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心理醫生
既然沒太多問題,醫生就走了。
許子尋吩咐讓管家去弄些東西來吃,然後坐下了,黃詩琪看著他,目光有些乞求。對於自己姐姐,她很無力了。
「詩琪,去找條繩子來」許子尋吩咐道。
「找繩子幹什麼」她十分不解。
「把你姐綁起來,要不然等會兒她拚命掙扎,不肯吃飯。我們就撬開她牙關,一點一點的塞進去」
黃詩琪看了看許子尋,又看了看自己姐,一時拿不定注意了。
「我不想吃,不需要你們操心」黃詩琴開口了。
「姐,你就吃一點,你這麼下去,怎麼行」
黃詩琴站起來,大概是想上樓去,結果沒幾步就搖晃著,身子一倒,被許子尋順勢抱在了懷中。
「放開我」她掙扎著。
「別動,老老實實的呆著」許子尋用手卡住了她的腰,而一動,翹臀就相當於在許子尋的小兄弟上不停的摩擦著,然後自然而然,硬東西頂住了她。
「流氓」她臉色微紅。
「我就流氓,怎麼著」許子尋故意頂了頂她,弄得她身子一軟。
許子尋捏住她的手,兩人的戒指都是戴在右手。而黃詩琪看見這樣,偷偷的把自己手藏起來。怕姐姐看見。
很快,食物就送過來了,都是經典的美食,精心熬制的粥。
許子尋讓黃詩琪喂,可黃詩琴就是不肯張口。
「姐,你吃一口,別這樣好不好」黃詩琪都要哭出來了。
許子尋也是氣得半死,直接把她放旁邊一放,站起來。
「我活了這輩子,沒見過你這麼倔的!你是想把自己餓死!怎麼不來個痛快的!」許子尋怒罵道。
「你就這麼自私?不想想我和詩琪?你這樣情況,我們會怎麼想?你說保持距離,好,我答應你了,知道你瞧不起我,我就是個貪圖權利和你身體的小人,這樣總行了吧?!我這個小人在這裡求你,吃一口飯,好不好!」
「姐夫,你別生氣」黃詩琪拽著許子尋的手臂,第一次看他這麼火大的樣子,有些嚇人。
「看來是我在這裡噁心到你了」許子尋胸口起伏,搖了搖頭,朝外面走去。
「姐夫,你別走」黃詩琪死死的拖住他。
「我不喜歡吃這些」黃詩琴低著頭,「我只想…吃……你做的」
說完,她掩著臉,大顆大顆的淚滴下來,為什麼會這樣,明明說了要保持距離…
許子尋和黃詩琪都愣住了,互相看了一眼,無論多少怒火,都瞬間消失得乾乾淨淨。
「難怪姐姐每次都吃得好少」黃詩琪也想明白了什麼。
許子尋按下了按鈕,管家來了。
然後許子尋在管家耳邊吩咐了幾句,管家一邊記錄著,然後走了。
黃詩琴還在哭,彷彿這麼久的壓抑,都要在這一瞬間釋放一樣,這不是一個人偷偷抹淚,完全的不遮掩。
許子尋坐在她旁邊,摟著她,而她也順勢趴在了許子尋的胸口,用力的哭著。很快就把他衣服濕了一片。
感嘆一聲,把她的秀髮繞到她耳後,拍著她的背。
漸漸的,她的哭泣平息了,許子尋抬起她的臉,梨花帶雨,有些紅腫的眼眶,淚還在裡面盈動。
「你怎麼這麼傻?難道就不知道說一聲?」許子尋低聲問。
她哽咽著,沒說話,眼睛卻看著許子尋。
很快管家就帶著兩個服務人員來了,推著小車,全是新鮮的蔬菜水果肉類海鮮,把廚房的冷藏間的東西全部更換了一次。
然後許子尋就挽著袖子,開始在廚房裡忙活了。
在黃詩琪的幫忙下,前前後後的弄了半個小時,三菜一湯,簡單精緻。
而黃詩琪不停的問這問那,看樣子還是想學一學,估計被許子尋讚歎蘇玉兒給刺激了。
等擺上桌子的時候,黃詩琴已經恢復正常了,這次她很自然的拿著筷子,開始吃起來。
「某人還真是挑三揀四」黃詩琪一邊往自己嘴裡塞著東西,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
吃飽了,許子尋收拾乾淨。
「姐,你要是沒姐夫了,真的得餓死」黃詩琪毫不客氣的調侃自己的姐姐。
「好飽,都吃得我冒汗了,我上樓洗澡去了,姐夫,你可別來偷看」黃詩琪眨了眨眼睛,就上樓去了。這明顯是留給了兩人獨處的機會。
「你不走么」黃詩琴問。
「吃飽喝足,就把我趕走?」許子尋納悶道。
「我,只是問問」她低下頭。
「你再這樣下去,我都不知道你會變成什麼樣子,你何必為難你自己?」許子尋問她。
「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讓你變成了這樣,和我最初看到的你,有很大差別。那時候你自信,冷靜,而現在,卻處處逃避。」許子尋回憶著。
「人是會變的」她回答。
「變?總得有個理由,變黑變白它不是無緣無故的。」
「沒有理由」
「那我走了,不想跟你玩這些文字遊戲,快餓死的時候記得打我電話」許子尋起身朝外走去,關上了門。
一會兒,黃詩琪蹦蹦跳跳的哼著小調兒下來。
「姐夫哪兒去了?」她奇怪的問道,不見許子尋的蹤影。
「走了」
「姐,你到底是要鬧成什麼樣!敢想不敢說,我都瞧不起你!」黃詩琪氣得又上樓了。
許子尋回到家的時候,十花早就睡了,他也洗了個澡,睡黃詩琴房裡。
只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拍賣會就在後天,到時候成敗難說,也算是有些冒險了。尤其現在黃詩琴的狀態是這樣。
許子尋起了身,如果能夠聯繫到那個墨西哥的老人就好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有沒有活著都是個問題。
突然想起了,什麼,許子尋衝到客廳里,開始翻騰自己的包,找來找去,終於找到了一個錢包,裡面翻出了幾張皺巴巴的錢幣,還有一些卡片,其中有一張名片,是墨西哥一個汽修店的!離那老人不遠,而且跟許子尋關係不錯。
現在這裡是晚上,而估計他們那裡早就到了白天。
看著自己的手機,也不管什麼國際通話費了,許子尋撥打了上面的那個號碼。
三聲之後,有人接了。
「夥計,這裡是傑克修車中心,有什麼可以幫您的?」電話那頭傳來了英語,聲音比較陌生。
「嗨,我找店主傑克,你告訴他是許先生找他」許子尋用英語回答。
「找傑克先生?請稍等一會兒」然後是那人大喊傑克,有人找。
「嘿,你是誰?」傑克大概過來接了電話,大概一時半會兒想不起是誰了。
「是我,傑克,瘋狂的許」
一聽許子尋的聲音,傑克明白了「是你,許,太神奇了,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了,難道你想我們墨西哥的姑娘了?」
「我不喜歡墨西哥的姑娘,聽著,傑克,我有件事情需要拜託你,你如果幫我完成,會有一筆不菲的傭金給你」
「多少,我的夥計」傑克聽到有錢賺,也高興起來。
「一萬,美金,你看這交易怎麼樣」
「沒問題,一萬美金,你是需要二十個妓女嗎?許,你太強了,我的朋友」傑克聽到這個數字,十分振奮。
「傑克,我需要你幫我找到劉,也就是你們的教父先生,我有一些事情想請他幫忙」
「噢,我的朋友,這有些困難,你要知道,傑克我是個誠實的人,而教父他並不在了墨西哥,在昨天的時候,已經去了你們的祖國」
「劉先生回國了?」許子尋有些意外。
「抱歉,是這樣的,我的朋友,我也無能為力。他說是去見一個老朋友,所以走了。」
「什麼時候走的」許子尋繼續問。
「昨天,而他走之前,通知了大家,應該是晚上的飛機」傑克猜測道。
在國內,只有幾大國際機場,而且墨西哥到國內,需要十八小時左右。也就是說,劉先生也剛踏上國內土地不久。
在和傑克寒暄了幾句,準備道謝的時候,電話直接斷了,原來是欠費了。
許子尋因為是在客廳里打的電話,所以起來喝水的十花一眼就看到了他。
「這麼晚了,還在幹什麼?」十花拿著水杯,坐在他旁邊,有些睡眼惺忪。
她穿著寬鬆的上衣,而下半身除了一條短褲,一覽無餘,赤足的盤坐著,顯得柔弱了幾分。
「我想查個人,剛剛從墨西哥回來的。不知道他在那裡」許子尋現在沒有可用的情報系統。而第三類部隊的情報系統,是綜合國內最全面的,也同時更新最迅速。而且針對任務,專門有情報小組。
「如果是機場的東西,倒比較容易,你有照片資料或者其他特徵比較強的東西沒?」十花已經有了精神。
「沒有照片,是個六十多男性老者,長頭髮,對了,他有個很明顯的特徵,脖子上有一道疤痕」許子尋比劃了一下。
「明白了,電話給我」她伸出手。
「欠費了」許子尋尷尬道。
「給我」她直接搶了過來。然後按下了一組特別的號碼。
「代號,藍蜥蜴,密碼,驚蟄。調用國際機場數據,查找目標為六十歲男性,初步特徵長發,具體特徵為脖子有一道長度七厘米左右,寬度一厘米左右疤痕,始發地為墨西哥」
說完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