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五章 啟程杭水市(2)
南離省與江淩省交界是一個叫宿州縣的小地方,宿州縣到杭水市還有一個小時的路程。
路上。
蘇南和魑老鬼一直聊天,根本沒時間去搭理林青青。林青青又沉默了五分鍾之後終於是等不下去了,王耀力讓她留下來是好好照顧蘇南的,當她自上車之後就一直被冷落,是不是她有什麽不對的地方麽?
咳嗽了一聲主動開口道。
“有事?”
蘇南和魑老鬼聊的正入神,被林青青的話打斷之後不由皺眉問道。
林青青身穿職業裙裝。
留著棕紅色的披肩發,帶著眼睛,稚嫩中透出一絲成熟。有一米六五,修長的美腿被肉色絲襪修飾的淋淋盡致。算不上非凡,但也是放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被人注意到的美女。
“對不起蘇大師,我不是有意要打斷你們聊天的,我隻是想問一下我是不是有什麽做的不對的地方,你們為什麽要冷落我?”
林青青姿色不錯外加富貴家族背景,所以在學校的時候一直都是風口浪尖的人物,走到哪裏都是人人矚目的角。就算在政、府機構上班,也是人人要追求的對象。
但今天。
自從他坐進這車裏之後,就一直受到冷落。除了司機看的她最多,魑老鬼中途也看了她幾眼,但那個跟她一樣大小的蘇大師卻一眼都沒看,她很納悶她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平凡了?
如若在別的車子裏,隻有一個她一個女生的話,車裏的人早就主動向她搭訕了。
被林青青這麽一問,蘇南方才抬起雙眸看了林青青一眼,不急不慢的道:
“你很好,並沒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那蘇大師你為什麽一直都沒搭理我?就連拿水這種事都是你親自來沒有叫我一下。”
林青青更加納悶。
他在高層領導身邊上班,早就習慣了端茶倒水察言觀色。因為她姿色不錯,有些領導們無論大事小事都會叫她,為了就是混個臉熟。然而這個讓王耀力都敬畏的蘇南卻不這樣,之前喝水的時候還親自爬到後備箱去拿。然而她坐的前麵明明有水,隻要蘇南叫一聲就可以。
“哦,你說這個,我習慣了。”
蘇南話語平淡。
他父母雖然富貴過,但自從他記事後家裏就很窮。俗話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所以有一些小事他早就習慣親自動手去做。
“那以後這種小事還是我來做吧,不然王市長會不樂意的。”
林青青雖然年輕。
但畢竟是大家之秀,見過的世麵廣會來事。所以就算蘇南那樣說了,她還是跟了一句。防止傳到王耀力耳中,她也好解釋一下起碼這事她已經說了。
“哦。”
蘇南隻是隨意應了一聲。
他本來就不想要什麽秘書,隻是王耀力強行塞給他的。如果他想要,揮一揮手,魑家、唐家、柳家,早就強者把他們女兒、孫女送過來了。
蘇南雖然這麽說,但一路上林青青還是被涼在了一邊,心裏雖然有點不開始但也沒辦法。
魑老鬼的身份她從父母那得知了一些。
是個不折不扣的超級大佬,他父母雖然厲害,但在魑老鬼的麵前連一隻螞蟻都算不上,所以有魑老鬼在她肯定不敢在家裏那樣隨便發脾氣。
至於蘇大師蘇南!
她沒什麽意象,問父母也沒有也聽說過這號人。而且她從王耀力那得知,蘇南也是天海大學跟她算一屆的。但她仔細回想一下,同時期的天海大學除了幾個二世祖,哪有蘇南這樣連市長都害怕的大人物?而且在學校裏,蘇南這個名字也沒有聽過。
但既然王耀力都吩咐了,她也隻能照做就是了。
……
杭水!
被南離省包圍的外省城市,因為內部某些家族與南離省的高層有矛盾,所以吃喝次不願意合並到南離省內,而南離省也比較排斥杭水,所以數十年來,杭水一直是以江淩一個下屬市的身份融在南離省這個大家族中。
……
……
臨近中午兩點,杭水市南側本應該熱鬧非凡的藥山,此刻卻一片寂靜。
滿山的草藥開花成熟,卻沒有一個人上山采摘。現在正值雨季,不及時采摘一旦下雨,那麽這滿山成熟的藥草都將淪為劣質藥草,盈利虧損在上百萬。
“這位大哥你行行好,就讓我們上山把那些草藥給摘了吧。不然一下雨,我梁家上上下下百口之眾可都要喝西北風了啊。”
“大哥這是一點小意思,你們這半個月一直在這裏風吹雨打那麽辛苦,這是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
藥山山腳之下。
十幾位身穿白色道袍的青年男子,把數百位手持刀具背著竹簍的藥農給攔在山腳下。帶隊的是一個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掛著黑眼圈臉色蒼白,頭發也幾乎是全白了,整個人看上去很憔悴。半應該正是壯年的他,此時卻心裏憔悴身形精瘦,仿佛一陣風過來就能將其吹到。
他一臉陪笑的走到哪最中年的白袍男子身邊,無奈的肯定道。
話音剛落。
身邊跟他一樣憔悴不少的婦人也湊了過來,婦人身材保養的不錯,雖然也有四十身上卻並沒有太過臃腫,同樣蒼白的臉上雖然化了淡妝卻依舊掩飾不了深處的憔悴。她整個人的臉色與她的身材氣質相比完全不搭,就好像在一瞬間姿色蒼老了一樣。
她也無奈堆笑的湊了過來,然後將手中一大疊用信封包起來的錢送到中間那個白袍男子手中。
白袍男子沒有說話,隻是用手摸了信封裏麵的錢。感覺那厚度起碼有十萬,覺得還不錯點了點頭對著那一對夫妻道:
“還挺會來事早幹嘛去了,上去吧上去吧。”
緊接著他轉頭對著後麵的兄弟道:“兄弟們晚上帶你們好好瀟灑,來來來,把路都讓開了。”
其他白袍男子聽聞紛紛讓開。
見這一幕,那一對夫妻身後的藥農們紛紛臉露笑容。這藥山雖然是梁家的,但他們中每個人都入了股。賺錢他們一樣賺錢,虧欠也虧了他們心血錢,所以一聽可以上山一個個自然開心。
然後他們才剛走一步,就被那領頭的白袍男子突然攔住:
“你們後麵的人想幹嘛?我可沒讓你們上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