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絕地重生
“滾開!”
我一聲怒嚎,刀身猛地往前一拉,隻聽滋的一聲,臉皮直接被我豁開個大口子。
“啊!!!”
光頭大漢的臉皮像四瓣花瓣一樣綻開,血淋淋的血水混著口子流出來,場麵極其恐怖。
如此恐怖的一幕,加上光頭大漢痛苦淒厲的叫喊聲,那些小弟嚇得一個個朝後退去!
“誰擋路,誰死!”
丟下這句話,我要挾著光頭大漢朝山下走去,大壯和阿豹緊隨而至。
到半山腰之後,光頭大漢已經快暈死過去,他的那些小弟沒敢追上來,被剛才的那一幕,嚇得魂飛魄散,就怕來了之後,會和光頭大漢落一個下場!
丟下光頭大漢,我們三人趕緊朝著事先說好的會和地點行去,和那幫兄弟會和。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我一個趔趄倒在地上,今晚上可謂是要了半條命。
“飛雲哥,你怎麽樣了!”
大壯趕緊上前扶住我,一臉焦急,檢查著我的傷勢。
“不礙事,都是小傷,兄弟們都沒事吧。”
說著,我從口袋裏掏出香煙,自顧點了一支,剩下的讓大壯分給兄弟夥。
媽的,雖然恢複能力強,但是被打成這鳥樣,不疼那是假話,現在特想把身上弄幹淨,然後再床上躺著,那日子真舒坦。
“飛雲哥!”
阿豹走到我身前,隨後齊刷刷跪倒。
“阿豹,你這是幹嘛!”
我趕緊起身去扶著他,對我跪拜,那可使不得。
誰知道,我還沒能將阿豹給扶起來,他帶的那幫兄弟也齊刷刷跪了下去。
“謝謝飛雲哥救命!”
齊刷刷的聲音再次響起。
“飛雲哥,要不是你,我們不知道還要在這兒遭多少罪,更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離開這個地方。”
“是啊雲飛哥,你的大恩大德,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阿豹的小弟們都是重情重義的兄弟夥,看到這一幕,我心中不禁熱血起來,有這麽一票兄弟,還有什麽幹不成的事!
“打住!”
我吼出一嗓子,這才繼續道“兄弟們,我來這救你們,是良心,是兄弟情,我不想得到什麽,更不希望大家對我這樣行大禮!”
“如果大夥當我是兄弟,就趕緊站起來,若是不把我當兄弟,就繼續跪著!”
我聲音十分嚴肅,他們聽後,目光聚集在阿豹身上。
阿豹一個大男人,這時候眼淚卻是流了下來,趕緊從地上站起身。
“飛雲哥,我以前覺得,你除了能打,一點也不像個男人,現在我才明白,我錯了!”
阿豹這人沒什麽心機,心直口快的說道。
“靠,你這小子,那不是罵我嘛!”
我佯裝生氣的樣子說道。
大夥聽後哈哈大笑,一個小弟插話道“飛雲哥要不是男人,我們都是太監了!”
“哈哈哈……”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起來。
氣氛得到緩和,我知道,是時候說正題了。
“兄弟們,你們以後有什麽打算嗎?”
我吐出長長一口煙霧,眼神看向眾人。
他們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沒有什麽想法。
“阿豹,你先說。”
我朝著阿豹問去。
“哎,還能幹啥,我們要錢沒錢,要文憑沒文憑,隻能四處看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工程,搞一些大夥做著混口飯吃。”
阿豹長歎一聲,對未來的路一片迷茫。
他今年已經二十三,在我們那地方,已經算是大齡男青年了,大多他這麽歲數沒念書了的,孩子都幾歲了。
阿豹家裏窮,老爹是個瞎子,老娘又走得早,家裏就一個破草飯,相過幾次親,都沒人看上他,所以就一直單著。
這年頭的人,大多都現實,想要結婚,就算你是農村的,家裏至少得有個像樣額老宅子。
如果一貧如洗,再加上父母還生病的情況,那不好意思,沒有哪個女人會願意和你過日子。
“我有個想法,既然大家現在都沒有合適的事做,不如一起做點事業。”
我整理了一下嗓子,開口說道。
眾人聽了我的話之後,把視線都聚集到了我的身上。
“做啥事?”
阿豹沒啥心思,直接問了出來。
“大家覺得淺川的治安怎麽樣?”
我並沒有直接說出我想要做的事,而是先給大家問了一個問題。
“實在不咋地,特別是火車站一帶,各種偷搶拐騙,每次我有親戚去那地方的時候,我都會讓他們注意!”
一個看上去還挺老實的漢子開口說道。
“不隻是火車站,就連老城區、酒吧街、城中心這些地方,打架鬥毆的事情還不是很常見的。”
其餘人也湊合著說道。
“總而言之,淺川市的治安問題實在是有太大的問題,各種勢力,各種人都有,反正受苦的就是老百姓和普通商戶。”
一個戴眼鏡的小夥子抹著臉上的血水說道。
“所以,我打算成立一個安保公司,專門保護這些群體的安全,你們覺得怎麽樣?”
矛盾凸顯出來,於是我便將想做的事說了出來。
“啥?安保公司?”
大夥都露著驚訝的表情,難不成想要專門找人去看大門。
“咋賺錢啊?有投資公司嗎?”
剛才那個戴眼鏡的小夥子,饒有興趣的問道,然後又補充著說道“我大專念的財務管理,可以幫飛雲哥你當會計,哈哈。”
“我沒啥文化,但是當保安沒啥問題。”
“要廚師嗎?我手藝不錯!”
現在危險解除了,一個個兄弟也輕鬆了些,氣氛相比之前緩和了很多。
我做了個手勢,示意大家聽我說一句。
“兄弟們,咱們要搞的不是給人送保安,而是保護商戶,保護一些特殊人群,專做這類事,而且還要有自己的勢力。”
我將話說得更清楚了一些。
聽到這兒,他們總算是明白了過來,說白了,我這就是要搞自己的勢力,不過是叫公司而已。
“那咱們收入也是靠收保護費?”
那老實巴交的兄弟開口問道,似乎有點想法。
“不,那些不該做的事情我們都不會去做,而且我們也不收保護費。”
我直接了當的將底線說出來,如果去做了那些勾當,我們和那些黑社會還有啥區別?
“不收保護費那怎麽賺錢?如果單身的兄弟夥倒是沒事,有家室的,家裏有老有小,都得吃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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