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陶馨
天色越來越暗,快艇上燈光搜尋的距離已經有限,不過靈素仍是不甘,責令著船手在周圍尋索。
這麼多年來,她把心已經徹底的交給了秦昊,秦昊是世界頂級殺手,膽識過人,但對感情卻顯得獃滯,或許是那麼多年的殺手生涯讓他徹底的斷了情根吧!
靈素生活在一個單親家庭,父親整日喝酒作樂,尋花問柳,又一次竟然打起了她的注意,將她強行摁到了床上,欲對她非禮,那時的她只有拚命的掙扎,可是弱小的她根本法阻止父親的獸形。
靈素絕望,但並未發出任何的哭聲,在她父親對她最後的防線即將要衝破時,被一個臉上掛著刀疤的男子所救,那男子就是秦昊。
秦昊救了靈素,給了她一把菜刀,讓靈素殺了她的父親,靈素沒有猶豫,拿起菜刀將自己的禽獸父親給一刀解決了。從那以後,靈素就把心交給了秦昊。[
秦昊看靈素可憐,收留了她,並把她送往南非的殺手基地培養,在殺手基地遇到了雲天,他也是秦昊所救之人,在殺手基地,雲天對靈素展開了猛烈的求愛,可她就是不為所動,為的就是容藏在心中的那個男人秦昊。
後來三人組成了令世界膽顫的昊天傭兵團,三人相輔相成,終究成就了一番,可是最後的結果卻是這番。
想著往事,一行清淚自靈素俊美的臉龐上滾落而下,這是她從小到達留下的第一滴眼淚。
一天的時間足以讓受傷的秦昊喪生茫茫大海之中,靈素望著海面上一道道蕩漾的月光,終於是放棄了搜尋。
「回去吧!」對著船手淡淡說道。
船手應了一聲,開著快艇漸漸的消失在了海平面上。
一艘捕魚的輪船之上,幾名身材魁梧,赤裸上身的漁夫正盯著一個胸口被匕首深插的刀疤男子,皆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陶立船長,你快看,這小子被刺中心臟居然還有氣息,真是稀奇啊!」
被喚作陶立的中年男子看著船板上一身軍裝的男子,臉上掠過一抹凝重,心中思索著:「這男子為何會落入這茫茫的大海之中。」
「船長,他被刺中了心臟,你說我們要不要救他。」
「救吧!不過是生是死就要看他造化了。趕緊靠岸,將他送進醫院。」思索了片刻,陶立做了一個可以改變秦昊一生的決定。
船長的一聲令下,輪船開始快速的朝著港口駛去。到達港口之後,四人抬著受傷的秦昊,將他放在了平時用來運送魚的貨車上將他送往了附近的醫院。
fj省中山市西山縣醫院的門口,一輛貨車穩穩的停住了。
從車上走下來四位年輕,上身赤裸的壯漢,從車上將受傷的秦昊抬了下來,送進了醫院內。
醫院的前台,那些剛剛分配下來實習的護士見到被四人抬著,胸口處插著匕首的男子,皆是嚇得自覺的讓出了一條通道。
「醫生那,這男子需要急救。」
陶立不斷的喊著,不多時,一輛輪椅床從走廊里了出來,四人將秦昊放置輪椅床上看著男子被送入了急救室。
「我在這裡看著就行了,陶雨,陶風,陶雷,你們三人先回去吧!別讓家裡人等急了,順便告訴你伯母一聲,就說我晚回去會。」
三人應了一聲,將身上所有的錢拿了出來,交到陶立的手中。[
「叔,這錢你先拿著吧!不過我看他生還的希望不大。」
「聽天由命吧!你叔有錢,這些錢你們拿著趕緊回去吧!」陶立並沒有接三人遞過來的錢,督促著三人離開。
三人應了一聲,離開了醫院。
坐在急救室的門外,眼神盯著門口上方的閃亮的三個大字,一陣迷茫,突然,手術室的們被打開了,一位身穿白衣大褂的老者出來了。
「你是傷者的家屬吧!真是難以置信,他的心臟居然在右面,你趕緊準備錢吧!這個手術需要五萬塊,等你將錢交上,我們馬上就可以幫你救治。」
聽著老者的話,陶立悲喜交加,喜的是男子可以得救,悲的是這麼一個手術需要五萬塊錢的治療費,然而他一年的收入才不過這個數。
陶立有錢,但也不願意這麼平白故的花在一個只見過一次面的男子身上,可是他知道醫院的規定,若是不交手術費的話,他們根本不會動手搶救。
「哎,救都救了,還在乎這幹啥。希望他醒來后可以還給自己吧!」陶立將心一橫,摸了摸口袋的銀行卡,跑出了醫院。
晚上銀行不營業,在取款機上根本法一下子取到那麼多的錢,陶立跑了五處取款機才將五萬塊錢湊齊。
望著取款機上顯示的數字,陶立苦澀的搖了搖頭。取回銀行卡拚命的朝著西山醫院跑去。
交了錢,辦了住院手續,秦昊的手術才開始了。
一夜,整整一夜的時間,手術才結束。陶立也在外面等了一夜。
「吱。」
手術室的們被打開了,醫生從裡面出來了見到陶立臉上露出了一副笑容道:「手術非常成功。真是不可思議,居然有人的心臟長在右面。」
聽到這話,陶立憨厚的笑了笑。不多時,輪椅床被護士從手術室里了出來。看了一眼面色蒼白的男子,心中也有著莫名的高興。
一處安靜的病房裡,陶立坐在一邊看著躺在病床上面色蒼白的男子,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今日還要哦出海打魚,陶立沒有時間看護秦昊,畢竟一家人還需要他來養活,拿起手機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此刻只有讓自己的女兒前來照看。
若是女兒剛剛畢業沒有找到工作在家,陶立也想不出誰會來照顧男子。電話接通,將事情給自己的女兒講了一遍后,便等著女兒的到來。
「吱。」
病房門被打開了,一個穿著連衣裙,身材消瘦,面色乾淨,亭亭玉立的少女走了進來。
「爹,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望了望躺在病床上臉上掛著一處刀疤的男子和一旁的父親,陶馨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