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帶血的暗器
齊傲天趕緊說道:“你們也留下吧,救了玉兒和我,你們就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之前你不是問我,鎮北侯處心積慮要的東西是什麽嗎?這件事情,說來話長……”
說著,齊傲天陷入了回憶之中。
當年,他還是名聲赫赫的齊南戰神,隻要是他帶兵打仗,就從來沒有輸過。
沒有一個人不想和他攀上關係,他隻有一個女兒,就是關玉兒的娘,齊蘭心。
齊蘭心簡直就是男人們做夢都想得到的女人,卻偏偏就隻看上了鎮北侯。
齊傲天當時並沒有看上鎮北侯,可是齊蘭心竟然大了肚子,無奈之下,他隻好答應了將蘭心,下嫁給鎮北侯。
鎮北侯也就是從那時起,從一個無名小輩,變成了家喻戶曉的鎮北侯。
“原來是這麽回事,但是鎮北侯娶到了玉兒的娘親,並沒有對她娘親好,是嘛?”蘇華年一臉的憤憤不平。
她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渣男了。
“哎,蘭心不管在府中遇到了什麽事情,為了不讓我擔心,都不會和我說,那個時候,我真的以為,他是真實對待蘭心的。”齊傲天悔恨的歎了口氣。
但是事宜願為,他被鎮北侯灌醉,廢了武功,斷了四肢,關了起來,開始了漫長的囚禁生活。
“直到,他親口和我說,蘭心和別人有染,自殺謝罪,我都不相信,蘭心會是那樣的人!我可憐的蘭兒啊。”齊傲天,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淚水。
鎮北侯,為了讓齊傲天交出東西,甚至給齊傲天還原了,齊蘭心死時候的每一個細節。
“娘親一定是被陷害的,娘親一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關玉兒咬咬切齒的說道。
說來說去,蘇華年還是沒弄明白,鎮北侯到底要什麽東西。
這個東西,重要到他不惜要這樣對待齊南王,和自己的妻女。
於是蘇華年開口問道:“鎮北侯,千方百計的,到底想要得到什麽?”
齊傲天臉色一冷,“其實他的野心,很大,他想要整個鎮北和齊南的兵權!”
鎮北侯現在手裏麵,已經有了,鎮北的兵權,要是再讓他得到齊南的兵權。
那麽整個瀾川大陸的一半勢力,都被他掌握了,野心可見有多大。
“怪不得……”慕白一早便有了這個猜想。
別看鎮北侯,對他和徐玄朗恭恭敬敬的,但是背後怎麽說的,慕白可是一清二楚。
“怪不得什麽?”蘇華年皺眉看了過去。
慕白搖了搖頭,“沒什麽,鎮北侯這個人,我們以後一定要小心。”
“玉兒,你就不要回去鎮北府了,等外公好了,帶你回齊南,隻要兵權在我們手裏,他就不敢把我們怎麽樣!”齊傲天冷冷的開口。
等他養好了傷,帶著人回到齊南,聚集那些曾經的戰士,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還用怕他區區一個鎮北侯嗎?
“不行,玉兒要回去,不能讓母親就這麽白白的受了屈辱。”關玉兒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讓那個渣男,給母親道歉!
他欠她們母女兩個人的,自己一定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齊南王,你放心吧,有我們在,不會讓玉兒有事的,你現在最主要的,還是好好休息。”蘇華年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既然這樣,玉兒就拜托給你們了,你們放心,大恩大德,我齊南王,沒齒難忘!”齊傲天低著頭,雙手置於胸前。
“客氣了,我們不能在這裏待太久,一會兒鎮北侯一定會發現你不在了,我們要是不在府上,會引起懷疑。”蘇華年謹慎的開口。
慕白認同的點了點頭,“這裏你安心住著,很安全,我會安排人,盡快給你送回齊南。”
說著,關玉兒三步一回頭,不放心的跟著一起離開。
回去的路上,關玉兒心情十分的複雜,突然多了一個親人她是高興的。
但是同時也確定了,鎮北侯就算是知道母親是冤枉的,也還是縱容著那些女人,對母親的傷害,真是太過分了。
果然,等他們回去,各自躺下之後,鎮北侯去假山下麵的時候,發現了人已經逃走了,氣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人哪裏去了?”
偏偏這件事情,他還不能張揚,因為除了他,應該不會有人知道,這裏關著人的。
不過好好的一個人,不可能就這麽不翼而飛了,思考間,鎮北侯不知道腳下踩到了什麽東西。
拿起來一看,竟然是一個帶血的暗器,沒錯,正是之前傷了蘇華年胳膊的那個飛刀。
看來,果然是有人來這裏救走了人,不過這個人應該就藏在府中,而且還受了傷!
蘇華年半夜被胳膊上的傷口疼醒,這個毒還有一些頑強,上一次不知道是誰,放在她房間門口的止血散,還挺好用。
不過雖然血是止住了,但是傷口處就是不愈合,時不時的還會流血,止血散也隻是治標不治本。
蘇華年簡單的給自己施針,排毒,過程非常的痛苦,蘇華年額頭上已經出了不少的汗。
等把毒逼出來之後,蘇華年吐了一口氣,現在還需要一副藥,要不然這毒沒有辦法解。
……
第二天,蘇華年從外麵買了草藥回來,卻碰到了鎮北侯關旭。
“蘇姑娘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我請個大夫給蘇姑娘來看一看?”鎮北侯看著,手裏麵拿著草藥的蘇華年。
蘇華年客氣的搖了搖頭,“不用了,昨夜可能是涼到了,今天有些發熱,喝點這個就沒事了。”
“是嘛,要是這樣最好了,不是受了什麽傷,就好!”鎮北侯意有所指的看著蘇華年。
蘇華年下意識的動了動自己的胳膊,雖然動作很小,但是還是被鎮北侯收入眼底。
“當然不是,鎮北侯要是沒有什麽事的話,請讓個路,我得回房間煎藥。”蘇華年淡淡的開口。
“蘇姑娘請……”說完,鎮北侯讓出來一條路。
蘇華年轉身離開,鎮北侯的臉色變得陰沉可怕,雙手握成了拳,眼中滿是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