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兵分三路,尋找賽金花
「真的只是洗澡睡覺,不做其他的事?」暗香有點不敢相信,難道這丫的今天轉性了,不給她做按摩了?
「當然,如果老婆要求我做點什麼的話,我會義不容辭!」凌寒立刻笑了,笑得很邪,很歡樂。
「去,誰稀罕你做了。」暗香終於被凌寒給打敗了,嗔了凌寒一眼,轉身去房間里洗澡了,懶得理這個傢伙。
凌寒看著暗香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確實是有任務給暗香的,就是不知道暗香敢不敢做。
他一直想要把暗香培養成全能的,可是現在他又有點猶豫了,他不捨得看到暗香辛苦。[
……
賽金花跟著那些人走後,就被秘密地帶到了一幢豪華的別墅,黑苟看到賽金花已經被找回來了不禁暗暗嘆息一聲,因為他想要找的男人還沒有找到。
那個背對著他們的那個男人終於轉過臉來了,此人看上去四、五十歲,面部卻很清潔,不見一個胡茬,皮膚雖然不白,卻也不是很黑,看得出來年輕的時候也算是一個風流倜儻的人物。
只是此人的聲音真的不敢恭維,這不說話看上去還有點慈眉善目,這一說話就顯得陰氣逼人,「黑苟,你繼續把那個男人給我找出來。」
黑苟一聽,高興壞了,本來還在遺憾沒有找到那個人,沒辦法出氣,現在好了,老大有命令了,他立刻高興的領旨去找那個男人了。
賽金花見房間里又只剩下她和那個老男人了,立刻弱弱地喊了一聲,「乾爹。」
「你還知道我是你乾爹。」這個老男人正是甲市長,這張臉還行,只是這冰冷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滲人。
「對不起乾爹,其實我也想要早點來找你的。」賽金花只能說一些好聽的話了,即使她特別的厭惡面前的這個男人,她還是不得不說一些好聽的話。
「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現在在哪裡?」甲市長捏住賽金花的下顎冷冷地問。
「乾爹,你問的是哪個男人啊?」賽金花睜著辜的眼睛,看著甲市長,開始裝糊塗。
「就是破你身的男人,聽說他破了你身之後,你就把寨子給解散了,還放火把寨子給燒了,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你就敢這也做,膽子不小啊,是不是想要跟那個野男人私奔?」
甲市長看到賽金花眼神里的辜,很想把她的眼睛被打粉碎,可男人的色心卻有不忍心破壞這對美麗的眼睛。
再說了,他是市長,自己的女人第一次卻要交給野男人,讓他情何以堪,唯一的辦法就是將那個野男人找出來,殺了滅口。
「我沒有,那天之後他就走了,我燒了寨子是想要回來陪你,以後我就陪在你身邊了,哪裡也不去。」賽金花說著握住甲市長的手,往甲市長的懷裡靠去。
見美人主動的投懷送抱,甲市長心裡總算是平衡了,摟著賽金花就朝著床邊走去。
「花兒啊,不是我不講情面,你也知道,你遲早都是我的女人,我怎麼能讓我的女人跟別的男人私奔呢。」甲市長一邊解賽金花身上的衣服,一邊和賽金花說著場面上的話,語氣也頓時輕柔了不少。
賽金花聽著心裡直嘔,卻還要強顏歡笑,「我知道,所以我馬上就想著回來找你了,只是有點小事耽誤了,才讓你誤會了。」
「嗯,要真的像你說的這樣,我可以不追究那個男人是誰,但是你以後哪裡也不許去了,就在這裡,如果我發現你有二心,我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個野男人找出來,然後當著你的面處決他。」
甲市長為了穩住賽金花,就拿著黃小四的安危來威脅賽金花,賽金花為了掩飾心裡的痛楚,只好閉上了眼睛。[
唯有這樣,才不讓甲市長看出她在乎黃小四。
她知道,她要是越在乎,黃小四就會死的越快,她相信甲市長能說到做到,他的勢力和關係網擺在那裡,不是一般人可以破壞的。
賽金花被甲市長抱上了床,躺在床上,動也不動,任由那個男人在她的身上為所欲為。
等待了一年,也想了一年,終於得到了賽金花的身子,甲市長高興的跟一個毛頭小夥子一樣,幹得特別的起勁,越做越覺得,石女的身子果然跟別的女人不一樣。
賽金花除了緊閉著雙眼,還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悲傷的聲音溢出唇來,但是緊閉的眼睛卻關不住那兩行淚水。
「你哭什麼哭?」正在賽金花身上快活的甲市長,看到賽金花眼角滑下的兩行眼淚,心裡很不痛快。
「沒有,我是高興,我終於可以陪著乾爹了,難道乾爹你不高興嗎?」賽金花擦掉眼角的淚睜開眼睛臉上掛上的牽強的笑。
「是嗎,我也很高興,既然高興,那就笑,別哭了。」甲市長又不是傻瓜,怎麼會看不出來賽金花的心不甘情不願的,只是他才不去管賽金花高興不高興,他要的是聽話的女人。
「嗯。」賽金花應了一聲,就笑了起來,心裡卻想,等黃小四他們安全離開這裡了,她也就該離開這個世界了。
但願來生不要再給她美貌,只要給她一個愛她寵她的男人就行了。
……
黃小四和小白一路打聽,都沒有打聽到賽金花被帶到哪裡了,而他們卻被人給盯上了。
楚天和沈倩去孤兒院,看到這個孤兒院和別的孤兒院沒有什麼兩樣,不過既然老大說了,這個孤兒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肯定就是有了。
於是,他們就假裝是一對夫妻,踏進了孤兒院的裡面。
「喂,你們是誰啊?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們?」楚天和沈倩剛剛踏進孤兒院的門,就被門口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盤問。
「哦,我們是從外地來的,想要找你們院長有事。」沈倩挽著楚天的手,面帶微笑。
「想要見我們院長沒那麼容易,先告訴我你們想要幹嘛?」那孩子是一臉的戒備,一點都不像其他孤兒院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