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你就不能正經一點?
慕容白接過那人遞過來的匣子,心裏暗暗鄙視了一把孟郊,看樣子這個男人一早就把她給算進去了。
她將匣子打開了一個細縫,一股刺鼻又帶著一股淡淡的血腥氣的味道就竄入她的鼻腔中。
“王妃小心!”
慕容白的這個動作嚇得那三人立馬開口阻攔,生怕她被毒煙熏出個好歹來,那主子還不能把他們的皮扒了。
但是結果跟他們預想當中的不同,她並沒有因為聞了毒煙而渾身虛弱的樣子,跟沒事人一樣正常。
這個情況讓三人百思不得其解,按道理來說,隻要聞了這東西,就會立馬渾身虛弱無力,可是慕容白依舊端坐在那裏,完全沒有任何異樣。
“這?”三人相視一眼,雖然疑惑,但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希望。
“王妃,您為何聞了毒煙會無事?”其中一人開口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可能我體質特殊吧。”慕容白找了個借口,總不能說她因為一身特殊血液而百毒不侵吧。
現在她已經知道了毒煙是由哪幾種毒物組成的,想要解毒很容易,但是想要配出吃了能抵禦毒煙侵襲的藥就有些難了。
眼下最快的法子就是用她體內的血直接成藥,但是……
慕容白這麽想著,然後瞥了一眼身旁的蕭東楚,清楚的看到了他眼中的警告。
好吧,看樣子這個捷徑好像行不通了。
“原來如此,那王妃可有法子能研製出吃了能抵禦毒煙的藥?”另一個人緊張的問道。
“可以,不過我想知道邊境將士跟百姓大概有多少人?”慕容白問道,了解了情況她才能知道這個解藥怎麽做,要是人多的話就隻能做成濃縮型的藥水。
“少說也有十幾萬人。”
“……”這還真不少。
“王妃,屬下鬥膽問一句,您多久能將解藥研製出來,長的話恐怕邊境情況危已。”
“一天足以。”
三人聽到慕容白的話簡直不敢相信,要是這解藥真的一天之內能研製出來,那她的確是有資格站在蕭東楚身旁了。
蕭東楚看著他們三個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慕容白,臉上的表情比剛才聽到邊境快要失守還陰沉。
“眼珠子不想要了?”他冰冷的聲音讓三人立馬收回了視線:“既然事情已經有了解決的法子,等明日解藥研製出來,本王會讓人交給你們。”
“是,主子。”幾人異口同聲的開口應到,然後說完都很有眼力勁的離開了。
整個書房中就隻剩下了慕容白跟蕭東楚兩個人。
蕭東楚在房門關上的那一瞬間,直接就伸手將慕容白拽的抱在了自己腿上坐著。
他低頭湊近她的耳邊,說話的聲音沙啞中帶著些許危險的氣息:“媳婦兒,收起你小腦袋裏的想法,別忘了你答應了為夫什麽。”
“我腦袋裏想什麽了?你可別汙蔑我。”慕容白死不承認。
其實她的血可以用,而且如今她就算失血過多,也很快就能恢複過來,不會對身體造成什麽影響。
“我就算親自披甲上陣也不會讓你不顧自己安危。”蕭東楚說話的氣息噴灑在慕容白的的耳邊,讓她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平日裏她救一人都要失多少血,更不用說邊境幾十萬將士和百姓,就算失了一身的血可能都不夠。
所以這是蕭東楚拒絕慕容白用血的主要原因,他不希望因為這件事讓她承受著失去生命的危險。
他為了她能做到如此,慕容白當然也是一樣。
一些血就能解決的問題,她絕對不可能讓蕭東楚以身犯險,雖然他是天錦王朝的戰神,但戰場上瞬息萬變,誰都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麽。
“蕭東楚,你知道我的體質特殊,就算失血過多也會很快恢複,而且不會留下傷痕,所以你不用太過於緊張。”慕容白明亮的雙眸對上了蕭東楚的視線,她試圖說服麵前的男人,隻有這樣他擔心的事才會解決。
不然他整天為這些事煩憂,本來就長了一副生人勿近的臉,如今就跟沒人敢靠近了。
蕭東楚張了張嘴準備開口說話,沒想到直接就被慕容白那雙白嫩嫩的小手捂住了嘴。
“你答應別拒絕我,我就鬆手。”慕容白開始嚴肅的跟蕭東楚講起了條件,大有一種隻要拒絕就別想開口的架勢。
她手上淡淡的香味傳到了蕭東楚的鼻腔中,讓他不由自主的在她的手掌中落下了一吻。
慕容白根本就沒料到這個男人會突然這麽做,身子一怔,眨眼的功夫原本還捂在他嘴上的手就縮到了被背後去了。
但掌心中那股溫熱的觸感久久沒有散去。
“我跟你正兒八經的說事情呢,你就不能正經一點?”慕容白不滿的瞪著麵前的男人。
蕭東楚有些委屈:“媳婦兒,是你先動的手,我隻不過動了動嘴而已。”
“……”慕容白啞然,雖然知道他這副可憐兮兮的表情是裝出來的,但她就是對這個愛犯規的男人沒有一點辦法。
這個插曲並沒有讓她忘記剛才自己正在說的事情。
“蕭東楚,我之前是答應過你,但是事情根本不允許我遵守承諾,但是我現在可以發誓,我做什麽事都會把自己的生命放在第一位,好嗎?”慕容白極其認真的保證著。
蕭東楚看著慕容白的表情,沉默片刻後,握起她的手,同樣認真的回答了她剛才的問題:“好,你要記住你說的話,沒有你,這天下對我來說就沒有絲毫的意義。”
聽到他鬆口之後,慕容白的嘴角都揚起了一抹弧度,多虧她的口才好,不然這件事得掰扯好久了。
毒煙的事解決了之後,慕容白才想起了自己來攝政王府的目的。
“對了蕭東楚,之前在天牢裏我讓你保護起來的那個死囚呢?我想見見他。”慕容白乖巧的坐在蕭東楚的話裏說道。
“怎麽?你見他想知道什麽?”蕭東楚承認自己小心眼了,他對那天的是到現在都耿耿於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