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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秋等人進入聖城,行走到街道上,打量著四周。
“嗷吼……”
突然,驚天動地的獸吼聲傳來。
整座聖城都搖動了起來,城牆隆隆作響,像是要崩塌了。
地麵發出一道道光華,撐起一片絢爛的光幕,遮住了整座古老的城體,守護其不朽。
剛剛進入城中的試煉者,都不由得大驚失色。
一個個昂起頭,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隻見,一頭巨大的古獸在撲擊,形似蛟龍,比整座城池都要高,是從下方那顆古星飛升而來。
張口一嘯,寰宇動蕩,虛空都裂開了,漆黑的縫隙到處蔓延。
哢嚓哢嚓……
看上去,仿佛是一頭滅世凶獸。
“這是什麽……”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是凶獸襲城嗎……”
剛入城的試煉者,驚得連連發問。
一個個目瞪口呆,望著星空下的那一頭凶獸。
這一路走來,他們遇到了無數洪荒異種。
但是沒有任何一頭,堪比如此的凶威。
相比之下,以前見過的那些洪荒異種在這頭凶獸麵前,猶如乖寶寶一樣可愛。
剛入城的試煉者,都被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驚呆了。
那些以前滯留在城中的試煉者,還算是鎮定。
顯然他們並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有一些試煉者還在小聲地抱怨,詛咒個不停。
“該死的,又是誰幹的?”
“居然去招惹一頭純種血脈的蛟龍,他怎麽不去挑釁古星上的那一頭真龍?”
“前一陣子我偶爾聽說,竟然有試煉者在打蛟龍神卵的主意。”
“不會就是這頭黑蛟,難道真的有人把龍卵給盜走了?”
不少試煉者,在偷偷地詛咒著。
但更多的試煉者,是在嫉妒。
要知道,這一顆原始的生命古星上,保留著一些純種的洪荒異獸。
剛才的那一頭黑色蛟龍,就是其中之一。
若是成功盜取了龍卵,今後悉心照料的話,將會收獲一頭無比強大的坐騎。
尤其是從小培育出的純種凶獸,最是理想不過。
畢竟,即便是放眼整個試煉古路,純種血脈的洪荒異獸也是非常的稀少。
其價值,比那些天才地寶更加珍貴。
通過哪些滯留試煉者的議論,葉秋等人得知下方的那一顆原始生命古星要比想象中更加的危險。
這頭攻城的黑蛟折騰了足足大半個時辰,才不甘的退走。
臨走時,發出了一聲震裂蒼宇的怒嘯,卻沒有返回古星,反而進入了宇宙深處。
“你們看到了吧,這裏非常危險,下方的古星上有極其強大的生靈,時常攻擊這座聖城,想在那裏加速修煉,同樣也會承擔著莫大的危險。”
接引使在一旁繼續講解著,隻不過目光從葉秋身上掃過的時候,表情微微有些不太自然。
“這一顆古星保存著最原始的太初規則,所以也遺留下了一些純種血脈的異獸,你們到了古星上修煉的時候,必須要多加小心。”
“你們要記住,以往你們所經曆的那些試煉場內,也有著許多強大的存在,但無一例外都被暫時封印了,當你們進入其中試煉的時候,那些強大的存在都處於沉睡的狀態。”
“但是這一顆古星卻不盡相同,裏麵的洪荒異種,還有一些難以預料的危險,都沒有被封印,所以其中的凶險是你們所無法預料的。”
下方的生命古星,最強大的異獸不知有多麽強,充滿了危機,當然對於一些試煉者來說也意味著難以想象的機遇。
“也不過是一些洪荒異種而已,我們若是能相互協作的話,也未必怕了那些血脈純正的凶獸,如果隻是這樣的危機,倒也不算是太過凶險。”
有的試煉者低聲交流著,似乎並不特別懼怕。
接引使聽到這一番話,不由得冷哼了一聲:“哼,若是隻有幾頭凶獸的話,那麽我也不會如此鄭重其事地警告你們了。”
“知道這裏麵最凶險的存在是什麽嗎?是一些無上強者留下的生命印記,其中有些印記在原始的法則下,誕生了自我的靈識,變得無比凶殘。”
“還有一些強者在此地破境的時候,揮劍斬心魔,一時不慎,功虧一簣,最後身死道消,但心魔執念卻保留下了下來,天生嗜殺進入古星的試煉者。”
“此外,還有一些無上存在曾經在這顆古星上親手將自己的執念斬裂出去,過了無數歲月後,吸收太初靈氣,形成了另一個魔性的自我。”
說到這裏,接引使停頓了一下。
目光在眾多試煉者當中,一一掃視著。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一些未經發現的凶險,你們現在還認為這一場試煉修行非常簡單嗎?”
接引使的語氣雖然非常倨傲,但也特別的盡職盡責。
將原始古星上存在的風險,認真的告知他們,以便在此能做出更為合理的安排。
這顆古星非常特別,從誕生之初,便從未變過,是一處罕見的修煉聖地。
各種原始大道轟鳴,容易讓試煉者進入悟道的心境。
在無比凶險的同時,也孕育著諸多的奧妙。
能夠踏上試煉古路的試煉者,實力參次不齊,但是天資悟性卻都是萬裏挑一。
隻不過,很多試煉者的家鄉,所存在的大道規則不太完整,以至於壓製道行,使得他們難以突破。
進入了這一顆生命古星,可以感悟最原始,最完整的大道。
有些實力平平的試煉者,在此地補全己身,猶如魚躍龍門,取得了令人驚歎的突破。
所以多年來,才有那麽多的試煉者滯留在此地。
他們不僅僅是為了機緣,更希望能夠在這顆古星上補全大道的感悟,迎頭趕上。
有一些看似弱小,勉強抵達古星的試煉者,來到這裏後,潛能被原始大道法則激發,幾乎一直處在突破中,實力增長的速度嚇人。
“對於你們來說,家鄉的大道法則越是不完整,積累的越是雄厚,到了此地後,在最短的時間內破境,厚積薄發,最殘酷的壓製後便是最暢快的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