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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一章 他什麼時候病了?

  右臂的衣袖上還有蒼鷹利爪勾破的洞,她也毫不在意。


  在外人看來,這段時日德妃失了聖寵,被關了起來,日後能不能留條性命,還得另說,很是悲慘。


  事實恰恰相反,德妃過的逍遙自在,是自明哥死了后,內心從未得到過的寧靜。


  在御獸園,她不必理會世事,不必管身上的擔子和責任,什麼都不必管,是前所未有的輕鬆。


  有時候她怎麼看這裡的野獸,怎麼與她像,都被關在方寸之地,此生註定待到老死,再也無法見到外頭廣闊的天地。


  此事御獸園與御花園相通的那道高大宮門已開啟。


  德妃頭也不回,直接踏入御花園之中,身後的宮門緩緩關閉。


  一牆之隔,一面清凈,一面喧囂……


  徐府內。


  徐虎聽完皇帝撤回禁軍,撤銷他閉門思過之事,恭敬有禮的拜謝皇恩,眉心卻依舊緊蹙帶著憂慮。


  他客氣地請張慶去喝杯茶。


  張慶揣著手,也沒拒絕,笑呵呵地跟著前往垂花廳。


  一路上,張慶不經意地閑談著,閑談徐家一門從上到下忠心耿耿,令人敬佩,又感嘆德妃娘娘一片丹心,即便被人誣陷也堅信萬歲爺能還她公道。


  他朝天拱拱手,道萬歲爺英明,在趙忠等多人指證德妃娘娘之時,看破了其中的蹊蹺,不為所動,終於等到了珍妃自首,還了德妃娘娘清白。


  徐虎虎軀一震,心開始狂跳,問道什麼意思?

  張慶一拍腦門:「瞧咱家這腦子,萬歲爺將德妃娘娘放了,現下娘娘應當已回到了華英殿之中,都忘了與大將軍說了。」


  徐虎大喜過望,不由連聲道謝。


  儘管他很相信自己女兒的人品,絕對不是害那皇嗣之人,而萬歲爺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但塵埃落定之前,他還是極為擔心的。


  雖說那日萬歲爺只讓他在府中閉門思,是信他的暗示,但後頭又派禁軍守在徐府,這不禁讓他忐忑得很,心裡七上八下的。


  終歸是怕啊,怕自己的女兒有事,他就只這麼一個女兒了。


  如今知道自家女兒沒事了,徐虎喜不自勝,連連大笑。


  一高興之下,他當即攬著張慶瘦弱的肩膀,稱兄道弟,請他喝酒去。


  張慶趕忙拒絕,說還有差事要辦,喝杯茶就行。


  徐虎也不惱,聲如洪鐘地喚來人,去將那年萬歲爺賜下——他珍藏多年的那二兩鐵觀音,一頓給張總管泡了,說得豪爽非凡,整個徐府都回蕩著他爽朗的笑聲。


  張慶笑呵呵地推辭了兩句,走到垂花廳,雙人讓了一番,最終落座。


  等上了茶,徐虎這才試探性地問道,如今宮中審出了什麼,誰人敢如此大膽謀害皇嗣?

  那趙忠狗賊,是陷害他女兒的人之一,不過他敏銳的覺察,這背後定有人指使,若讓他知道……


  張慶眼中暗芒劃過,一副驚奇的模樣道:「莫非大將軍還不知?也是,將軍一直奉旨思過,想來不知外頭髮生了何事。這謀害皇嗣的幕後主使,另有其人,像是,像是……」


  他彷彿忘記了,看向大壯,詢問道:「像是誰來著?」


  大壯上前一步道:「總管,這還不可知,聽說操縱這些事的是一個奴才,常出入貴妃娘娘的華慶殿中,哪日什麼時辰去的華慶殿一清二楚去,具體是為何事,奴才也不知,至於有無幕後主使,如今還無定論,可不敢說。」


  「哦,的確還不知……」張慶恍然大悟,轉頭道:「大將軍莫急,此案複雜,還未審完,得珍妃口供后,爺第一時間便放了德妃娘娘,至於有無幕後主使,想來很快便能水落石出,稍安勿躁。」


  他端起茶盞,笑著敬了敬:「不談這些,還是喝茶,喝茶!大將軍這兒的茶真是不錯,滿口甘香,託大將軍的福咯。」說著一臉享受地喝了起來。


  徐虎虎目精光一閃,客氣道:「這是萬歲爺賜的茶葉,若說托福,那是托萬歲爺的福啊。」


  他垂眸端起茶盞喝了起來,心中細細思量這番話的深意。


  萬歲爺派過來的人,從不說廢話,何況是張慶這樣的人精。


  這幾句話透露了些細節,只說沒有定論,卻句句意有所指。


  他心中確定了,裡頭有薛平手筆。


  兩人喝著茶,閑談地十分開懷愉悅。


  大壯中途離開了一會兒,不一會兒又回來了,對張慶耳語了幾句。


  張慶放下茶盞,一拍大腿:「哎喲,咱家都給忘了。」


  他起身告罪道:「大將軍,萬歲爺十分關切你的身體,特派了褚院正來替你診治診治,咱家方才與大將軍聊得高興,把這事都給忘了,讓大將軍拖著病軀與咱家喝茶,實在罪過罪過。」


  徐虎徹底愣住了,這話……他什麼時候病了?

  饒是他反應再快,這話一出,也要跟不上節奏了。


  不等他反應過來,張慶沖著大壯道:「快快請褚院正進來,替大將軍診治一二。」


  他們出宮時候,褚院正不當值,他喝茶喝到現在,就是為了等人來。


  「是。」大壯應了一聲,腳步匆匆而去。


  等大壯出去后,張慶又長吁短嘆,對徐虎拱手賠罪,絮絮叨叨說萬歲爺知道他底下的人不好管教,這些年勞心勞力的,十分辛苦,又德妃娘娘受人冤屈,別急出病來。


  他看著徐虎滿面紅光的臉道,睜眼說瞎話道,瞧大將軍這氣色,實在太差了,著急上火都上了頭,這人啊,焦慮難安時,心肝脾肺腎便容易出問題,可得好好看看,莫等晚了再看,都遲了。


  在徐虎怔愣之間,張慶將話給說齊活了,一句都沒讓插嘴,說得嚴重得,彷彿得了不治之症一般。


  一群武將浩浩蕩蕩打外頭進來,恰巧聽見了這幾句話,頓時急紅眼了,紛紛衝進垂花廳,人未到,聲先至,大聲嚷嚷是不是被趙忠和薛貴妃那狗娘養的氣壞的。


  有人提醒,說薛貴妃狗娘養恐怕大不敬,這群人頓時嚷嚷改口,改說薛平是狗娘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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