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病

  曖昧的言語,讓人臉紅心跳,林純潔慌亂的移開雙眸,不敢直視他精壯完美的軀體,可他強烈的男性氣息卻像火一樣的灼拷著林純潔的心,她只能艱難的往後移開,可很快又被摔進那人的懷中,被緊緊的禁固。 

  「我只是來、、求你放過康姐的,一切都是我指使的,你別怪她,好不好?」林純潔輕易不求人,但這件事情的確是她惡作劇連累到康琴的,如果她不耍壞心眼,康琴還是高高在上的總裁助理,她的前途,都被她給毀了,她若不替她開脫,只怕良心難安。 

  「既然是來求我,當然得有回報,是我幫你脫,還是你自己動手?」候耀寧忽然不那麼急著享用這主動送上門來的美味了,且看她如何個乞求法,也許最令人心動的是她那楚楚可憐的眸光吧,盈盈如秋水,美不勝收。 

  候耀寧鬆開了手,但他的話卻讓林純潔俏臉發白,他什麼意思?難道他想她以身相許才肯收回從命?不、、他怎麼能無恥到這種下流的境界呢?這有違他高貴的身份啊! 

  「候總,以前有任何得罪你的地方,請你見諒。」林純潔迅速將衣賞整理好,低頭誠懇先認個錯,畢竟,她客氣一些,候耀寧多多少少能良心有知吧。 

  候耀寧神情微變,眸光沉的像一潭古老的湖水,神秘不可測,卻醞釀著一絲詫異。 

  她竟然道歉了,這是候耀寧預料之外的事。 

  「都做錯什麼了?說來聽聽?」候耀寧難得閑情,起身在一旁的酒櫃里拿出兩個杯子,往裡面注入香醇的紅酒。 

  林純潔表情一怔,忽然啞口無言,仔細算來,她好像什麼都沒做錯過,一切都是候耀寧的錯。 

  既然無錯,何來道歉?林純潔頓時鄙視自己的懦弱,可是,她今天是有求於他,便咬唇道:「我不該對候總不禮貌,不該無視上下屬關係冒犯候總。」 

  「知錯能改,這是好事。」候耀寧端著酒走過來,仰頭輕抿了一口,嘴角笑意漸濃。 

  林純潔抬頭見他一臉無所謂的表情,頓時羞怒的想鑽地洞,她腦子被門擠了才以為這混蛋還存有良知,原來不是這樣子的,他根本就是沒人性不講情的惡魔。 

  「喝掉它。」滿滿一杯紅酒擺在林純潔的面前,林純潔嚇的往後猛退數步,她發過誓這輩子都不碰酒,酒精會讓她意亂情迷,胡言亂語。 

  候耀寧嘴角笑容變冷,譏諷道:「道歉不喝酒,豈不是太沒誠意了?」 

  「我、、我不能喝!」林純潔痛苦的皺眉。 

  「你不喝就算了,你可以走了,康琴的事情也沒必要再商量了。」候耀寧冷酷無情的發話。 

  「你、、、」林純潔氣的小臉鐵青,她好話說盡,他竟然只是因為她不肯喝酒就無視一切。 

  候耀寧冷冷譏諷:「康琴的去留,就撐握在你的手中了,要不要喝,我不強迫你。」 

  「是不是我喝了,你就能不辭退她?」林純潔被激將法激的渾身顫抖。 

  「是的!」候耀寧盯著她憤怒的眸子,輕淡的點頭。 

  林純潔氣怒的上前奪下酒杯,一仰頭,把酒當成水一樣的喝了個乾淨,然後將杯子摔給候耀寧:「希望你說話算數。」說完,她拿了包就往門外走去。 

  「等一下、、我還有話沒說完。」候耀寧見她要走,豈會放手? 

  林純潔的腳步猛的一頓,一股熱感騰騰上升,她小臉迅速的發紅髮熱起來,她用手輕撫額頭,甩甩腦袋,故作清醒道:「有什麼話就快說,我還要回家。」 

  「我們都做了兩次了,你一點反映都沒有,該不會是不孕不育吧。」候耀寧的話,宛如平地一聲雷,炸的林純潔總個人都瘋掉了,不孕不育?不可能,她身體好著呢,可、、為什麼、真的沒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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