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九章 踹下床
齊維揚的眼睛一亮:「你說的沒錯,那就這麼定了!」他一拍桌子,「要是她會主動出現,我就輸了!那要是她一直不見人影的話……」
「那就是我輸了,我的獎金都歸你!」孟飛羽十分大方的說。
「OK!就這麼說定了啊,不許反悔!」
「放心,我一言九鼎,絕對不會反悔!」
於是兩人做下約定,在兩個月之內寧秋蓉要是不出現,那孟飛羽的獎金都要送給齊維揚,反過來,齊維揚的獎金就歸孟飛羽了。
這個賭約兩人都很滿意。
只是後來李特助得知這件事之後,指著齊維揚搖頭嘆氣了半天,覺得他的智商真是沒救了,恨鐵不成鋼。
當然,現在誰都不知道以後的事情會往什麼地方發展。
就連紀淮之自己也只是猜測而已。
這些時候的日子很是平靜,讓他幾乎都忘記連自己的記憶還缺失了一塊的事情。
晚上回來,他並沒有把這件事說給葉知予聽。
見他回來的時候葉知予很是高興,上前說:「你今天回來的很早,忙完了?」
「嗯。」
紀淮之揉揉眉心,他這些時候面對著寧家和唐家的瘋狂進攻,著實有些累了。
見狀葉知予體貼的給他倒水,又問:「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紀淮之搖頭:「隨便吃點什麼就行。」
到了家裡之後他才算是徹底的放鬆了自己,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總裁大人。
葉知予看得心裡難受,說:「要不,你休個假吧,別老是去賣命,又不是沒錢用。」
要說紀淮之沒錢可是個天大的笑話,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買下了人家一整間的企業人盡皆知,要說這樣的人沒錢,沒人會相信。
紀淮之笑了笑:「休假?已經開始休了。」
「什麼?」
她睜圓了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說的話是真的?」
「嗯,明天開始,我要休假了,至少半個月,我陪你出去走走?」
「好啊!」
她大喜過望,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忽然又想了什麼,說:「那你不累?還是休息幾天再說。」
「也行。」紀淮之伸長手臂,即將到來的假期讓他心情很是愉悅,「對了,你想去哪裡玩?」
「隨便吧,要不去南極?」
她想了想,覺得去南極可能是個好主意。
「好,那我讓人安排。」
「嗯,對了,我記得上次你買了艘游輪?」她靠在他懷裡說。
「對,我送你你都不要。」紀淮之斜睨著她,「你知道那個買的時候花了多少錢?」
「多少?」
他說了個數字。
饒是對金錢早就心如止水的她聽了也忍不住的倒抽一口氣:「這麼多錢?」
「嗯,是不是後悔了?」他開著玩笑問。
「是啊,後悔了,那你現在把游輪給我,我找人開船,到時候直接去南極?」她天真的說。
他被她的異想天開弄得笑了起來:「不行,去南極的手續複雜,必須要很多專業證書才可以,我們的船還不行,不過你要真喜歡,我現在讓人去辦手續也不是不行,就是時間估計會很長。」
南極可是世界所有國家共有的科考聖地,沒點手段人脈是去不了的。
紀淮之現在也不行,需要時間!
她搖搖頭:「不是,我就隨便說說。」沒想到他居然就當真了!
他忽然又說:「其實就算有手續,也還是不行,明天公司要團建,我已經答應把游輪借給他們玩幾天了。」
「團建?」
她一愣,隨即精神起來:「聽上去很好玩的樣子。」
「你想去?」紀淮之意外的看著她。
她猶豫一下,說:「不行嗎?不行就算了,主要是我覺得有點無聊,啊你就當我沒說好了。」
說到一半她忽然想起他已經夠累了,自己似乎不能這麼不懂事。
紀淮之抱著她的腰身,親昵的在她肩膀上靠著,說:「你想去就去,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真的?可是你……」
「我只是有點疲累,你怎麼弄得我跟生病了一樣?」紀淮之搖頭。
她忍不住的笑了起來:「那不是,難得見你這麼頹廢,真的很累?」
其實紀淮之也只是心累而已,超強的體力讓他幾乎不知道疲累為何物,見她這麼關心自己,就笑了笑:「還行,那你要準備怎麼安慰我?」
「這樣吧。」她想了想,從他懷裡起身道,「趴下!」
「好!」
似乎已經知道了她想做什麼,他心情愉悅的趴了下來,心底深處又有些失望。
葉知予使盡全身的力氣揉捏著他的肩膀:「感覺怎麼樣?」
其實她的那點力氣在他眼中真算不了什麼,就聳聳肩如實說道:「還行。」
她撇撇嘴:「我可是吃奶的力氣都用出來了,你這身皮肉也是真厚!」
捏上去跟捏著鋼筋一樣,讓她累的不行,結果只換來一句輕飄飄的「還行。」
這讓她很不服氣,於是手下的力氣加到了最大,最近再問他:「感覺怎麼樣?」
「還行吧,比剛才好了點。」
她翻個白眼,從他身邊下來:「不捏了!」
他起身一把抓住她:「別走,我錯了。」
「哼!」
他用力一帶,把她拉到懷裡,低聲問:「現在腰還酸不酸?」說著還在她的腰上揉了幾把。
說來也奇怪,只是輕輕兩個動作,就讓她臉上泛起紅暈,忍不住的說:「你,你想幹嘛?」
「想什麼?你不是知道?」說著輕輕一推,就把她推到了沙發上,她頓時驚呆了。
「你,你這個禽獸!昨晚才……而且你不是說很累?」她剛才還心疼了他一波呢,結果他的累就是這樣?
簡直不敢相信!
他在她耳邊低笑,酥麻的感覺從耳邊一直蔓延到心底:「我騙你的……」
她猛地睜大了眼睛,才想開口罵人,卻又隨即被他的唇堵住了。
再然後,她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真的一敗塗地,沒有反抗餘地的那種。
兩個小時之後,房間里的喘息聲才慢慢停歇下來,她的理智漸漸回籠,感受著身體上的酸痛,沒好氣的抬腳一個用力……紀淮之正沒防備呢,陡然就被她踹下了床,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