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
搶婚的假新娘來頭不小,竟然是東陽集團的紀氏千金,而跟她一起離開的那位高貴典雅的美婦卻令人覺得十分稀奇,但由於她們離開的太急促了,記者沒能拍下那位美婦的真面目。
紀安睛早幾年就跟候耀寧緋聞不斷,這次公然搶婚,那更是令人津津樂道。
並且,已經有很大一部分人對林純潔表示不滿了,痛罵林純潔是無恥的小三,搶走了本該屬於紀安睛的幸福。
各種版本不一,但候氏的婚禮還是結束了,等到熱鬧平熄,高檔的婚車緩緩的駛入了候家大宅。
候耀寧黑著臉色坐在車上,懷裡抱著仍舊昏迷的林純潔,她似乎睡的正香濃。
「少爺,你回來了!」候耀寧的專屬管家微笑上前打開車門。
「秋姨,麻煩你替我準備熱水。」候耀寧低聲吩咐,然後抱著林純潔就往二樓走去。
秋姨怔了一下,少爺懷抱中的那位小姐,就是他娶的新娘子嗎?
雖然在報紙上看到過她的相片,也在電視上見過,但此刻看著一向不喜女色的少爺抱著她進門,心中仍有些意外。
秋姨在候家待了十多年了,這還是頭一次看到少爺帶女人回來,想不到帶回來的就是未來的女主人了,這是不是說明少爺是個很傳統的好男人呢?
秋姨胡思亂想一通,趕緊照候耀寧的吩咐在浴池裡放好了水,然後到門外通知了一聲。
候耀寧將林純潔輕柔的安放在純白的大床上,轉頭進了浴室。
林純潔意識漸漸轉醒,有一個聲音在提醒她,今天是她結婚的大好日子,她不能困睡下去了。
「爸、、媽、」林純潔翻了一個身,下意識的喊著最親近的人,可惜,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人回答她。
林純潔強忍著暈沉的腦袋,顫顫微微的下了床,她舔了一圈乾澀的嘴唇,然後看見左手邊有燈光傳出來。
此刻,窗外的天空已經變暗了,林純潔晃了晃腦袋,搖擺著身子走到燈光處。
驀然,她眸子悠的睜大,瞳孔一縮,天啊,她怎麼看到一個裸男躺在浴池裡?正閉著眼睛睡著了?
林純潔暈沉的意識瞬間驚醒了,當視線變得清楚,她這才看清那閉目養神的男人是誰。
竟然是候耀寧,她怎麼會和他共處一室?她難道不該是在婚禮上嗎?
林純潔腦子一片凌亂,美眸直勾勾的盯著那露出的健壯身體,健康的膚色,結實有力,線條完美,搭配著他濡濕的碎發,完如雕塑一樣的五官,俊雅迷人,薄唇緊抿著,眉宇鬱結不展。
第一次、、、林純潔發現這個男人真tm的俊美,帥的無與倫比。
小臉驀然滾燙起來,望著他此刻安睡的樣子,林純潔腦子裡想的竟然是那一天在車上發生的事情。
天啊,她怎麼會記住那麼多的細節?不可以、、她才不想記住呢。
可是,怎麼辦?身體越來越滾燙,心跳聲也砰砰的亂撞,身體僵硬著,移不開腳步。
林純潔呼吸略顯的急促,她真恨自己為什麼不能轉過身去,不再受他迷惑。
但、、靜靜沉睡的候耀寧,卻為什麼會有一種令她心痛的感覺呢?
隱約記得今天婚禮被紀安睛和候母搞砸了,他生氣了嗎?又或者,他根本不在乎新娘子是不是她吧。
紀安睛那麼瘋狂的迷戀他,看得出來,她是真心愛著他的,可候耀寧為什麼寧願娶不愛的自己,卻不願意娶一個痴戀他的女人呢?
有太多太多的疑惑,林純潔找不到答案,心思更加的凌亂了。
「看夠了嗎?」不知何時,那雙輕合的眸子驀然睜開,漆黑如夜明珠一樣的光芒,令林純潔渾身一僵。
你妹啊,他竟然一直是清醒的,敢情是要故意看她的笑話嗎?
「呃、、這是哪裡?」林純潔被驚了一跳后,故意找別的話題問道。
「廢話,當然是我家裡,不然,你以為你會出現在哪?」候耀寧對她沒頭沒腦的問題感到惱火。
「哦,今天的婚禮、、我沒鬧出笑話吧。」林純潔十分擔憂,畢竟,她意識不清楚,就算鬧笑話了,她也完全記不起來了。
候耀寧晦暗未明的眸子閃過濃濃的冷嘲,譏諷道:「你明天就會知道了。」
「啊、、」林純潔驚住,為什麼要等明天?難道她又上報紙登頭條了嗎?
天啊,她要不要這麼倒霉啊,怎麼這段時間總是鬧笑話?
「為什麼要等明天?你現在能告訴我嗎?」林純潔心虛的瞪著他,拜託,他現在可是她的老公了,老婆出醜了,他怎麼能一點不關心?
「我不想說!」候耀寧冷冷的拒絕,然後不顧林純潔驚訝的雙眼,徑直從池水中站起來,那昂然的雄物就這樣毫無保留的讓林純潔看了個徹底。
「啊、變態!」林純潔真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突然的起身,導致她一直盯著他下半身的眸子受不住衝擊,忍不住的尖叫出聲。
候耀寧俊顏驟變,大步衝過來將她的嘴捂住,這該死的女人,到底要多久才能習慣他的身體?
「放、放開我!」林純潔又驚又氣,用力的掙扎。
候耀寧被懷裡不安份的身體迅速勾起了慾火,他邪惡的低頭咬住她的耳垂,喃喃道:「差點忘記了,今天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們別浪費了這美好的時光。」
「什、什麼啊?」林純潔整個人都火燒起來,又羞又怕,更多的是一種莫名的灼烈。
「過來,陪我洗乾淨身體,再好好疼你。」候耀寧一把將她扯進了浴池中。
林純潔表情呆愣,這是要雙人浴?
「別亂叫,讓秋姨聽見了不好。」候耀寧曖昧的低聲說道。
「誰是秋姨?」林純潔嚇了一跳,難道這屋子裡還有別人?那她剛才那一聲大叫,豈不是、、又引來笑話了?
「她是我的保姆,往後她會負責我們兩個人的飲食起居,你要向尊敬我一樣尊敬她,在我心中,她已經是我的家人了。」候耀寧清冷的說道,大手卻沒停下,在林純潔專心聽他說話之際,將她的禮服脫了下來。
林純潔微訝,隨既發出一聲冷笑:「誰說我尊敬你?」
「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老公,是你的天,你的任何事情,都得經我批准,任何要求都必須向我請示,聽懂了嗎?」候耀寧開始了他無理的條件。
「憑什麼啊?」林純潔難免惱怒,這傢伙不會以為結了婚,她就要做他的奴隸吧?
竟然敢提出這麼無恥的條件,她會答應才怪呢。
「就憑、、我是你的金主。」候耀寧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笑的格外自戀。
林純潔終於明白了,他指的是金錢決定地位是嗎?那她如果不用他一分錢呢?他休想把她怎麼樣。
「恐怕要令你失望了,我好像記得之前跟你說過,我會出去工作,也許我拿的工資很少,但足夠養活我自己。」林純潔很有必要再次強調她的條件。
候耀寧的手停在她的腰跡處,聽她的話,猛的將她一扣,讓她緊緊的貼住自己。
冷笑道:「你去試試,我保詐你找不到工作。」
「你干涉我?」林純潔氣的想罵人。
候耀寧低頭用力的咬住她胸前潔白的豐瀅,大手已經在她纖細的身體上下其手了。
林純潔徹底被他的話給激怒了,猛然推開他站起身,譏諷道:「既然你限止我的自由,那就別想碰我。」
「你說什麼?」候耀寧黑眸悠然一冷,她竟然敢如此放肆。
林純潔扯下浴巾將自己的身體包裹住,一字一句道:「你什麼想通了讓我工作,我們再好好做夫妻吧。」
說完,她便瀟洒的甩甩長發,走出浴室去了。
候耀寧黑著臉色從浴池裡站起來,跟著林純潔走出門外,不讓他碰?
這可不是她能決定的,沒結婚之前,他都敢碰她,結了婚,合法夫妻,她竟然不讓他碰?
林純潔轉頭看見候耀寧危險的眸子,心頭猛的一震,想逃跑已經遲了。
「嗯、、」纖弱的身體被用力的甩上床去,接著,健軀猛的壓下。
「你、、你放開我!」林純潔用力的垂打他,可惜仍保不住身上的浴巾,大手狠狠的扯去。
潔白玉腿猛然被分開,在毫無任何的前戲之下,他瘋狂的j入了她。
無法承受之痛,令林純潔整個身體都繃緊了,美艷的小臉蛋更是冷汗滲滲,她揪緊了身下的床單,難於置信的瞪大了一雙眸子。
這個禽獸、、、
候耀寧天生的優勢讓他根本不必顧及林純潔是否能承受,總而言之,今天是他的大婚之喜。
他似乎已經是合法行使自己做為老公的權力,這樣想著,他猛的又聳動了幾下。
林純潔痛的已經揪起了眉頭,只能開口求饒:「輕、輕點、、」
渾身綳的死緊,嬌嫩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但這樣的她,在候耀寧眼中,卻更加的孱弱,楚楚動人,挑起人去欺凌她的慾望。
「痛嗎?」明知故問,低啞的聲音透著濃濃的得意,他灼熱的氣息噴洒在她的頸窩處。
林純潔咬住下唇,怨怒的看向他,可臉上因為驚痛而起的表情,卻更多的像是在哀求。
令人不知道她在求他停止,還是繼續下去。
候耀寧沙啞的失笑出聲,這個女人迷茫的樣子還真是迷人啊,他終於不再壓仰,瘋狂進犯。
林純潔腦子一片的空白,所有的倔強,驕傲,全部在這一刻潰散。
白晰的肌膚泛起了艷麗的色彩,她只感覺心跳加速,頭腦發暈,猛的,身體一空,大手狠狠將她扳過,再次無情闖入,她被強迫的雙膝跪在他的面前,散落的長發,在空中甩動著優美的舞姿。
低喃的氣息,黃昏的霞光穿透過窗紗,幾束淡淡的光暈照在林純潔白晰的腰跡,更填誘人滋味。
候耀寧只感覺喉結髮緊,身體本能的索取,一次又一次,一下又一下,彷彿只有這樣,他才能真正的感受到他此刻已經是她合法的老公。
林純潔緊緊的咬住下唇,不讓聲音將自己的真實情緒泄露,可惜,她終於還是忍不住的低嗚起來。
身體酥麻一片,早分不清哪些是恨,哪些是情,哪些是身不由己。
時間不知過去多久,林純潔幾乎要暈厥過去,疲累的跌倒下去,再也爬不起來了。
房間里充滿了一股曖昧過後的靡靡之味,聞著,令人意亂心迷。
候耀寧再次轉入浴室,將身體洗凈后,披著浴巾走出來,看見林純潔竟然趴著就睡著了,他有些怔愕。
也許她真的累壞了,剛從迷藥中清醒過來,又做了如此勞累的運動,本就虛弱的她,根本無力承受。
候耀寧打開衣櫥,從中選取了一套衣服穿好,開門走下大廳,秋姨微笑端來一杯濃香的咖啡。
「秋姨,以後我若不在家,不要讓我媽進來。」今天婚禮上母親的作為,徹底的激怒了候耀寧,讓他不得不防備。
秋姨怔了一下,也不問原由,只輕聲應道:「好的,少爺和夫人又吵架了嗎?」
「沒有,我已經不想跟她吵了。」候耀寧冷冷的譏笑,是啊,做為一個母親,她竟然帶著別的女人來破壞他的婚禮,這簡直太可笑了。
秋姨神色略驚,當看見少爺那狠決的眼神,她似乎又明白了什麼,只輕輕一笑,轉身去做事了。
紀家豪宅!
氣氛一片低沉,已經哭到無力的紀安睛,伏在沙發上,傷心的淚水仍舊嘩嘩流下,她知道,今天過後,候耀寧就屬於林純潔那賤女人的了。
紀欽野坐在一旁默不作聲,幽冷的雙眸卻有著絕望的神色。
雖然早就做好了思想準備,可當看見林純潔穿著潔白婚紗撲進候耀寧懷中時,他的心就像刀子在割,痛的滴血。
這也許是前世註定的因緣,今生,他們姐弟兩個都要受到如此懲罰。
另一端的沙發上,候母面色慘白的拿出香煙,連續抽了幾根,最後狠狠的掐斷火焰,冷哼一聲,打破死寂:「就算結了婚,我也有辦法讓她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