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5章 大難又不死
第2445章大難又不死
一周之後,在韓翰章的“細心”照料之下,我身上的傷好了起來,所有的紗布之類也都取了下來。
“醫生,我們什麽時候能夠出院?”
醫生在將紗布取了之後,韓翰章立馬問道。
這幾天下來,我終於知道眼前的韓翰章說是準備做我小弟的事情絕不是鬧著玩的,看來這家夥早就計算好了。
眼前的這個家夥,頭腦可是精明的很,根本不是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
“看病人的恢複能力。”
醫生丟下一句話就出了門,韓翰章也是跟著人家醫生聊著出去了。
拆了繃帶之後的我,終於能夠活動全身上下了,於是試著坐了起來,然後試了試手指。
雖然還不是很靈活,但是最起碼可以動了。
既然能夠活動就好辦了,於是我將雙手舉在胸前,然後開始引導丹田裏麵的靈氣,向著全身經脈而去。
所有的經脈在感受到靈氣的滋潤之後,慢慢開始複蘇起來,緊接著帶動所有的穴位一起開始轉動起來。
隻要靈氣能夠順利抵達全身各處,那麽現在的狀態的話,我就用不了一會就可以完全恢複。
靈氣在經脈中旋轉一周之後又回到丹田,如此往複,運行了七七四十九個小輪回之後。
我感受到身體的機能好像又充滿了,整個生機又回來了,身體也沒有了之前的感覺,隻是還有一些僵硬。
這也就是之前因為長時間沒有運動所造成的。
“吱呀——”
剛好在我恢複的同時,門被打開了,韓翰章站在了門口。
看到我坐在床上,像一個沒事人似的,韓翰章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慢慢將門開大。
“救命啊。”
忽然韓翰章直接向著外麵衝了出去。
看到韓翰章跑了出去,我立馬反應過來,於是立刻從床上跳起,直直的墜著韓翰章而去。
於是就可以看到在醫院裏麵,有兩個人一前一後在追著。
“奇怪,見鬼了,那個不是剛剛才拆了線的病人嗎?怎麽受了那麽重的傷,現在跟一個沒事人一樣?”
“不是吧,小劉,你是不是認錯人了,誰不知道那個重症病人,剛來的時候沒有一塊地方都是好著的。”
“是啊,小劉,你肯定看錯了,一個那麽嚴重的病人,就算是好了,現在也不可能跑那麽快。”
我追著韓翰章的時候,後麵的護士三三兩兩傳來議論聲。
“停,大哥,我錯了,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韓翰章在醫院外麵的院子裏停了下來,然後氣喘籲籲的看著我。
這個時候,我想起最近幾天受的罪,氣不打一處來,於是一句話也沒有說,直接上去就給了韓翰章一腳。
“啊”
後者就跟受了很重的傷似的,直接向著身後翻去,還嘴裏大聲喊著。
“醫生,我們要出院。”
韓翰章在被我修理之後,拿上我的東西,然後敲著醫生的桌子說到。
“你這不是胡鬧嗎?現在能夠出院嗎?”
醫生氣憤的看著眼前的韓翰章。
“你看,他這樣子,還不能出院嗎?”
韓翰章指了指站在身後的我。
“呃怪了,這真是怪了,怎麽可能這麽快就痊愈了?”
醫生講眼鏡往上扶了扶,然後看著我,就像是看著一個怪物一樣。
“你就說,我們能不能出院吧。”
韓翰章直接對著醫生說到。
“你們先坐下來,我先得請示一下陳領導,你們是陳領導帶來的,我不能隨隨便便讓你們說走就走。”
醫生將手邊的電話拿起來。
看來之前醫生所說的陳領導應該就是陳淼了。
電話接通了,醫生將事情的經過給陳淼說了一遍之後,應了兩聲,然後放下了電話。
“怎麽樣,能不能出院?”
韓翰章看到醫生將電話放下之後就問道。
“領導說了,如果痊愈了,就可以出院了,但是我還得先檢查一下。”
“真麻煩,檢查吧,檢查吧。”
韓翰章聽到對方還要檢查一下,於是開始發起牢騷。
醫生在檢查完之後,就填寫了文件,準許我出院。
於是韓翰章就帶著我的東西走在前麵,向著大門口走去。
“哎,老大,我們去哪呀?”
來到醫院門口,韓翰章停了下來看著我,自從上次被我修理之後,韓翰章就一直跟在我後麵叫起老大。
或許眼前的這貨也是在上次我受傷的時候,拚死保下了他,其實說實話韓翰章倒也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
“我們去”
話到嘴邊,我才發現,我好像現在根本不認識路。
就在這時,一輛軍綠色吉普在我們的麵前停了下來,還差點撞到我和韓翰章。
“哎,你這人怎麽開車的,撞到人怎麽辦?”
韓翰章一看到這麽囂張的人,可不幹了,立馬開始吼起來。
“撞死活該。”
韓翰章話音剛落,就有人從車上下來,正是那天走了之後沒有回來的腦殘妞。
“呃,那個啥,我啥也沒幹,所以,撞死他還行,我就算了吧。”
韓翰章一看到來人是腦殘妞,立馬慫了。
“你也好不到哪裏去。”
腦殘妞瞪了一眼韓翰章。
“那個,你怎麽來了?”
自從上次發生那樣的誤會之後,我還是有些尷尬。
“真不知道我爸怎麽想的,讓我把你這個流氓送回華海市。”
於是乎,眼前又是一陣的無語。
“看啥看,上車啊。”
腦殘妞對著一旁看戲的韓翰章瞪了一眼,然後向著車裏麵走去。
“好嘞,好嘞。”
後者在被說了一聲之後,就屁顛屁顛的坐上了吉普車,留下我一人在風中淩亂。
“喂,臭流氓,你走不走?”
“呃,走。”
於是我也跟著兩人一前一後上了吉普車,之後在腦殘妞的一手張羅之下,我們踏上了回華海市的歸途。
就這樣,韓翰章死皮賴臉的跟著我回了華海市,走的時候還帶上了腦殘妞。
有時候我還是在感歎,不知道上輩子做了多少好事,每一次都在死亡的邊緣試探,但就是大難不死。
或許,必有後福也不一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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