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3章 刺激,恢複記憶
晚上回到家,阮夢夢在吃過晚飯後睡覺前的空擋裏,舒服的窩在自家沙發上在那裏玩手機。
她並非多麽熱衷於網絡上的娛樂新聞隻是閑來無事,偶爾會覺得枯燥乏味,看看網上的各種有實錘沒實錘的瓜,都是一種不錯的消遣。
今天不知道,又是哪個“倒黴蛋”成為她的娛樂劑。
“明星出軌?不新鮮。”
“當年的白襯衫?這個誰還記得。”
“最喜歡吃的東西………這個也不算娛樂吧?”
……一圈看下來,能提起她興趣的,可以說是少之又少,基本上不存在。
阮夢夢臉上的表情不禁變得更加興致缺缺,直到她無意中看到了一條“A國慶佳節城漫展上竟有人玩抄襲”的博文從她眼前閃過,讓她整個人一個激靈,腦海中的瞌睡蟲全部被驅趕殆盡。
“國慶節的A城漫展,不就是我今天參加的那個嗎?!有人搞過抄襲嗎?”
為什麽她不記得了?整個漫展會場她基本上都逛了個遍,為什麽不記得有人抄襲過?
她突然來了興趣,點開這個微博看了下去,剛看完退出來,整條微博,已經變成了新的熱搜榜榜上有名的存在。
“……節目抄襲,完全照搬複製了六年前的一個活動創意?嗯?還有這種事?”
出於好奇,她一層一層的順著查了下去,終於查到了被抄襲的那一段視頻,點開後一看,裏麵的畫麵卻讓她露出了驚愕的表情。
“我想讓全世界都知道,阮夢夢是我此生唯一的摯愛,在此希望大家能夠給我見證。”
“我,顧向寒,懇求阮夢夢能夠嫁給我,做我的妻子,我的顧太太。”
這是一段求婚視頻,裏麵的求婚與被求婚對象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和隔壁的顧向寒。
看到這一幕,她自然是滿臉懵逼,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顧向寒,跟我求婚?還是在六年前?!這、這怎麽可能!”
過度震驚讓她放下了手機,抱著腦袋陷入回憶。
然而,她找遍了自己的回憶,也沒有找到和這段視頻有關的存在。
“為什麽,我不記得曾經有這種事發生?六年前……六年前我怎麽可能認識他?”
這一定是哪裏出錯了!不然的話,六年前,她還不到二十歲啊!顧向寒怎麽可能會跟一個未成年的少女求婚?
再者來說,看視頻裏的兩人模樣,年紀一點也不像是未成年的樣子。
“真是件壞事兒。”
思索無果,她再次拿起手機,將這些所謂的抄襲實錘微博翻來覆去的翻看,各種熟悉又陌生的畫麵不斷刺激著他的大腦,讓她再也承受不住,腦袋裏劇烈疼痛起來。
“好痛!”
阮夢夢用手捂著自己的腦袋倒在沙發上,頭頂的燈散發著冰冷的光,將她整個人包裹其中。
經過這些畫麵的刺激,她腦海裏塵封已久的記憶終於全都湧現出來。
仿佛衝破了橫擋在現實和過去中間的屏障,一股腦的向她襲來,讓她險些承受不住,全身劇烈的顫抖著。
“顧、向、寒,花、景、同,白、宜、年……”她一字一頓的從褪去血色的嘴唇裏擠出這三個人的名字,緩緩坐直身子,用力攥緊敲響回憶之門的手機,“原來 是這樣,原來是這麽一回事!”
她想起來了,全都想起來了!
包括她是怎麽失憶的,又是為什麽會失憶,她的兩名表哥又是如何打著關心她的旗號,對她做了那麽多不可原諒的事。
以及,顧向寒。
阮夢夢的目光閃了閃,點開手機相冊,看著白天剛和顧向寒一起拍的合照,心裏百般複雜。
“顧向寒,你以為你這麽做,我就會原諒你嗎?太天真了!”
她最討厭的事之一,就是隱瞞欺騙,不管出自什麽理由隱瞞欺騙,她都不能接受。
在她失去記憶的這段時間,顧向寒為了接近她,竟然裝扮成乞丐的樣子,還帶著寧寧一起!
更重要的是,她還信以為真了!
簡直,簡易……
“不能原諒!”
如果手裏攥著的不是手機,而是筷子之類的東西,恐怕早就在阮夢夢的手中變成了兩半。
花景同白宜年瞞著她也就算了,顧向寒為什麽、為什麽也要欺騙她?他這樣的行為,和她的兩名表哥有什麽區別?
她被起的咬牙切齒,決定要給顧向寒一點顏色瞧瞧。
國慶節放假回來重新開始上班,阮夢夢表現得還是一副對過去一無所知的樣子。
隻不過,她突然對顧向寒失去了熱情,麵對他的大獻殷勤,整個人表現得很是冷漠。
例如:
“夢夢,下班後一起去接寧寧放學回家吧?”
“她又不是我女兒,我接她幹什麽?”
再比如:
“夢夢,你今晚上有什麽想吃的飯嗎?和我說,我給你做一頓大餐!”
“隻要不是你做的,我都想吃。”
……
諸如此類的回答,三天之內重複上演了十幾遍,顧向寒察覺到了不對勁,安排了一出苦肉計,想弄清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誰知道這一次的苦肉計對阮夢夢沒用了,她冷眼看著他在那裏演戲,甚至還冷嘲熱諷起他來。
顧向寒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直接找到她,問她到底是怎麽了:“夢夢,是我做錯了什麽嗎?”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阮夢夢的回答讓他愣住,鳳眸中寫滿驚愕,搞不懂她為什麽會這麽說。
“那你告訴我,我做錯了什麽!”
一句話也不說,就這樣折磨他,未免對他也太不公平了!
“你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阮夢夢眯著眼睛反問。
顧向寒搖了搖頭:“你不告訴我,我怎麽可能知道。”
他是人,又不是神明,沒有看透人心的本事,尤其對方還是夢夢,他更看不透她這麽做的原因是為了什麽。
“我告訴你?”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那樣,阮夢夢極盡諷刺的笑了一聲,“自己想去吧。”
扔下這麽一句,她便不再理會他,任憑他如何在她身邊晃悠,她都把他當做空氣,無視了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