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淋漓
身體似乎感受到闖入的情意,竟然起了細微的變化,她竟然不再排斥他那野蠻的入q,她下意識的伸出手,緊緊的反抱著他的健軀。
候耀寧微微的停頓了一下,呼吸急促,看著身下意亂情迷的女孩,他的心也像似被什麼東西輕柔的拂過,這樣的感覺,很好,很迷人。
身體漸漸的不受控制了,林純潔眸子悠然大睜,感覺靈魂就要離體而去,她忍不住失慌的低叫起來。
「不、不要、不要走!」林純潔喃喃的低叫著,像只可愛的小白兔,慌慌的睜大眼。
候耀寧沒想到她竟然會喃喃著這樣的字眼,頓時像受到鼓勵一般,猛的加大了速度。
不要是嗎?他非要給她,用力的給她,狠狠的、、、
「不、、」林純潔根本不知道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彷彿任何的言語都無法去形容,她只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飄起來了,飄浮在半空。
候耀寧看著她緊促的呼吸,眉宇更是死死的揪著,小手狠狠的扯住他的襯衫,失控的低呼出聲。
她的樣子很迷人,像妖精灰飛煙滅時的哀艷凄絕,原來,她是這樣的美麗,為什麼?他以前都不曾發現呢?
「啊、、」終於,還是失控了,候耀寧在毫無防備之下,交出了自己的一切。
林純潔還在空中飄浮著,忽然重重的掉落,她不由的一慌,緊緊的抓住眼前的東西,等她眸子的水霧散盡,眼前又恢復了一片昏暗。
而撐在她身上的男人直重重的喘著粗氣,大汗淋漓。
理智迅速歸位,林純潔猛的將那個未平復的男人用力的推開,緊緊的把自己的裙子扯下掩藏自己白晰的雙腿。
天啊,她怎麼會、、怎麼會產生如此強烈的感覺?而且還是在這種不安全的地方。
候耀寧冷冷的譏笑著,出聲道:「想不到你還是個欲求不滿的女人,以後,我能滿足你嗎?」
「你閉嘴,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林純潔慌張的大叫起來,接著,她看見了藏在那黑色西褲下並沒有l下去的物體,頓時羞的臉頰發紅,趕緊將眼睛別開。
候耀寧滿足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然後彎腰從一旁撿起林純潔的小褲褲揚了揚:「還想穿回去嗎?」
「給我、、」林純潔腦子嗡的一聲,頓時驚叫起來。
候耀寧故意讓她搶到,譏諷道:「明明是想要的,還說害怕,剛才可沒見你害怕啊。」
「你不要說了,求求你,閉嘴吧!」林純潔痛苦的咬緊下唇,快速的將小褲穿好。
候耀寧見她真的羞的無地自容了,便沒再繼續挖苦,只淡淡的挑眉道:「你不是還有兩個條件嗎?不想說了嗎?」
林純潔轉頭用力的瞪著他,恨恨道:「當然要說!」
「你放心,我能保證你衣食無憂,榮華富貴。」候耀寧莫明其妙的說道。
「誰稀罕?」林純潔譏諷,一本正經道:「第二條件,你不準讓我的父母受到污辱和傷害。」
候耀寧一怔,冷冷發笑:「什麼是污辱和傷害?麻煩你說的具體一點!」
林純潔有些怨怒的瞪著候耀寧,這個時候裝傻了嗎?製造污辱和傷害不是他最拿手的事情嗎?又何必多此一問?
不過,既然他候具體,她就給他具體。
「我不希望你像輕視我一樣輕視我的家人,更不准你出口傷害他們,也不能因為我們的關係而受他們受到別人的傷害和污衊,因為他們是我的家人,如果你做不到,或者真的傷害了他們,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放過你的。」林純潔語氣嚴冷的說道。
她可不是開玩笑,事關家人,她可以邊性命都不要,也要保護他們的安寧。
候耀寧怔怔的望著她閃閃發亮的大眼睛,這個女人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還真令他感到意外,但很快的,他就忌妒了,為什麼她能不顧一切的維護自己的親人?而他呢?
他連最起碼的關愛都沒有,他恨她勾起他童年的陰暗回憶。
「還有呢?」候耀寧冷冷的詢問,並沒有直接回答她。
林純潔眯了眯眸子,這混蛋什麼語氣?到底答不答應,也該給一個痛苦的回答吧。
「你還沒答應呢。」林純潔氣憤的說道。
候耀寧譏冷的發笑:「你都說了是條件,我能不答應嗎?」
「那你這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是不滿嗎?如果你做不到,趁早說,我們就沒有繼續走下去的必要了,讓你受到損失,我會承擔一切後果,不管你是要我的命,還是要送我進牢房,我隨便!」林純潔一臉認真的說道。
「你到底聽明白沒有?我說過我答應。」候耀寧煩躁的提高音量,這個女人腦子有問題吧?
林純潔仍舊十分的懷疑,候耀寧為什麼這種態度啊?剛才他不是還好好的嗎?難道是受到刺激了?
「對了,我也不准你的父母污辱我的家人。」林純潔再補充一句。
候耀寧冷笑道:「我只管我自己,我的家人我可管不了。」
「那可不行,你必須管,你媽討厭我,不接受我,這一點我很清楚,我也無所謂,她要怎麼對待我,我可以忍受,但她不能去傷害我的家人,否則,你別怪我不尊敬長輩。」林純潔嚴肅說道。
「如果她對你不好,你不必要對她客氣,反正、、、我不在乎。」候耀寧譏笑一聲,蠻不在乎的說道。
林純潔不由的一呆,天啊,這是一個兒子該說的話嗎?什麼叫不在乎?
「你、你為什麼不在乎啊?」林純潔很三八的問道,因為,她真的很好奇嘛。
候耀寧橫了她一眼,淡淡道:「不在乎就是不在乎,哪有為什麼?我現在已經給了你權力,你別再問下去了。」
林純潔看著他似乎在逃避這個話題,趕緊停止心中好奇,也許,候耀寧跟他母親的關係不好,所以才會這樣冷淡的反映吧。
這樣一想,忽然對他剛才煩躁的情緒有些了解,難道,是因為自己跟家人太親近,所以才會讓他不快嗎?
他忌妒了?真好笑啊,堂堂公司總裁,要風要雨的富家公子,竟然會忌妒她對家人的好,這還真是新奇啊。
候耀寧對上林純潔好奇的目光,止不住沉黑了臉色,冷聲道:「你還有沒有話要說?沒話說,我要去辦公室了。」
「有、當然還有了,我第三個條件就是、、我不生孩子,我要出去工作。」林純潔急急的說道。
候耀寧神情一變,冷冷的盯著她:「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生孩子,而且,我還必須要工作。」林純潔一字一字的說的十分的清楚。
「我不答應!」候耀寧冷臉拒絕。
「是不答應什麼?」林純潔眉宇微挑,他怎麼可以不答應?她必須要經濟獨立,才能人格獨立啊。
反正她不想當米蟲,吃穿都用他的,到時候,她連說話的權力都沒有了,更別說她的自尊心了。
「兩者皆不答應,你不但要在兩年之內考慮生孩子的事情,而且、、你還不能拋頭露面,給我丟人現眼。」候耀寧霸道的要求道,語氣不容商量。
「什麼?你不能這樣對我!」林純潔小臉驚怒,她沒想到候耀寧竟然提這麼無恥的要求。
「我們是夫妻,生孩子是你的任務,賺錢養家的事情,交給我就行。」候耀寧語氣稍稍的溫和了一些,但還是拒絕答應這個條件。
林純潔氣的要吐血了,她憤憤不平的叫道:「我不會用你的錢,而且,更不會生下你的孩子,也許你說對了,我身體有病,我生不出孩子,你不想斷子絕孫,你最好考慮兩年之內跟我離婚,否則、、否則,你會後悔的。」
「有病?」候耀寧覺得這借口新鮮,然後譏笑道:「我看你不止身體有病,腦子也有病吧,是該好好醫醫了,別放棄治療啊。」
「你、、你混蛋!」林純潔真的要氣瘋了,兩條玉腿當既不客氣的猛踢過去。
候耀寧精準的將她的玉腿緊握住,邪冷的發笑:「怎麼?還想再來一次嗎?我奉陪!」
「你、、你放開我,誰要跟你來?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反正我堅持!」林純潔知道今天是商量不出結果了,那麼,以後有的是時間,遲早她要堅持成功的。
「我更堅持!」候耀寧淡淡的說著,彎腰打開了車門的鎖,推門下車。
林純潔也趕緊下了車,見候耀寧要進電梯,急急的撐住電梯門說道:「我媽讓我請你今晚到家裡去吃飯,你不準拒絕。」
「幾點!」性感薄唇淡淡的吐出兩個字,他伸手去按電梯。
「七點半,準時!」林純潔被無情的擠出電梯,她揚高了音量。
「知道了!」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林純潔依稀聽到這樣的回答,是嗎?她確定這不是她自己的希望?而是他真的會來?
望著昏暗的地下停車場,林純潔恨恨的敲打著自己的腦袋,她和候耀寧完全就是不同世界的人,怎麼會交接在一起呢?這上天的安排還真是奇妙啊。
路過那輛車的時候,林純潔的腳步猛的加快,她真的無法再去回憶剛才發生的事情。
天啊,她竟然被候耀寧強迫在這種地方?
身後的電梯忽然變得熱鬧起來了,林純潔知道是公司的職員下班了,她拍拍受驚的小心肝,真是好險啊,要是再晚一點點,只怕剛才的事情真的會被人看見的。
低頭猛走,走出停車場,卻意外撞見一個不想見的人。
林純潔不由一呆,而那個人也有些發怔,幾天不見,明媚俏麗的何琳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很憔悴,眼眶還是浮腫的,想必是剛剛哭過了吧,她怨恨的盯著林純潔,彷彿要將她碎屍萬段。
林純潔雙腿僵硬,眼看著她朝自己走過來,她卻連跑的勇氣都沒有。
可隨既又一想,她為什麼要跑啊?她又沒有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何琳走過來,這一次,她沒有那麼衝動了,畢竟林純潔的身份不同了,她現在可是候總的未婚妻子,何琳就算對她有再多的怨恨,也不敢再動手打人。
林純潔獃獃的看著她,皺了皺眉頭,她哭泣是因為失去了楚大哥嗎?如果真是這樣,又何必做出背叛感情的無恥之事呢?
無論如何,林純潔是不會同情何琳的,她只希望經歷過這一次的事情后,她能懂得去珍惜。
何琳站在她的面前,腫著雙眼抬頭望著林純潔,開口說道:「楚寧今天要去美國了,你知道嗎?」
林純潔點點頭:「我知道,他來跟我道過別了。」
何琳驚詫的抬起頭,怎麼可能?楚寧竟然不恨林純潔拍下那些照片嗎?
林純潔知道何琳因為什麼而吃驚,低聲解釋道:「我想跟你說清楚,那些照片真的不是我拍的,你不要再責怪我了。」
「不是你,會是誰呢?你當我是傻瓜嗎?也就楚寧那麼輕易的相信你,哼,我忘記了,你們是青梅竹馬,他當然會原諒你了。」提及照片的事情,何琳就像被人打了耳光似的激動起來。
林純潔望著她仍舊怨恨的目光,只好低下頭說道:「這件事情,我真的是被冤枉的,不管你信還是不信,我只想說,如果你真的愛楚大哥,可以去找他,他那麼愛你,一定會繼續愛你的。」
「我還有希望嗎?」何琳獃獃的自嘲。
林純潔皺了皺眉,催促道:「想必飛機還沒起飛,你何不趕緊去找他呢?」
何琳呆了一下,她心中早就做好一萬個準備去求得楚寧的原諒的,此刻,被何琳一說,她趕緊的轉身離去,是的,她要去求楚寧的原諒,她願意陪他去任何的地方,哪怕他仍舊在怪她。
林純潔輕嘆了口氣,在眾人的目光中快速離去。
可她走到路邊等計程車的時候,卻有一輛黑色的賓士轎車穩穩的停在她的面前,她不由的一怔。
車窗被搖下,露出候母的臉,她戴著黑色的墨鏡,極不客氣的對林純潔要求道:「上車吧,我有話要問你。」
林純潔有些害怕的縮了縮,最後,還是硬著頭皮坐上車去。
一坐上車,車就開走了,林純潔轉頭想問話,卻被狠狠的一個耳光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