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床上的治療
儘管多次接觸,許子尋卻還沒有這麼看過,纖瘦體型,兩條漂亮的腰線勾勒出了迷人的細腰。
她有些不敢直視許子尋的眼睛,動作遮遮掩掩,上了床,最後心一橫,坐在了許子尋的懷中。
許子尋深吸一口氣,被這香味迷醉,而這般的貼身接觸,無疑刺激了他的激素。軟香滿懷,膚若凝脂,美人般的嬌羞神態。
美人在懷,這是男人的追求。
「先抬手臂,然後身體放鬆,把我想象成沙發,閉上眼睛」許子尋引導。
黃詩琪緊張得不得了,被擦藥是一回事,而現在的姿態又是另一回事。自己的每寸肌膚都變得更加敏感一樣,估計除了小時候和爸爸爺爺之外,沒有那個男人這麼碰過自己。
她只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摩擦聲,然後頓時趕緊小腹傳來了溫熱的感覺,十分輕柔的往一個方向滑動。
她很害怕許子尋會做出其他的事情,因為她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可許子尋的動作總是讓她很安心,所以也漸漸放鬆了,完全的靠在許子尋身上,把他當做了一張「人肉沙發」。
一旦這麼想了,其實還蠻舒服的。
近在咫尺的嬌媚身體,許子尋能不動心?只是他控制力早就異於常人,一心的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以雙手摩擦的熱量來給她小腹循環的按壓。
果然,痛感減緩了,從之前的明顯,變成了現在的微弱,黃詩琪乾脆昂頭後仰在許子尋的肩上,而許子尋只要一側頭,就能親到她的粉嫩小臉。
一次兩次,許子尋簡單的重複著這個動作,足足三個小時!因為這是慢火細熬,雖然有效,可能給堅持數個小時的,又能有幾人。
一切戛然而止在黃詩琴的出現,她站在門口,看到了這一幕,妹妹上半身幾乎沒有遮擋,癱坐在許子尋的懷中,而許子尋粗糙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如同輕撫。
她目光在閃過一系列的情緒,震驚,憤怒,厭惡。
黃詩琪均勻的呼吸著,都已經睡著了。
「你對她做了什麼」黃詩琴整個人變冷。
許子尋小心翼翼的把黃詩琪擺放在床上,然後給她蓋好。
「我們去外面說」許子尋關上門,話未落音,卻被重重的打了一耳光,這是黃詩琴第二次打他,他沒有躲避。
「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她問。「難道你忘記了上一次我說過什麼!」
「我記得」許子尋把她說過的話一次不漏的重複:「我妹妹缺乏足夠的判斷力,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這次事情就不追究了,但我絕不希望有一下次。」
「既然你記得,為什麼還這麼做!你可以對我怎麼樣,但我決不允許你對我妹妹做什麼事情!哪怕她自願的!」她強烈的保護欲來自於從小的極度缺乏安全感。
「你不準備解釋么!」許子尋平靜的態度激怒了她。
「沒什麼好解釋的,你認定了是怎麼樣,就是怎麼樣。我能改變什麼?決定權在你手裡,不是我手裡」
「很好,我決定換人!」她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沒什麼好說的,許子尋開始收拾東西,本來就不多。等會兒他只需要做一件事情,拿上那一袋武器,把馬老闆連根解決,因為馬老闆這種人,關係多,樹敵一樣多,很少能查到自己頭上。至於文少,如果自己都消失了,那麼他也沒有必要針對什麼了。
最後一件事,就是寫一份任務報告,估計這次要被首長罵得狗血淋頭。一想起他可以連罵十分鐘不停歇,就不寒而慄。
東西已經擺放好了,就等黃詩琴的最後通知了。
「我已經打電話了,人明天就會過來,到時候你就可以離開了」黃詩琴的聲音響起。
「明白」許子尋點點頭。
黃詩琪一直到天黑了才醒過來,一開門,就興高采烈的說道:「姐夫,你的辦法真好,肚子現在只有一點點疼了。以後要疼,你可還得幫我」
「會的」許子尋正擦拭著匕首。
而一旁的黃詩琴聽到了,抬頭看了一眼許子尋。
「姐夫,你在幹嘛」她圍過來,親熱的靠坐著。
「擦拭武器」
黃詩琴當然知道自己妹妹那幾天的疼痛,自己何嘗不是?有時候疼得眼淚直流,可根本沒有藥物能夠治療,有些可以緩解,吃多了,也就沒什麼用了。
「詩琪,下午你們做了什麼」黃詩琴問。
「沒做什麼,就是那個疼了,讓姐夫幫忙按一下,效果很好,姐姐,下一次你也可以試試」黃詩琪有些扭捏的說道。還暗自慶幸那一幕沒有被發現。
「我去洗個澡,晚上還要去鍛煉身體」她跑進房間拿了衣物,去了浴室。客廳里又只是兩個人了。
「你為什麼不讓她起來解釋」黃詩琴問許子尋。
「她睡得很香,不想讓這些事情打擾了她的美夢。更重要的是,這不是她的問題。而是你和我的問題」
「當缺失了信任,解釋什麼都沒有用的。當發生一件事,你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我懷著什麼樣的壞心思做的。而不是我做這件事的結果。我能解釋什麼?說我是在幫她?那你馬上就會想,幫為什麼要這麼幫,一定是故意佔她便宜」
「雖然我不清楚你的過去,也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只是我執行過很多次任務,無一例外,都有一個共同點。只要是同屬於一個隊伍的,都有著絕對的信任,而這常常是我能夠死裡逃生的最關鍵作用。我可以輕易的把後背讓給一個隊友。可以相信爆破的每一秒倒計時的準確度,可以相信隊友的判斷。從而專心讓我發揮更大的作用」
「在這裡,我找不到這種信任感,那麼就註定任務會失敗。」許子尋收好匕首。「與其以後的失敗,還不如現在的退出」
「我也承認對你有不一樣的好感,但我很明白我們的界限。而黃詩琪,我更多的是把她當做一個很可愛的妹妹,她也當我是一個大哥一樣,這種情感的依賴,我認為是很聖神的,我不會去輕易破壞」
黃詩琴久久沒有說話,最後站在許子尋面前。
「對不起」她很輕的說道。
「沒事,你不用道歉,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反正明天就會走。」
「我想請你留下,這件事是我徹底錯了,如果你感覺不舒服,就請打我一巴掌!」她抬起頭,目光堅定的看著許子尋。
敢於認錯,也不會逃避。
就在這時候,她的手機響了,她接過之後,說了會兒,遞給了許子尋。
許子尋還有些莫名其妙,但一瞬間,首長的嗓門從電話里爆發出來,周圍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你個死小子!我一把年紀,容易么!你老老實實交代,到底做了什麼!讓別人姑娘家趕你走?是不是太著急了?我說過,要慢慢來!」
「首長,我..」許子尋嘴角抽了抽,肯定是老司令打電話了,然後首長質問。
「雖然我說過司令家的姑娘水靈漂亮塞天仙,可你得學會控制自己,溫水煮青蛙,去感化她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突然說換人,我去哪裡找你這樣的蠢貨!那些傢伙除了任務之外,就是天天窯子里泡著!見了漂亮姑娘,還不把眼睛瞪出來?一個二個就跟發情了狗似的,這放出去豈不是把我臉丟光了?」
「首長,我..」許子尋想尋求解釋的空擋,但無奈首長一點機會都不給。
「所以,不論你用什麼辦法,都要留在哪裡,你哭也好,鬧也好,上吊也好,統統你自己解決!別給我丟人了!要是司令再打電話過來說這事,我剝了你小子的皮!」
首長一口氣說完,然後就掛了電話,留下許子尋一個人凌亂中。
很明顯黃詩琴聽到了,這下,十張嘴巴也說不清了,以首長這口吻,許子尋純粹是來泡妞的。
「我還是先走了」許子尋放下電話,百口莫辯,首長啊首長,你這電話可來得真是時候,自己剛剛大義凌然的解釋一通,然後立馬被狠狠的打擊。
「我小時候見過李首長伯伯,知道他說話是這樣的」黃詩琴的一句話讓許子尋鬆了一大口氣。人可以死,但貞潔必須在。能把話筒說出免提效果的,天下之人,非首長莫屬。
「對於之前的事情,我道歉,如果你認為什麼能夠彌補你的,請說,否則我無法安心」
「不用了」許子尋搖搖頭。
「啪!」一聲脆響,但這一次,不是落在許子尋臉上,而是黃詩琴的巴掌落在了她自己的臉上。因為很用力,所以很快有了清晰的紅色印記。
許子尋沒想到她會這樣固執。頓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看著那紅色的一片,嘆了口氣:「你不必這樣做。」
「錯了就是錯了,我自己要承擔相應的代價,否則永遠得不到教訓」
很快她電話又響了,這次倒不是首長,而是老司令。
「爺爺,已經處理好了,是個誤會,他留下了」在這樣說了之後,跟老司令聊了幾句,掛斷了電話。
一場風波,以這樣的方式收場。
「我給你擦點葯,要不然等詩琪出來了,會以為我對你做了什麼」許子尋從包中翻騰出了藥酒,這東西活血化瘀,百試百靈。
兩人坐在沙發上,黃詩琴仰起頭,閉著眼睛,等待著王子的吻一樣,嘴唇弧度非常漂亮,讓人忍不住想輕輕的啃一口。不過許子尋心無旁貸,用藥水小心的擦拭著剛剛打的位置,她對自己也真夠狠的。
擦拭的時候,她睜開了眼睛,美眸讓許子尋不敢對視。
加快了速度,很快就塗好了。
「謝謝」她說道。
「不要跟我客氣,只要你能理解我,我做什麼都行。」許子尋輕鬆了很多。
黃詩琪洗完澡出來了,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差點就徹底破碎的事情。揉著濕漉漉的頭髮。
「姐,跟你商量個事」她眼睛撲閃個不停。
「什麼事」黃詩琴側對著她,以免被她看到臉的情況。
「我想姐夫跟我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