複出現容徽要挖他眼珠的恐怖畫麵,腿肚子酸溜溜的打顫。


  容徽冷漠道:“哦,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她脾氣不好。


  現在占據留仙君的身體。


  留仙君的眼睛就是容徽的眼睛,當然要保護好。


  “什麽火什麽燈?”桐不知道容徽的是什麽意思,他明白容徽在‘炫耀’她讀書多,懂得多,四個字四個字的成語往外蹦,在養濟院顯得與眾不同。


  敏感自卑的情緒衝上桐的腦海,他麵如黑鐵,“老子不管你什麽火什麽燈,今不讓你爬出去,我是狗。”


  “喲,知道自己是狗啊。”


  容徽不給桐任何裝逼的機會,她抄起屋內的椅子,猛地砸在桐的腦袋上。


  容徽趁著他沒反應過來,暈乎乎的情況,轉身回屋找了根繩子拴在桐脖子上,自己扯著另一端,冷冷道:“給我爬。”


  桐徹底蒙了。


  軟腳蝦還手了。


  不僅還手了,還打他。


  打了他,還讓他爬!


  惡之門裏的惡並不刻意,卻令容徽格外惡心,毛骨悚然。


  大到殺人放火,毫無心理負擔。


  這些都是容徽親眼所見,親耳所聽。


  此間陰魂野鬼毫無善意。


  容徽也沒有善心可言,她本就不是良善之輩,也不是沒做過惡人,甚至親手調.教出一個惡人。


  粗糲的繩子死死的勒住桐的脖子。


  容徽踩住繩子的另一端,猛地用力。


  “咚。”


  桐腦袋狠狠的嗑在地上,聲音很響亮。


  “你是想被我勒死,還是自己爬。”


  容徽居高臨下的睨著桐。


  桐聽了,立刻瞪起了眼,臉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憤怒地盯著容徽。


  容徽五指成抓,還沒出手,桐連滾帶爬的離開她的房間。


  看到這幕的養濟院眾人,目瞪口呆。


  “她是打不還口罵不還手的李洵嗎?”


  “李洵瘋了啊,這麽整桐,肯定活不過今晚。”


  “瘋狗。”


  “趕緊走趕緊走,李洵瘋了,快將此事告訴院長!”


  “.……”


  眾人又驚又怕的聲音鑽進容徽耳裏,她側頭望向圍觀的眾人,所有人都像被掐住脖子的鴨子,不敢多一個字,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容徽露出善意的笑容,“想和桐一樣?”


  此言一出,氣氛頓時凝固了。


  看著眾人驚駭欲絕的神色,容徽嘴角勾起,冷漠道:“還不快滾。”


  一瞬間。


  圍觀眾人頓時做鳥獸散,手腳並用的狂奔,生怕容徽反悔,自己成為第二個桐。


  關上門,容徽放開神識查探惡之門內的情況。


  好似被關在漆黑的水底,惡意如潮湧,一絲絲鑽進容徽的肌膚,將她染成黑色。


  容徽躋身出竅境後,神識比以往強大近百倍,神識能窺探中洲大地任何一個地方。


  進了惡之門,容徽非但沒探知到留仙君離體的魂魄去了哪兒,甚至感知一股強大到令人靈狐顫栗的力量在壓製她,那股力量來自於留仙君。


  容徽懷疑這不是留仙君的記憶,而是將一部分記憶剝離,放置在惡之門的容器裏。


  隨時間流逝,這部分記憶生出了自己的意識,它在尋找出路,想破除桎梏。


  這也能解釋為什麽留仙君叮囑白行一幫他處理善惡之門。


  白行一體質特殊,他能承載大宇宙的惡詛,區區中洲的惡意不在話下。


  “真是老謀深算。”


  容徽收回神識,坐在窗戶前緩了口氣。


  惡之門裏留仙君真正的目標是什麽,容徽不清楚。


  她隻知道自己來的目的,尋找解決識海裏留仙君的那抹幻影。


  “李洵,上工了!”


  門外之人扯著嗓子吼了一聲便離開了。


  上工就是幹活。


  養濟院是朝廷出麵修建的收容流浪兒童之地。


  目的在給他們一個能生存的地方,也是藏汙納垢之地。


  不少鄉紳富豪,權貴之家以捐物給養濟院為由,偷稅漏稅,這還是浮於水麵上的冰山一角。


  水麵之下的冰山則是令人望而生畏的黑勢力聚集地。


  養濟院送走的少女,容貌上佳者多數淪為富商官場的玩物,淪落青樓,做皮肉生意。


  稍微次一點的,為奴為婢。


  少年亦然。


  養濟院會根據每個饒相貌品行分門別類的排好進行公開售賣。


  人在這兒,和供人買賣的畜生無異,能苟活已經是養濟院的恩賜。


  養濟院的陰暗之事,是容徽從留仙君床板下的一個暗格中發現的。


  生在養濟院,除了牙牙學語的童子,每個人必須出力幹活才有飯吃。


  門外之人喊的上工,是留仙君每必做的陶瓷玩具。


  因留仙君是唯一的畫師。


  容徽跟著人流走到上工之處。


  那是一處幾涼棚,三十幾個人圍在高溫窯前將模具弄好的泥胚放進去。


  “李洵,過來加把火!”


  粗糲的吼聲震響。


  容徽自顧自走到留仙君的工位,剛坐下便不心碰到一處暗格,哐當滾落一大堆瓷偶。


  巴掌大的瓷偶栩栩如生,好像活人。


  容徽眼眸一凝。


  每個瓷偶裏竟然養著一個純淨的靈魂!


  惡之門裏的人,魂魄不是黑的就是紅的,唯有這些靈魂純淨無暇。


  這難道就是留仙君的秘密?

  容徽想了想,不太像。


  因為瓷偶裏的靈魂就像被誰從某個地方偷來的一樣。


  “李洵,你什麽時候藏的這麽多瓷偶。”


  “這麽多瓷偶不知貪了養濟院多少錢才能湊齊,這樣,咱們這兒四十個兄弟,你給每個兄弟一兩銀子做封口費,咱們就不把這件事上報給院長。”


  容徽鎮定自若的關上藏匿瓷偶的暗箱,冷淡道:“沒錢。”


  話間,一道黑影飛速從外麵趕來,像風一般衝進涼棚,陰冷如毒蛇的雙眸死死的盯著容徽。


  容徽看著咬牙切齒的留仙君,突然笑起來,“回來了?”


  留仙君彎腰想拿走暗格,手卻徑直傳過去,他怔了怔,反應過來自己是靈體狀態,無法做到移動物品。


  留仙君眼底泛紅,胸膛劇烈起伏著,啞聲道:“你是誰?你為什麽霸占我的身體,出來!”


  容徽正欲回答,隻見威脅她的少年衝到她麵前,一把搶過暗箱,“李洵,一句話,給不給,不給我們銀子,我就把這破玩意砸了然後上報院長,到時候把你趕出養濟院。”


  他們看不見著急上火的留仙君,一味要挾容徽。


  容徽起身,瘦弱的身體給人如臨深淵的壓力,那人抱著暗箱,心虛的倒退兩步,“你,你想幹什麽?”


  容徽擼起袖子,眼刀一橫,“誰懂我的瓷偶,我就扭斷誰的脖子,不信,大可試試。”


  “你,就你?”


  抱著暗箱的人眼中滿是不屑。


  留仙君這個軟腳蝦能成多大的事?


  抱暗箱的人拿出一個瓷偶。


  舉高。


  鬆手。


  “哢嚓。”


  瓷偶四分五裂。


  “摔了,我就摔了,你能拿我怎樣?”


  那人洋洋得意的笑。


  “哈哈哈哈哈,廢物罷了。”


  “李洵這個軟腳蝦,還敢殺人嗎?哈哈哈哈。”


  “狐假虎威誰不會啊,偽君子,還真的把自己當官兒了。”


  “別,李公子可是王公貴族之後,哈哈哈哈哈!”


  涼棚內響起歡快的笑聲。


  靈體狀態的留仙君急紅了眼,衝過去搶奪暗箱,卻徑直穿過那饒身體。


  摔碎一個瓷偶沒什麽。


  毀掉一個純淨魂魄寄生之所,罪無可恕。


  飛濺的瓷片落在容徽的腳上,她彎腰捧起那團瑩白無瑕,散發美好氣息的魂魄,放在胸口。


  容徽一步一步靠近摔碎瓷偶之人。


  她的每一步,好像踩在那饒心口上,沉甸甸的,是他撐不起的重量。


  那人凝視容徽殺饒目光,手緊緊的抱著暗箱,喉結不安的滾動,“你……你要幹嘛?”


  容徽伸手奪回暗箱,放在全是泥巴的桌上。


  那人送客口氣,“嘖嘖,不過如此。”


  下一刻!

  容徽突然出手,她雙手抱住那饒頭顱,狠狠地扭轉三百六十度。


  “哢嚓。”


  頸椎斷裂的聲音如驚雷一般衝進每個饒耳裏。


  上一刻還在嘲笑容徽的人,這一刻已經氣絕而亡。


  氣氛頓時凝固了。


  所有人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隻聽到自己的心怦怦地劇烈地跳動。


  緊張的臉色由黃色變成蠟一樣白,嘴唇也變得蒼白,呼吸都停了。


  死一般的寂靜。


  “還有誰要挾我給錢的?”


  容徽輕慢的聲音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靜。


  她的聲音不大。


  卻格外響亮。


  靈體狀態的留仙君呆若木雞,想到容徽被一片一片縫合成整體的靈魂,還有她腳下綿延碗裏的屍山血海,他覺得靈魂都被凍結了,冷得發抖。


  所有人都得了失語症。


  木呆呆的看著容徽。


  望著死不瞑目的屍體。


  空氣中彌漫著尿騷味。


  容徽嫌惡的瞄了眼,所有人都被嚇得失禁了。


  容徽慢慢的抱著暗箱,雲淡風輕道:“不怕告訴你們,這個人死了,就算被我吃了,院長也不會把我怎麽樣,反而會安慰我。”


  “放屁!你殺人了還想跑?”被容徽按在地上錘的桐拉了八九個人高馬大的幫手衝進涼棚,“我要報官!”


  “隨意啊。”容徽有恃無恐的冷笑,“養濟院八成收入來自於瓷偶生意,整個鎮隻有我有丹青手藝,我若離開,你們都得去給人為奴為婢,做牛做馬,想在這兒作威作福?嗬嗬。”


  留仙君掌握養濟院的經濟命脈,這就是容徽囂張的資本。


  “報官啊,你去啊。”容徽斜視被自己打出陰影的桐,笑得無比邪惡,“你指使兩個孩推搡孕婦導致一屍兩命的事,我親眼所見,你都不怕見官,我怕什麽?”


  惡之門裏的府衙官差,也不見得是什麽好東西。


  容徽的神識隻能在養濟院裏打轉。


  如果可以出去,再好不過。


  桐太陽穴突突亂跳,憋氣憋紅的臉怒氣衝衝,“不裝了,李洵你終於不裝了,平時多麽清冷高貴,在我們這些沒爹沒娘的人麵前一副鼻孔朝誰都不理的樣子,什麽‘勿以惡而為之,勿以善而不為’?你殺人了,你手上染血了,你不幹淨了!你的虛偽麵具掉了!”


  此刻桐覺得自己是勝利者,他撕開了容徽的偽裝。


  高高在上的貴公子他不裝了!


  自卑,一瞬間消弭。


  那種令人窒息的身份落差感瓦解冰消。


  桐從未覺得這麽輕鬆,快活過。


  容徽側頭看了眼神色複雜的留仙君,笑了起來。


  “是啊,我不裝了,我攤牌了,我是在場殺人最多的大魔王,手下沾染百萬條命的鮮血,我將是你們一生的噩夢!”


  所有人傻愣愣的看著容徽,並不覺得她的是真的,反而覺得她瘋了,不由自主的避讓三分。


  桐摸不著頭腦,沒反應過來是什麽情況。


  容徽抱著暗箱從發呆的眾人身邊走過,靈體狀態的留仙君亦趨亦步的跟上。


  “你殺人了。”


  留仙君終於不是陰冷的模樣,他滿麵怒容,急吼吼道。


  容徽聲冷如霜,“是啊,怎麽了?”


  留仙君堵住容徽的去路,幹澀的唇上下起合,“你用我的身體殺人!”


  容徽挑眉,“是啊。”


  留仙君被她輕描淡寫的語氣氣得不輕,“你在殺人,你在犯罪,你在作惡!”


  這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容徽銳利的眼盯著留仙君,笑了,“是啊,我在作惡,大家都是惡人,我憑什麽要比他們善良?

  就因為我頂著你的身體,我就應該對不公和威脅屈服?就應該偽善?

  兄弟,你把我弄到你身體裏的時候,怎麽沒想到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惡人?


  告訴你,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


  “世間有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


  “我殺他,殺他,殺他,還是殺他!再過幾年,你且看他,必定對我敬而遠之!”


  “這便是本座在這裏的為人之道,你現在知道也不晚。”


  和魔鬼講道理,就是和敵人做朋友。


  找死。


  留仙君看著充滿戾氣的身體,懊悔自己亂用自創的秘術。


  本以為消除隱患。


  誰知引狼入室。


  弄得他自身難保。


  活了十多年,留仙君第一次覺得自己做錯一步,走錯一步棋,他覺得往後還有更多未知的危險會因為容徽而出現。


  留仙君眼眶發紅,“我一定會把你弄出去!”


  容徽挑眉,“拭目以待。”


  在惡之門裏,容徽的修為並未消失,也沒有受到影響,她有恃無恐,根本不在乎。


  留仙君能弄出讓人魂魄進入身體的方法,想必也能讓自己魂魄離體。


  容徽現在最感興趣的是留仙君魂魄離體之後,他去哪兒,做了什麽。


  直覺告訴容徽,這將是她順利弄出識海內的那道幻影的關鍵。


  “我們約法三章。”


  留仙君一時半會兒拿容徽不能怎麽樣,隻能安撫。


  “三萬章都沒用,你沒有談判的資本。”


  容徽抱著暗箱往養濟院大門走,“你最好把你的秘密全部告訴我,否則我讓你連男人都做不成,別跟本座提江湖道義,對我沒用。”


  留仙君望著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容徽,再看看身體的襠部,臉一下就黑了。


  留仙君氣結,“你想要什麽,你,我盡量滿足。”


  “我要你……”


  “李洵哥哥。”


  話還沒完,便被銀鈴般悅耳的聲音打斷。


  身著鵝黃色紗衣的旖旎笑容爛漫,如玉蘭般清理絕倫的臉燦若雲霞,清麗之美令人心馳神往。


  如果忽略她血色的影子,容徽會很欣賞這位巧笑嫣然的美人。


  這是容徽在養濟院裏看到的第二個擁有血影之人。


  第一個,是桐。


  “李洵哥哥,我爹爹回來了,我做了好酒好菜,咱們走吧。”


  旖旎熱情的跑來,含羞帶怯的看著容徽。


  “好啊。”


  “不許去!”


  容徽和留仙君的聲音一同響起。


  “真的嗎!”旖旎眼睛一亮,“李洵哥哥好幾年沒去我家了,我以為今也會斷然拒絕,沒想到你給我這麽大一個驚喜。”


  容徽淡淡道:“今你生日,不一樣。”


  “你還記得?”


  “你怎麽知道!”


  旖旎和留仙君同時出聲。


  容徽無視留仙君,“走吧,不耽擱時間了。”


  兩人一魂往外走。


  旖旎頰飛雙霞,熱情引路,不時自己的境況和聽來的奇聞軼事。


  容徽偶爾嗯一句。


  倒是留仙君陰測測道:“你怎麽知道旖旎的生日,你到底知道多少!”


  他還不知道容徽有多少底牌。


  “你蠢唄。”容徽用神識傳音:“一個姑娘家穿得花枝招展的來接你定然有喜事,不是她過生日,就是爹娘過壽。


  就算錯了又怎麽樣?

  開口她生日,即便錯了,也證明你心裏有她。


  不論什麽結果,旖旎都會很開心。”


  容徽覺得旖旎是突破口,笑容多了三分。


  留仙君一路陰沉著臉,不知道在想什麽。


  兩人一魂走到半路時,桐突然跑來,笑嘻嘻的站在旖旎身側大獻殷勤,希望跟著一起去。


  留仙君幾乎是在容徽耳邊吼,讓她趕緊拉走桐。


  容徽笑而不語,仍由桐造謠汙蔑。


  三人一魂走進府鄭


  旖旎開門的瞬間。


  桐大叫:“院長!”


  留仙君麵色慘白如紙。


  容徽勾起嘴角。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