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煉符
()「如果我早早亮明身份的話,那麼拍賣場中還有誰敢和我們競爭呢?那樣也就等於破壞了拍賣場的秩序,這樣的事情父親如果知道了肯定會責怪我的,因為父親治理靈符宗一向主張公平的原則,無論是誰都不可以有特權的,正因為這樣,開始我才沒有亮明身份,不過當局勢發展到非爭鬥不可的地步,我才沒有辦法,只能亮明身份,震懾對方的」。夢瑤解釋著說道。
「原來如此,看來令尊真是治理有方啊,靈符宗能夠發展到這樣昌盛的地步,與他的開明治理是分不開的」。楊逍點頭說道。
隨後,兩人便是返回了靈符宗內。
楊逍又從夢瑤那裡得到了一些制符材料,這樣煉製積法靈符的材料就算是正式湊齊了。
夢瑤作為靈符宗弟子來說,自然也是經常煉符的,所以她那裡倒是也有著不少珍惜材料,對於煉製積法靈符來說,這些材料就已經完全夠用了,再加上寒域魔駝皮毛,那麼積法靈符的所有材料,楊逍都已經準備完畢。
回到楊逍自己的住處,他便是開始正式煉製起來。他先是用數種珍惜的靈獸jing血配合數種靈草榨出的汁液混合,研製成一種特有的墨水。接著便是使用特有的靈獸毛髮製成的靈筆蘸上墨水后,便是在分成數份的寒域魔駝皮毛上,繪製出各種符號來。這種繪製必須要極為jing心,不能有一點差錯,否則的話製作的積法靈符效果就會大打折扣。
楊逍經過很多的練習,自然將靈符的製作已經掌握的非常透徹了,不過積法靈符顯然不同於一般的符籙,其難度是相當高的,尤其是在繪製過程中,每一筆落下都會帶起靈力的波動,要不斷的加以控制才行,而且越往下繪製,其難度越高。不過依照著楊逍本身的細心,以及神秘玉片的幫助,積法靈符雖然製作的極為緩慢,不過足足半天的時間,楊逍便是將分成五份的寒域魔駝皮毛全部煉製成了符籙,也就是五張積法靈符。
這樣的成果自然讓楊逍極為高興了,要是沒有細心專研還有神秘玉片幫助,這積法靈符顯然他是不可能製作成功的。
望著五張光芒閃閃的靈符,楊逍所有的疲倦之意都是一掃而空,接下來,他便是要嘗試向積法靈符中注入法力,好儲存起來,以便將來使用。
隨著緩緩的法力注入,積法靈符也是更加耀眼起來,其上光芒閃爍,極為神秘的樣子。就這樣,楊逍一直將他身上七八成的法力都注入到了一張積法靈符之中,這張靈符承受了這麼多法力之後,竟然還沒被灌滿的樣子,看來這種積法靈符所能承受的法力是相當大的。不過,這時候,楊逍卻是不敢再繼續向裡面灌輸法力了,因為他身上的法力已經只剩下了兩三成,如果再灌輸的話,那麼他的身體勢必會陷入虛弱之中,那樣的話,萬一出現突髮狀況,他可就無法應對了,所以他自然要萬分小心自己的安全才行的。
輸出了這麼多的法力,楊逍就必須要再次修鍊,將這些法力填補上才行,不過好在他要做的就是不斷將靈力轉化為法力就可以了,這種轉化並不需要他一定閉關修鍊才可以的,就算是平常做其他事情,也可以一點點的自動轉化。
接下來三ri的時間,楊逍又同夢瑤在靈符宗附近逛了逛,他這麼做一方面是想多學一些制符方面的知識,另一方面也是為了他轉化法力的需要。
三ri的時間,楊逍總算將身體上流失的法力完全填補上了,這樣,他又恢復到了法力全盛的地步。
「看來已經沒有時間在這裡繼續向積法靈符中灌輸法力了,好在已經有了一張存有法力的積法靈符,那麼自己的安危便多了一重保障,接下來也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畢竟還要回去向鍛劍真人回復。只有等以後有時間后,再繼續向其他幾張積法靈符中灌輸法力了,不過這樣的灌輸還真是耗費時間,必須要在無人打擾的地方進行才可,否則一旦出現意外,後果可是不堪設想」,楊逍心中想道。隨後,他便是告別了妙符上人以及夢瑤。妙符上人自然又是交給了楊逍一封回信。夢瑤也是有些難捨的同楊逍告別。
就在楊逍離開的同時,在靈符宗內的某處洞府中,劉真便是見到了這洞府的主人,原來這人正是妙符上人的大弟子名叫列翔。
「大師兄,你可知道最近你閉關的這段時間裡發生了一件大事嗎?」劉真神秘的說道。
「到底是什麼事?你說來聽聽」。列翔倒是也有幾分好奇的樣子。在他英俊年輕的臉上也是現出了一份疑惑之se。
「最近天劍宗來了一位弟子,這人是送書信給師父的,這個弟子本事相當高強,我同他交手都是沒有討到半點便宜」。劉真說道。
「哦?莫非是那個絕也來了嗎?他可是號稱天劍宗年青一代第一高手的,你同他交手的話的確占不到便宜,就算是我,要想穩勝他恐怕也有些難度」。列翔回憶似得說道。
「此人並不是絕也,好像是鍛劍真人最近兩年才收的弟子,不過他的劍法出奇的高強,並且修為也達到了凝氣後期,是一個相當難對付的存在」。劉真說道。
「你告訴我這些是什麼意思,就算他本事再高,同我又有什麼關係?」列翔不解的說道,顯然他對於楊逍並沒有什麼興趣的,恐怕也只有天劍宗的絕也才能稱得上是他的對手,天劍宗其他的人,他自然都不會放在眼中的。
「此人自然同大師兄極有關係的,因為他在靈符宗的這段時間,可是同小師妹走的很近,兩人可以說是形影不離,這些事情,不少的靈符宗弟子可是都看到了」。劉真神秘的說道。
「真有此事嗎?」列翔聽到楊逍同夢瑤走的很親近,這自然讓他再也坐不住了,他站起來,神se異常難看的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