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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9章 危機!身份被識破

  第3379章危機!身份被識破


  結束了在實驗室摸魚的一天,終於可以回宿舍躺在床上好好睡覺了。


  “嗷嗚~這一天天的悶在實驗室,可困死小爺我了。”


  我自言自語的走向我的那張床鋪,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床板當即“咯噔”一響,想想這些人也真是夠摳門的。


  身為博士,那麽大筆大筆的研究費都不給自己換一張好一點兒的床,搞得我現在不得不睡在這隨時咯咯作響的床上。


  不行,他們不搞是他們損失一大花錢的樂趣,人生苦短,我又何必跟他們一樣呢,爺要及時行樂!

  正當我靜靜床上盤算著如何淘汰掉身下這床時,床底下似乎有聲音傳來。


  “嘰嘰嘰~”這,這是什麽奇怪的聲音,怎麽那麽像實驗室的小白鼠的聲音。


  我趕緊起身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往床下照去。還沒等我看清是啥玩意兒,床下就竄出一團黑影。


  “不是吧,難道這群喪心病狂的家夥還在住的地方做實驗???好歹你養隻白的啊”


  我無力吐槽了,打電話給宿舍的管理員讓他們上來處理一下,然兒我得到的回複卻是今晚暫時去另一棟宿舍樓的宿舍將就一宿,等明兒一早讓捕鼠大隊的專業人士來滅鼠。


  我無語,又不能就此發火,誰知道這個真正的鄭家榆博士以前有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呢,萬一以前人家正主二話沒說就接受這個處理方式了呢,我這個冒牌貨豈不是又多了一分暴露的危險。


  無奈,我隻好加了件衣服準備去剛才管理員念給我的宿舍號,他倒也說會打電話過去通知,但我總感覺他不那麽靠譜,算了,還是得靠自己。


  來到那個宿舍門口,我禮貌性的敲了敲門,過了一會也沒反應。我以為我敲的太輕了,那屋裏的人沒聽見,又加重了些敲門的力道。


  “誰啊,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屋裏的人似乎是在往門口走來,聲音越來越大,不對,這聲音怎麽感覺是經常聽的到的,莫非

  “哢~”門開了,果不其然,寧奮賤兮兮的狗頭冒了出來,穿著睡衣,拖著拖鞋,一隻手插在睡衣口袋裏,那模樣像是已經睡了一覺,剛被吵醒不得不從床上爬起來似的。


  “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們的鄭家榆大博士啊,這麽晚了你來這兒要搞什麽名堂?”


  寧奮一開口就陰陽怪氣的,讓我更加認定那管理員根本沒打過招呼,算了,還是自己說明情況吧。


  雖然這寧奮好像和鄭家榆有什麽過節,但我陳飛雲是無辜的啊,我可不要和老鼠共寢一屋。


  “是這樣的,我那屋裏鬧老鼠,管理員說讓我先來這住一宿。”我盡量客客氣氣的回答到。


  “哦~我就說管理員怎麽大晚上的給我打電話。進來吧。”寧奮放開門把手,轉身示意我進去。


  “他已經給你打電話說過了?”我不由得疑問,心裏暗暗嘀咕為啥都說過了你小子還問我一遍,這是故意的?

  “嗯,我沒接。隨便坐,你睡另外那張床吧。”


  寧奮指指那床,就去電腦前坐著,不知在搗鼓什麽。


  聽說這棟宿舍樓以前是酒店,收購後有的房間還保留著兩張床,也怪不得管理員讓我來這邊,我以為是來睡沙發呢,出門還多加了件衣服。


  “謝了啊。”回了寧奮一句我往那張床走去,房間裏飄著一股不知名的怪味,好像是什麽食物腐臭夾雜著汗臭的味道,惡心的我夠嗆。


  我四處張望,企圖尋出發出味道的源頭,可是,屋內的垃圾桶是明顯已經被清理過的,整體衛生也是可以的。是哪裏發出的惡臭啊

  我突然瞥見了寧奮指給我的那張床的床底下,似乎有幾雙鞋淩亂的躺在哪兒。“寧奮,你他丫的香港腳還從來不洗鞋嗎?”


  “哦,個人習慣。”寧奮頭也不回的敷衍道。


  “我寧願睡實驗室!”我徑直朝門口走去,這地方我受不了了。


  “慢走不送!好心收留你你還嫌著嫌那,嗬~狗咬呂洞賓。”寧奮好像被我的語氣刺激到了,沒好氣的說。


  我回宿舍拿了鑰匙,朝實驗樓走去,可能是走廊的聲控燈又出了什麽問題了,我在下麵就看見那樓的走廊有燈亮著。


  唉~這地方咋這麽多問題呢。


  我邊搖頭邊走向自己的辦公室,坐在椅子上準備睡個覺,旁邊實驗室突然傳來玻璃儀器碎裂的聲音,難道又有老鼠了?可不應該啊,按理說,實驗室的封閉性很好,一般除了小白鼠,其他老鼠應該是進不去的呀。


  我好奇的打開了實驗室的門,燈很暗,何談下意識把手上的東西放到桌上,警惕的看著我,開口道“你來這裏做什麽?”


  我假裝很自然的向何談走去,這麽晚一個人偷偷在實驗室一定有什麽貓膩。我當然是一心想看看他到底在搗鼓什麽不想多做解釋,不過為了不露餡,還是將我今晚來此的緣由簡單敘述了一遍。


  我剛走到何談這,實驗室的警示燈就亮了起來,剛剛我打開的門也自己關上了。我心裏不由得一緊,這是發現我不是真貨了?不是吧,前幾天還好好的啊


  大概是我一慌,神情沒繃住,何談輕描淡寫的說“別擔心,我讓實驗氣體泄露了,這是實驗室檢測到了之後啟動的緊急係統,也叫自保係統。”


  “那我們是要被困在這裏一夜咯?跟你剛剛弄出來的不明氣體一起。”聽了何談的解釋,我心裏剛鬆了一口氣,又想想他提到的讓實驗室開啟自保係統的氣體,我感覺我要命喪此地了

  “沒事兒,這氣體量還算少,最多是會讓我們暫時昏迷,等管理員發現實驗室啟動緊急係統就會來救我們了。欸?小榆,你不記得這個了?”何談似乎有些疑惑。


  還沒等我回答,何談便暈了過去,再後來,我隻記得我準備去扶何談,但兩眼一抹黑便沒了知覺。


  等我恢複意識人已經在室外,一隊穿著實驗服的從旁邊走過,似乎是去清理實驗室現場了。


  我身上的外衣被脫掉了,隻有一件短袖,有人給我蓋了一條薄毯。


  我將薄毯放在躺椅上,起身,朝人多的哪裏去,我看到何談在哪兒了,我想去問問他到底做什麽實驗,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


  “何叔,我有問題想問你,你方便過來這邊一下嗎?”


  我站在人群的外圍,向何談喊話。


  何談抬眼說了聲好,這是一名保安拿著我方才衣物過來對我說“鄭博士,這是您剛剛最外麵的衣服。”


  “請您確認一下裏麵有無貴重物品或實驗數據,這個需要被處理,以及您需要同我過去那邊將身上這套脫下來消毒,消毒過後也請您回宿舍換一套幹淨的,這裏畢竟離宿舍有些遠”


  保安像個老媽子一樣喋喋不休,讓我不禁質疑他原來是不是做過房地產中介這份工作。


  我跟著保安來到臨時的消毒室,脫下衣服後就簡單圍著一條毛巾。我還在等保安將我的衣服烘幹,何談走了進來。


  “何叔,你怎麽也到這兒來了。”


  “剛才你叫我我還沒來得及脫身就見你被保安帶過來了,我跟過來看看。”何談說著話,卻不是在直視著我說的,那眼睛,倒像是,是在盯著我的肩膀。雖說我身材不錯,肌肉線條感十足,可被一個男的盯著,屬實是心裏發毛啊

  “小榆啊,我記得小時後我們去遊泳時,你肩上不是有一塊黑色的胎記嗎?是長大了去做激光手術了嗎?”何談一臉笑意的問。


  “啊,這個啊,對,我前幾年去做激光手術把胎記給去除了,不然黑黑的一大塊有夠突兀的。”我趕緊順著何談的話接了下去,李宗輝肯定沒料到事情會出現這個插曲吧,不然怎麽我收到的資料完全沒有關於胎記這一塊的。


  “對了,何叔,這麽晚了,你在實驗室做什麽特殊的研究嗎?我還以為實驗室也鬧老鼠了。”我趕緊把話題給轉移了。


  “哦,我就是在裏麵核對實驗數據而已。”何談淡淡的說。


  “核對實驗數據,可是,都那麽晚了,有什麽數據不能明天核對?”我疑惑,於是便繼續追問何談。


  “害,那是你們這些個小年輕的想法,我們這一代人啊,做實驗都做好吃苦的準備了,別說是大晚上的待在實驗室核對實驗數據了,就算是為了實驗結果,在實驗室傻傻守一晚上,我們啊,也是絕無二話。小榆啊,身為科學工作者,要有投身研究的覺悟啊。”


  何談語重心長的對我說,似乎還有點兒別的意思,但我聽不出來,我又不是正主,我也不是搞科研的,和我說再多,我也是無法做到感同身受的。沒辦法,人各有誌,而我的誌向不在於此。


  “何叔說的是,搞科研嘛,就是要有廢寢忘食的精神。”老話是說的好啊“話不投機半句多。”可如今,我處境如此,這不投機的話,我硬著頭皮也得接啊。


  那天之後,我也依舊是去實驗室偷偷懶,混個眼熟。周五,實驗室的人都回去了,何談把我留下了單獨叫去辦公室,說是有事商量。


  我還以為是什麽不得了的大事呢,原來就是約我周末去遊泳,到時候開他的車去,我愉快的答應了,還想著明天去重新買套符合鄭家榆人設的泳裝。


  第二天,何談的車停在樓下等我,奇怪的是,明明卻說是去遊泳,何談卻穿的很正式。


  車開了將近半個鍾頭,我反應過來何談在繞路,也許這車根本沒打算駛向任何一處遊泳館。可能我已經暴露了,必須要做最壞的打算。


  又是半個小時的車程,車窗外的景色明顯已經是出了城區,到了郊外,車停在了一處曠野上。


  “下車吧。”何談對我說。


  “何叔,這荒郊僻壤的哪兒有什麽遊泳館啊?”我隻好強裝鎮定。


  “小夥子,你還是太嫩了,下次查資料查的清楚些。”


  “何叔,你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我準備當個愣頭青,死不承認就好了。


  “第一,我根本不會遊泳,而且你小時候很怕水,我們沒有一起去遊泳這件事;第二,家榆的胎記是紅色的,根本不是黑色。”何談看著我說。


  “哦?這麽說來,早在那天晚上,你就已經知道我不是鄭家榆了?那為什麽不拆穿我,還要把我約到這種荒郊野地?”我看著演不下去,便幹脆問個明白。


  “實驗室也是個是非之地,在哪裏拆穿你,隔牆有耳啊。你一個門外漢冒險假扮家榆進來,一定也有什麽苦衷吧。這種地方沒有監控,你大可離開,實驗室的事,你不必來插手。”


  何談已經明顯的告訴我,讓我離開,可是這荒地,沒有攝像頭的同時也沒有幾輛車啊,叫我陳飛雲徒步去別的城市嗎?

  真是搞笑,再者說,我無緣無故離開,謝黃怎麽辦,誰知道李宗輝那種人會做些什麽,走不掉的。


  “不是我不想走,我也有必須這樣做的理由。”我掏出煙,遞給了何談一支,這裏風非常地大,打火機打了兩次火才把煙給點著。


  “你來實驗室想做什麽?我看的出來,你不僅僅是門外漢,恐怕,你對科研這種複雜且枯燥的事情也沒有興趣吧,真正的你,我想,應該是一個生活富足的人吧,到處享受生活。”何談接了煙,饒有興致的說。


  “是啊,我本該過著那樣的生活,隻可惜天公不作美”


  “是誰,你背後的人。”何談問了問我,聽語氣,似乎我離不離開這件事還有商量的餘地。


  “我不好說,他手上有人質,讓我來偷實驗數據。”我吐了一口煙,淡淡的回答。


  “是李宗輝吧,人質這種卑劣的事,是他最喜歡做的事情。”何談笑著和我說了這句話,隨即掏出手機,翻著什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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