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不能冤枉人
唐苗苗和申雪就像是地主老財一般藏好了石頭,這才心滿意足。
“唐苗苗,你認識什麽這方麵的高手嗎?”
申雪坐下來,一開口就是這樣子的話,顯然現在所有的心思都已經放在屬於自己的那一副鐲子上。
“認識一些人,但是並不足夠好,回寧華寺的時候,我再去找找,看看是不是能夠找到真正的高手,這樣子的好翡翠可不能浪費了!”
“不像某些人竟然想用大銼刀把這塊石頭給開了!”
唐苗苗一邊說,一邊瞄了一眼宋雲。
宋雲無奈地攤了一下手,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翡翠原石本來就是自己的,想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現在反而成了反麵典型,不過他卻突然之間想起了一個人。
“我倒是認識一個人,唐姐,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呂華,這個人怎麽樣?”
宋雲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啊?”
“你認識呂華?”
“賣翡翠的那一個呂華?”
唐苗苗愣了一下,完全沒有想到宋雲竟然會認識呂華。
“應該是的吧?”
宋雲沒有想到唐苗苗的反應這麽大,把地址說了出來,確定沒有錯,自己說的呂華和唐苗苗說的呂華是一個人。
“行!”
“這個人太行了!”
“華夏有名的翡翠高手,一個家族都是這樣子的高手,至少能排進前三!”
“如果能夠請得到這樣子的人出手,絕對沒有問題!”
唐苗苗有一點激動,這個年代手藝人非常難得,因為這需要長年累月的苦工,不是什麽人都願意去做的,呂華家裏麵的人就是這樣子的手藝人,非常傳統的家族式手藝人,手上加工翡翠的功夫非常了得。
“宋雲,你是怎麽認識這個人的?”
“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唐苗苗非常好奇這個事情,宋雲撿漏古董確實很厲害,收藏圈子裏麵已經有很大的名聲,特別是在寧華市玩古董收藏的幾乎沒有人不認識他,但呂華是賣翡翠的,某種意義上來說雖然和古董收藏是一個行當,事實上卻有很大的區別,道理上來說根本不可能接觸得到,就算曾經打過交道同樣不可能說得上認識。
宋雲把之前和鞏俐蔓去呂華店裏麵買翡翠項鏈的事情說了一遍。
唐苗苗聽完之後不知道說什麽才好,宋雲竟然去砸了呂華的攤子,把人家的老頭子都驚動了。
“宋雲,你確定這是認識呂華嗎?或者這是得罪李華?”
申雪根本不敢確定這到底是哪一種。
“你們兩個這到底是什麽眼神?”
“這怎麽能夠算得上是得罪呢?”
“頂多就是交流交流,切磋切磋,我總不能看到了內穿翡翠有問題而不開口說話的吧?”
“那串翡翠項鏈我又沒有強取豪奪,用的是市場價格買下來的,這有什麽問題?”
宋雲不幹了,申雪這分明是在嘲笑自己。
“宋雲,平心而論,申雪的這個擔心還是很正常的,這個事情我必須得要再考慮考慮。”
唐苗苗揮了一下手,從事情的經過來看,呂華是不是對宋雲有小情緒不好說,回去的時候找上門去再觀察一下情況,如果真的是有怒火的話,翡翠自然不能夠交給呂華他們加工。
宋雲能夠說什麽呢?
“對了,羅文那個事情我們怎麽處理?”
唐苗苗這一下才想起了羅文和羅帥的事情,臉忍不住紅了一下,這個本來是最重要的事情,是正經的事情,自己竟然忘記了,但這怪不了自己,誰叫宋雲撿漏了一大塊翡翠,這樣子的東西擺在麵前,沒有人能夠淡定。
“羅文?”
“他有什麽事情?”
“我們還用得了管他嗎?”
申雪震驚了一下,剛剛才在說翡翠和鐲子的事情,突然間跳到了羅文的身上,腦子一下子轉不過彎。
“這個還是得要管一下。”
“俗話說得好,兔子急了還會咬人,狗急了也會跳牆,我們就這樣硬生生地把超過一個億的古董弄走,他們肯定不會甘心,一定還會有什麽辦法再等著我們,肯定還會有坑。”
宋雲用力地揉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是的,沒有錯,我知道你說的是對的,羅文肯定會不甘心。”
“不過我們不用怕羅文對不對?”
申雪看著宋雲和譚唐苗苗一本正經。
唐苗苗想了一下,重重地點了點頭。
宋雲想了一下,重重地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子,那麽我們還有什麽好頭痛的呢?”
“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們就坐在這裏等羅文出招就是了!”
申雪理直氣壯,氣勢如虹。
宋雲和唐苗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言以對,申雪的這個理由實在是太強大,無法反駁。
“羅文我們確實不用擔心,這個人翻不起什麽大的風浪。”
“不過有個事情我們必須得要注意。”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一次的事情和趙偉軍沒有什麽太大的關係,大月瓶之所以從博物館裏麵流出來出現在拍賣會上,最關鍵的人物就是這個羅文。”
唐苗苗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宋雲點了點頭,唐苗苗的這個說法是成立的,最簡單的一個道理就是如果張偉軍和羅文是蛇鼠一窩,想要弄一件古董出來根本用不著廢這樣子的周折。
“這件事情必須得和朱德元朱老說一下。”
“宋雲,要不回頭你給朱德元朱老,打一個電話?”
唐苗苗現在還不敢百分之一百肯定這件事情,不過既然已經有了新的情況就得要告訴朱德元,趙偉軍是朱德元的老朋友,朱德元現在認為趙偉金卷入了醜聞,怒火萬丈來著,現在發生了新情況,告訴朱德元很有必要,萬一這件事情真的隻是羅文搗騰出來的,那可就跟趙偉軍一點關係都沒有,不能冤枉了人不是?
宋雲點了點頭拿起手機走出去給朱德元打了一個電話,把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他並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說自己的判斷,隻是說事情的經過,怎麽判斷那是朱德元的事情,自己根本用不著插手,沒有這個必要。