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6章喬山帶著怨氣死去
劉飛與葉青竹兩個人上車。
劉飛眉頭皺了一下,瞟了一眼車後排座。
黑暗中一雙黑亮的眼睛看著他。
劉飛嘴角微微翹起,假裝不知,開車帶著葉青竹就走。
葉青竹在車上幾次詢問劉飛到底是怎麽回事,劉飛都沒有解釋,都是找各種理由搪塞過去。
目光不時通過後視鏡看著後排座的眼睛。
而那雙眼睛不停的在葉青竹的身上掃過,尤其是她的小腹。
劉飛臉上同樣閃著不易察覺的冷笑。
兩個人到家直接進入別墅,劉飛根本沒有動那雙眼睛。
那雙眼睛在他們走後,也迅速的離開了。
劉飛將葉青竹哄睡以後,在別墅內布置了一番,接著睡去。
此刻,望春市玉龍山山底下的一個帳篷內,坐著一個穿著黑色和服,留著丸子頭的男人。
他是陽醫門三大護法之一的香川。
他的身邊唰的刮起一股涼風,接著眼前的一個玩偶緩緩睜開眼睛。
此刻若是劉飛看到,絕對不會陌生,這就是剛剛他車上的那雙眼睛。
“失敗了是嗎?”
香川看向玩偶問道。
玩偶點頭,用一種非常怪異的聲音說道“失敗了!不過我有個新的發現。”
“什麽發現?”
香川連忙問道。
“那個殺死鬼魂男人的妻子懷孕了,我們若是用她肚子裏的孩子來凝聚鬼胎,更加便捷,更加迅速。”
“你是說直接讓鬼胎替換掉她的孩子?”
香川臉上露出沉思之色。
鬼魂點頭,“對!我們可以直接在她腹內,將孩子變成鬼胎,這樣將來生出來就複活過來了。”
香川沒有立即回應,而是陷入沉思。
片刻後——哈,哈哈……“不錯!非常不錯!這是一個很好的主意。”
香川說完,騰地站起身,“我們走,這件事有了新的解決方法。”
香川手一揮,玩偶直接進入旁邊的一個盒子裏麵,他將東西收拾一下後,點燃打火機將帳篷燒毀,朝著山下走去。
黑夜,他下山首先辨別方向,突然發現東北部有濃烈的怨氣在升騰,頓時好奇,朝著玉龍山的東北部走去。
此刻,位於玉龍山東北部的金家村內,哀樂齊鳴,已經搬離金家村的百姓都在村子內。
原因很簡單,就是喬山死了。
本來喬山這樣的村長,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毫無感情,甚至都是憎恨。
但是喬雅詩求到了喬順,喬順想到這可能是喬家村最後一次的喪葬,於是就號召全村的人回來一起給喬山送行,辦理喪事。
本來已經要成為平地的村子,因為這個喪事,重新有了生機。
隻不過,這裏的人已經心思都不在這裏了,因為他們都已經有了新的生活。
喪事今天是最後一天,明天就會下葬。
喬山的死亡,也代表這金家村退出曆史舞台。
從今以後,在望春市,金家村將會從行政村中刪除,將會徹底成為曆史。
不知道是因為這種原因還是因為喬山的死亡,讓這裏的傷感明顯更加濃烈一些。
此刻,喬山躺在水晶棺材內,依舊是雙眼圓睜,死不瞑目。
喬雅詩跪在棺材前麵,一邊燒紙,一邊哭泣。
要是劉飛肯出手相救,她的父親不會死。
金家村那麽多的老百姓患了肝癌都救活了,唯獨她的父親沒有,這讓他無比的悲傷,無比的痛苦。
“爸,我知道你是死不瞑目,你就安息吧,這個仇我一定會報,我一定會讓劉飛付出代價。”
喬雅詩忍不住哭泣著說出口。
喬順正好經過,頓時停住腳步,看向喬雅詩,“你說什麽?
你難道想要報複劉飛?”
喬雅詩沒想到會被聽見,連忙搖頭,“沒!沒有!”
她很清楚,現在金家村的人恨不得將劉飛供奉起來,把他當成神一樣的供奉起來。
畢竟他救活了全村一半人的命。
所以她不敢承認,更是不敢說這樣的話。
喬順看向喬雅詩,“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你非常清楚,我希望你不要好壞不分,喬山叔活著沒給我們金家村人做過什麽好事,現在我們肯送他最後一程,已經是天大的恩情,希望你不要不知好歹。”
透著警告,更像是說給死人的喬山。
喬雅詩連連點頭,“我,我知道了!”
口中說著,心中卻是充滿不甘,甚至仇恨更加濃烈。
因為劉飛,父親美麗,吳斌也沒了,她成了孤零零的人。
喬順沒有多餘的話,直接轉身離開。
喬雅詩不說話,開始繼續哭泣。
香川此刻就在院落外麵,看著這一切,他的眼中閃過一抹異彩,接著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淩晨四點多鍾,金家村的人就開始忙碌,準備下葬。
不到五點鍾,喬山已經被下葬,直到水晶棺材被土蓋上的時候,他依舊是死不瞑目。
金家村的人對於喬山沒有什麽同情,在他們眼中,這一切都是喬山自找的。
甚至他與金鑫集團一起勾結,得到金鑫集團的錢,他們將汙水排入金家村,讓金家村那麽多人患上肝癌,死於肝癌。
可以說,他害死了很多金家村的人,他有什麽資格在這裏死不瞑目?
很快,金家村的人陸續離開。
喬雅詩沒有立即離開,她跪在父親的墳墓前還在哭泣。
過慣了養尊處優生活的喬雅詩,現在突然失去了父親,沒有了生活來源,讓她突然有種莫名的壓力。
香川此刻在遠處已經偷看許久,他邁步緩緩走了過來。
本來這就是荒山野嶺,又剛剛埋葬了死人,加上天隻是蒙蒙亮,喬雅詩突然聽到腳步聲,全身汗毛根根立起,以為是來了鬼,嚇得甚至連頭都不敢回。
香川停住腳步,“這位死者怨氣很重,死不瞑目!”
生硬的龍國語響起,讓喬雅詩嚇得差點兒當場昏過去,她以為真的見鬼了。
“不要害怕!我是人!”
香川強調道。
喬雅詩緩緩轉過頭,看到眼前站著一個穿著和服的陽國人,心輕鬆不少,“你,你是誰?”
“我叫香川,研究風水學,略懂一二,經過這裏,看到怨氣很重,就過來看看。”
喬雅詩聽到怨氣很重四個字,就像是觸碰到了淚點,哇的一聲痛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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