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狂霸
清晨,秋雨持續綿綿,被惡魔折騰的疲累之極的林純潔,破天慌的遲到了。
而且,還整整遲到兩個小時,當她醒過來才發現,手機忘記設鬧鐘了,窗外烏沉沉的天空,讓她誤以為到了黃昏,她跳起來,胡亂的穿了衣服就衝出了門外,當她踩著高跟鞋跑下樓時。
她忽然被一輛大紅色的寶馬跑車給晃瞎了雙眼,她猛的頓住雙腿,美眸止不住的往那邊看過去。
這一看不打緊,從寶馬車內鑽出來的竟然是一個令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余小幽?
林純潔以為自己看錯了,但沒有,那個身穿著裘皮外套的美麗女孩,真的是余小幽。
林純潔瞬間激動了,她快速的從包里拿出了手機,趕緊躲到一旁的麵包店內去。
「小姐,要買什麼東西嗎?」服務員奇怪的望著她,問道。
林純潔激動的指了指對面,滿面懇求道:「那是我妹妹,她交新男朋友了,我拍個照給我爸媽看。」
服務員探出腦袋看了一眼,也發現了余小幽,一聽說她竟然是那開著寶馬跑車女孩子的姐姐,服務員當既沒反對,笑眯眯道:「那你拍吧,我不打擾你了。」
「多謝!」林純潔暗暗鬆了口氣,有麵包店遮掩著,余小幽並沒有發現她。
但她也看得出來,余小幽似乎也在四周打量著,臉色陰沉的拿著一個黑色的包,站在車門口張望。
不一會兒,裡面就有一個流里流氣的男人走出來,一看見余小幽,就十分高興的打招呼。
余小幽卻並沒有理那個男人,只是板著臉說了幾句話后,就從包包里拿出了一個黑色袋子交給那個男人。
那男人倒時下分大方的拆開袋子,裡面露出了人民幣的顏色,那男人十分快速的看了看,皺眉跟余小幽說了幾句話。
余小幽只好返回車內,又快速的提了一個小箱子給他,那個男人這才眉開眼笑,但他還是快速的打開箱子做了檢查,確定無誤了,這才有些邪氣的伸手在余小幽的手上輕輕的摸了一下。
余小幽十分噁心的打開他的手,仍舊是板著臉,快速的說了幾句話后,轉身就進了車,快速的開著車離開了。
林純潔已經驚愕的不行,手裡的手機也把剛才那一幕給錄下來了,她趕緊保存起來。
她真的做夢也沒想到,逼迫自己離婚的幕後兇手,竟然是余小幽,她還以為是紀安睛或者余母呢。
畢竟,余小幽給她的感覺,一向都是素質優雅,絕對不會幹出這種有失其身份的事情。
可是,她今天看到這一幕,心都寒了,甚至十分的氣恨,余小幽為了候耀寧,還真是不擇手段啊。
看來,綁架哥哥的案子,也跟她脫不了干係了。
只是,林純潔又有些糾結了,就算她拍到了他們有金錢上的交易又怎麼樣呢?她還是沒有證據啊。
如果她拿著這錄像去報案的話,余小幽本身家世良好,她如果只說借錢給人賭博,那豈不是什麼證據都毀了嗎?
林純潔皺著眉頭,苦思不已,心中也是十分的慌張,她沒有這方面的經驗,而且,她膽子不大,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已經是她放開膽子來做的。
林純潔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那她只能繼續再等一等,等有了足夠的證據,她再去報警,替哥哥找回公道。
「小姐,你妹妹已經走了,你還發什麼呆啊。」服務員笑眯眯的望著她,說道。
林純潔這才猛的站起來,乾笑道:「是啊,我也走了,謝謝你。」
說完,林純潔就埋頭往前走去,眼下,她只有她們接觸的錄像,這證據根本證明不了什麼?
眼下,上班才是重點,她身上沒錢了,必須等有點錢的時候,再進行下一步,她首先要看看余小幽有什麼動靜再說。
撐著傘,林純潔快步的趕到公司,已經氣喘吁吁了,剛進辦公室,她就有些不安起來。
不過,工作室里的人都十分的忙碌,根本就沒有人管她是不是遲到了。
她快速的推開辦公室的門,冷昊晨也不在裡面,她這才稍稍的放下心來。
不過,中午的時候,林純潔卻還是因為一束花給驚住了。
只見冷昊晨笑眯眯的捧著一束花走到她的面前,十分直接的遞過來:「小純潔,咱們的愛情,就從送花這種老土的方式開始吧。」
「啊…」林純潔被雷的無風也凌亂,她真的沒想到冷昊晨還不死心,竟然已經有所動作了。
「別太驚訝,你一定不會拒絕的是不是?」冷昊晨自以為是的說完,忽然深吸了一口氣,愉悅道:「果然有花香,空氣都更新鮮了,你覺得呢?」
「我不覺的,而且,你不要送花給我,我不會收的。」林純潔真的欲哭無淚了,她現在真的很想好好的上班,工作,可冷昊晨為什麼就不肯給她這樣的一個環境呢?
「不收?那怎麼行?我跑了一早上去挑選的,你不要,我扔了吧。」冷昊晨惱火的說完,就要把花扔到旁邊的垃圾桶里去。
「哎,別扔,我找個瓶子插起來吧。」林純潔哪裡敢讓這麼昂貴的玫瑰花被扔進垃圾桶里呢?
她只好無奈的上前接過來,然後在四處找了一個玻璃瓶子,裝起來,但她並沒有擺在自己的桌上,而是,放在沙發上的茶几上。
冷昊晨看著她忙完這一切,略感不悅道:「你當真嫌棄我的花?」
「不是嫌棄,我只是不會再戀愛了,也請你不要再做這些無聊的事情。」林純潔雖然覺得這樣的話很傷人,但她必須堅定的告訴冷昊晨,打消他的念頭。
如果她不是急著想要錢,只怕,她下一個念頭,就是該考慮是不是換一份工作了。
在這裡,冷昊晨根本就把她當作玩伴一樣的玩弄她,哪裡是認認真真的工作呢?
「純潔,我知道你沒辦法接受新的戀情,我會等你的,你別說的這麼絕對。」冷昊晨的語氣也變得極為的認真了。
「哦,那你會等的很煩的。」林純潔苦笑一聲。
「我明天有一則海邊拍攝的廣告,你陪我去,你陪我去好不好?」冷昊晨很快的就轉移了話題。
「好!」如果是工作份內之事,林純潔不會拒絕的。
「那現在就陪我走吧,我們要先去試試場地。」冷昊晨說完,拎起林純潔就往外走去。
林純潔驚亂的大叫:「你別提著我,我自己會走。」
冷昊晨調皮的笑起來:「我喜歡這樣拉著你。」
「我不喜歡!」林純潔惱火的將他推開,趕緊整了整衣服,這才面帶微笑的走出去。
白莎莎似乎專程在等冷昊晨,見他來了,淡淡道:「走吧!」
「讓她跟著,幫我端茶送水。」冷昊晨指了指身後的林純潔,刻意的對白莎莎說道。
白莎莎冷冷的掃過林純潔,並沒有意見,只是催促道:「劇組在催了,趕緊走吧。」
林純潔有些緊張的看了白莎莎一眼,見她沒反對,這才鬆了口氣,跟著兩個人下了樓。
商務轎車行駛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到了海邊,冷昊晨要先去訂好的酒店內換衣服,白莎莎全程緊跟著,林純潔則被命令等在酒店的大廳里,不必跟上去了。
冷昊晨雖然不滿,但他的時間太緊急,也沒機會打趣林純潔,便沒說什麼。
這是市區最高檔的五星級酒店,這裡的海景房也是數一數二的頂級奢侈享受,林純潔也算是頭一次開了眼界,有些掬束的端坐在休息的沙發上,一雙美眸四下里望啊望。
只見前台的幾名服務員,真的既高挑又漂亮,最重要的,還很年輕,一個個穿著得體的黑色套裝,梳著乾淨利落的髮型,化著精緻的狀容,看上去,既端莊又秀麗。
正上方的巨大水晶吊燈,更是讓整個人大廳的瞬間氣勢灰宏,明亮大氣。
林純潔不停的回頭去看電梯口,心想著,怎麼冷昊晨還沒有下樓來。
「你來這裡幹什麼?」驀地,一道極冰冷的男聲在林純潔的頭頂響起來。
林純潔一個勁的只關注著冷昊晨下來的電梯,倒是沒想到門外還有不少人走進來。
而此刻,那個冰冷的聲音,倒是把她的魂都嚇飛了,猛然的一轉眼,就看見候耀寧沉著臉色,冷冷的盯著她。
「哎呀,這不是候總的前妻嗎?真是巧啊,這裡都能遇上。」跟在候耀寧身後的一名高層笑眯眯的說道。
「就是啊,有緣份的人,相隔千里也能遇見的。」另一名高層也跟著附和起來。
候耀寧暗沉的眸子緩緩掃過他們,他們頓時一顫,不敢再亂說話了。
「你們先上去,我一會兒就來。」候耀寧冷靜的出聲,那幾個人當既二話不說,應聲離去。
林純潔早已經又羞又驚,垂著頭,一雙美眸急亂的掃著地面,暗想著,是不是該儘快離開為妙。
「跟我來!」候耀寧卻冷冷的一勾唇,忽然彎腰,猛的拽住她的手往電梯口走去。
「喂。。你要帶我去哪?我還要工作呢。」林純潔被他的霸道專橫給嚇白了臉,急急的掙扎著。
「工作?來酒店工作?你是做什麼的?是不是給你錢,就可以…」候耀寧故意不把話說完,但林純潔聽到這裡,已經氣的小臉青白了,這個男人就不能有正經一點的思想嗎?
來酒店工作,難道就一定是做那種骯髒的事情嗎?
「我的老闆在上面,我要等他。」林純潔氣極,只能低聲叫起來。
「哦,和老闆來開房啊,你膽子夠大的,才離開我,就迫不及待的勾上你的老闆了。」候耀寧笑的更加的冰寒,他此刻已經聽不進任何的解釋了,只想狠狠的懲罰這個無恥的女人。
很有錢途嘛,這麼快就能勾上老闆。
林純潔已經氣的無語望天了,好吧,候耀寧的嘴巴一向這麼的毒辣,她以前就知道。
不管了,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反正,她是不會再多說半句話。
她說什麼,都是錯的,她說什麼,聽在候耀寧的耳邊,都變成了另外的意思。
那她還有什麼可說的?他想像力這麼豐富,乾脆就讓他自己去想吧。
林純潔惱火之極,但卻掙脫不開,在進電梯的那一瞬,她甚至因為氣怒的附下身狠狠的咬住了候耀寧的手臂。
但這該死的男人,竟然寧願痛著,也不肯鬆開手,直接將她甩進了電梯。
「你。。能不能講講道理?我真的在工作,我老公要到外邊拍廣告,我得給他拿東西。」林純潔氣的快哭了,候耀寧這樣的行為,的確太可惡了。
「是嗎?想不到,你對你的老闆這麼好,我忌妒了!」候耀寧只冷冷的盯著那上升的數字,卻一點也不介意林純潔那氣急的快要哭泣的眼睛。
電梯叮的一聲開了,候耀寧直接拽著她就往一個房間走去。
「喂。你想幹什麼?」林純潔一看見那一間間緊閉的房門,腦子一嗡,哪裡還有思考的時間?
候耀寧則冷冷的笑起來:「一男一女到酒店,你說能幹什麼?」
「不行,現在不行,我要工作,沒時間陪你玩。」林純潔當既怒聲表示。
「輪得到你來選擇嗎?你只能怪你太倒霉,遇見我了。」候耀寧才聽不進她半句話呢,直接從懷懷裡拿出了一張vip卡,直接刷開了一間房,拖著林純潔就要往裡面走。
「純潔!」忽然,就在林純潔被候耀寧拽進去的時候, 冷昊晨的聲音驚怒的響起來,他高大的身體從最後面的房間門急急的奔過來。
候耀寧此刻,忽然更加邪惡的將林純潔猛然一推,看見冷昊晨漸漸跑過來的身影,猛的將門關上,打下暗鎖。
「開門,你想對純潔做什麼?快開門!」門外,冷昊晨惱怒之極的拍著門,甚至用腳狠狠的踢著。
林純潔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望著候耀寧,候耀寧卻蹲下身來,看著趴倒在地上的她,一臉邪惡道:「你老闆好像很緊張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