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章、借種

  “晚了，是幾個意思？”


  江逾白被嚇得麵色雪白，他的清白沒了嗎？

  霜飛晚假裝回想一下道：“我也不知道幾個意思，趕到的時候，你身上沒有衣服。”


  “沒有穿衣服？”江逾白呆呆了好一會兒，把自己抱得更緊道：“我豈不是被看光了，那有沒有……有沒有……”太丟了人，這個問題怎麽問得出口。


  “發育得不錯，小夥子。”


  看到江逾白被調侃、捉弄的窘態，霜飛晚喉嚨裏發出一串愉悅的笑聲。


  “我豈不是不幹淨了？”江逾白快要出哭出來，霜飛晚捉弄人上癮：“沒有啊，容絕把你洗得很幹淨啊！”


  “嗯……我指得不是哪個……”江逾白臉紅得要滴血，弊了半天道：“我指的是……我有沒有失去清白。”


  “這個我也說不好。”霜飛晚看著害羞的模樣，笑眯眯道：“我們趕到的時候，你的衣服被扒光了，蘇四娘的衣服還在身上，說不準是完事還是沒開始。”


  “呱……”


  江逾白覺得眼前有一群烏鴉飛過，人生從此一片黑。


  霜飛晚用手戳戳他的手臂：“別那麽難過，你也不是第一個被蘇四娘糟蹋的少年郎。”


  “你這算是安慰嗎？”江逾白冷冷反問，霜飛晚道：“當然算，要不是我們及時趕到，把你從蘇四娘手中搶回來，現在你就在跟蘇四娘拜堂成親，婦唱夫隨。”


  “你們怎麽會去城隍廟？”江逾白漸漸冷靜下來，總覺得事情哪裏不對。


  “這樣倒黴的事情，每年的臘月十五都會發生。”霜飛晚也娓娓道：“沒想到今年的倒黴鬼竟是你。”


  “你那天不是要說走嗎？”霜飛晚反過來問，江逾白長歎道：“說來話長，歸根結底，怪你那一碗超豪華羊肉湯，若不是貪戀那碗湯，我已經離開霜城。”


  霜飛晚笑而不語，沒有點破他。


  江逾白卻大聲道：“官府明知蘇四娘，每年都有這作為何不把她關起來。”


  “大離王朝律法：瘋子犯法不論罪。”霜飛晚不以為然道：“這種事情你們男人又沒損失，何必跟瘋子糾纏不清，把事情鬧大丟臉的是你們不是。”


  “我們也算是有緣人，還未請教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白江。”江逾白隱藏了身份，霜飛晚含笑道：“在下霜飛晚，異人居少主。”


  “……我是在異人居。”江逾白露出震驚的表情，霜飛晚點點頭：“白公子……我救了你，你打算怎麽報答我？”


  “報答你！？”


  江逾白故意不明就理。


  霜飛晚道：“你是以身相許，還是留下給我打工三年？”


  “以身上許……在下不敢高攀。”江逾白猶豫再三道：“你這樣這樣尊貴的身份，就算不配皇子也得配世子爺吧。”


  “什麽高不高攀的，本少主隻是想讓你以身相許，當我孩子的爹而已，又沒說要跟你成親。”霜飛晚伸出手，輕挑起江逾白下巴：“這麽好的基因，不留個種多可惜。”


  “……”江逾白腦子直接漿糊，基因是什麽鬼東西。


  “借種。”


  霜飛晚把話說得一清二楚。


  江逾白被虎狼之言驚得張了張嘴，半晌不知道說什麽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