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平靜時光
有了槍之後,接下來的日子裏,我信心爆棚,就等著那些野人來,我好大展身手。
但是讓我感到微微有些遺憾的是,那些野人一直沒有來。
我每天都在打獵,我們又度過了一段極其平靜的美好時光。
不過,天氣越來越冷了,今天早上,樹葉上甚至已經起了霜。
冬天快來了,營地裏那麽多人的食物要準備,我肩頭的任務也很繁重。
當然,這段時間也還是有好消息的,錢萱這黑女人的傷總算徹底好了,這家夥又生龍活虎起來,讓營地裏增添了許多活力。
隻不過,讓我哭笑不得的是,錢萱和雲兒這丫頭竟然很看不對眼,兩個人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搞得那是一個雞飛狗跳啊。
特別是眼見雲兒愛吃醋,錢萱經常當著她的麵,就往我身上靠,還示威一樣的朝她看兩眼兒,每次都氣的雲兒直跺腳。
“氣死我了,我受不了了,你這個非洲黑妹,老娘今天要狠狠教訓你!”
今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錢萱不知道發什麽瘋,直接往我床鋪擠,雲兒衝過來就很憤怒的喊道。
小小年紀,屁大一個娃,竟然還自稱老娘,我差點都笑了。
“喲,好可怕哦,嚇死寶寶了!”
錢萱白了她一眼。
說著她站起身來,站在了雲兒的麵前。
雲兒畢竟還小,錢萱長得比她高,還是那種運動係的妹子,身上也有點力氣,雲兒這種白白嫩嫩的廢柴蘿莉,一看就和人家不是一個量級的。
“怎麽你還想和我打架?”
雲兒色厲內荏的說道,表麵很凶的樣子,但腳步卻情不自禁的退後了一步。
我一看她那動作,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人家錢萱就是站起來嚇她一下,哪裏知道她真的就怕了。
這丫頭別看嘴上凶的很,其實膽子小著呢!
不止我看出了小丫頭的害怕,錢萱也敏銳的注意到了她的小動作,忍不住嘻嘻嘻的笑了。
雲兒一看她竟然嘲笑自己,小臉蛋瞬間通紅了。
“醜女人,你在笑什麽?”
雲兒仰起頭,氣鼓鼓的說道。
“你猜猜看?”
錢萱翻了個白眼。
小丫頭氣壞了,很想和錢萱打一架,但是她看了看自己纖細的身子,又不敢。
於是很委屈的朝我看了過來:“臭哥哥,這個黑阿姨欺負我!”
這丫頭嘴巴可會說話了,叫我哥哥,叫人家錢萱阿姨,瞬間人家就老了一輩,錢萱也瞪著眼睛看著她。
我心底很無語,把這小丫頭拉倒麵前來,使勁扯了扯她的頭發,又親昵的揉了揉她的臉蛋:“小鬼,讓你別亂說話,叫人家叫姐姐!”
說著,我又看了看錢萱,“別和她一般計較,畢竟還小嘛……”
我無奈的當起了和事老。
女人多了還真不是好事啊!
讓我哭笑不得是,舒兒就更是直接跟我說:“齊哥,你看我們這樹屋裏全都是女人,你一個男人住在裏麵,是不是不太方便呢?”
我靠,這丫頭還怪罪起我來了。
雖然這屋子裏女人是多了點,但我住在裏麵沒毛病啊,你看看這些女人,錢萱、小夢、還有宋琪,這都是我的女人。
楚玉兒雖然還沒碰過,但是也快了。
還有嬌嬌和可人,我也早就找機會那啥過了。
畢竟,這兩妹子平時對我的稱呼,可都是主人呢!
至於你妹妹雲兒,人家早就對我矢誌不渝,就等著她長大了。
要我說,這屋子裏,就你舒兒還不是我的女人,要搬也該你搬出去。
當然,這話我不敢說,因為舒兒這樣一說,楚玉兒頓時就在那邊紅著臉使勁點頭:“小齊住裏麵是不方便,每次我想換個衣服的時候多尷尬呀……”
反正楚玉兒是非常支持我搬走的。
“這不能啊,我住在裏麵,是為了占你們便宜嗎,我在這裏是為了保護你們,舒兒想不到你居然這樣腹誹我,冤枉我,實在是太讓我傷心了!”
我義正言辭的聲音響了起來。
嬌嬌和可人連忙附和了我。
“齊哥哥是部落的主人,必須住最好的屋子!”
她們現在也會一點簡單的日常漢語了,雖然帶著一點奇怪的口音,但聲音聽起來很好聽。
我連忙滿意的摸了摸她們的頭。
錢萱自然也雙手支持我留下,這女人還想晚上爬到我那邊來呢。
小夢紅著臉沒有說話,宋琪在邊上假裝沒聽到。
於是,舒兒這“大逆不道”慘絕人寰的提議,最終破產,而我還是留在了樹屋裏,泡在女人堆裏。
這段時間,我簡直是進入了溫柔鄉裏麵,那感覺沒誰了。
但很可惜的是,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
我們平靜的生活沒有持續多久,在放哨的野人女孩,就提出了示警,那些巨人部落的家夥,又來了!
我連忙爬到一處高地,利用望遠鏡觀察起來。
果不其然,竟然有二十多個野人,正在上麵的樹林裏穿梭,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抵達天梯的位置。
他麽的,老子前段時間有點手癢,你們不來,幾乎都忘了你們了,你們還主動來找茬,那正好,我試試槍的心思又瘋狂的浮了上來。
好不容易才得到這麽一把新槍,不好好發揮一下它的威力怎麽能行呢?
看我這次不把你們打的落花流水?
不過,我再仔細觀察了那些野人一會兒,不由心中也感到有點緊張。
他麽得,那些野人裏麵,有一個領頭的家夥,身上帶著許多的銀飾品,還有特殊的頭冠和裝飾物。
這些裝飾物,都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當初在雪山上見過這種野人裝束,是那名手段詭異,實力強大的野人上師的裝扮!
草擬嗎的,這些巨人部落的混球,實在是讓我受寵若驚呀,竟然派出了一個上師來整我?
這些上師的實力,有多強,上次在地宮裏,我可是切身體會了的。
光是戰鬥實力強也就算了,他們一些詭異的手段,更讓我心有餘悸,當初孫教授的屍體在我們麵前晃悠的詭異景象,即便是現在我都還感到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