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一章 被拉上馬
沒想到有朝一日,它會不再是小白鳥。
閣樓周圍,丹障之力在阿霄的吸收下不斷減少。
漸漸的,已經露出了一級石階的高度。
壓抑了這麽長時間的丹障之力,終於有了能夠消滅的跡象,讓會長輕輕鬆了口氣。
無論是誰,隻要能幫煉丹師協會度過這個困難,便是煉丹師協會的客人!
就在雲蘇一行人吸收丹障之力之際,靈獸山洞深處,穹主帶著兩名護衛,也走到了那塊堵住出口的石碑麵前。
“這石碑之外,應該就是出口,試試把它打碎。”穹主四下看了看,對兩名護衛開口。
兩名護衛對視一眼,上前一步,握拳出擊。
強橫的拳頭帶著爆炸性的力量轟到石碑上,石碑上便傳來了一陣劇烈的顫動。
兩人一看有希望,眼睛一亮,又加大了力道。
也就在此刻,石碑上驀地綻放出了一道漣漪般的靈力波動。
波動向四麵八方迅速激蕩過去,竟瞬間便將兩人拳頭上的力量,給盡數散去!
兩名護衛微微一愣,神色驀地變得驚駭。
“這,這力量……怎麽可能?”
兩人不信邪的又試了兩次,但無論他們用出多大的力道,轟出的力量都被這石碑盡數散去。
更別提想要將這塊石碑給轟碎了!
穹主見此,眉頭緩緩皺了起來,剛剛石碑卸力的時候,他敏銳的感覺到了一股特別的靈力波動。
若是沒猜錯,這石碑……
“這石碑是靈物!”穹主有些驚訝的開口。
即便是在他天穹,靈物很多,卻也並非隨處走走就能碰到的。
但今日,隻是陰差陽錯到了這個山洞,便先後在雲蘇幾人身上發現了靈物。
“這世界,靈物竟這麽多嗎?”穹主望著這門,忍不住歎息一聲緩緩開口。
旋即他走上前,親自試了試這石碑的力量。
這一次,他用出了自己實力的九分,但達到的效果,與兩名護衛也差不了多少。
石碑依舊紋絲不動,堵住了去路。
“這石碑恐怕是被重新煉器鍛造的,而且看這樣子,鍛造者的技術,極為精湛!”
穹主感慨的說了一句,收回了拳頭,吩咐兩人,“這邊出口出不去,唯一的辦法隻有帶來的傳送符了。”
說著,穹主扭頭看向其中一名護衛。
護衛聞言會意,趕緊從乾坤袋中取出了一張傳送符。
這傳送符製作不容易,即便是財大氣粗如他們,身上也沒帶幾張。
而且因為是盲傳,到底能傳送到哪兒,他們也不清楚。
不過,按照傳送符的力量來計算,應該不會太遠。
穹主給了個眼色,一名護衛便開始雙手結印,準備使用傳送符。
……
煉丹師協會中,原本已經被丹障之力淹沒的一樓樓閣,也在阿霄的努力下,緩緩的露了出來。
天空漸漸變得澄淨,空氣都似乎清新了不少。
但阿霄覺得還是太慢了些許,旋即請雲蘇幾人護法,直接將體內丹芯召喚出來。
直接控製丹芯吸收。
這樣一來,吸收丹障之力的速度,便快了不少。
丹芯隻有手心大小,但那丹障之力的颶風,卻如同樓閣一般健碩,即便如此丹芯卻還是如同一個不知飽足的饕餮,不斷地吸收著丹障之力。
三天之後,最後一縷丹障之力從靈獸山洞中,被丹芯吸收了過來後,整個煉丹師協會便恢複了以前的平靜。
阿霄將丹芯重新納入體內,頓時感覺到了那種前所未有的力量滿足感。
與此同時,袁汝望著那幹淨了的地麵,忍不住抬腳順著石階走了下來。
幹幹淨淨的地上什麽都沒有。
“可以走了!”袁汝驚喜的開口,身後不遠處,會長也輕輕吐了口氣點點頭,“煉丹師協會的這一次危機,算是過了。”
“我這就打開籠罩住協會的穹頂防禦罩!”
他輕吐了口氣,扭頭看向一邊的雲蘇,見她點頭,這才伸手將真氣灌入了協會上空,依舊在浮空的那枚特殊吊墜之上。
這是他之前釋放這個陣法的時候取出的法器。
使用和解除的方法,也隻有他這個會長才知道。
隨著他真氣灌入其中,吊墜之上頓時散發出了一道炫目的金光,撒向了協會的四麵八方。
與此同時,那籠罩在協會四周的透明防禦罩上,也開始出現了光芒閃爍的鬆動跡象。
不過片刻,透明防禦罩上晃動起了靈力波紋,旋即開始緩緩消失。
防禦罩外,陽光向雲蘇幾人頭頂撒下來,空氣中都是完整的自由味道,幾人相視一眼,笑了。
還未等幾人走出煉丹師協會的大門,前麵便傳來了馬蹄聲。
幾人抬頭去看,一隻整整齊齊的軍隊小跑著,朝他們所在的方向跑了過來。
遠遠的,雲蘇便看到了領頭那騎在高頭大馬上的男子。
他一身玄色長衫,麵容冷峻,一雙眼遠眺過來,過濾掉周圍的其他,旋即緊緊定格在了雲蘇的身上。
看見她,他的臉上明顯掠過一抹喜色,旋即一拍馬,徑直朝她過來。
“參見禦王殿下。”
會長和袁汝齊齊躬身行禮,夙晨葉並沒有理會他們,隻是朝雲蘇伸出手。
“過來。”
他緊緊盯著她,眼神有些晃動。
這一刻,雲蘇敏銳的感覺到,夙晨葉似乎生氣了?
腦海中瞬間掠過這兩天做的事,再然後,雲蘇臉上露出一抹尷尬之色,“我……”
“先過來。”他聲音很好聽,特別是音色柔和幾分之後,略帶一抹磁性,極為悅耳。
雲蘇還想說什麽,這個時候也隻能先忍下,朝夙晨葉伸出手。
修長有力的大手直接握住她的手心,旋即沒有任何猶豫,直接一用力將雲蘇拉上馬,圈在懷裏。
等雲蘇反應過來之際,垮下的馬兒在夙晨葉的控製下,已經飛速的狂奔了出去!
兩人穿過人數稀少的煉丹師協會,卻並沒有停下,直接衝向了慕雲皇城的後山。
後山之上地勢不太平穩,但在他高超的禦馬技術之下,馬兒穩穩當當的向山上跑去。
身後的人一言不發,隻牽著韁繩,將馬兒騎得又快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