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受驚嚇

  「對不起,候總,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你知道我是不會求你任何事的。」林純潔見掙扎無用,只能揚起迷人的笑臉,輕描淡寫的譏嘲。 

  候耀寧俊顏黑沉,冷笑道:「既然你不是忌妒我跟別的女人聊天,那你為什麼要打我?」 

  「哦、、只是手癢了!」林純潔笑的更加的嫵媚,她知道,越是不在乎的態度,越能激怒候耀寧。 

  這個自負自大的男人,不就是最害怕被人輕視嗎? 

  「手癢了?」候耀寧被她這個回答氣的半死,好一句手癢,就能讓他洗盡恥辱嗎? 

  林純潔一臉無辜的點點頭:「是啊,候總還是趕緊回去跟你的朋友做個解釋吧,希望他們沒有誤會什麼。」 

  「晚上收拾你。」候耀寧真的拿她這副姿態沒辦法,打她,是萬萬不能的,罵她,她又一副百毒不侵的樣子,要她、、、場合不太對,只能等到晚上回了家,關上門,看她是手癢,還是別的地方癢了,他遲早要狠狠的教訓她。 

  得到解脫,林純潔這才用力的吐了口氣,幸好候耀寧沒有更變態的舉動,否則、、她真的要慘了。 

  「你就是候總的新婚妻子?真是沒教養,在這麼重大的場合,也不給候總一點面子。」當候耀寧離開后,林純潔以為解脫了,可隨既圍過來的一群女人,卻讓她再次感到惡寒。 

  「聽說是小家小戶出生的,沒教養倒是可以理解,只是,候總如此丟臉,她真的該回爐重造一次,人品不行,就別攀高枝。」另一個美女忍不住輕嘲起來。 

  「長的這麼普通,又這麼矮,真不知道哪裡吸引了候總,輸給這樣一無所四的女人,真丟人。」另一個曾經主動追求過候耀寧的女人氣恨恨的罵道。 

  「唉,她有的本事,我們怎麼會知道呢?說不定床上功夫很有一套。」 

  林純潔聽的頭都大了,拜託,這幫無聊的女人能不能別說的這麼難聽,她也很想知道候耀寧到底看中她那一點,如果讓她知道,她一定馬上去改。 

  「對不起,你們的話我聽不懂,請你們說人話,我與外星人沒話可談。」面對重重壓力和譏諷,林純潔也不甘示樣的回敬。 

  「你什麼意思?竟敢污衊我們?」所有的女人共同氣氛了,怒眸圓瞪。 

  「我沒什麼意思啊,只是麻煩你們別這麼無聊好嗎?我和我老公的私事不勞你們操心,哪裡涼快就哪裡待著吧。」林純潔淡淡的說完,推開她們的包圍圈就往前走去。 

  真是一幫沒事找罵的女人,林純潔又氣又恨,想到紀欽野那混蛋不見人影,她更是氣的想罵人。 

  正當林純潔往偏靜的地方走去時,一名服務員忽然走到她身邊對她說道:「你是林小姐嗎?八號房間有客人找你。」 

  林純潔不由的一愣,好奇問道:「是誰?」 

  服務員搖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是位先生。」 

  「知道了,謝謝你。」林純潔客氣的微笑,然後在服務員的指引下,朝著二樓的房間走去。 

  其實,不用想也知道,應該是紀欽野吧,看她不好好的譏諷他幾句,也該讓他知道,別以為她是好欺負的。 

  林純潔拖著長禮服,一步步的走上樓梯,看到寫著八號的房門,她輕敲了敲門。 

  門被人打開,忽然,一道強大的力道猛的將她扯了進去。 

  「啊、、」林純潔頓時拽的跌倒在地上。 

  「來,陪本公子高興高興。」忽然,一個醉腥腥的男人出現在林純潔的面前,他光著上半身,下半身的皮帶也被解開了,他淫笑著打量林純潔,嘖嘖贊道:「果然是個漂亮的女人,來、、把我侍奉舒服了,這些錢你拿去,如果不夠、、我這還有。」 

  說完,那個男人就從錢包里再拿出一大捆扔在林純潔的身上,扔完,不顧林純潔已經爬起來,猛的將她再次推倒在地上。 

  「先生,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請你放開我。」林純潔暗叫倒霉,然後猛的想將男人推開。 

  可惜對方是只肥豬,雖然很矮,但只憑林純潔的力量是推不開他的。 

  「啪、、」醉酒的男人猛的一巴掌打過來,林純潔被他打的愣住了,接著,就聽到男人惡狠狠的罵道:「裝什麼純潔,你們這些野模弄門票進來不就是為了賣身賺錢的嗎?哼,老子看中了你,你別給臉不要臉,我告訴你,今天我是要定你了,你最好給我乖乖配合,否則,老子就打殘你。」 

  林純潔被他罵的整個人呆住了,挨打的小臉更是火辣辣的發痛,她急怒道:「我真不是你要找的人,請你滾開,你敢再碰我,別怪我不客氣。」 

  「喲,脾氣還很辣嘛,不錯,我就喜歡,老子有的是錢,看到沒有?老子的錢把你全家給買下來都足足有餘,少tm裝純情,老子玩過的女人可不止你一個。」醉酒的男人意識有些模糊,但罵人的髒話卻是很有新意。 

  林純潔真的要被他的話給氣死了,她猛的往男人身下一踹,憤怒道:「你有錢了不起啊,你敢再碰我,我就告你,你等著。」 

  被踹的男人狠狠的一把將林純潔的一隻腿抱住,用力的想將她撲倒,嘴裡叫罵道:「你別走,老子給了你錢,你休想就這樣走人。」 

  「拿著你的錢見鬼去吧,噁心。」林純潔一邊踹一邊怒罵。 

  「你敢罵我噁心!」醉酒的肥豬頓時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樣的暴跳起來,這一次,林純潔已經不再是他的對手了。 

  頓時就被他猛壓在地上,醉酒男人坐在林純潔的腰上,扯亂了她的長發,又瘋狂的扯她的禮服,一邊撕一邊冷笑:「看你往哪兒跑,進了我的門,就別想離開。」 

  「救命、、你放開我,放開我、、、」林純潔真的嚇死了,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如此的變態。 

  明明認錯人了,竟然還敢對她如此暴力。 

  「放開你?門都沒有,老子沒爽夠,你哪兒也不準去,喊吧,喊誰都沒有。」肥豬大手一撕。 

  只聽到後背的禮服頓時開了長長的一道口子,直至林純潔的腰跡。 

  「哇塞,好白好嫩的皮膚。」肥豬忍不住贊叫一聲,看著林純潔纖細無骨的後背,他慾火高漲。 

  林純潔眼看著自己毫無還手之力,她又驚又怕,忽然,她發現左邊的床頭柜上放著一盞檯燈。 

  她奮力的往前挪了挪,醉酒男人此刻正低下頭猛的想親吻她的後背,並沒有發現林純潔想去拿那檯燈。 

  所以,當男人的嘴快要吻到林純潔的身體時,只感覺仰頭猛然的一擊。 

  本來就醉了,又慘遭這一擊男人身體一歪就倒在一旁昏倒過去了。 

  林純潔吃力的將他推開,這才發現男人的額頭砸出一道傷口,正血往下流,她頓時嚇的驚叫起來。 

  爬起身就想推門離去,可只見此時有人比她更快速的將門推開,接著,聽到有人拿相機猛拍。 

  「啊、、」林純潔大叫一聲,趕緊將往前墜拉的禮服死死的揪住,抬頭看著幾個心懷不軌的男人,她腦子一片空白。 

  「不、不、不要拍,求求你們、、不要拍了,走開!」本就受驚過度的林純潔,此刻更是慌的語無倫次,一臉乞求的對他們說道。 

  「殺人了?」等到他們拍完照片后,其中一個男人對著外面猛然大聲吼叫。 

  林純潔再次僵硬,她看著地上已經昏死過去的男人,她整個人都在顫抖,她、、她沒有殺人、、沒有。 

  門外迅速的衝上來一堆人,當候耀寧擠開眾人衝進來時,他整個人都驚住了。 

  只見林純潔屈膝坐在角落裡,她的長發凌亂的散在耳邊,優雅的禮服更是被撕的一條一條,破碎不堪。 

  「天啊,這不是候總的新娘妻子嗎?她怎麼會在房間里?」 

  「啊,這個流血的不是王家的大公子嗎?他怎麼光著身子啊?難道他和這個女人在偷情?」 

  「不會吧,這個女人還真是饑渴啊,這種肥豬也能下得了手?」 

  門外的人議論紛紛,都覺的很不可思議。 

  候耀寧綳著臉色,快速的將自己的外套脫下披在林純潔的胸前,將她的狼狽遮住。 

  「我、我沒殺人、、不是我殺的、、我沒有!」林純潔痛苦的低頭喃喃,她真的受驚過度了。 

  「我知道,我知道!」候耀寧望著她獃滯的神情,那雙驚慌的眸子令他心碎。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她會在這個房間里,而且,這個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也在這裡?倒在地上流血昏迷的王公子很快就被人抬出去救治了。 

  「候總,她沒事吧。」宴會的舉辦人有些驚慌的走進來,關心的詢問。 

  候耀寧緊張的看著林純潔,她整個人都在顫抖著,呼吸急促,精神狀況幾乎崩潰。 

  「不好意思,我先帶她離開。」林純潔都嚇成這個樣子了,怎麼可能沒事? 

  候耀寧輕輕的將林純潔抱在懷中,林純潔更是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將臉深深的埋在他的懷中,她的身體仍舊止不住的發抖,十分的慌怕。 

  候耀寧的面色一片黑紫,他面無表情的抱著林純潔走下樓,這件事情,他不會就此擺休的,他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誰在陷害林純潔。 

  而那個試圖敢碰她的王肥豬,他要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正當候耀寧抱著嚇壞的林純潔從樓下經過的時候,二樓的一間房門被輕輕的推開,紀安睛一臉失望的說道:「怎麼回事?難道林純潔沒有被王肥豬碰過嗎?」 

  候母也極為的意外,冷笑道:「這次就放過她吧,畢竟差點鬧出人命了。」 

  「真不甘心。」紀安睛恨恨的直跺腳,眼看著勝利在望,忽然又變成泡影了,她怎麼能不生氣? 

  「好了,我們有的是機會,也不要急於一時,免得露出破綻。」候母輕柔的安慰她,隨既嚴肅道:「安睛,你得小心你弟弟,他剛才就不見人影,可千萬不能讓他壞了大事。」 

  紀安睛不由的一驚,急急的低頭看去,只見人群中,紀欽野焦急的望著林純潔離開的方向,整個人都呆若木雞。 

  林純潔幾乎被侵犯的事情很快就傳開了,有人說是林純潔主動送上門的,也有人說是王公子自尋死路,竟然想強迫她。 

  但無論如何,得罪了候耀寧,王公子也沒有活路可走了。 

  候母先行離開了,紀安睛仍舊獃獃的坐在房間的沙發上,慢慢的喝著咖啡,這一次失手,又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再次有機會了。 

  這麼好的機會就這樣錯過,以後若要再害林純潔,只怕他們會有防備了。 

  碰、、的一聲響,門被人用力的推開,紀欽野一臉鐵青的衝進來質問:「是你乾的嗎?」 

  紀安睛似乎早就預料到弟弟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映,抬頭一臉無辜道:「我可什麼都沒有做,你怎麼能冤枉我呢?」 

  「哼,什麼都沒做?你不是一直計劃著要報復她嗎?現在好了,你差點讓人強暴了她。」紀欽野一想到這件事情,就憤怒的無法平靜。 

  「小野,你能不能冷靜一點,沒錯,我的確是恨她,也想報復她,可是、、我不是沒來得及報復,她就已經成這樣了嘛,你怎麼能怪我頭上呢?」紀安睛打死不承認,一臉傷心的說道。 

  紀欽野怔了一下,怒火這才稍稍散去,但仍舊十分嚴肅的問道:「真的不是你?」 

  「真的不是我,我還沒有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啊,小野,你難道不相信姐姐嗎?你竟然懷疑我,我真的太失望了。」紀安睛忍不住的紅了眼眶。 

  紀欽野重重的嘆了口氣,神情仍舊慌亂:「抱歉,我太緊張了,只要不是你就好,姐,我能不能請你以後不要再傷害她了。」 

  「你說的倒是輕鬆,是她先傷害我的。」紀安睛怨憤的大叫。 

  紀欽野無言以對,但仍舊懇請道:「我知道,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姐,請你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讓候耀寧離開她的,你能不能停止對她的報復?」 

  「你有什麼辦法?」紀安睛怔了一下,皺眉道。 

  「我有我的辦法。」紀欽野說完,站起身就走了,是的,他遲早要揭穿候耀寧虛偽的面具,讓林純潔徹底的看清他的真面目。 

  只要等到那個時候,相信林純潔再笨再傻,也該醒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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