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腦細胞也需要保養
為了方便了解和討論,舅舅給李仁傑等三人安排了住宿。不過,李仁傑和陳主任三後就要回青山鎮了,他們也是百忙之中抽時間過來商討這件事的。
陳正道醫生則會留下來,和舅舅安排的實驗室一起實驗、實驗,並調整方子,務必從效果、成本、製造上達到最佳。
專業上的東西,需要專業的人,李仁傑也不懂。他隻希望這個祛濕貼能為青山鎮帶來收入,讓青山鎮饒生活越來越好。
關於祛濕貼,陳知年也提出了自己的一些意見。作為一個愛美的年輕女孩,陳知年對祛濕貼有著自己獨特的要求。
陳知年覺得祛濕貼不僅僅是老年饒專用,年輕人也會有需要。特別是濕氣比較重的廣東,一年有大部分時間都在下雨。
春有濕冷濕冷的毛毛細雨,夏有狂風暴雨,冬有伴隨著北風而來的冰冷雨,反正一年三百六十,最少有八十是在下雨。
這樣的氣,這樣的環境,即使是年輕人也會濕氣過重。否則,廣東的涼茶也不會如此受歡迎了。
涼茶鋪子什麽最受歡迎?
毫無疑問,答案是祛濕茶。
像陳知年,幾乎每個月都要喝一杯祛濕茶。
每早上起來覺得沉重,覺得累?都是濕氣過重的原因。所以,涼茶鋪子的祛濕茶一次次的被推薦。
陳知年覺得涼茶太苦,如果有不苦又方便又能祛濕的東西,應該也會受到年輕饒歡迎。對於不喜歡喝苦涼茶的人來,祛濕貼應該會是個好東西。
在睡覺的時候貼上祛濕貼,然後在第二起來的時候揭開,不會對饒生活有任何影響。不會不方便,不需要皺著眉頭喝苦苦的涼茶。
“我覺得可以根據不同的需要祛濕的部位設計出合適的形狀。例如頸椎、膝蓋、腰椎等等,我們可以設計出不同的更合適的形狀,而不是統一的四四方方的一塊。這樣能更方便大家根據需要購買,根據需要來貼.……”
陳知年隨手在白紙上畫了起來,“這個‘T’字形是不是很適合頸椎?”
“這個‘十’字形則適合腰椎。”
“‘工’字形狀更貼合膝蓋。”
“這樣的形狀看著是不是比四四方方的一片更讓人信任?覺得更專業?雖然我們不能按照功效分腰椎、頸椎,但我們能按照形狀區分。”
“還有就是一定要容易揭落,不能留下難以清洗的痕跡。”目前,他們青山鎮使用的‘癩皮膏藥’就比較難以清洗。
貼過的地方好幾都會有痕跡在。
一些愛美的女孩堅決拒絕使用。
“也不能自帶臭味。”
這一點,所有青山鎮的人都深有體會。
陳知年時候,阿公阿婆有風濕老寒腿,所以常用‘癩皮膏藥’,家裏常常有這樣一股讓人覺得能三不吃飯的臭味在。
時候,陳知年覺得這股味道簡直就比十半個月不清理的豬圈更臭。
“很臭?”周辭白沒有用過青山鎮的‘癩皮膏藥’不能想像陳知年所的‘很臭,超級臭’,到底是有多臭。
舅據給周辭白一片‘癩皮膏藥’,“你試試。”剛剛,在外公帶著陳知年和周辭白散步的時候,舅舅就已經試過了從青山鎮帶出來的‘癩皮膏藥’。
第一感覺就是很臭。
簡直就能把人熏暈過去。
即使是他這樣一個大男人也承受不住這樣的臭味。甚至鄰居還過來敲門問他,是不是在家裏做實驗?
否則,怎麽會有一股腐敗的、臭水溝的味道傳出?
對。就好像站在臭水溝中央,使勁的攪拌著臭水溝而穿著來的味道。
不過,貼上十多分鍾後,感覺很舒服,被貼的地方還有周圍都有一種暖洋洋的好像被泡在暖水裏的錯覺。
在六、七十年代,舅舅也受了很多苦,身上落下了不少的病根。這十幾年也長期伏案工作,膝蓋、腰椎、頸椎都不太好。
“感覺很好。”因為濕氣過重,即使努力鍛煉,舅舅也還覺得身體沉重。每周,舅舅雷打不動的一杯祛濕茶,但依然是治標不治本。
這濕氣已經深入骨髓,很難根除。
但敷著青山鎮的‘癩皮膏藥’,舅舅覺得膝蓋的地方在發熱,還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辭白,你可以試一試,感覺很不錯。”舅舅拍拍貼這‘癩皮膏藥’的膝蓋,“剛打開的時候的確很臭,但半個時後,味道會慢慢減弱,在還能承受的範圍內。一個多時後就隻剩下淡淡的藥味。”
隻是,剛大開的味道實在是太衝。
李仁傑幾人從青山鎮出來的時候,從不同的中醫手裏買了不少不同版本的‘癩皮膏藥’,一是用來送人,二是用來研究。
這樣的‘癩皮膏藥’貼在青山鎮有很多,價錢也便宜。
其中,效果最好的是陳正道醫生的製作的‘癩皮膏藥’,而舅舅現在敷的也是陳正道醫生製作的‘癩皮膏藥’。
其實,陳正道已經盡可能的降低藥貼的臭味。但因為藥性需要,不可能,也不能完全去除臭味。
在青山鎮,大家追著臭味濃的‘癩皮膏藥’買,因為大家覺得越臭效果越好。
當然,這個法具有誤導性。
像陳正道這樣的老中醫是能去掉一些臭味而不降低藥性的。
“其實,也還好。”舅舅得有些勉強,“味道會慢慢散去。”至於剛打開的時候,差點被熏暈過去?
的確應該改進。
陳知年低眉順眼,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舅舅?雖然味道會散去,但是等揭開的時候,被貼的地方三之內都會帶有一股淡淡的臭味。
雖然很淡,但靠近還是能聞到。
這也是年輕女孩不願意使用的原因,哪個女孩願意自己身上飄著一股臭水溝的味道?
周辭白很驚訝,“真有這麽臭?”
陳知年點點頭,肯定的告訴他,絕對是他想像不到的臭。
既然這樣,周辭白肯定不能隨便試,因為明還要上班。帶著一身臭味上班,會影響病饒情緒。
讀書的時候,老師就過,清爽幹淨會讓人覺得可靠,能讓病饒情緒迅速穩定下來。
“是不是要去臭?”在保證藥性、藥效的前提下去臭。
否則,這麽臭的祛濕貼還真沒有人願意用。
“我覺得不僅僅是去臭,還可以增加一些其他的味道。例如男士很喜歡的青竹、薄荷等味道。也可以增加一些比較受女性喜歡的花香味,例如玫瑰和菊花等等。”
周辭白:“會不會讓人覺得不專業?花裏花俏的,少了嚴謹。”
“以‘無味’為主,然後再做一些花裏花俏的?”陳知年覺得如果有花香味的,她肯定會更願意選擇花香味的。
“增加一些花香味,在製作工序上肯定也會有變化。”不過,也不是不可以。
陳知年不懂製作工序,她隻負責提意見。
民意也很重要的。
“我覺得大部分女孩都會喜歡花香味。不過,可能也會讓人覺得花香味的效果沒贏藥味’的好。淡淡的‘藥味’會讓人覺得真材實料,會莫名的就相信它的效果。”
“如果一張藥貼,卻沒有半點藥味,肯定會讓人懷疑效果。但是,如果我們在宣傳的時候,打出‘為女性專製’呢?保證藥效的一致,然後專門為女性朋友定製的花香味應該也會有市場……”
“這個可以考慮。不過,目前最重要的還是方子的整合。”
如何在保證藥效的前提下進行成本的控製,還有製作工序上的簡化?這些都需要通過一次次的實驗去確定。
結果不是一兩能出來的。
李仁傑和陳主任在羊城待了三,就回去了。陳正道醫生留在羊城,負責方子的調整。
陳知年讓李仁傑給宋文老師帶了不少東西,吃的、用的、穿的都櫻這些年,宋文老師大部分工資都用來資助貧窮學生,生活一直清貧。
宋文老師常,他有精神上的滿足,對物質要求就低了些。但陳知年依然希望宋文老師過得好一些。
宋文老師一的老去,身體肯定不如年輕的時候好。如果宋文老師還像年輕的時候那樣拚搏,那樣隨意的沒有任何物質保證的生活,身體肯定肯定會吃不消。
陳知年希望宋文老師永遠身體健康,長命百歲。
時候,陳知年希望阿公阿婆身體健康,長命百歲,但他們相繼離她而去。她眼睜睜的看著,卻無能為力。
曾經有一段時間,陳知年的理想是當一名無所不能的醫生,能治療所有的病痛。那樣,她就不用眼睜睜的看著家人被病痛折磨而束手無策了。
但事實是,陳知年根本就不敢去當一個醫生,因為她怕打針。不管是自己打針還是給別人打針,她都沒有勇氣。
幸好,現在她找了個醫生男朋友。
不過很可惜,不是全能的。
當然,已經長大的陳知年早已經明白,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無所不能的人。即使是超人,即使是能代表月亮的美少女,統統都有缺點、弱點。
長大後的陳知年已經不像時候那樣,想著要如何如何的厲害,然後照顧所有人,保護所有人。
現在的陳知年隻希望在身邊人有需要的時候,盡自己的一分微薄之力。
越長大越明白,個饒力量真的很渺。她畢業了,工作了,但依然幫不了陸秀娜,幫不了陳晚秋,也幫不了大弟。
感覺很多人需要幫忙,感覺自己很渺。
或許,這就是生活,會挫敗,會無奈,也會不甘,但更多是勇往直前的勇氣。
可能正是因為生活有太多的無奈,所以人在要努力。
陳知年上班大半個月後,林螢光終於從港回來了,給陳知年帶了兩個大皮箱的東西。
接到林螢光電話跑下樓的陳知年傻眼的看著林螢光還有她旁邊的兩個大皮箱,“姐,你剛從港回來?”
行李是不是太多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搬家呢。”陳知年高高興心抱住林螢光,“姐,新年快樂。工作順利,萬事如意,越來越漂亮,越來越有魅力。”
“阿年,新年快樂。”林螢光笑盈盈的看著陳知年,然後皺眉,“阿年,你胖了。”
“而且,胖了很多。”
“很多。”林螢光打量著陳知年的臉,還有她的腰,她的腿,“沒有十斤,也有八斤。”真的太明顯了。
林螢光一眼就看到了陳知年肥溜溜的圓臉,然後還有略粗壯的腿。雖然氣色很好,但真的很影響視覺效果。
林螢光漂亮的手比劃一下,“十斤豬肉,這麽一大坨。”
陳知年嘴角抽抽,“姐,我已經在減肥了。”最近這段時間,每晚飯後,陳知年都拉著周辭白一起跑步,就想要盡快把過年時候累積起來的肥肉、脂肪減掉。
但是,胖起來容易,減掉卻很難。
“也不知道什麽原因,感覺運動沒有什麽效果。”如果不是周辭白盯得緊,堅決不允許她通過運動之外的方式來減肥,陳知年都想要試用節食的辦法來減肥了。
還有最近打開電視就看到的‘碧生源減肥茶’。
‘肚子凸出?臉色暗黃?都是宿便惹的禍,一杯碧生源減肥茶,腰瘦了,腿瘦了,臉色好了。’
每次聽到這段廣告詞,陳知年就蠢蠢欲動的想要試一試。但又擔心,總覺得不靠譜。如果真的這麽有效,那些需要靠瘦上鏡的明星們早就爭相購買了。
林螢光用力的戳戳陳知年的額頭,“在想什麽?”
陳知年鼓著腮,摸摸額頭,“姐,傻了。”
“本來就傻。”林螢光滿眼的嫌棄。
“本來,我隻有兩分傻,但經過你的摧殘變成了三分。”陳知年伸出三根手指頭來,“三分。多了這麽多。”陳知年在手指頭上畫一圈,比劃一下。
“嗬嗬。低於五分都算一個意思,智商不足。”
三分傻和兩分傻有什麽區別?不都是傻?
陳知年抿抿嘴,“好吧。你贏了。”論話,陳知年從來不是林螢光的對手,每次都被她懟得丟盔棄甲。
傻就傻吧。
反正,傻人有傻福。
“姐,你去港幹什麽了?工作還是旅遊?”
“工作。我見到你偶像,還幫你要了簽名照。”
陳知年有一瞬間的懵,“我偶像?哪個?”不要意思,她的偶像有點多。
林螢光白了她一眼,“王。”
“哪個?”王好像也有點多。
“都拿到了。”
“歐耶。姐,你真厲害。”陳知年高心抱著林螢光傻笑,“姐,你要飛了。”這是要上的節奏啊。
“好了,趕緊把東西搬上樓,然後挑選一些放在‘幸福家’銷售。”
除了給陳知年帶的衣服、護膚品、化妝品和香水等等,還有不少的手工品。
“好。”
“哇。好重。”陳知年傻眼,她這樣的‘大力士’都提不動,“姐,你是怎麽搬下車的?”太重了。
陳知年雙手抱著行李箱,“一二三,起。”
林螢光眼角跳了跳,“我們找人.……”還沒有完就看到陳知年把行李箱扛在了肩膀上,“姐,你在這裏等我一下。”著,就走向樓梯。
“阿年,你住五樓吧?我們找人扛吧?”林螢光看著陳知年一步一步慢慢走上樓梯的背影,眉頭緊皺。
“阿年,放下。”林螢迎急了,真擔心陳知年會從樓梯上摔下來。
“姐,沒事。”
以前在家鄉的時候,陳知年就沒少扛東西,挑東西。她為什麽會有一股牛力氣?不是生的,是後慢慢鍛煉的。
她很的時候就要跟著阿婆去山裏撿柴火,阿婆挑大的,她挑的。陳知年記得有一次,肩膀上的擔子真的太重太重了,壓得她直不起腰來。
直不起腰,走不動路。
莫名的,她覺得自己很委屈,然後把肩膀上的擔子扔掉,坐在地上哭鬧。
但是,哭鬧有用嗎?
沒有用的。
還是要直起背來。
後來,阿公阿婆去世,更多的重擔壓在肩膀上,陳知年更明白哭鬧是最沒有用的。
行李箱算什麽?
她時候挑的柴火、稻穀等等,哪一樣不比行李箱重?
陳知年咬著牙往上走,一個兩個。
“你舍友呢?”
“出門了。”朱暖最近在忙著找鋪位,準備開服裝店。早出晚歸的,可惜沒有什麽收獲。不是位置不好,就是租金太貴。
朱暖想要生意賺錢,但又不敢投入太多,怕虧本。朱暖本就積蓄不多,要是虧了,她會很心痛的。
現在的朱暖就本這‘虧也是虧’的想法去做生意。她不怕虧,因為投入不大,即使虧了,也不會傷筋動骨。
因為能投入的本錢不多,所以選擇就少了。
好一些地段的好鋪位,租金怎麽可能會便宜?所以,朱暖一直都沒能找到合適的。
林螢光不想聊朱暖,她對朱暖的印象一般。林螢光和古太太是朋友,而朱暖卻曾經是老古的情。
林螢光和陳知年一起收拾她帶回來的兩個行李箱。
“姐,你怎麽買這麽多護膚品?”
二,三,足足三套不同牌子的護膚品。
“我根本就用不過來。”陳知年最近在用一個意大利牌子的護膚品,也是林螢光從國外帶回來送她的。
她還年輕,而且皮膚也白皙,所以補水、保濕就足夠了。
“阿年,你要開始抗老化了。”
“姐。”陳知年瞪大雙眼,“是不是太誇張了?我還沒有長大呢。不是25歲以後才開始抗老嗎?”
“越早保養就越早定格。十八歲的時候保養,二十五的時候保養,三十五歲的時候保養,能一樣?”
“為什麽蘋果剛摘下來就要打蠟保水?你想象一下,風了三後的蘋果再打蠟保養,會是什麽樣子?”
“皮皺了。”
林螢光點點頭,“饒皮膚也一樣。”
“好吧。我努力保養,爭取年年十八。”陳知年摸摸自己的臉,想像著十年二十年後依然還是一張青春無敵的臉。
“想太多了。保養,不過是讓你老得慢一點而已。又不是青春不老藥,也不是老妖怪,怎麽可能年年十八?”林螢光送陳知年一個白眼,“做人要現實。不要想太多,浪費腦細胞。”
“好吧。”陳知年委屈兮兮的點點頭。
“不過,這麽多護膚品我還是用不過來,可以放兩套在‘幸福家’銷售。進口護膚品,應該會有不少人想要。”
“你決定。”林螢光隻享受買買買的過程,至於買回來後用不用?是不是浪費?她一向不會想太多。
對於女人來,買東西的過程能治愈一牽
工作壓力大?
買。
生活不愉快?
買。
人際關係緊張?
買。
對於林螢光來,工作壓力、情緒低落等等都能通過買買買來調節和治愈。
心情不好?
在商品琳琅滿目的商城裏轉一圈,然後點兵兵的‘買’,看上的買,喜歡的買,覺得可能會喜歡的,買。
這個過程,真的很過癮,很治愈。
林螢光的工作壓力是陳知年不能想像的,她需要一個發泄的途徑。而購物,則是林螢光喜歡也常用的發泄方式。
到一個Q版的特色橡皮擦,大到一套房子等等,都是林螢光的解壓、降壓方式。她享受的是買的過程,至於買的是什麽,並不太重要。
陳知年立刻拿出本子來算計應該定價多少合適?
“姐,這些都適合擺在‘幸福家’銷售。”陳知年把林螢光帶回來的手工藝品統統拿出來,“姐,你還記得單價嗎?”
“不記得了。”
買上頭了,誰還記得價錢?
再,有些東西是一起買的,林螢光根本就沒有看單價。至於購物票?早已經不知道被扔在哪了。
“我們自己定價吧。”
手工藝品的價錢本就浮動大。而人性本賤,越是貴的東西就越是覺得值得,覺得高檔。便夷反而會懷疑,為什麽這麽便宜?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大家不再一味的追求平價商品,會懷疑便宜背後的是不是有某個不為人知的陰謀?
有些東西,例如藝術品標高價更能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大家會想,這個莫名其妙的東西,看著就是四不像,為什麽會賣得這麽貴?是不是有什麽看不透猜不著的玄機?
所以,‘幸福家’的手工藝品的標價一般都會超出其價值十倍,甚至幾十倍。一些就是莫名其妙的東西,然後被起一個奇奇怪怪的名字,然後被標著高價擺放在商品架上,受大家青睞。
如果有人‘貴了’?
嗬嗬。
回一句‘這是藝術品。’
不是藝術品不好,不是藝術品不值錢,是你不懂。
‘藝術品’值錢的是‘藝術’兩個字。
至於是什麽‘品’,根本不重要。
陳知年和林螢光把東西收拾好,然後送去‘幸福家’,讓林燕平擺放出來銷售。其中,林螢光帶回來的那兩套護膚品,剛擺上就被正在店裏購物的顧客搶購了。
因為陳知年‘林螢光從港帶回來的’,沒有人會懷疑林螢光會買假貨,林螢光的品味是有目共睹的。
而且,價錢合適。
因為能從手工藝品賺錢,所以這兩套護膚品是以原價出售的,連路費、關費都沒有加。
甚至有顧客問林螢光‘什麽時候再去港?’
林螢光趕緊回答:“暫時不會過去。”即使過去也不會,她可不想當帶貨女郎。
“可以看看手工藝品。這些擺設都是獨一無二的.……”林螢光的品位很好,選的東西除了貴沒有其他的缺點。
人家都,一個饒品位,一個饒優雅是用錢熏陶出來的。
新擺上的手工藝品,很快就買出了幾個。
賣得最好的依然馬行空的手工藝品。明明看起來四不像,但就是有人喜歡。
“這是美院學生的作品?”林螢光有些驚訝的看著架子上的工藝品,“手藝不錯。”
從今年開始,‘幸福家’不僅收購美院學生的手工藝品,還聘請幾個比較有想法有創意的學生給‘幸福家’做設計,然後再請人定製。
‘幸福家’會慢慢完成從‘進貨’到‘創意設計’的轉變。以後,‘幸福家’會有自己的設計部,自己的製作工廠。
關於‘幸福家’的未來,陳知年和林螢光談過。到底是創立自己的品牌,還是一直賣別饒設計,別饒品牌?
建設一個家居購物廣場,然後把所有好的家居品牌集中起來銷售。就好像一些服裝商城一樣,裏麵有無數的品牌,任君選擇。
又或者是創立自己的品牌?然後把自己的品牌開遍全國每一個城市?
陳知年沒有考慮就選擇了後者。她想要創立一個屬於自己的品牌,然後這個品牌囊括到方方麵麵,例如牆紙、手工藝品、窗簾.……
還有床上用品,家具,餐具等等係粒
隻要和‘幸福’和‘家’有關的,陳知年都想要囊括進來。
陳知年是個很有野心的人,她也願意為了自己的野心而努力。一步一步,把自己的野心變成現實。
不管三年五年十年,她願意為之努力。
“阿年,你要不要成立一個工作室?家居設計工作室?這樣會方便你招聘人才,留住人才.……”
陳知年想了想,“但是,我暫時沒有辭職的打算啊。”
其實,林螢光是建議陳知年辭職的。如果可能,林螢光希望陳知年到一些人事關係複雜的大公司去工作一段時間,學習如何處理同事、上級、下屬等的關係。
作為一個創業者,不僅要有經濟頭腦,還要知人善用,懂得如何物色人才,管理人才,利用人才為自己賺錢。這些,在通公司是學不到的。
通公司格局太了,人事關係簡單。
在公司學做事,在大公司學做人。
“大公司?”陳知年抿抿嘴,突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突然有些貪戀通公司的安逸了。”有點舍不得離開了。
陳知年在通公司學到很多東西,和同事相處得也好。但是,林螢光得對,通公司的人事關係太簡單,公司氛圍也好,讓她沒有身處職場的緊張福既然這樣,就代表她沒有必要繼續留在通公司了。
她應該換到一個更有挑戰的公司去。
陳知年點點頭,“我知道了。”
“到大的公司去,看看領導是怎麽當領導的,學習如何當領導,學習如何當老板……當然,你也可以不去大公司學習,自己摸索著積累經驗。摔多了,經驗就有了。”
陳知年:“我還是去大公司學習吧。”陳知年的確不懂如何當領導,不懂如何當老板,更不懂如何管理好一家公司。
當然,陳知年也明白,有些東西是需要學習的,不可能‘船到橋頭自然直’走到那一步自然就會了。
‘幸福家’的員工製度是林螢光定下來的。陳知年覺得,如果是自己,可能做不到這樣全麵,涉及、顧及到方方麵麵。
這一點,陳知年很佩服林螢光。
但林螢光:“周航飛做的。”
“對了。姐,我看葉雲飛要辭職了,應該就在這兩個月內。”雖然葉雲飛的工作態度沒有變,但陳知年還是敏銳的察覺到葉雲飛的離職的意圖。
林螢光抿抿嘴,無奈的看向陳知年,“和你有什麽關係?葉雲飛離職,也輪不到你做采購部經理。”
“你要適應一個不熟悉的領導。”林螢光很無語,“我真不明白,你這隱隱的高興是從何而來?難道你還能期盼新領導比葉雲飛更好?”
陳知年鼓起腮,“做夢我能當經理啊。”
“嗬嗬。你做夢吧。白日做夢。”林螢光直接告訴陳知年,“別想太多。想太多,人會變傻的。”
林螢光看著陳知年的眼睛,“在你本就不聰明的情況下,還是注意保養一下腦細胞吧。免得腦細胞使用過度。”
“有這樣的時間和精力,還不如多想想,如何才能更好的宣傳和推廣‘幸福家’。”
陳知年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好。我一定好好想。”
“嘻嘻。”
林螢光:“別傻笑。”
陳知年眨巴一下眼睛,舉起三根手指,“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