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縫了你的嘴
“奴婢……奴婢都老實交代了,求王爺,給奴婢解藥?”
音落,她攤開掌心,祈求的望著容景湛。
“不好意思,你剛才吃的並不是什麽真話丸,隻是會使人腹痛的普通藥丸而已,放心……痛過去之後,你會沒事的。”
宮女聞言,臉色瞬間死灰一片,手也無力的垂了下去。
耳畔隱隱回蕩著剛才蕭允風說的那句,“欺君可是死罪!”
完了!她完了!
看到這樣的宮女,容景湛嘴角微揚,了然的看著蕭允風,“大王,你都聽到了?”
蕭允風黑眸微沉,“本王有耳朵,當然聽見了!”
“你可知指使你這麽做的是何人?”
宮女即可爬到蕭允風腳下,連連磕頭,“大王饒命,奴婢真的不知。”
“那紙條呢?”
“紙條……紙條……”宮女惶恐不安,極力回憶著,“紙條奴婢怕被人發現,撕……撕掉了!”
蕭允風聞言,怒不可竭,一腳踹在宮女的肩膀上。
“賤人,給本王拉出去杖斃。”
宮女嚇的魂飛魄散,不管腹痛,跌倒後又快速的爬到蕭允風腳下,淒聲哀求。
“大王饒命啊!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
“滾開!”蕭允風厭惡的踢開她。
隨後,太監將她拉了出去,寢殿裏瞬間安靜下來。
“大王,如今事情已經真相大白,在下希望你即可釋放郡主。”
知道自己理虧,蕭允風露出討好似的笑,“那是當然!”
他側過頭,吩咐身側的太監,“還不快去天牢放人。”
“不用,在下親自去接人。”
蕭允風又幹笑了兩聲,“那就有勞王爺親自跑一趟了,本王改日,定當親自跟郡主賠罪。”
容景湛完全無視他的話,目光下意識的看向洛泱。
床榻上的洛泱沒有給他任何回應,仿佛他就跟空氣一樣,完全沒有存在過。
男人的心微微一顫,轉身離開!
……
天牢這一邊,慕容晚情依然被綁在木樁上,已經被折磨的遍體鱗傷,身上更是血跡斑駁。
見她依舊昏迷不醒,坐在一旁嗑瓜子的牢頭沒了耐心,朝身側的獄卒使了個眼色。
獄卒又端來一盆水,從她頭頂一路澆了下去。
冰冷、窒息、刺痛的感覺全部湧了上來,慕容晚情仿佛置身於昨天的水中。
痛苦的恐懼排山倒海而來,她猛地掀開眼睛,水霧彌漫的眸子裏,隱約可見眼前獄卒麵目可憎的臉。
她一下子清醒過來,直接一口水吐在獄卒臉上,“狗奴才,你們大王本小姐都不放在眼裏,你這狗奴才有什麽資格審問我?”
獄卒咬牙擦掉臉上的口水,狠狠一把掌甩在她臉上,“賤人,小心老子縫了你的嘴。”
“你敢?”慕容晚情毫不示弱,惡狠狠地盯著她。
她長那麽大,何時被人這樣羞辱過,如今連個小小的獄卒都敢欺負她,簡直太可惡了!
獄卒怒火攻心,抬手又是一耳光,慕容晚情的臉直接被打的偏向一側,口腔裏,瞬間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她捋了捋舌頭,將嘴裏的血水全部吐向獄卒。
獄卒火冒三丈,正要動手再打時,牢頭磕完了瓜子,站了起來。
“都到這時候了,你跟她較什麽勁,你連食人魚都不怕,還會怕你這小小的耳光嗎?”
獄卒擦幹臉上的血跡,嬉皮笑臉的看向牢頭,“老大,可不能就這麽耗著,若是審不出個結果來,大王那不好交代。”
牢頭白了她一眼,抬手直戳她的腦門,很是嫌棄的責罵,“你真是豬腦袋,我有說耗著不管嗎?你那種撓癢癢似的懲罰有什麽用,要出手就來點狠的。”
獄卒突然來了興致,“老大,你的意思是?”
牢頭未語,目光移到了不遠處,那盆燃著的火炭上,鮮紅的火炭閃著星火,不時發出劈啪的聲音。
獄卒立刻會意,嘴角扯出一抹惡毒的笑,“屬下知道了!”
她三兩步來到炭盆邊,攪動著已經燒紅的烙鐵,刹時,星火四起,火花四散開來。
獄卒拿起燒紅的烙鐵,一步步朝慕容晚情走去,眼裏惡意盡顯。
她不是一直扯高氣昂,罵她們是狗奴才嗎?瞧不起她嗎?
這下,她報仇的幾乎來了!
看她還狂不狂?
想到這,獄卒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慕容晚情看著一步步朝自己靠近的獄卒,她手裏的烙鐵發著紅光,映照在她臉上,將她襯得越加麵目猙獰。
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別……別過來!”
她不敢在看那燒紅的烙鐵一眼,很難想象烙鐵要是烙在她身上,會是怎樣一種痛。
她第一次感到不安和恐懼,她怕!
獄卒忽而揪住了她的衣襟,五官猙獰的盯著她,“怎麽……你也怕啊!”
“滾開……我告訴你,我是楚國的郡主,你若傷了我,他日必死無疑。”
“嗬……哈哈哈!”獄卒狂笑起來,“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在這說瘋話要挾我,看來……真得讓你清醒清醒才好,否則你怎麽招供啊!”
“不要……不要碰我。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我要見你們大王,我要當麵告訴他。”
“之前大王審問你的時候,為何不說?你現在才說,分明是想找借口躲避酷刑,我們不會相信你的,不想受罪,就趕快招認,否則就別怪我辣手摧花了!”
“本郡主說的句句屬實,以後一定有人回來救我的,你若動手,她日本郡主不會放過你的。”
“嗬……好,我看是你嘴硬,還是我這烙鐵硬。”
獄卒鬆開她的衣襟,拿著冒煙的烙鐵,故意在她麵前晃了晃。
慕容晚情看著燒紅的烙鐵,嚇的魂飛魄散,淒厲的喊著,“救命啊!救命……”
“閉嘴!”
獄卒不耐煩了,將燒紅的烙鐵狠狠的紮向她的臉。
滋滋!
臉上的血肉與烙鐵交纏在一起,冒著黑煙,空氣中瞬間湧起一股烤焦的肉味。
“啊……”
慕容晚情淒厲的痛嚎聲響徹整個天牢,如同地獄鬼哭,格外滲人。
獄卒從她的痛苦中,得到了泄憤地快感,握著烙鐵的手,越發用力的紮向她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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