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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1章 嘔出來!

  “哇,飛雲哥太狠了吧,你這是要扮豬吃老虎啊,嘖,這個要求……倒是好辦,不過也實在是,嘖,有點跌份兒。”


  聽到這個要求,南宮長宇眼睛一亮,忍不住搖頭笑出了聲,他一眼就看出來我到底要做什麽了,跌份兒是個京城的土語,就是有份的意思。


  “那有什麽跌份兒的,反正在獨孤家的眼裏麵,我陳飛雲就是個土包子,做出點土包子應該有的態度也是應該的不是嗎。”


  我的話裏麵雖然帶著調侃和自嘲的,但是語氣卻是非常冰冷。


  “看來飛雲哥真是下定決心要把獨孤家的麵子裏子一起打沒了,不過也好,這樣沒有德行的世家本來就不應該存在,除此之外還有什麽要我做的嗎?”


  南宮長宇雖然出身世家,但是行事立身都非常正直,雖然因為年輕也做過點荒唐事,但是本質上不壞,他南宮家之所以衰落,也是在抗倭戰爭的時候流血太多,損失太大,所以到了現在還沒有恢複過來元氣,但是他的血液裏自然也流淌著這麽一種驕傲,對於這種發國難財的家族是根本沒有一點好感的。


  “別的暫時就沒有什麽了,對了,還有一點,你找個地方租個倉庫,不要求地段和位置,就兩個要求,一個是盡可能要偏僻,另一個是要盡可能大,然後盡快收購五千噸鋼材和五千根原木來,木頭的年歲越老越好,不要低於一百年,錢從飛雲製藥的賬目上支。”


  我想了想,又下了一道命令。


  “我算算,現在鋼材的市價大約是四千塊,五千噸就是兩千萬;原木的價格的話,要是普通原木還好,你直接要一百年以上的話恐怕就要費點功夫從國外進口了。總共大約需要五千萬左右,倒是不算多,就是找倉庫有點麻煩。不過飛雲哥,你要這麽多這種材料幹什麽,咱們是做製藥的又不是做建築的。”


  南宮長宇不愧是專業的,先是給我報了一串數字,然後反問了我一句。


  “你啊你啊,真是,剛剛告訴過你別太專注於做生意,這些材料不是做別的用的,我要給你們煉製點法器出來防身,省得以後再出什麽意外。”


  這次文月出事倒是給我提了一個醒,現在飛雲製藥樹大招風,肯定會有數不清的明槍暗箭招呼過來,我雖然不怕,但是他們要是出了什麽事我總不可能每次都在,這次文月出事就是個明證,正好有財力,就讓飛雲製藥收集材料,也給他們做點法器出來防身。


  “行,那麽我這就著手去辦。”


  南宮飛宇也沒有道謝,但是我心裏麵也是一丁點芥蒂都沒有,從他決定跟了我之後他的命就是我的命,我們生死交情的兄弟,除了老婆之外沒有什麽不能分的,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這種事情還說謝謝那就太見外了。


  處理好了事情我就回去屋子裏麵打坐修煉了起來,直到晚上六點我才慢慢收工,這時候萬事通已經回來了,一臉的興奮勁兒,顯然是過足了坐直升飛機的癮。


  從樓梯上下來,我看著萬事通,忍不住就是噗嗤一樂。


  “誒我去,我說萬事通,你,你可真行,多大了還吃這玩意?”


  從樓梯上下來的我正好看到萬事通手裏麵拿著兩串糖葫蘆在那裏正吃著呢,那樣子真的是跟個孩子沒有一丁點區別。


  “師兄,你下來啦。我這個年紀吃點糖葫蘆不是應當應分的嘛。不過說實在話,你挑衣服的品味是真的爛,這種麵料的衣服能夠做成這樣,我要是這個裁縫就應該找塊豆腐把自己拍死。”


  萬事通理直氣壯地回答了我的問題,完全把自己當成一個小孩子了,同時也對我的服裝品味進行了批評。


  我上下打量了萬事通一遍,暗暗點頭。


  “不錯不錯,這就是我要的衣服,麵料和針腳都不錯,可以啊長宇,一天時間就能弄到這樣的衣服,我那一套呢?”


  我上前去拉了拉萬事通的衣服仔細看了一遍,這件衣服簡直就是審美的一種災難,紅配綠帶黑格子,上麵還有各種上世紀四五十年代審美的花紋,正常人別說穿了,就算是看到了都能當成一件垃圾給扔進垃圾箱裏。


  “咳咳……還行吧,你的這套在這個箱子裏呢。我找的私人製衣行,生生砸了五百萬下去才讓那個裁縫做了這兩件衣服,就這樣他還說我要是說這兩套衣服是他做的,他能活生生吊死在我們南宮家門口。”


  南宮長宇臉上也是掛著尷尬又詭異的微笑,顯然是還沒有消化好這兩套衣服帶來的衝擊力。


  我接過箱子一看,好家夥,這箱子比銀行運款的箱子密封得還結實,那叫一個裏三層外三層,顯然那個裁縫師傅根本就不想看到這套衣服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就算是以我元嬰期的實力,打開這個箱子也是讓我承受了不小的心理壓力,終於我一咬牙一跺腳,靈氣化作劍氣把箱子切開了,讓這件秘寶級別的衣服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這衣服一出來,萬事通先是一驚,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剛剛的不滿完全變成了慶幸,而一旁的南宮長宇則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很明顯能夠看得出來憋得極為痛苦。


  如果說萬事通身上那件衣服是建國以來最醜服裝樣式花紋展覽史的話,那麽我這間衣服就是集前清低端審美的集大成之作,看起來像是一件大褂,但是青色的底料上修滿了紫色的亮片,一抖還能顯現出各種代表吉祥的小動物出來,比如說蝙蝠燕子之類的,但是充滿了不和諧,那燕子和蝙蝠的造型蠢極了,簡直像是被大卡車碾了幾十遍之後又被人潑了硫酸曬幹之後的樣子,偏偏隨著移動還會不斷反光,一閃一閃地足以兩下所有人的狗眼。


  “嗬嗬,嗬嗬,好極了,好極了。”


  雖然是我的要求,但是對於這種衣服我也是表示出了十足的厭惡,但是沒有辦法,誰讓南宮長宇執行力這麽好呢,我這也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沒有辦法,隻能在萬事通一臉欣喜的目光中和南宮長宇幾乎已經抽搐的臉龐的注視下去旁邊的衛生間換衣服。


  我剛剛關上大門,就聽到了南宮長宇那驚天動地的笑聲,好家夥,這麽長時間我就沒見過南宮長宇這麽笑過。


  三下五除二換好了衣服,我照了一下鏡子,強行忍住了想要催發靈氣把這件衣服炸成一地碎布的衝動,同時心裏麵勸著自己忍一忍就好了,反正惡心的是別人。


  我這一出門,萬事通和南宮長宇正等著呢,我剛一亮相,就看到南宮長宇發出了豬叫一樣的笑聲,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而萬事通也沒有比他好哪裏去,直接笑得躺在地上來回打滾兒。


  這時候外麵的守衛聽到了笑聲,以為出了什麽事情了呢,急忙開門進來看看情況,一看見我這身衣服,這個哥們手裏麵的警棍當時就掉在了地上,整個人是想笑又不敢笑,砰得一聲關上了門,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我說兩位,笑夠了沒有,笑夠了咱們就出發吧。”


  等他們笑了幾分鍾,我才無奈地搖頭,說了第一句話。


  “行……哈哈……哈……哈……行,沒問題,飛雲哥,車,車已經安排好了,就在門口。”


  可能實在是笑得太厲害了,也是實在消耗體力,南宮長宇說出來的話一斷一續的,真是上氣不接下氣。


  “沒問題,師兄,你敢穿這身衣服,那真是條漢子,我老人服了,說真的,我這小一百年走遍了大江南北,你這身衣服是我見過的有史以來的最醜的,沒有之一。”


  萬事通倒是能更好地控製自己的情緒,調整好了語氣之後還衝我豎了一個大拇指,那意思是我真是條漢子。


  我一時間也是被他們弄得有點懵逼,心說難道這衣服殺傷力就那麽大?


  我有心想回去照鏡子看看,但是想起換完衣服那驚鴻一瞥,心說還是算了就這麽樣吧,反正眼睛受到傷害的不是我自己。


  過了一會兒,等他們笑完上了車,時間已經是六點半了,上車之後司機看了一眼後視鏡,差點就一腳油門把我們帶進溝裏,我也是沒有辦法,隻能轉過眼去看車外的景色,還好車內不開燈,不至於讓我看到車窗上的反光。


  南宮長宇是不會跟我們去的,南宮家雖然有些沒落,但是也是曾經赫赫有名的世家,獨孤家的人十有會認出他來,扮豬吃老虎這種差使不適合他。


  南宮家的位置距離郊外的獨孤山莊本來也不算太遠,大約六點五十分左右我們一行人成功來到了獨孤山莊的門口,這時候這裏麵已經停了一溜豪車了,這要是有膽子大的小賊過來,一晚上估計能收入幾個億。


  南宮家雖然家底不幹淨,但是畢竟家大業大,紅地毯直接撲到了門口,排場熱鬧,古色古香的門上和牆上掛滿了紅色的大燈籠,上麵無一例外寫著福壽之類的代表著祝福和祥瑞的字。


  我和萬事通兩個人在門口下了車,步行走到了門口,不得不說獨孤家的迎賓小姐和迎賓小夥還是很有禮貌的,見了我們愣是沒有笑。


  “那個,那個,咳咳,兩位來賓你們好,請問您二位有今晚的請條麽。”


  雖然是沒笑出來,但是門口的迎賓隊伍足足愣了十幾秒鍾,這才有一個領班的小姐反應了過來,看得出來她盡量想要讓自己的麵部變得柔和一點,但是很不幸的是她失敗了,臉上的表情僵硬無比,看上就就和生化危機裏麵剛剛準備屍變的喪屍沒有什麽區別,而且一開口還念錯了字,把請帖念成了請條。


  “哦,沒問題沒問題,那個誰,老萬,請柬,你的也拿出來。”


  我雖然是準備滅了獨孤家的,但是這些迎賓的小姐小哥沒有招惹我,而且我也看得出來,他們雖然經過了嚴格的訓練,但是一個個也都是苦出身,我也就沒有為難他們,直接讓萬事通掏出了請柬。


  領班的迎賓小姐接過我們的請柬,用一個小型儀器在一個角上照了一下,這才把請柬還給我們。


  “歡迎陳雲飛先生和萬事通先生來祝賀我們獨孤鬆老爺子的九十九歲大壽,裏麵請,順著紅地毯你們兩位就可以到達宴會主廳,還有一個小時宴會正式開始,但是現在已經開始提供冷盤和酒水服務,如果有什麽問題的話可以詢問工作人員。”


  這個領班不愧是專業的,表現得要比之前南宮長宇和萬事通好出去太多了,雖然麵部表情依然僵硬,但是語氣卻很是客氣柔和。


  我衝著她笑了笑,帶著萬事通就去了宴會廳。


  “誒,我說師兄,這種宴會我應該怎麽辦,沒來過啊。”


  萬事通半路上小聲問我。


  “別說你,我也沒來過,不過嘛到時候你想幹啥就幹啥,隻要別大庭廣眾扒人家褲子衣服我就不管你,記住了,我們是來扮豬吃老虎的,既然要扮豬就要有扮豬的樣子。”


  我自然是沒有半點心理負擔,直接開始給萬事通支招,反正我們就是衝著這個來的,到時候獨孤家的人越是踩我們,臉麵就丟得越大。


  報仇這種事情,直接殺了有什麽意思?就是要一點點把仇人的所有財富和在乎的東西全都拿走、破壞掉、踩進泥土裏再踏上一萬隻腳才過癮。


  “這個,我說師兄,我沒試過啊,雖然說現在這樣的高檔宴會我沒參加過,可是我老人家年輕時候也是名震大江南北,當時幾任民國大總統都邀請過我,袁大頭的墓地風水還是我定的,你要我扮豬吃老虎沒問題,可是是不是有點太跌份兒了。”


  萬事通苦著臉和我抱怨,這倒也不怨他,雖然他返老還童之後漸漸得就低調起來,四處尋找能夠讓他停止逆生長的東西,但是年輕時候見識也不差,也是要臉麵的,不太拉的下臉來做這種事情。


  “老萬,你這臨陣打退堂鼓可不行啊,而且你都已經穿上這身衣服了,還怕什麽跌份兒不跌份兒,一會兒跌份兒跌得越狠,到時候咱倆打臉就打得越爽,到時候還有用得到你的地方,有你露大臉的時候。”


  我看萬事通有點要臨陣退縮的意思,急忙是一邊激將一邊許諾,有了這麽二哥得力助手我怎麽能現在讓他跑了,我的不少計劃還要靠他才能完成呢。


  “行吧,我老人家上了師兄你的賊船,反正也沒想下去,這次就算是犧牲一下了,但是師兄咱們先說好了,以後我要是死了,你就拿這身衣服給我當獸醫。”


  萬事通悠悠歎了口氣,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死?算了吧,你且死不了呢,就算你沒有修行過,有了雙魚玉佩你再活個千八百年都不是問題,現在踏入了修行大門,隻要你不像彭教授一樣自己殺自己,估計地球都沒了你都能活著。而且就算你死了,你打算穿著這身玩意下葬?我這身衣服我都不想留,金泰你事情辦完了當時我就能燒了它。”


  我不屑地從鼻孔裏吐出了一口氣,對於萬事通的話發起了吐槽。


  “誒,師兄啊,你是不知道啊,咱們看壽衣,基本上都是以福祿為主,目的是為主家祈福,盡早轉世投胎,投個好人家,不在下麵遭罪。但是還有一種壽衣的做法,叫凶衣……”


  說到這塊,萬事通來了興致,本來嘛除了卜卦之外,他也是精通風水星象,給人看陽宅陰宅都是家常便飯,偶爾也會給高門大戶客串個陰陽生什麽的,所以這方麵的知識非常多,此刻就忍不住打開了話匣子。


  “胸衣?也對,你就算是要死,到時候估計身子也已經長大了,這種童裝規格的也就隻能當胸衣穿穿,不過你難道本來是個女的,長大之後還能長出胸部所以需要胸衣?”


  我打斷了萬事通的話,倒不是我故意的,實在是胸衣這兩個字正兒八經說出來實在是太搞笑了,還胸衣,那不就是奶罩麽。


  “我……我說,師兄,我求求你了,你多學點文化行不行,我說的胸衣不是女人的奶罩,而是,怎麽和你說,吉凶的凶你知道吧?就是這個凶字。”


  萬事通白了我一眼,一副不想和我說話的樣子。


  “凶字?這世界上還有人穿凶衣下葬?老萬你不是蒙我把,我雖然對這方麵了解不多,但是小時候也看過村子裏頭不少老人下葬,一個個可都是穿的壽衣,而且都傳說穿紅色衣服下葬會變厲鬼。穿紅色這麽喜慶的衣服下葬都能變成厲鬼,要是穿咱倆這樣的衣服下葬,那不是妥妥得要變成貞子或者伽椰子?”


  我語帶不信地駁斥了萬事通,雖然說可能是我見識不夠,但是萬事通這話說得也太不合情理了,不光是我,估計在網上發個調查問卷,一萬個人裏麵會有一萬個人沒聽說過。


  “你呀,嗨,今天就讓你長長見識,所謂的凶衣啊……”


  我雖然有點被萬事通掃了麵子,但是沒有外人在,我也樂得聽聽這些東西長長見識,所以他這一開口我也就準備洗耳恭聽了。


  “凶衣這個詞兒倒是好久沒有聽過了,這位小朋友倒還是挺有見識啊。”


  說這句話的不是萬事通,而是一個穿著黃色唐裝的中年男人,話說雖然獨孤山莊規模夠大,但是我們這一路邊走邊聊也已經到了宴會廳的門口,隻是聊天聊得開心完全沒有注意,不知道什麽時候來了這麽一位。


  “叫我小朋友?你誰啊,你知不知道打斷別人說話很不禮貌,你父母沒教過你五講四美三熱愛?這麽沒家教。”


  萬事通被人打斷了興頭和話頭,自然是非常不爽,他現在脾氣變好了是真的,但是也分對誰,這個穿著黃色唐裝的中年人表麵上看起來一團和氣,臉上油光換發,一看就知道吃得油水不錯的樣子,中間的頭發基本掉光了,靠著兩邊的頭發才能遮掩住,乍看上去就像是一枚剝了皮的茶葉蛋,而且身上的氣質非常奇怪,油膩這個詞兒簡直就是天生就為他設計的一樣,所以萬事通三個不爽疊加起來,當場就發了脾氣。


  “你這個小朋友怎麽說話的,你家長也不管管你,朋友,你也該管管你孩子了吧。”


  那中年油膩男麵色一沉,前半句說的是萬事通,後半句直接就開始和我對話了,顯然我們兩個身上的衣裳實在是太紮眼了,是個人都會以為我們是一家子,從他的眼神中我能很清楚地看出厭惡和不屑,估計他是聽到我們說話見獵心喜想出來嘚瑟嘚瑟,顯擺顯擺,但是沒想到我們竟然穿著這樣一身衣服。


  “你睜大眼睛看好了,小爺我還是純陽之體,你才有孩子了呢,這不是我兒子,這是我師弟,而且你是誰啊上來就敢教訓我們,你知不知道五講四美三熱愛啊,知不知道打斷別人說話很不禮貌啊。”


  我可從來都不是什麽好脾氣,而且這件事情本來就是這個中年男人不對在先,而且現在我和萬事通那是統一戰線,所以直接學著萬事通的話開口就給他一頓懟。


  “我?我是誰?來到這裏了不知道我是誰?你們聽好了,我叫黃森,現在你們知道我是誰了吧?”


  這中年油膩男一挺胸脯報上了自己的名號,那樣子極為自信,似乎聽到這個名字就該能認出他是誰來一樣,而且看他那自信滿滿的樣子說不定還會以為我們兩個會立刻跪下給他磕上幾個。


  “師兄,這傻缺誰阿?你認識?”


  萬事通一臉迷茫地看著我,問出了這麽一句話。


  “我哪裏知道這傻缺是誰啊,這種江湖騙子都能出現在獨孤家,看來這家的水準真的不怎麽樣。”


  我當然也不知道這家夥是誰,雖然我現在基本就住在京城,但是也根本不混圈子,也不去參加什麽宴會,所以這些三教九流我基本上都沒有什麽了解,而且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有多少真本事的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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