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7章 弗洛的煩惱
第3397章弗洛的煩惱
謝黃自然知道我這是在幫他,於是對我露出了一個感激的神情。
我也很是欣慰啊,這兩人能湊到一塊兒還多虧了我。
這也算是了卻了我出國前的一樁心願,看到他們兩個人這麽好,我也就放心了。
當天晚上水足飯飽,我沒有多喝酒,因為第二天還要去y國。
第二天我便如約趕往y國,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飛機終於是落了地。
剛提著行李走下飛機,我就看到一個戴墨鏡留著寸頭,穿著一身西裝,戴著一塊綠水鬼手表的外國男人衝我招手。
他一摘下墨鏡,我就認出了他,這是弗洛我的好朋友。
“嗨,兄弟,你一個人來的嗎?”
我沒有回答他的話,直接衝上前去,給了他一個擁抱。
他幫我接過手中的行李。我們搭著他開來的勞斯萊斯一起去往他家。到了他家裏我發現他家真的可以稱作別墅了。比我家還要大。占地麵積居然到達了恐怖的五百平方米,這還僅僅是一層的麵積,他家一共有三層。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處院子,整座房屋都被白色的柵欄圍住,難以想象這麽大一座房子,光是買柵欄的錢都要花不少。
進入院子,預估撲鼻而來的芳草清香,夾帶著一些野花的芳香撲鼻而來。院子裏還有很多的綠植,一些仙人掌多肉植物數不勝數,我甚至還在一扇門前看到了一棵迎客鬆。
一到了房子內部立馬就給我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這房子裏的地毯都是羊絨的,一看就價值不菲,房子的裝修設計不知是出自哪位大師之手,北歐風格拿捏的死死的。
這第一層給我的感覺就是純白,簡約。總之就是給人一種很幹淨的感覺。
客廳裏那沙發的長度著實令我咋舌,足足有四五米那麽長,而且還都是真皮沙發,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極其奢華,給人一種身處夢幻中的感覺。
除此之外,房間裏也能看到些許綠色,也許是為了淨化空氣準備的。
我看到了他家廚房嶄新的廚具,就知道這些廚具都隻是些擺設,他根本不會動手做飯,但是當我在另外一個房間,看到了幾名,時時刻刻準備著,出師之後我才發現我錯了。
“弗洛,你家可真有錢。”
“也就正常水平吧。”他回答的時候眼中帶著一絲笑意。這家夥老凡爾賽了。
毫不誇張的說,他花了整整兩個小時的時間,才帶我參觀完了整棟房子。
房子裏也有很多娛樂設施,像台球室健身房,甚至還有一間獨立的醫療室,他為此還聘請了幾個小有名氣的醫生。
除了醫生之外,自然還有仆人保姆,他家每層配有四個保姆,以及之前看到的三個米其林三星大廚。
光是這些下人就有十幾個之多,真令人難以想象。
剛準備躺在給我準備的客房裏那張大床上麵好好休息一番,弗洛告訴我他爸快回來了。
沒辦法,住在別人家裏,總不能人家父親回來了連聲招呼都不打吧。
於是我便來到了一樓的客廳,等待弗洛的父親回家。
好巧不巧,我剛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就看到一個身穿棕色西裝,梳著大背頭的中年男人走進了客廳。
我連忙站起身來,朝著他鞠了一躬,臉上掛著笑容“您就是弗洛的父親吧?久仰大名。”
那西裝男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伸出了右手跟我友好的握了握“你就是陳飛雲吧,我常聽弗洛提起你,真是英雄出少年。我叫米勒,來到這兒就跟在自己家一樣,千萬不要拘束,否則我會生氣的。”
我連連點頭。
跟米勒互相認識之後,米勒就吩咐家裏的傭人讓廚師準備晚飯去了。
飯菜很快就上了桌,不得不說,這米其林三星廚師的手藝真是一絕,菜品各式各樣還做的挺好看,這跟我華國的新東方有一拚了。
飯桌上我細細的觀察了一番,發現弗洛和米勒並不怎麽說話,根本不像是一對父子,反而像是一對陌生人或者用仇人來說,更確切一些。
這是我的直覺,雖然我不知道他們兩個之間發生了什麽,但一對父子保持這樣的關係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米勒先生,你跟弗洛之間有什麽過節嗎?”我知道在他們這個國家有什麽事情都是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所以我也沒有拐彎抹角。
聽我說了這話,米勒先是看了我一眼,隨後又看了一眼,弗洛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說來話長呀,飛雲啊,你是弗洛的朋友,一定要好好的幫我勸勸弗洛。”
“發生什麽事了?”我心裏一百個疑惑,在米勒那裏沒有得到答案,我又將目光落到了弗洛的身上。
然而弗洛此時隻是對著一桌飯菜埋頭苦幹,根本沒有要理會我的意思。
“算了飛雲,我在旁邊他不會提那件事的,等吃飯之後你們倆好好聊聊吧。”
我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飯菜固然美味,但對於我這個吃慣了中餐的華國人來說,還是有些不太適應,再加上有件事情一直吊著我的胃口,所以這頓飯就這麽草草結束了。
吃過飯之後米勒直接去了其他的房間我自然也不好過,問他去幹什麽,而是跟著弗洛一起到了他自己的房間。
跟我獨處的時候,弗洛才算是有了一些笑容,我的好奇心早就已經如同決堤的洪水泛濫不絕。
“hey,弗洛如果你當我是兄弟的話,就應該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麽?”
弗洛瞥了我一眼,似乎在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在做了幾次深呼吸之後,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唉,事到如今,想瞞也瞞不住你了。”
“說說看到底發生了什麽,咱們可以一起麵對,你是我的好朋友,”
他點了點頭繼續說“有一個女孩叫愛麗,我很愛他,但是我的父親米勒,給了愛麗很多錢,讓愛麗離開我。”
我瞬間有了更多的遺惑。這是大型家庭倫理劇嗎?公公不滿意兒媳,所以花錢讓兒媳離開自己兒子?
“兄弟說清楚點,我不太明白,什麽叫你父親花錢讓愛麗離開你,愛麗是誰?”
“愛麗是我特別喜歡的一個女孩,但是我的父親不同意我跟她在一起,他花錢讓愛麗離開我,我很傷心。”
“米勒先生這麽做,一定也有他自己的原因,是不是那個叫愛麗的女孩不太禮貌,所以惹了米勒先生不開心,所以米勒先生才不喜歡愛麗?”
“不,你不能這麽說愛麗。我隻是把我有了自己喜歡的女孩這件事情告訴父親,並且告訴了他愛麗的名字,職業,但是第二天之後我父親就莫名其妙的讓我離愛麗遠一點。我實在不明白這究竟是為什麽。”
聽到這裏我還是一頭霧水,跟外國人溝通起來的確是有些困難,他們的腦回路跟我們華國人不太一樣,所以我隻能安慰他幾句,等她心情好轉一些之後,由於長途奔波的勞累,我已經感到特別疲倦了。
於是在跟米勒先生和弗洛道了晚安之後就回客房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剛醒,我就聽到一樓的客廳裏傳來了吵鬧聲。
我趕緊穿好衣服來,到了客廳發現居然是米勒先生和弗洛在爭吵,聽他們爭吵的說辭,我估摸著又是因為昨天在飯桌上說的那個事兒。
一個女人就能把父子關係鬧得如此僵,這個女人有著怎樣的魅力怎麽會讓弗洛如此的著迷?因為這一切我實在是想不通,所以我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我今天一定要去找那個愛麗問問清楚。
吃過弗洛家裏傭人準備的早飯後,我找米勒先生拿到了愛麗的工作地址。
原來愛麗是一名護士,在附近的一家醫院裏麵工作。
我並不打算帶著弗洛一起去,一是違背了米勒先生的意願,二是如果我帶了弗洛去的話,很可能會壞事兒。
畢竟我昨天跟弗洛聊了那麽久,也沒有聽她提起,他現在已經跟愛麗在一起了,愛麗隻是她喜歡的對象,而不是他的女朋友。
如果我讓這兩個人見了麵,弗洛對愛麗做出了什麽衝動的事情,那我可負不起這個責任,畢竟這不是在我們華國,有很多不可控的因素在裏麵。
我走出弗洛家的別墅,在路邊隨意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吩咐他去離此處很近的布魯克醫院。
我發現國外出租車司機跟我們國內似乎有著同一種屬性,那就是隻要乘客一上車,司機就會對著乘客問這問那。
我剛坐下,係好了安全帶,告訴了我要去的地址,他就開始發問了。
“看你的麵相是亞洲人,你可以說英語嗎?”
“當然。”
“你是亞洲哪個國家的人?”
“我是華國人。”
“華國人好呀!我跟你說,我超級喜歡吃華國的中餐!我還知道一種叫做老幹媽的辣椒醬,那玩意兒對於吃辣的人來說簡直太美味了!”
我看著他那一副沒見識的樣子,也沒好意思說出我們華國其他美食小吃來打擊他。
“你是第一次來這邊嗎?”
“是的,我來這邊叫我一個朋友。”
“看你這一身行頭,應該是個有錢人家的少爺吧?”
“還好吧。”
我很奇怪,為什麽這個出租車司機在我上車之後問的問題都是一些關於我家庭條件的,直到我看到了計程表上的四點五千米之後,我才明白這家夥是在探我的底。
看看我究竟是不是個有錢的主,來好好的宰我一頓。
因為在米勒先生給我的地址上,布魯克醫院離他們家隻有不到四千米的距離。
由此可見,這司機絕對繞路了,想要賺我的錢,欺負我是外地人,來到這裏第一次不熟悉。
“哥們,你這樣欺負一個外地人,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
當聽到我叔叔的這句話之後,他明顯有些緊張了,握著方向盤的手攥得很緊,青筋暴露。
“你這是什麽意思啊?我聽不懂。”
“要我把話說的再明白些嗎?好,你這該死的出租車司機欺負我是一個外地人,以為我不清楚這裏的地形,所以想要繞路繞很遠的路去布魯克醫院,好讓我多花些錢進你的口袋是嗎?”
“嘿,兄弟你冷靜點,你聽我說,我並沒有繞路去布魯克醫院最近的就是我現在走的這條路,總共路程是十二千米,不信的話等會兒你下車之後隨便攔一個過路的人問問就知道。”
“等我下車之後付了錢給你,我早就已經成冤大頭了,那時候即便是你騙了我,你也已經逃之夭夭,我上哪兒找你去?”
誰知當我說完這話之後,那出租車司機的態度就更強硬了。
“嘿,兄弟你得搞清楚,現在你在我們國家的地盤,這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我想賺你多少錢你就得給我多少錢,明白嗎?”
“坑老子錢還如此的理直氣壯,你是第一個!”說完這話,我衝上去直接就給了他一拳。
出租車司機被我打得暈頭轉向,他趕緊踩了刹車。
“該死的,你惹怒我了!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你!”
“就憑你?走啊,咱倆下車練練去?”
下車之後我看見他手裏不知什麽時候多了一根棒球棒,金屬棒球棒。
果然跟我在電影裏麵看到的一樣,歐美人都會在車裏配備一根棒球棒,也不知道這是受了什麽文化的熏陶。
“你以為拿個小破棍兒就能打得過我,開玩笑嗎?”
“死到臨頭了還嘴硬,想要坐霸王車那是不可能的,今天我就代替你的父母好好教訓教訓你!”
“這話應該我來說才對!”歡迎剛落就見那出租車司機揮舞著金屬棒球棒衝我砸了過來,我一個側身就躲閃開來,那司機似乎有些吃驚,我居然有如此敏捷的身手。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我直接一句側身鞭腿踢中了他的屁股,他就這樣臉朝地摔了個狗吃屎。
“該死的!”他狠狠的罵了一句,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撿起棒球棒重新爬了起來,似乎我還不甘心。
可當他第二次攻擊我的時候,依然被我輕鬆的躲了過去,這次我直接給他副部來了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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